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青涩的稚气也退去了两份,也可以更加坦率地用正常人类可以接受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kanshuye.com
在佐助眉头皱禁之前,她收回自己的目光:“不用谢,我也应该谢谢你们,在我差点死掉的时候不是也救助了我吗?咱们就当一报还一报,以后这些黑历史就不提了吧!”
说完,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至于其他你想要问的问题,我大概能猜得到你想要问些什么。不过——”手指摇了摇:“我也不保证我一定会说真话哦~”
佐助:奥!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看着佐助愤愤离开的背影,夜一摇着头一边摇着头说一句“年轻真好”,转身时却动作一顿。
她挠了挠自己的脸:“卡卡西?”
“哦还真是敏锐啊。”声音从头顶传来,靠在树上的懒散上忍正吊着死鱼眼,手里拿着最新一卷的亲热天堂翻了一页:“怎么发现的呢?要是被现在的夜一这么轻易就发现藏身之处,我可真是太丢脸了。”
夜一抬起头:“哦,我就随口一叫,没想到你真在。”
说真的,这个卡卡西回过来找她她不意外,但是拖到这会儿才过来找她,她就感到十分意外了。
作为另一个时空的人,这里的人际关系局势处境和另外那边都不太一样吧,作为也许会成为回归属于自己的时空的关键人物,他表现的实在是太淡定了。可是不淡定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自保尚且困难,更不要说是帮助他会到别的地方。
“在想什么呢?”他声音懒洋洋地挺起来一点干劲都没有:“说实话啊,夜一这次这样惨兮兮的回来让我们都吃了一惊呢。”
“呵呵,是不是感觉而是心目当中的英雄形象轰然倒塌感觉三观急需重塑?”
“那倒不至于,而且我的儿时英雄和心目当中的偶像是现在的第五代火影,和你基本上没什么关系。”他把书收紧了忍具包:“而且,伤员忧思过重可不利于伤势恢复哦。”
他的眼睛弯成一弯月亮:“而且啊,也许就像这样晒晒太阳,也许更加适合我呢?”
经过几天梳理,夜一终于能做到心境澄明。她在夜色之中爬上屋顶,在群星闪烁的夜空之下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态,开始冥想。
意识清空的瞬间便能感觉到如同被层层厚重的塑料包裹起来的窒息,和在难以呼吸的情况下如同萤火虫一般萦绕在自己周围,照亮尽可能大的识海。她像是浮游海面上的人,注入这片海的活水被堵死,海水发黑,给人极端不适的感受。
想想即将要潜到这一片巨型臭水沟,她觉得自己的心更累了。
她深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萦绕在身边的萤火,开始下潜。
来吧,看看是你技不如人,还是我棋高一着!
最近几乎所有人都发现,夜一好像又开始犯病了。
不好意思,除了这个词语之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词语可以形容的。
她好像每天都沉浸在一种有些病态的兴奋之中,看起来就像是磕了药一样,黑眼圈深重,脸色苍白,整个人迅速消瘦佝偻下去。
但是精神抖擞,甚至到了让人能从她眼睛里看到射出的光芒的那种——你试着想一下大晚上的时候打开的手电筒。
雏田和小樱觉得自己都不太敢凑到她身边去,最后在天天的陪同下,三个女孩子一起凑到了夜一的身边。
“没问题啊。”被伙伴担忧的询问是否有什么烦恼的时候夜一有点疑惑,随后想起自己镜子里那副可以去演女鬼的尊荣,一下子就明了了:“安心安心,这幅样子过不了多长时间的——我没有事啦。”
这样的精神状态是有原因的。
她穿越了一大片臭水沟浓稠的污水之后,来到了一片有些奇怪的地方。
草木枯败,一片死气。
一个黑衣黑袍像是摄魂怪一样的家伙人立在破败当中,他的面前放着两个棋笼,最后慢慢升起分开,如同对角线一样移动,最后一笼停在黑袍人右手边,另外一笼停在他对面。
黑袍人的右手像是邀请一般抬起,点了点他对面的位置。
这是什么?邀战?可面前什么都没有啊。
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思,夜一甩了甩手,径直走过去席地坐下,略调整位置,将那笼棋子的位置稍作调整,让自己更加舒服。
银信木的棋盘凭空出现。
夜一挑挑眉,这家伙并没有打算采取暴力对抗手段,反倒采用这么文雅的方法真是让人感到惊讶。
她扫了一眼纵横交错的棋盘,打开之际手边的棋笼刚想抓一把棋子,眼睛扫过去发现里面竟然是黑子。
噫,竟然还用这种手段占人便宜。
她看着对方动作缓慢的把手伸进棋笼,抓了一把虚搁在棋盘上。没什么犹豫,在这种小事上费太多功夫也没什么意义,夜一从棋笼里捻了两枚黑子放在棋盘上。
那只手打开,棋子噼里啪啦落在棋盘上的声音都没能夺去她的注意力,她的眼睛紧紧的盯在随着松开手的动作,不小心露在外面的半个指节上。
那是属于人类的手指。
扣扣。
也许是她太长时间没有反应,对方的手包在漆黑如同破抹布的斗篷里,隔着粗糙的布料敲了敲棋盘。
她猛地回神,看一眼棋盘上散落的白子,眉头紧紧皱起,目光长时间的死盯在黑袍人的脸上,像是要穿过斗篷遮面看清楚他的真容。时间久到她的眼睛酸涩她才收回目光。
棋盘上散落两枚白子。
月咏夜一黑子先行。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另外一个世界,卡卡西认为这里(中二病将愈未愈的基友)更需要他
夜一觉得对方在下棋的时候占她便宜是因为,在下围棋猜先的时候,先由高段者握若干白子暂不示人。低段者出示一颗黑子,表示“奇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出示两颗黑子则表示“偶数则己方执黑,反之执白”。高段者公示手握白子之数,先后手自然确定。双方段位相同时,由年长者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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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百度上贴过来的
第87章 跳崖八十六次
夜一执黑先行,她本来以为对方的便宜占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想到在她第一子落下之后,执白的黑袍人始终没有任何动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一的眉头渐渐皱紧有些开始不耐烦的时候,黑袍人抬起了手。
扣扣。
如同之前提醒她落子一样,敲了敲棋盘。
“你的意思是,让子?”她有些不确定,于是出声询问。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一只包裹在如同麻袋一般的黑斗篷中的手,做出请的姿势。
嘿!
有点好笑的看了两眼黑袍人,她二话不说从棋笼里捻出黑子,摆上棋盘。
已经很久没人敢在和她下棋的时候还装逼一样的让子了。出师之战她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曾经女三宫的丈夫,棋艺高超的源氏光华公子以讨教棋艺为由上门约p,让先之后又让了她三枚子,然后被她在一百五十手之内面带微笑的杀得片甲不留,再有人找她下棋,除非是过来递纸条递花枝的,不然都还得用两分心思。
不说棋艺高绝,说一句精通还是敢当的。
她心中有一丝被砍瘪的不忿,但更多的是好笑和警惕。
能出现在这里,还是这样的打扮,看起来绝对不像是好人。敢在这种,像是boss战的时候卸装备,还亲自给敌方加血,估计不是脑残,就是对自己的实力自负过头,想着等等来碾压你。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想碰到。
她心中直觉强烈,这个家伙非常危险,全身带有中浓重的不祥气息甚至让周围环境的颜色都略深于其他地方,甚至连所在的一小片区域都有稍微的扭曲。
但是没有别的选择,不仅仅是因为“来都来了”,更多的是,如果不应战,也许自己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能否走出这里都成了大问题。
真是的!明明这里是自己的识海啊!
她每放下一枚棋子,便会做出一段时间的停顿,如果黑袍人依旧长时间的毫无反应,她就继续落子。
当第五个黑子落下后,黑袍人才缓慢地将手伸进了身边的棋笼。
哒。
白子落下。
黑袍人收回手,又恢复了最初如铜雕塑一般的神态。
当黑袍人从棋盘上提走了第一颗黑子,夜一终于知道长久以来萦绕在自己心头的浓郁的不安是怎么回事了。几乎在黑子离开棋盘的同时,她的左肩出现了一个可通风的窟窿。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将棋盘与一些白子染成了红色。猛烈袭来的剧痛让她顿时失声,连惨叫也来不及就倒向一边,蜷缩成一团长久不能起来。
她用右手紧紧按住伤口也无济于事,如同喷泉一样的血液浸透了衣服,不断从指缝之间蜿蜒而下。
扣扣。
黑袍人见夜一长久不落子,敲了敲棋盘。
疼痛冲击着大脑几乎让她无法思考,脑中相比起恐惧更多地是震惊:这才是第六十二手啊!
她在敲击棋盘的声音第三次出现时强迫自己支撑着坐起来,将沾满鲜血的手颤抖着伸进棋笼拈出一颗黑子。她忍耐着呼痛惨叫的欲望,头上冷汗密布,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嘶哑:“原来如此——既然棋路与生命相通,那么想必你也是一样的吧。”
颤抖的将黑子落下,松开手时血珠从指尖滴落棋子上,顺着光滑的表面迅速在土色的棋盘晕染开。
第八十手。
“我不客气了。”夜一终于艰难的从从棋盘上提起一颗白子。
失血过多让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几乎不见血色,而且伤口位置尴尬,就凭她现在的条件甚至连裹一下都做不到,只能放任鸡蛋大小的空洞随便流血,直到现在凝固的血块结成了厚厚的痂。
十八手之间,就算夜一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对方的棋力与自己相当,但鬼就鬼在这家伙似乎一早就知道自己会在哪里落子。所以就算棋路看似有的时候毫无章法,但只需要在某些时刻抢先一步将子落在自己预想的点就行了。
她几次有惊无险的避免了让自己在被提走一个子的险况,现在突然有了一点小小的成果,说不上欣喜若狂,但心中泛起的报复快感还是不能否认的。
她不想去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好像这样就能忽略痛觉一样。
萨!让我看看你的肩膀是不是也要开一个洞!
她脸色惨白,双目灼灼的盯着黑袍人。
然而两分钟过去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都有些酸涩,黑袍人如同泰山屹立不动,没有!任何!损失!
“卧槽双标狗区别对待啊!”她忍不住伸出还能动的右手指着黑袍人看不见的,大约是脸的位置大喊出声:“凭什么我被提走了一个子就血流如注你就什么事都没有!”
黑袍人如铜雕塑一言不发,许久之后伸出手。
扣扣。
被疼痛与暴怒支配的夜一一度想要掀翻棋盘,盛怒之下,她下意识的双指点过去——
空气中一丝蓝色的,如同闪电一般一闪即逝的气息几不可见,顺着她的手指生出,却在刚刚离开时就消散于空中。
夜一不敢置信的望向自己的手,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下意识得要抬起左手,稍微一动又是一阵血流如注。
这是灵力。
微弱的,渺小的,却不可忽视的,灵力。
扣扣。
敲击棋盘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一瞬间就明白了吞掉黑袍人的棋子意味着什么!夜一正色坐好,手指指尖的黑子正要落下,坐在对面的黑袍人却挥了挥衣袖。当初凭空出现的棋盘倏然消失,只剩原本厮杀激烈的黑白棋子,失去了支撑后如同下雨一般哗啦落在地上。
黑袍人站了起来。
“等等!”夜一顾不得去捂肩膀,她急切的伸出手想要牵住那人的衣角,可是对方看似缓慢的动作,移动的却是飞快。夜一手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地上。
这是与黑袍人的第一次交锋。
她在清晨时分睁开双眼后发现手中还有一枚像是沾上了什么脏污的黑色圆润石块。她愣了愣,随后冲进洗手间,光速脱了上衣后在镜子前看见了,左肩处如鸡蛋般大小的黑色印记。前后对应,像是被什么洞穿了一般。
她试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向黑色的部分。
没有感觉,她的手指穿了过去。
她往这镜子里有些呆滞的家伙,良久之后突然有些癫狂的笑起来。
“呵…哈哈哈哈!”她的双手用力的拍在了洗手池上表情狰狞又狂气:“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阴阳分离之术?以为我会和你一样智障吗!”她表情有些鬼畜的冷哼了一声,将自己的上衣重新套上,不只是说自己还是说别人:“区区心魔,不过如此。”
之后的每一夜,潜入识海之后等待着的棋局,猜先,让子。毫不怀疑只要输了就会立刻死亡的夜一一路浴血奋战,如今她的水平大约恢复到全盛时期的三分之一。但与此相对,她身上伤痕鳞次栉比,一到白天就会变成黑色的伤口,在进入这里之后又会恢复本来的样子。
肩膀,胸口,手臂,腰腹,后背,腿脚。
已经没有哪里是完好无损的了。
疼痛成为习惯之后甚至觉得有助于头脑清醒。
她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眉峰处像是被钢琴线切割出的细而深的伤口正在不停地渗血,流进了眼睛里有点迷住了。她的眼睛被染成红的,看起来怪异无比——没有办法,九十八手的时候差点被对方屠了大龙,虽然没有砍断她脖子,但是拿走了她的一只眼睛。
如果连这只眼睛都没了那可真是直接认输算了。
可是现在场面已经胶着的让她有点想抓狂的地步了。双方棋子正猛烈的厮杀在一起,让人热血沸腾也胆战心惊。尤其是将生命作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