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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
萧靖苍听了这话,顿时被茶水呛到了,把他们母后娘家的亲侄女充为军妓,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不尊先帝遗诏,抗旨不尊,那可是死罪。本王只是将她们充入红帐算是便宜她们了。”萧靖寒冷声道,“当然如果皇兄不愿意的话,自己收了也行的。毕竟她们姿色还是不错的。”
“……”萧靖苍闻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亏他想得出来!
正文 第772章 临走前的安排(2)
之前他还好奇,自家母后怎么突然就想念娘家侄女了,现在总算明白了。
萧靖苍看着那状似漫无表情,根本就不在乎的宋浅语;又看了看满脸的漫不经心,可开口就是要毁了人家两个女孩的一辈子。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照皇弟说的办吧。只是母后那里……”
“或许应该公事公办,诛九族?”萧靖寒挑眉。
“咳咳,这件事情就交给朕吧。”萧靖苍赶紧接下话头,转移话题道,“皇弟妹待字闺中的时候曾跟皇后交好。听说你们要入宫,她可是好久之前就开始准备了。如果得闲,你们到时可以去她那里逛逛。”
开玩笑,萧太后的母族虽然说势力算不上庞大,但经过萧太后这些年的经营盘根错节;真的算诛九族的话,那他们萧氏皇族也算是其中一族好不好。那俩姑娘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睛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皇弟对皇弟妹可真真是疼到心坎里了;连固伦靖王妃的封号都给了她;还有母后也真是的。那俩姑娘不明白,她还不清楚,固伦二字的含义?
先帝遗诏。
那可是连他这个皇帝都要低头的存在,她们这不是尽给自己出难题嘛!
“正好,我们找皇后也有点事情。”萧靖寒将橘子喂到宋浅语唇边,看她吃得开心,自己也非常的兴奋,淡淡道。
看着那对璧人相携离开的背影,萧靖苍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朕的话还没说完呐;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太不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不过,不管他心底怎么哀嚎,两人都听不见。
他们此次进宫本来就是打算将东镜国的事情都了结了的。
距离青云秘境看起的日子越来越近,可供他们浪费的时间也不多了。
从宁珏莹宫里出来的时候,双方脸上都带着笑意;显然,对于这次相见的谈话,双方都非常满意。
“浅语放心吧,那件事情我会帮你留意的。”宁珏莹微微一笑,尊贵端方。
“如此就有劳了。”宋浅语点点头。
“不过举手之劳,倒是你对羽儿的恩情,我们母女才是真的无以为报。”宁珏莹说着,眼泪又弥漫了整个眼眶。
经过医圣玄沁的调理,虽然只是短短几天,可萧青羽的情况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现在他已经能够搀扶着桌椅,慢慢的走上一小段路了。
宋浅语今天来的目的之一,也是帮他做最后一次检查,“只要按时服用药方,三个疗程之后再找个可靠的太医给四皇子检查检查,应是没有大碍了。”
宁珏莹连连点头。
从宫里出来之后,看着天色尚早,他们又去了趟秦王府。
秦王和秦世子都不在府里,不过整个秦王府却被秦王妃打理得仅仅有条。
当年秦王妃和自家娘亲之间的恩怨,宋浅语其实并不清楚;但秦王妃对自己表达出来的善意,还有屡次的援手之恩,她却是知道的。
正文 第773章 临走前的安排(3)
所以临走前,她亲自上门了一趟。
秦薇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浅语你真幸福,哪儿像我。为什么同样是女孩子,你就能够到处潇洒,我却只能呆在秦王府这方寸之地?”
“哪里潇洒了,我的痛苦你可是没瞧见。”感受到秦王妃那无奈的表情,宋浅语轻声笑了笑,“在外面风餐露宿的,我还羡慕你能呆在王府锦衣玉食呢!”
“说得好像靖王殿下缺了你吃喝似的。”秦薇这下可乐了,撅着嘴。
“你就知足吧,我的小郡主!”宋浅语轻轻捏了捏秦薇的鼻子,亲昵地抱着拍了拍,“这次离开之后或许要很久才能回来了。你这丫头可莫要再任性了,多跟王妃学学如何操持中馈,我年纪可比你小都出嫁了,你是不是也该嫁人了。”
“哎。说起这个我就头痛。”秦王妃揉了揉太阳穴。
“人家才不要呢。人家就要赖在秦王府,嫁人有什么好的;我秦王府的掌上明珠凭什么要去别人家里受欺负。”秦薇也不知道听了谁的论调,对婚姻嗤之以鼻。
秦王妃更加头疼了,“这丫头越说越不着调了,也不害臊。”
“本来就是嘛。”秦薇贝齿轻轻咬着下唇。
“你啊就嘴硬吧。瞧你现在说得信誓旦旦,说不定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你儿女都一大群了。王妃也莫要担心,缘分这种事情哪儿能真的说得清楚呢。”宋浅语轻笑着既安抚了秦薇,又安慰了秦王妃。
“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秦王妃看着对宋浅语满脸宠溺的靖王殿下,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
女人这一辈子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有这么一个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怜惜的男人吗?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那些都是虚的;再多的金银钱财,再多的奴仆成群,没有了那个贴心的人,一样都是虚妄。
苏姐姐情路不顺,可她的女儿却是幸运。
临走前。
秦王妃拉着宋浅语的手,走到一边语重心长的道,“丫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感情是需要经营的,别把所哟的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你也要学会体贴,学着回应,不然再多的感情都是会被磨没的。”她边说,边抬头看了看大门外马车旁的萧靖寒,“我瞧着靖王殿下对你是真真的疼爱,你要惜福。”
“多谢王妃教诲,浅语明白的。”宋浅语低着头,温顺谦恭。
“我就知道你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孩子。”长辈最喜欢乖巧听话的晚辈,秦王妃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宋浅语那温顺乖巧的模样,更是心疼极了;心底不断感慨着,这么个丫头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女儿呢!要是早知道,早知道自己说什么也要抢在靖王之前将人定下来,哎……
马车上。
萧靖寒盘腿席地而坐,揽着宋浅语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颈侧,“刚才跟秦王妃说什么悄悄话呢,嗯?我都看到你们两个偷偷瞧我来着,可是说我坏话了?”
正文 第774章 干得漂亮
“可不就是说你坏话来着。”
宋浅语嘟哝着嘴,轻轻推搡着他的脑袋,那温热的气息弄得自己脖颈痒痒的。
“说为夫什么坏话了?嗯,说来,让为夫听听?”
萧靖寒并未当真,只眸色却沉了沉,不着痕迹地想着是不是该在走之前给秦王府的人找点事情做,一边躲过她推过来手又蹭了蹭香肩。
“都说了是坏话,哪儿能让你知道。”
宋浅语撅着嘴,“咯咯”的笑了两声,歪着头瞧着他,“你就这么想知道?”
“嗯?”
“那你猜呀!”
“你呀!就知道跟我闹,是不是?”
萧靖寒没好气地点了下她的小鼻子,将她侧坐在自己的怀中,亲了亲她的侧脸,“现在秦王府也去过了,宋尚书府那边可还有其他什么需要安排的?”
“莫云绣和宋眉烟如今的日子可是水深火热得很,哥哥自会安排好,哪儿用得着我操心。说起来,你跟皇上可是说好了?”宋浅语转头看向萧靖寒。
“娘子吩咐的事情,为夫岂敢怠慢。”萧靖寒垂眸凝着自家的小妻子,“如果不出意外,很快皇兄就会宣布太子人选。”端妃自以为靠上冷家就能够扶植萧青泽上位,殊不知,如今的萧氏皇族早已经今非昔比;更何况现在的冷家怕是自顾不暇呢!
“干得漂亮!”宋浅语一个开心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拍了拍他的侧脸,“这是奖励!”她可不想萧青泽当上皇帝之后,公然撇开宋眉烟呢!
那样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就是没有意义了。
萧靖寒神色悠悠地看着她,眸色暗了暗,“为夫为了帮你说动皇兄,可是费了多少力气。这奖励是不是太轻了些?”
宋浅语闻言,突然警惕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娘子不是应该很清楚?”萧靖寒的嗓音低沉,那火热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宋浅语,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你想都别想!”宋浅语想都不想就拒绝。
“阿浅。”萧靖寒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间竟透着几分隐晦的委屈。
“现在我还疼着呢!”宋浅语撅着嘴。
其实也不是真的疼,除了最开始那晚上自己被做晕了过去,以至于人事不知;后来的几次,他都刻意引导她双修,灵力体内运转,极大的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但她还是非常不解,这人怎么就对这种事情这么热衷呢?
“你这个小坏包,就知道磋磨为夫!”
萧靖寒岂能不知道她,自个儿就是神医,又怎么可能疼到现在;可就算知道她是装的,只要她露出那可怜巴巴的表情,他就不自觉的心软了。
“人家哪有。”
宋浅语撅着嘴,才不要承认呢!
“……”
萧靖寒满脸无奈,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是他的了;还有什么好抱怨,好不满的呢!看着她那撅着小嘴儿,满脸阴谋得逞后的得意坏笑,又在心底轻轻摇了摇头。
正文 第775章 哀怨
秦王妃果然得没错,就算她再有本事,性子再沉稳,可追根究底……
她也还是个孩子呢。
马车外,坐在车辕上驾车的寒旗听着车厢内隐隐传来的欢声笑语,顿觉老怀安慰。
王爷有了王妃之后,更有人味了呢!
其实,他们真的没想到,王爷竟然会爱上这样一位小姑娘。
跟他们家早已弱冠,如今二十有四的王爷比起来,宋浅语那刚及笄的年纪,可不就是个小姑娘嘛。
转眼三日后。
镜都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宋浅语原本想将宛依、宛泽和琴棋书画全都留下,毕竟她们的修为太低,她却是在根本不知道云中到底是个什么形势的情况下,就已经得罪了云中四大家族中的蓝、冷两家;至于苏家和宁家,虽然有着微薄的亲缘,但她素来不是个喜欢依靠别人的人。
在那个实力为尊的地方,她并不希望带着她们去冒险。
只是她的决定却遭到了两位师父和萧靖寒的同时反对。
理由也非常的充分。
萧靖寒是觉得,那些丫鬟都是她用顺手了的,更何况就算实力为尊,云中也并非所有的人都是高手;她身边还是要有几个知根知底的人才好。
毒王玄阴更是叫嚷着,琴棋书画四人本就是以青云门为精英弟子培养守护的方式培养起来的;就算她们实力不高,但只要不遇上超级强者,拖到向人求救还是绰绰有余。
宋浅语独木难支。
只能答应带上琴棋书画四人。
这下不止是宛泽哀怨了,连向来清冷的宛依都有些黯然。
累得宋浅语又安慰了她们姐妹好久。
自己在外面可还有不少的产业,不说其他,光是楼外楼一项,她就不放心交到别人手上;最后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宛泽,甚至签订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之后,这丫头才欢欢喜喜的走了。
宋浅语累得懒懒地趴在软榻上,嘟哝着,“真是的,到底谁是小姐啊。一个个的都这么难糊弄。”
萧靖寒爱死她那带着几分娇嗔的撒娇小模样。
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还不是你自己宠出来的。”
他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对身边认可的人,总是非常的纵容。她身边的那些婢女自是不说,可这些天他发现,连自己身边的亲卫都越发的每个正形了。其中以朱雀最甚,竟然敢公然跟自己谈条件了;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的意思是我很黑?”宋浅语怒!
“哪有,为夫黑。我家阿浅白白嫩嫩的,哪里黑了。”萧靖寒冷汗。
“这还差不多。”宋浅语满意了,懒懒地吃着萧靖寒喂到嘴边的橘子,蹙了蹙没头,“该收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