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越过她,沿着小径一直走着。abcwxw.com
稍稍愣了一下,乐子衿甜甜的笑了,继而跟上他的步伐,边走边侧着头看他:“大叔,你也信这个?”
崔泰哲唇微微一抿,不可置否的轻哼声,可是,手,却握紧了钥匙牌。是的,这个门牌号是他特地选的,他也纳闷,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开始信这个了?
很顺利的,他们到达了预订的房间,一栋非常漂亮温馨的小别墅。
刚进屋,他便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小丫头,咱们的二人世界,正式开始了。”
马尔代夫的风景,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海水,清澈得就像是纯净水一样,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水底的沙子与珊瑚仿若近在眼前,那一群群色彩斑斓的小鱼调皮的游来游去,最美的,就是那海水的色彩层次极其丰富,一路,随着海水的深度不断,由浅绿到浅蓝再到深蓝渐变着,美得让人心醉,乐子衿靠在崔泰哲怀里,感叹着大自然的奇妙。
他们,很快便爱上了这个地方。
而且,美丽的景致让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每天,他们的旅游项目都排得满满的,但是,每晚,都会与黎雅筠惯例的视频,夫妻俩逗着视频前的小女儿,可是,小丫头似乎还不太习惯用视频与父母沟通,偶尔烦了,还会不耐烦的大喊起来,每次,都会惹得乐子衿湿了眼睛。
每晚沐浴之后,他们都会手牵手,在海滩上散步。当她第一次看着他穿着花哨的衬衣与同色系的花短裤时,笑弯了腰,因为她从来没有见他穿成这样子,而这样子的他,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七八岁。
而他,看着穿着花短裙的乐子衿时,眼眸间,全间欣喜。只见她的裙子只用一根带子系在脑后,胸口,能看见稍许的盈满,背后,则露出一大片漂亮的脊背,粟色的长头轻挽在脑后。整个人,显得青春而迷人。
“很美!”他低语间,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处,那儿,仍然可见他最迷恋的丰满。
乐子衿羞得用手遮住胸口,另一只手,则将他的色眼蒙住,她娇嗔的撒娇:“讨厌!”
“我喜欢。”他趁她不备,吻上她的手心。
乐子衿心如小鹿般乱撞,很快的收回自己的手,掌心被他吻过的地方,带着湿热的温度。
可他,却搂上她纤细的腰,在黄昏,沙滩上,美景正浓时,深深而缠绵的吻着她。
他们的爱恋,落在小岛的美景中,更增添了几分迷人。
这日,他们搭乘小飞机,从空中欣赏着海面以及马尔代夫的群岛后回到小岛,又遇上被热情的游客拉去参加篝火晚会,回到小别墅时与黎雅筠视频时,黎雅筠说,雯雯刚刚才睡着,夫妻俩不免有些失望。
“去洗澡!”崔泰哲从乐子衿的脸上发现了疲惫,于是替她放好水,让她先去洗澡。
站在浴室的乐子衿看着镜中的自己,自从来到马尔代夫之后,由于日光太强烈,她的脸上,脖子上,手上,已经晒的微微的有些黑,看着这些明显晒痕,她微微的敛眉,她突然记起,来之前,黎雅筠好像在她的行李里塞了防晒的乳液及美白皮肤的沐浴乳,还特意叮嘱她一定要用,而这几天,她似乎玩得太过火,忘了这件事。
于是,乐子衿光着脚丫走出浴室,往房间走去。
房间的推拉门微微的合上,乐子衿刚到门口,却听见崔泰哲的说话声。
“你不用再劝我了。妈,这一次,是安氏自投罗网,你应该知道我要的就是安氏破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冷漠与不耐烦:“你也应该知道,我一向的行事作风,所以,你不用再试着说服我了,因为,我是根本不会改变主意。”
乐子衿一冷。静静的站在门外。
他曾说过,因为对安雪内疚,所以,才会在她死后,仍旧给她一个完美的名声,
可现在,他的话,却让乐子衿迷茫。然,不待她多想,崔泰哲的话,继续从屋内传来。
“后果?”他的情绪似乎很冷漠,甚至,冷漠中有一丝轻怒:“安母的所作所为,安氏有没有想过后果?她处处针对子衿,伤害得还不够吗?如果那晚车里没有我,子衿会安然无恙吗?如果在医院门口,子衿的反应稍稍晚一秒,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含饴弄孙吗?如果没有霍阳的及时帮助,你以为,雯雯被换了之后还能找得回来吗?妈,你怎么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她让我的女人承受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与伤害,我并没有用同样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他们,只是,让他们的生活归于零,让安母再也没有精力与金钱来兴风作浪,我这么做,错了吗?”
章节目录 第155章 情满香闺 为“猪猪丶我要你”打赏滴巧克力加更!
她的话音刚落,却被他蓦的扑倒在地,背,有些生生的疼。
接着,他,履上她的身体,彼此之间,是完美的契合。他的眸中,带着她并不熟知的怒气,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他抿唇间,她能清楚的听到他牙齿的轻磕声。
她知道,
他在生气。
而且,很生气。
他的呼吸很急促,霸道的吻上她。
沉重的身体压着她,不带一丝温柔的吻。
让她无法招架,无法喘息。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窒息过去,他方才放过她,也顺道的,离开她的身体,与她一起,并躺在地板上。
她听见,他的喘息声,比她的还重。
乐子衿唇轻启,呼吸渐渐平衡,手,却碰触到他的手。
“别碰我!”崔泰哲轻恼的收回被她碰触到的手。
“怎么了?”她委屈,明明是他不讲理的吻她,怎么,他倒成了生气的那一个?
崔泰哲恶狠狠的侧身,目光带着足以烫人皮肤的热量看着她:“也只有你这个傻瓜,会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他是在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她呓语着,只是,却不知道她随便问问,他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于是低低的替自己辩解:“换了是别人,孩子检查出来不是自己的,也会那样想的。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低如蚊音。
“我又不是别人?”崔泰哲低吼着,往后靠着,直到背靠上墙才停止自己的移动,他怕他靠在她身边,会忍不住惩罚她。
乐子衿清丽的双眸略带湿意看着他,有些闷闷的:“你的情绪反应,会不会太大了点?”
“那你要我怎么样?心平气和的跟你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吗?”崔泰哲要抓狂了:“乐子衿,你这个笨女人。你是我老婆,你肚子里怀的当然是我的孩子,”他无奈又抓狂的摇头:“你可真够笨的。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笨蛋!”
看他的模样,真正的是乐子衿从未见过的抓狂,她低低的,又觉得好笑,咬唇,忍住自己的笑意。
“你笑什么?”他快被她的话呕死了,她还笑得出来。
乐子衿的笑意已经融入眼底,强忍即将崩盘的笑意之后方伸手去拉住他的手。
可是,崔泰哲则是生气的甩开。
乐子衿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晚归经过他们别墅的游人看向她这边。
“有什么好笑的。”她的笑声,散去了崔泰哲胸口的窒息,
“我笑你。”乐子衿双唇微噘,止不住的笑意绵绵,复搂上他的脖子,任凭他如何想推开她,她就是不松手,而且,还主动吻上他微紧的眉,惹得他推开不是,但是,又不愿意抱紧她,手落在半空手。
末了,被她缠得不行了,他方搂紧了她的后背,又重重的吻上她,将自己的不悦,悉数化在彼此的吻间。
“没心没肺的傻瓜,总有一天,你会把我气死!”崔泰哲看着小鸟依人般偎着他的小女人,不悦的说。
“好啦,算我什么都没问。”乐子衿已经见识过他生气的模样,于是讨好的说:“泰哲,当你知道她不是你的女儿时,那段时间,我怎么都没有发现你情绪的变化,”她很讨巧的依在她的肩上,顺便转移话题。
对她主动的依偎,呵,崔泰哲是不会拒绝的,他深遂的眼眸落在窗外的椰子树上:“当她被检查出与我没有亲子关系时,我很震惊,但是,除了在场参与此事的爸妈外,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个‘任何人’中也包括我。”她嘀咕着,可是,刚刚才惹怒过他,所以,她不敢太大声提出自己的抗议。
崔泰哲继续说:“我甚至,没有惊动医院高层。”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虽然生气,可是,却也异常的镇定,这种镇定,已经超乎了他决策上亿资金投资项目时的镇定:“而且,听从医生的安排,将那个孩子进行封闭的治疗,而且,每天的探视时间,我和妈,照旧去探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我想,任何人在那个时候都不可能看出我的异样。”他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更清楚的理清头绪,才更能及时的找到我们的女儿。”
他口中所说的话,似乎很轻松,可是,乐子衿却感觉到话里的沉重,不过,却被他的镇定所折服,如若换了是她,那么,除了哭,似乎就是茫然的找寻,她复握紧了他的手,她无法想象,在当时他镇定的背后,是多大的压力与痛苦。
“在你出院那天,霍阳就到了a市。”崔泰哲的目光,落在她的长发上,夜晚的她,头发的粟色几乎分辩不出来… 不过,头发的柔软度却仍旧如昔…“我们暗中开始查询那日的监控录像,而且,采集医院那两日所生婴儿的血样,进行对比。当然,很快便找到了雯雯。”
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轻松,淡淡的描述,过程似乎很简单,但是,乐子衿知道,这一切,如若要瞒着医院高层,行动起来,是相当的困难。
“通往产室的短走廊,同时连着三个产室,意思就是,三个产室生出来的小孩,都必须经过这个走廊才能抱出去,而我怀疑,就是在从产室抱出去的时候,被更换了的。而这一切,应该是早有计划的,”崔泰哲的目光带着几乎不易察觉的庆幸:“不过,幸好,操纵者为了不让我们发现孩子被掉包了,只是将雯雯放在另一位产妇的身边。”
乐子衿有些紧张:“那位产妇,对雯雯好吗?”她其实很担心,担心女儿在那段时间的安危。
“对方也根本不知道她们怀里抱的婴儿不是自己的孩子。”崔泰哲说:“所以,把雯雯当宝贝一样。还是我跟妈亲自登门,将亲子鉴定书放在他们面前,他们才吃惊的相信,孩子真的是被掉换了。”
乐子衿倒是很吃惊,联想到那几日媒体关于雯雯生世的报道:“那么,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和前段时间制造雯雯不是我们女儿的绯闻,是同一人所为?”这同一人,之前她已经从他的口中得知是安母,可是,她却不知道,安母是如何做这样细致而周密的计划的。
“她的目的,很明确,是要离间我们夫妻,让我们彼此之间生间隙,”崔泰哲的目光不再柔和:“不过,她不知道,我们早已经将雯雯换回来了。否则,就不会去找媒体散布雯雯不是我们女儿的消息了。”他的眸中,带着一丝轻蔑:“只是,做这一切时,她没有想过,她将自食其果。”
自食其果?
听着他薄唇中吐出冰冷的四个字,她的心,有一丝波澜,“雯雯的事,还有两次的车祸.. ..这些事情,真是安母一个人策划的吗?”
“子衿,”崔泰哲的手,抚过她纤细的手腕,似是已经知道她要说的话,开口说道:“我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或者是雯雯,这些,都是安氏自找的,而且,对于这次的决定,我是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在她尚未说话之前,他就将她的话堵在喉咙里了,她还能说什么?但,她转而唇淡抿:“给安氏,留一条后路吧!”发现他肩膀的僵硬,她复说:“你不是也说过吗?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母一手策划的,既然是她… 那么,我们可以报警,可以用法律来让她受到惩罚…既然可以这样解决我们与安母之间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要针对整个安氏企业呢?”
崔泰哲抿唇,视线落在远处的沙滩上,良久,才说:“我已经给过他们,很多次机会了,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致,子衿,我想,你应该懂我的。”让安母受到法律的惩罚,似乎,那样,太过于轻微。而且,安氏仍旧存在,安母对他们的恨意,也不会有丝毫的减弱。
她懂他,可是,却没有完全了解他,但是,她知道,无论她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于是,她选择了不再说,也选择了不让这些事来干扰他们的感情。
不想让话题继续沉重下去,她选择了淡忘,搂住他的肩:“你给我放的洗澡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