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对话,木棋虽然不知道灰衣老人将他绑过来是为了什么,但能和刘培启合作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听他们的语气,这两个人应该是想把他和顾念辞分开,有些担心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顾念辞,要是他落在刘培启的手里边肯定不会有好的下场。
可是他思前想后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只能期盼着顾念辞被带走的时候,能被人发现,也希望小姐派人在盯着刘培启。
原本还打算看灰衣老人什么目的的木棋,也不打算拖延时间了直接开口问道:“不知你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
灰衣老人上前几步走到木棋的身旁:“木管事的,不知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一次?”
“合作?”木棋语气里有些疑惑。
他在心里猜测着眼前这个灰衣老人可能的身份,但是他可以保证地说,他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人。
“木管事也能看的出来最近时尚阁发展的太快了,背后产生的利润谁见了也止不住心动,这次老朽将木管事的请来,就是想和木管事商量这件事情,不知木管事的意愿如何?”
见眼前的两人开始商讨起事情来了,刘培启眼神中有些不耐烦,他对时尚阁并没有太多的兴趣,现在已经捉到顾念辞了,在这停留下去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折磨一下顾念思好发泄心中的愤怒。
既然已经想通了,刘培启也不打算再在这停留下去,便开口打断说话的两人:“夏老,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将人带走了?”
原本被谈到话题的夏老有些不喜,但是目前还需要刘培启做一些事情,又不得不收敛:“刘公子随时可以将人带走,只不过路上小心一些,不要被人发现了。”
夏老还没打算这么快就将位置暴露出来,但是时尚阁,背后的人和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开口提醒着着看起来有一些兴奋的刘培启。
刘培启认为他这次已经带足了人手,被发现了也不怕,并没有将提醒放在心上,而是指挥着带来的人将绑好的顾念辞。
刘培启虽然没将提醒放心上,还是将顾念辞稍作了伪装,如果不是细心观察,也不太容易会被发现。
眼见顾念辞就要被带走,木棋开口便向夏老用这件事提出合作。
“将顾念辞留下来,我会考虑合作。”木棋看着不断带远的顾念慈,开口向一旁的夏老说道。
夏老摇了摇头,将一旁的凳子搬了过来,坐到了木棋的身旁:“这个条件我没办法答应木管事,这是我和刘公子提前约定好的事情,不过木管事可以提其他的要求,不管是钱财美色都可以。”
看了下夏老眼神,木棋就知道将顾念辞留下来的可能性不太大,他打算他先逃出去这里再去求救。
可现在他被绑着,周围又有很多人看护着,根本没有机会能够逃脱,
只能通过眼前这个夏老提出合作,继续谈下去。
穆奇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身子摆正身板,挺直,然后认真地问道:“不知夏老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针对时尚阁?”
“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时尚阁最近发展太快了,动了很多京城不该动的人的蛋糕,所以必须遏制他这种势头,其他人才能开心起来。”
通过这几句话木棋知道眼前的这位夏老和时尚阁应该是竞争关系,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店铺的掌柜,竟然想通过绑架他挖墙脚。
“那夏老想让我做什么?”夏老的目的他知道了,可让他做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在请木管事来之前,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了,听调查的下人说木管事是很受木掌柜木大小姐的重视,是木大小姐的亲信。”
“也不算吧,小姐只是让我做一些跑腿的事情,时尚阁大部的事情还是小姐亲自处理的,传言有误。”
木棋打算多套一些有用的消息,可是眼前的夏老也不是吃醋的,毕竟能做掌柜的这么久,哪有什么普通人。
夏老一眼看出来木棋的打算:木管事,既然请来了木管事的,就说明老朽已经将所有的的都查清楚了,老朽从来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木棋木管事,木家大小姐木挽歌的侍卫,父母都是将军府的人,父亲跟随木将军,母亲在木府做事,五岁被派到木挽歌的身边……”
见将他能将大部分的事情都说出来,木棋知道眼前人的人对他已经了如指掌。
“既然夏老已经对我这么了解,那还请夏老说一下你的事情吧,毕竟作为合作双方不能只让你知道我,而我不知道你。”
木棋打算主动出击了解一下眼前到底是谁?就算出不去也能知道敌人是谁。
“京城最大成衣馆,不知木管事可有了解?”
京城最大的成衣馆临江馆,在木挽歌还没有开时尚阁之前,几乎所有的京城名门贵女穿的都是临江馆的,包括之前木挽歌的衣服。
近半年多以来,因为时尚阁带来的冲击,临江馆的客流量越来越少,是临江馆开馆这么多年以来,营收额最少的一段时间。
这让夏老不得不寻找新的方法,而且临江馆背后的主子见营业额这么差,收入减少这么多,对他也开始有了意见。
木棋听到他说临江馆,大致就知道了来人是谁?虽然说之前他去过临江馆,但是大部分时间就是陪小姐买衣服,对于临江馆背后的掌事人是谁他并不了解。
“原来是夏掌柜的,不知夏掌柜的想让我对时尚阁做什么?”
“看来木管事的是打算弃暗投明,投奔到老朽这里了,木管事的替老朽做事,老朽一定不会亏待的你的。”
见木棋神色有些软化,像是心动和他合作似的,夏老开始向他说好处。
“如果木掌柜能给老朽做事,将时尚阁除去,那么以后的荣华富贵少不了木管事的。”
“而且木管事的父母也可以脱离木府,摆脱奴籍,拿着大笔银财出京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