听着这话,夜晚快步往前走,到最后几乎是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厉北霆勾起菲薄的唇角,深邃俊美的眸光里闪过一道志在必得的光。
回到房间的夜晚生怕厉北霆追过来,刚一进门,就顺手把门给反锁了,她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俏丽的小脸却因为厉北霆的一句话而羞燥的不行。
夜晚伸手摸着胸口,此时她的心脏正噗通噗通跳的飞快,仿佛随时都会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夜晚,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嗯!坚持下去,你就赢了!啊啊啊啊啊,不要跳了!不要跳了!”
夜晚快被厉北霆的一句话折磨疯了。
她觉得自己被厉北霆下蛊了,所以才这样在意他的话。
夜晚仰头靠着门,平复了好一阵后心跳才恢复正常,然后她去浴室洗了把脸后就开始埋头工作。
快一点时,她才收了尾。
夜晚伸手撑了撑腰,又打了个哈欠,这才起身去拿桌上的绳子,又把自己绑在椅子上。
与此同时,洗好澡的厉北霆从浴室出来,他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露着精壮硕健的胸膛,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菱角分明的俊脸上滑向胸膛,又顺着胸肌线落进脐部。
男人走到酒柜,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倒了杯酒后就捧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深邃幽沉的黑眸凝看向窗外,而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个挂在墙上的时钟。
一点十五了。
但厉北霆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焦急难耐的模样。
他反而轻抿了口红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喉结上下滚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厉北霆从一点十五等到两点十五,又从两点十五等到三点十五。
他却始终没有等到夜晚。
先前还镇静的男人开始变的有些不淡定,他不由得握紧了那只攥着酒杯的手,沉邃温和的眸里变的有些深冷,以及闪着捉摸不透的冷光。
难道……
他的晚晚真能熬过这第三个晚上?
如果她真熬过去了,难道他就任由小女人自己胡闹下去?
那是不可能的。
他要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就在厉北霆要去看小女人的情况时,“嘎吱”一声,耳边忽地传来一道轻微的开门声。
厉北霆心上一怔。
紧接着他就看到小女人的头颅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咧着红唇朝他嘿嘿一笑。
厉北霆稍扬菲薄的唇角,却将这笑隐匿在黑暗中。
他就像是没有看到小女人似的,依旧背对着夜晚站在落地窗前。
而站在门口的夜晚见他没反应,大力推开门,快步走到厉北霆身后,伸手环着他硕健性感的腰部,红唇落在他的后背,“老公,你怎么不理我?”
小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厉北霆根本端不住。他松开小女人的手,转了个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声音粗沉沙哑,“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
“绳子难解,我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弄开的。”
夜晚边说边去吻厉北霆,“老公,抱我。”
小女人软糯魅惑的声音就像是羽毛似的撩拂着厉北霆的心口,那双水润迷茫的眼睛看着他时满是爱慕,和清醒时的夜晚根本不一样。
可厉北霆却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再难把持自己。
酒杯蓦地从手里滑落,“砰”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红酒顷刻间染红了白地毯。
他一把拥住小女人,把她推进怀里,“晚晚,我说了,今天你来,我不会再放过你。”
“嗯嗯,不要放过,千万不要放过!”
夜晚踮起脚,伸手搂着厉北霆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老公,抱我!”
鼻息间传来小女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而她毫无章法的吻彻底击垮了厉北霆,他猛地一把抱起小女人,快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了上去,男人硕健的身体瞬间压了上去。
趁人之危尽管不是厉北霆的一贯作风,可今天是他们约定的最后一晚,小女人明明知道还是来了……
他不想再做君子,也不想再克制对她的欲/望……
而这一夜沉浮,也不知是先乱了谁的心。
等夜晚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耀眼的日光透过被遮掩着厚沉的窗帘里落了进来。
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种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从脖颈蜿蜒而下,就像是朵盛开的雪梅。
身上像是被碾压后的疼痛让夜晚叮咛出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粗沉魅惑的声音,“醒了?”
夜晚闻声转头,某人那张被放大无数倍的俊美容颜顷刻间出现在她眼底。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夜晚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就要起身,可身上的疼痛却让她倒吸口凉气,“嘶……”
似是意识到什么,夜晚低头,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眼……
她蓦地红了脸。
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顿时倾泻而出,夜晚差点没绷住自己的情绪找某人兴师问罪。
而厉北霆侧着身,伸手撑着脸庞,沉眸一瞬不瞬的将小女人脸上丰富的表情收进眼里。
似是知道小女人后面要说什么,厉北霆先发制人,深沉磁性的声音传到夜晚耳朵里时,她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晚晚,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做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事。”
“你有病吧厉北霆!”
夜晚裹着被子,红着脸怒瞪眼前半裸着胸膛的男人,“明明就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没要求你别做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事,你反而先提了!哼,说的你好像是良家妇男一样,在我之前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过床!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占你便宜怎么了?我们可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厉北霆眸光沉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晚道,“这么说我们可以经常做这事儿,嗯?”
夜晚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现在掉坑里了吧?
活该!
“我的意思是我能做这事儿,你不能做!”夜晚努力想扳回来一局,可好像越描越黑。
闻言,厉北霆微微颔首,他平躺在床上,一副请君调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