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京城的周术安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入宫,几个月过去了,他也有些担心处在宫中的母妃。
虽然他恢复记忆后,母妃就告诉他在宫中一切安好不用担心,可是他不见一面,总是放不下心来。
但是由于身份的原因,他只能先见父皇,然后才能见母妃。
这几个月在外奔波,周术安身体看起来强壮了不少,但是皮肤也晒黑了不少,和之前的形象大不相同。
“李总管向父皇说一下,本宫求见。”
外边的李总管看见周术安的样子大吃一惊,没想到现在三皇子成了这副模样。
“三皇子在外受苦了,奴才这就禀告皇上。”
说完连忙进殿里面向周兴说道:“皇上三皇子回来了,在外面求见。”
“安儿回来了,让他进来吧!”周兴高兴地说道。
几个月不见了,周兴对周术安的态度更好了,尤其在最近周术义的比对下,周术安的安全归来让他更开心。
“父皇!”
周术安跪在地上向周兴行礼,语气里充满了激动以及长久不见的思念。
而坐在椅子上的周兴也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周术安的身旁扶了起来:“安儿这段时间受苦了,安全归来就好。”
“儿臣不负父皇众望,将父皇交代给儿臣的事情都做完了,还请父皇过目。”
说完,将他在秦川做的事情一件件记录在奏折上,交付给了周兴。
周兴接过奏折看了几眼,拍了拍周术安的肩膀:“这次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儿臣好久没有见母妃了,所以希望父皇能让儿臣这几天多多陪母妃一下,以表孝心。”
“陪母妃就不陪父皇了。”周兴打趣地说道,语气里有些酸味。
像是没听出来打趣一样,周树湾有些着急地解释道:“儿臣也会多陪父皇的,这次儿臣还带了一些秦川特有的东西,一会让人送进宫来送给父皇。”
看着眼前长大了不少,眉眼极为像自己心爱女子的儿子,看着他焦急地解释的模样,周兴也不打趣他了。
“好了,朕知道了,朕陪你一起去你母妃那坐一坐吧!”
听到周兴要去阮贵妃那,周术安很高兴,原以为还得过一会儿才能去,没想到周兴这么快就带着他去了。
刚刚那份想见母妃的焦急的心,随着离阮贵妃住的越来越近,心也越发焦急。
“皇上驾到。”
原本在屋内正在看书的阮贵妃,听到外边的声音,连忙放下来书走了出来。
不过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周兴,而是跟在周兴身后,她心心念念担心了很久的周术安。
“参见皇上。”
而跟在周兴身后的周术安也连忙行礼:“拜见母妃。”
两人都怀着激动的,心情彼此间看着对方表达,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思念之情。
阮贵妃看着黑了不少的周术安,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起身吧。”
周兴看着阮贵妃红起来的眼眶,连忙安慰似的说道:“这不安儿安全地回来了,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一边说一边将阮贵妃带进了宫殿,时不时的还拍一拍阮贵妃的后背,以示安慰。
“臣妾这不是高兴嘛,安儿没消息这么久,臣妾担心死了,现在看到安儿回来了,心情激动的。”
“朕知道了,进去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聊一聊。”
说起来,周兴很久都没来过阮贵妃这里来了,现在看到阮贵妃这副模样,不由得有心思活络了起来,想着是否今晚要留宿在这。
由于周兴在场,所以周术安和阮贵妃两人并没有说过多的事情,周术安讲的大部分是他的秦川的所见所闻,以及碰到一些趣事。
两人听得都是心情非常开心愉悦,直到晚饭时间,周兴也没有提出来离开,反倒是三人又一块吃了一顿晚饭。
在做晚饭的时候,阮贵妃还专门派下人吩咐厨房做了皇上和周术安喜欢的饭菜,这让原本心情不错的周兴更是眉开眼笑,舍不得离开。
而周术安在阮贵妃宫中待到了很晚,才回他宫中的住所,没回他的府邸。
没出意外的当天晚上周兴留宿在了阮贵妃这里。
二皇子府内
不知道派了多少批杀手的周术义,听到周术安安全回来进了宫,并且和皇上阮贵妃一家和和美美,团团圆圆吃了晚饭,不由得怒火中烧。
从他被禁足到现在这么久过去了,他的父皇不仅没有见过他一面,到现在了在朝堂上还在打压他的人。
而他的那个弟弟父皇见到却这么开心,从小到大,他都感觉他的父王极为偏心,分明他的母妃陪父母时间更长,而他也更为优秀,但是却没有得到父皇的喜爱和认同。
这让他对周术安心中嫉妒,原以为周术安失踪这么久,应该活不下去了,没想到他刚禁足没多久,在他的人被抓了不少的情况下,他的这个弟弟安全回京了。
让他不得不多想刘尚书被盗走的信件,背后是不是有周术安的手笔。
通过让周术安失踪,从而让他放松警惕,然后背后偷袭,让他折了不少人。
因为这件事情出问题的都是他这边的人,而周术安那边的人没有任何事,并且还占了不少便宜。
像是想通整件事情似的,周术义更加的生气,不由得将桌子上所有的茶杯挥落在地。
可他却没想事情在刘尚书那发生的,肯定都是他的人,如果有周术安的人了,那不更得让人担心了。
但是此刻的周术安已经被嫉妒掩盖双眼,只想他推理出来的去证明周兴的偏心。
屋内发生了什么,其他人不知道,不过听到茶杯摔碎的声音,外边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打扫,生怕周术义将气发在他们身上。
自从二皇子被禁足以来,脾气是越发的暴躁,时不时的因为一件小事情就会打罚他们,这段时间,二皇子府内不知道被赶出去了多少人了。
现在整个二皇子府内战战兢兢,生怕惹二皇子不高兴,轻则敢出逐出府,重则可能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