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两个人有点像吗?
白鲤:像谁?
红莲:《人鱼之歌》第二卷第八章《胡姬传》里面的花花公子秦铮和药王郁无瑕。siluxsw.com原本作者看了一部叫《云荒·只如初见》的mv,是【哔——】在【哔——】里面的剪辑,看了以后花痴大发,写了六首叙事诗(看得出来吧?六首叙事诗的韵脚和《云荒·只如初见》是一样的),然后觉得不过瘾,打算把这六首诗扩充成一部小说。原本是打算把秦铮和郁无瑕的前世今生套进去的,后来觉得既然《人鱼》是一部独立的小说,而且那两个人并不是主角,所以就另起炉灶,写了《千年》。
白鲤:你又去翻过作者的电脑了?
红莲:那是。小说人物也要与时俱进嘛。
白鲤:那么那个秦铮和郁无瑕的原型又是谁呢?
红莲:秦铮的原型当然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哔——】这该死的屏蔽音!!!
绣娘:古风的文不好写,特别是要根据史实,不改变历史的古风文就更是难上加难。我相信各位读者看了这本书后都有种作者对于史学很了解的感觉。还有作者真的如自己所说“始终带着母亲对孩子的感情对待自己的作品。”作者精心对待,比如卷首诗,比如第一章瑶池。
红莲:那六首诗写了一下午,楔子么……作者还真没怎么用心。
绣娘:但是我感觉没有太多让我记的深刻的情节,我看过的小说算少的有百来本了,可是我记得清楚的很少,常常是在前浪推后浪的情况下,把前浪遗忘掉了……所以作者在写的时候尽量有种震撼感,让人记得劳。就像别人问我有什么好书的时候,我一瞬间脑子里就能浮现几本好书。作者我希望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因为这样会有更好的感受和心理的震撼。这也是你下一个进步的目标,你写的文理通顺,没有违和感,但要有进一步的升华哦~还有,你写的文对于我来说,带给我的情绪波动大的情节不多。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虐不太虐,乐又有点平淡。我希望你能写出更多好的情节和片段。让更多的人因为你写的书哭,笑,悲,忧。
作者:写点题外话吧。这一段可能没那么好笑,甚至可能让人不太愉快,不喜欢的读者就跳过去吧。2011年6月,我爸查出结肠癌晚期,2011年11月,我开始动笔写《千年》。我还没有满周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就离婚了,妈妈出了国,又结婚了,我和爸爸留在国内,两家关系因为这件事闹得很僵。从我懂事起,家庭成员就是爷爷、姑姑、爸爸、保姆、我,后来爷爷去世了,保姆年纪太大回乡下养老去了,姑姑结婚了,家里只剩我和爸爸,而与妈妈一方的任何亲戚的任何接触都足以引发一场世界大战。十四岁的时候,我和爸爸说我要写小说,爸爸只给我提了三个要求“不要太花钱,不要有损你的身心健康,不要影响你的学习”,只要符合这三条,他支持我的任何兴趣爱好。我就这样走上了写小说的不归路,发现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那么多的小说要从我的手中诞生,而我爸永远是我的第一个读者。爸爸结肠癌手术后至今两年多了,情况好好坏坏。听说心情愉悦可以抑制癌细胞生长,我不是医生,只能尽量让他保持心情愉快,所以《千年》不敢写得太大起大落,只求他能多笑笑,或许会发生奇迹。可是唯一发生的奇迹是所有的化疗药都对他的癌症无效。2013年5月,《千年》全部写完、截稿了,爸爸的癌细胞也已经全身转移,两个星期以前住进医院的时候,医生就说这次他可能出不去了,昨天爸爸的黄疸窜到了854,医生说他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没发生肝昏迷已经是奇迹了。《千年》刚开始动笔的时候,我以为用不了多久,爸爸还会和以前一样陪着我,身体硬朗,和爷爷一样活到九十多岁才走,可没想到《千年》会是他看的最后一部我的作品。看着以前高大强壮的爸爸现在骨瘦如柴,连吃饭都会手抖,睡着都没什么力气睁眼睛,死亡对他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我前一阵子在看卫斯理的科幻小说,很欣慰于他对生命的理解——死亡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进入一种更高级的生命形式,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只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为了小说里的一个喷泉,带我兜遍上海的广场;再也不会有人为了小说里的一个场景,带我走遍上海的教堂;再也不会有人和我讨论小说剧情,指出那些不合理的地方;再也不会有人在夏日的夜里开着摩托车带我出去兜风,给小说里的场景取景。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们,别担心,我会好好的,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都要去医院陪我爸,可能不会天天上网回复读者朋友们的评论。这部小说的存稿也已经存到了10月23日,每天自动更新,不会影响大家。大家都要幸福快乐,小说里的红莲白鲤也要幸福。
红莲:我会的。
白鲤: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作者:好了,伤感的东西不说了,继续看绣娘的长评吧。
绣娘:人物虽然塑造的好,但是攻和受之间的情感有点让我不爽,作为一个受控我最见不得受受被虐了!你要虐红莲啊,虐死他,竟然敢霸王硬上弓,竟然敢人认不出我家受受!他妈的,当我看见我家受受被虐时,情绪就被调动了!就有一种,把刀砍死攻的冲动!(谁说受受是你家的啦?绣娘桑,不要太花痴哦~)
红莲:我会告诉你作者是第一次写耽美,而且是第一次正式写中国风的古风吗?
白鲤:放心吧,我会虐死他的。
红莲:0.0白鲤,不要吧……
白鲤:要!
红莲:下辈子?
白鲤:不用那么急,第四辈子算总账。
红莲:对我最后的下场,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第五十一章 父与子
第一次见长子,霍仲儒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惴惴不安来形容。
霍去病还在卫少儿肚子里的时候,霍仲儒就抛下他们母子另外娶妻,接着就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霍仲儒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卫少儿,要不是卫子夫当了皇后,以卫少儿低贱的出身,还带着个儿子,恐怕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卫少儿却在被他抛弃以后还让孩子跟他姓霍。是依然对霍仲儒旧情未了吗?霍仲儒知道错的是自己,不论卫少儿对霍去病怎么说自己这个生父的坏话,他都不会奇怪。只是霍去病会怎么想他这个在他身份低下时头都不敢露,一等他飞黄腾达就要认亲、以给霍光谋个好前程的生父?
当初和卫少儿在一起的时候,霍仲儒只当是去平阳公主府上公办时的一场艳遇,哪里想到过会有今天?如今私生子成了骠骑将军、皇亲国戚,身份地位比他高了太多,霍仲儒对这个素昧平生的儿子的感情几乎是恐惧,要认亲都不敢直接写信给他,而是写给卫少儿,甚至有时候自暴自弃地希望卫少儿替霍去病一口回绝,或者干脆把信毁了,就当霍去病从来没有过他这个爹也好。可他没想到会是被他抛弃的私生子亲笔给他回信,还说要来平阳认他这个爹,让霍仲儒不胜惶恐。
霍去病应该已经十九岁了,只是不知道长得像谁,会不会已经娶妻生子,让他当上了爷爷?霍仲儒坐在破败的院子中,摩挲着膝盖上盖有“冠军侯府”火漆的信。十九年没见面了,他至今还记得平阳公主府那个丰姿绰约又性格泼辣的侍婢,一颦一笑都清晰得仿佛昨日。卫少儿长得算不上倾国倾城,却在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魅力。霍仲儒仗着一副好皮相,在认识卫少儿以前就是花中老手,看腻了各种温柔妩媚,卫少儿热情活泼又有点小泼辣的性格就像满桌甜得发腻的食物中一盘盐炒辣椒,红得鲜艳,辣得诱人,让霍仲儒耳目一新,不由自主地就被她吸引住。霍去病是在卫少儿身边长大的,会不会和她一样?还是……像温文儒雅的自己?想到这儿,霍仲儒只想笑。霍去病可是在卫家长大的。卫家人都是英雄豪杰,卫少儿的妹妹当了皇后,弟弟当了大将军,现在儿子肯定也是个和他舅舅一样的大英雄,怎么会像他这个性格懦弱到连儿子都没胆子认的爹?
“爹,我回来了!”霍光的喊声唤回了霍仲孺的神。
霍仲儒赶紧去开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去……”看到跟着霍光的年轻书生,霍仲儒一下子愣住,“去病……”长得像卫家人,可这温文儒雅的气质完全是霍仲儒年轻时的翻版,这就是被他抛弃十九年的长子。
看来父亲真的生活得很落魄,难怪会不顾脸面要在这时候认骠骑将军儿子。霍去病打量了一下眼前头发花白、满脸憔悴的生父,怎么也看不出母亲口中“女子一见终生误”的风采,再打量了一下霍仲儒的家,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自己和母亲在平阳侯府住的破草棚子。霍家比那时霍去病母子住的破草棚子也好不了多少,只有四间茅舍,土壁剥落,瓦沿参差,只靠一条篱笆墙与大街相隔,高不足五尺,上面胡乱插些荆棘,还沾满了尘灰。落魄到这样才想到拉下脸来求当年被他抛弃的情人和私生子,或许这个爹也没有霍去病想象的那么势利,而是真的走投无路。
霍去病相貌温柔儒雅,却自带着一股战场上的腥风血雨才锤炼得出来的睥睨天下的气魄,霍仲儒有些不敢正视他。面对已经官拜将军的儿子,霍仲儒竟然吓得双膝一软,直接跪下了。
“父亲。”见父亲下跪,霍去病也连忙与他相对而跪,给他磕头,“儿子不知是父亲的孩子,未曾尽过孝道,特来向父亲大人请罪。请父亲责罚。”
霍仲儒想象过无数次父子相认的场景,实在没想到一直得不到自己承认的儿子不但对他没有丝毫怨恨,还愿意侍奉他。
霍仲儒扶起霍去病,刚想叙叙家常,霍去病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一把抱起霍光,把霍仲儒扑到一边。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差,一匹马把霍家本就不高的栅栏彻底撞翻,一直冲到院子里来。
是哥哥的仇家找上门了?霍光吓得抱住霍去病的腰。
自从霍去病当上骠骑将军,霍仲儒父凭子贵,虽然官职依然只是个小吏,却早已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人。这人到底是谁?敢这么横行霸道。霍仲儒不认识骑在马背上的年轻将军,只认识横在马背上被颠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是河东太守。
“去病!”终于找到人了。赵充国随手把河东太守扔到地上,自己下马来,等到马蹄扬起的尘埃渐渐落定,才发现霍去病看到他似乎并不怎么高兴:“怎么了?”
霍去病指向一边。
赵充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的是跟来的荀彘、董蔚、赵破奴:“是啊,我们都来了。有什么不对吗?”
他居然还有脸问有什么不对?“你刚把我家院子的墙拆了。”
“哦……”赵充国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摊已经被马踩烂的貌似曾经是篱笆的东西。
河东太守试了好几次才爬起来,越来越觉得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些当兵的。当今圣上好武,这么些个受宠的武夫都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惯了,根本没有法律观念。就连已经日薄西山的飞将军都敢擅自斩杀县尉,结果皇上也没把他怎么样,正当宠的骠骑将军手下的裨将活活颠死一两个太守算什么?只怕当今丞相如果不是李广的堂弟,他也照样敢这么放在马背上往死里颠。河东太守硬压下搅在一起的五脏六腑,庆幸自己做官已经有一阵子了,就算真的把五脏六腑统统颠出来,官场上的场面话也还会牢牢地长在肚子里。
先前有眼不识泰山,现在是挽回自己在骠骑将军心中形象的最佳机会。河东太守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正了正衣冠:“下官拜见骠骑将军。”
“你是……”
“下官河东太守。”发现似乎有戏,河东太守正准备把滚瓜烂熟的场面话往外掏,可是对着这么个玉面书生,实在是叫不出“将军”二字,于是恭恭敬敬地弯着腰说话,“骠骑将军衣锦还乡,又与老爷、二公子相聚,真是万千之喜。将军荣归,乃是平阳的荣耀。能为将军效绵薄之力,更是下官的荣耀。将军一路劳顿,下官已经安排了驿馆……”
“不必了。”霍去病就是不想听这些废话,才甩掉大军一个人先过来,想不到赵充国居然专程抓了个人送来讲场面话给他听。
不吃这套?河东太守抬起眼,发现霍去病若有所思地打量霍仲儒住的破房子,又找到了溜须拍马的机会:“将军若有什么吩咐,下官无不照办。”
这房子确实没法住人了,更不用说住的还是骠骑将军的生父。刘彻提倡以孝道治天下,要是让人知道骠骑将军的生父还在住这种破房子,以后霍去病怎么在朝堂上做人?霍去病呼出一口气:“草舍贫寒,可怜我父耐得!请太守吩咐县令另择宅基,建一座府邸。一切费用由我支付,不得从府库取钱,万勿勒索百姓!”
河东太守立刻唯唯诺诺地答应。
“还有你们四个。”霍去病指向四个裨将,“安排大军就地安营扎寨,不准扰民。”
“那么我们可以过来和你一起住吗?”赵充国弱弱地问了一句,见霍去病很想说“不行”,连忙补充,“就我们四个。”
“家里太小……”
“没关系,驿馆都已经……”河东太守早就料到霍去病不会一个人来,所以连随从人员的住宿也都安排好了,可是话说到一半,就被霍去病瞪回去。
“要不你们先回长安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