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身上的法衣已经不能抵挡寒气的侵袭了。lehukids.com不得已我把灵火召唤出来靠着我让我取暖。
“还要不要往前走呢?”我有点萌生了退意。
犹豫之间我来到了河流的尽头,一处悬崖峭壁之下。河水从峭壁的一处缝隙中汩汩流出。我好奇的凑上前去本想摸一摸看看峭壁上的缝隙又多大,可没想到脚下一滑,眼前一暗我掉进了一个水下二米多深的水洞之中,水洞里的水温比暗河里低很多大约有零下二、三十多度的样子,泡在里面冰冷刺骨,我赶紧祭起防护罩,把灵火和我包裹其中。
这个水洞很长,弯弯曲曲的看不到头,越往里游里面越宽广,我大约游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终于出了水洞抵达一片寒潭之中。
寒潭上方俨然一个冰雪的世界,五颜六色的钟乳石包裹上了晶莹剔透的外衣,置身其中宛如来到了仙境,我被这意外的奇景惊呆了,左顾右瞻不知道看什么好了。
愣了一会儿神,我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肌肤不在叫嚣着:“我很累,我要休息了。”我奋力爬上潭边,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了下来。
灵火看到我这个样子急了,绕着我不断的呼唤着我:“主人,这里太冷了你会被冻成冰雕的,你不能躺在这里。”
我有气无力的说:“可我实在动弹不了了。”
灵火贴心的说:“主人,你拿出点水蛇肉来,我烤给你吃,吃了你就有力气了。”
我躺在地上手指一动都不想动。我用神识包裹着储物袋递给灵火说:“你自己拿吧,小心点别把我的储物袋给烧了。”
灵火答应一声,钻进了储物袋,小心翼翼的包裹着一大团水蛇肉飞了出来,在我面前烤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一股浓郁的烤肉香弥漫开来。
馋的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团烤肉,嘴巴里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灵火看到我那副馋样心里憋着笑说:“主人,你先别着急,烤肉还差点火候,你还得再等等。”
我嘴巴里说着:“好,我不急。”眼睛却不眨一下的盯着烤肉。
又过了一会儿,烤肉终于烤好了。没等灵火招呼,我大手一伸一下子把烤肉抢了过来。顾不得烤肉有多烫,我更没时间品尝滋味,大口撕咬着,吞咽着,不大一会儿五六公斤重的蛇肉被我吃完了。
看的灵火目瞪口呆,她有点怜惜的看着我问:“主人,你很饿?”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有点,刚才在寒潭里游泳的时候我把全身的灵力都消耗光了,现在有点虚脱的感觉。”
灵火又说:“我刚才进储物袋里拿东西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几颗蛇珠,你把它们吃了吧,吃了你就不饿了。”
我疑惑的问:“什么蛇珠?”
灵火解释说:“就是你储物袋里的那几颗珠子,那是水蛇历经万年用自身精血结成的神珠,再过几千年等这些珠子硬化后就将变成水蛇的内丹,到那时这条水蛇就会化身为龙,变成神兽了。”
听到那些五彩珠子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我更不舍得吃了,我摇了摇头说:“那几颗珠子是留给苏童的,我不能吃。”
灵火一听有点着急了,它急火火的说“可如果你不吃的话,你全身力竭根本无法抵御这座山洞里的寒气啊!”
☆、第二百七十八章长沙王宠妃
听了灵火那满怀关切的话语,我不忍拒绝,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颗艳红色的蛇珠轻轻咬了一口,用力一吸将里面的汁液尽数吸下,又把珠壳扔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
寒洞里空气清新,这时吃下蛇珠的味道比在蛇肚子里要鲜甜美味多了。
一颗蛇珠下肚,珠液化身一股热流在我体内乱串。我心里知道这是蛇珠里面的灵力起了作用,不敢迟缓我就地盘腿坐了下来凝神聚气,用神识引导灵力在各条经脉中沿着莲花内经设置好的路线一遍遍运转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莲花内经运转了五六遍后,那股热流消停下来,不用我神识引导自动自发的滋润起我的经脉来。
这时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灵力补充了十之**。
我站起身绕着这座山洞四处探查起来,在山洞的一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排十几个棺木。棺木有石头做的,有木质的,甚至还有铁做的。
我大着胆子打开一个棺木发现里面有个被冻成冰雕样的人。
我暗自揣测:“这里难道是别人保存尸体的冰窖不成?”
我又打开旁边的一个棺木,发现棺木里面覆盖着厚厚的几层褐色锦缎,我大着胆子把一层层锦缎剥开,发现里面是一个被大量衣物包裹着的人形物。
我的好奇心大起,暗想:“这里面会是什么呢?”
好奇心害死猫,我不辞劳苦的把第一层裹布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头戴金冠,脸蒙白纱,身着十多层紫红色夹衣布裙的女子。我轻轻的揭开女子脸上的白纱,愕然的惊呼了一声。
只见那女子头发乌黑油亮,眉毛纤细修长,脸上的皮肤细嫩苍白,看起来栩栩如生。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感觉好像还有点温度。
“难道是这寒洞太冷了,我的感觉出问题了吗?”我喃喃自语着。
就在这时,我旁边的灵火倏地一下子躲到了我身后,声音颤抖着说:“她她-她的手在动。”
我被灵火吓了一跳,一边把身子往后急退,一边说:“她就一个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人了,还动什么动;灵火,你可不能吓我。”
灵火坚持说:“我说的是真的,没吓你,不信你自己好好看看。”
我把头慢慢的探了过去,那女子的睫毛轻微抖动了一下,眼睛突然睁开,一股寒光直向我射来。
危机时刻我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潜能,光速后闪。声音洪亮的冲那女子喊了一嗓子:“没有我你还在这棺材里躺着呢,我救了你,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只听‘咔嚓’一声,那女子纤手轻挥一下子劈开了身前的棺材,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
我用手抓着灵火,警惕的看着那女子,准备随时把灵火牺牲出去烧死她。
“你是谁?怎么进到这山洞里的?”
女子嗓音曲折婉转非常好听。
我颤抖着声音说:“我在这附近游玩,误进了这座山洞,唐突了女士,你接着躺回去吧,我帮你把棺材盖好。”
女子咯咯咯笑了起来:“你这个女孩子可真逗,你是不是还想说让我赶紧接着死去吧?”
“不敢,不敢。”我边说边往后退,想趁机跳进寒潭里。
灵火知道我一着急又忘了该怎么跟别人对战了,赶紧提醒我说:“主人,别怕,你可以用荆棘术把她缠上。”
我恍然大悟道:“哦,对,我是修仙之人,我怎么还会怕个僵尸呢。”
女子疑惑的问:“僵尸?你说我是僵尸?”
我冷哼一声说:“你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又活过来了,不是僵尸是什么?”
“谁说我死了?”女子反问道。
我想我当时也是脑抽了,我不赶紧跑我竟然跟那女子斗起嘴来:“你看谁没事躺在棺材里还一趟几百年的?”
“我啊。”女子非常自然的回答说。
我疑惑的问:“你是谁啊?没死为什么要躺这里呢?”
我的问话让女子陷入了沉思,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我小声问了她一句:“你记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女子回过神来说:“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呢!”
“我是长沙王吴芮宠妃毛苹。”她接着说。
“毛苹?”我嘀咕了一句,心里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的过。
她轻轻念起自己的成名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首诗我在还珠格格里听过。”我恍然大悟道。
毛苹疑惑的说:“还珠格格是谁?这首诗是我写的怎么可能是还珠格格的呢?”
我对毛苹的兴趣比还珠格格浓,我现在一点都不怕那女子了,凑过去兴致勃勃的跟毛苹说:“还珠格格是部电视剧的名字,你已经睡了几千年了,现在外面沧海桑田变化很大,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在这里躺了几千年还能活吧。”
“这事说起来还跟活了八百年的彭祖有关。”毛苹的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下。她看了我一眼,考虑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谁是彭祖。
我冲她点了点头说:“彭祖的事情我知道,你接着讲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毛苹两眼望着洞里的石笋,追忆着往事说:“我夫君任长沙王之前有个彭祖的后人向他进献了个长生不了的法子,当时夫君不以为意就将方子交给了我。”
毛苹说一句停一下,听的我心里直着急,可又不敢打断她的回忆。
她接着说:“我仔细研究了一下那方子觉得有点不切实际,当时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喘了口气又说:“那年高祖建国后,吕后要对我夫君下手,当时我夫君左右为难:既不想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又不想放弃自己一生的追求和祖父辈嘱托。”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说:“最终为了天下早日和平,我夫君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换取刘氏吕后对吴氏一脉的信任。”
☆、第二百七十九章吴王的死因
“听了毛苹的话,我忍不住插嘴问:“你夫君真死了吗?”
毛苹摇了摇头说:“他就在这里,你说他死了还是没死?”
我疑惑的问:“可据野史资料记载,长沙王吴芮死于公元前202年,葬于长沙城北;长沙王吴芮死了400多年后他的墓葬被人盗了,当时人们看到吴王的面目如生,衣帛完好,当时他还长身站起跟周围的人说了几句话才又躺下的。”
毛苹撇了撇嘴巴说:“那根本就不是真的长沙王,那只是我夫君的一个替身罢了。”
我非常好奇的问:“你们当年是怎么暗度陈仓跑到这里躲起来的?”
毛苹没有回答我的话,她略带惆怅的说:“当年我和夫君二人四面楚歌,要想逃掉就得以牺牲吴地的百姓为代价,在那种情况下夫君和我的心里都非常郁闷;那年夫君生日的时候,我们两泛舟水上,我忍不住感叹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十分不解的问:“你们精神苦闷跟你做情诗有什么关系?现在人们都在传说这是你在对长沙王表达至死不渝的爱情呢。”
毛苹听了我的话,冷冷的笑了两声,愤愤的说:“情诗-那哪里是什么情诗啊,那是我给世人留下的一份遗书。”
“遗书?”毛苹越说我越糊涂了。
毛苹不厌其烦的解释说:“冬雷震震”——讲的是我们正处于八面埋伏之中,当时吕后已经要对我夫君下手了,而夫君又不能只为自己的生命而放弃自己一生追求天下苍生和祖父辈嘱托,也不能像张良一样归隐;夏雨雪”——讲的是我们有窦娥一样六月飞雪的天下奇冤,盼能早日得到昭雪,给我们个公平的说法。”
毛苹说来说去总是在说她和吴王的冤屈就是不提他们是怎么躲到这个棺材里来的,这让我很心急,我迫切的问她:“既然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了,你们又是怎么躲过吕后的劫杀活下来的呢?”
毛苹提示我说:“你忘记我跟你说过有人送给吴王一张长生不老的方子了?”
我还是想不明白:“既然能长生不老,你们怎么还躺在棺材里了呢,再说了吕后要杀死你,跟你手里的方子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你们把长生不老的房子贡献给了吕后,她放过你们了?”
毛苹叹息了一声说:“所谓的长生不老,说明白了就是一种龟息术,我们只有躺在棺材里才能躲过吕后的探查,当时吕后要是看不到我们的尸体她怎么可能放过我们吴地的族人和百姓呢。”
我自动脑补道:“那就是说你和吴王装死躲过了吕后的迫害,保全了自己的百姓和族人?”
毛苹点了点头说:“可以说是这样的。”
我还是没向明白,又问到“那吴王的替身又是怎么解释呢?”
毛苹略有伤感的说:“就在我们对外宣布死亡的消息一年之后,我和吴王重返家乡本想隐名埋姓过过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没想到疑心很重的吕后又派人装作盗墓贼的样子来挖我们的棺木,在这种情况下,我的一个谋士帮吴王找了个死士替身代替吴王埋了下去。”
我感觉毛苹还是没说到重点,不得不再次追问道:“既然你们都活过来了,怎么又到了这里了呢?”
毛苹非常自然的回答说:“我们躲了几年后,不想躲了,就找到这里来睡了下去。”
我感叹道:“你这觉睡的好,一下几千年过去了。”
毛苹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搭理我,直接朝一个铁棺材走去。
她用那纤纤玉手按了按铁棺材角上的一个凸起。咯吱咯吱几声巨响过后,铁棺材盖自动打开了,里面露出一个全身覆盖着厚厚的锦被,浓眉大眼,长着连鬓胡子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面色如生,静静的躺在那里,仔细倾听还能听到隐隐的打鼾声。
毛苹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轻声说:”夫君起来了!夫君起来了,妾身已经出棺了。”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