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恳切地说,他在为如慧争取,然后公平地追求这个女人。kunlunoils.com
“你喜欢如慧?”
这是毫无疑问的,安逸伯目光微微眯着,傻瓜都能听出来,崔明建在替如慧辩解,关注如慧,甚至话语中都带着某种意图。
“你不喜欢,不等于别人不喜欢。”崔明建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好女人他当然可以喜欢,就算是安逸伯的妻子也无所谓。
这句话激怒了安逸伯,他以为崔明建会给他面子,矢口否认,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承认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直接大力将崔明建提了起来,他愤恨地说:“你敢动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别吓唬你,安逸伯,别以为挂着韩国商会副会长的头衔就自以为了不起,你的女人不能碰,真是笑话,我想碰她,似乎没有那么难!”
崔明建的鼻子好多了,不再流血了,他挥出手,拽掉了安逸伯的手掌,不屑地擦拭了一下鼻子,仍旧保持地斯文的风度坐在了沙发里,然后轻蔑地笑了什么,安逸伯还真是自以为是,他的女人不能碰,妩柔莲不知道让自己上了多少次,屏蔽
“你?”
安逸伯心中一沉,崔明建为何如此轻蔑,难道他碰了……安逸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慧,而不是妩柔莲,因为此时他只在乎这个女人,不会来新加坡的几个小时,他们……
不会的,不会的,安逸伯脸色惨白,他的内心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嫉妒,愤恨,羞辱一起涌了上来。
“哈哈!”
崔明建大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安副会长窘迫的面容,这回他知道什么叫做戴绿帽子的感觉了吧?原来安副会长还是那么在乎妩柔莲,那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你敢?动她……”
显然,安逸伯误会了,他的眼睛喷射出愤怒的火光,几乎一个健步冲上来,怒吼着:“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是我的女人,她不会背叛我的!”
高傲的雄狮此时才知道,原来她对于他的重要性,听到这样的话,他几乎要疯了,如慧在失望痛苦的时候,选择了放zong自己达到宣泄的目的吗?她和崔明建做过了,就好像在他的身下ji情呻y1n一样动情?
背叛,杜如慧不再爱他了吗?安逸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她叫得很好听,翘起的tun部摇动着,你知道吗?我喜欢从后面弄她,她好像屏蔽的母狗一样嚎叫着。”
崔明建嘴角挑了起来,妩柔莲的叫声还真妩/媚,差点让他缴械投降了。
“你去死!”
直接一拳打出,安逸伯被激怒了,眼睛里布满了血红的丝线,屏蔽
“他/妈的,安逸伯,你敢再打我,我就报警,是你的女人犯贱,主动打电话约了我,让我上她,是男人就不会退缩,屏蔽,她不知道有多享受……”
什么叫失望,安逸伯此时真的体会到了,原来伤心的感觉会这么痛,他没有办法打下去了,是如慧主动约会这个男人到新加坡,然后……
安逸伯的眼睛湿润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流泪,为了避免自己的尴尬,他木然地转过身,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崔明建面颊刺痛,鼻子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断地擦拭着面颊,鼻子,似乎浑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原本以为安逸伯还会打来,他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可是……安逸伯竟然蓦然地转过身离开了,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望着安逸伯桀骜不驯的背影,崔明建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该招惹妩柔莲,作为男人,自己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是奇耻大辱,此时想象,还真是理亏,于是他叹息地对着安逸伯的背影说。
“她伤心的时候,喜欢叫男人,我想……我不是她唯一找来上/床的男人。”
不是唯一的男人?安逸伯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痛得彻骨。
“我很抱歉,我心情也不是很好,需要女人,你知道,我离婚了,这个时候男人总是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崔明建仍旧解释着,希望能得到安逸伯的谅解,可这种解释,让安逸伯更加愤怒了。
“闭嘴,闭嘴!”
安逸伯牙关紧咬,直接走出房门,一脚将房门踹上了。
主动找男人,如慧变了,在第一次交给自己之后,她品尝到了爱的滋味儿,那种忘我,ji情,让她知道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什么问题,他让她成为女人,也教会了她如何享受x1ng/爱。
安逸伯突然觉得十分懊悔,他不该碰如慧的,应该让她仍旧是个纯情的小女孩儿,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尴尬的局面。
走到了房间的门口,安逸伯犹豫了很久,才推开了房间的门,目光环视着卧室里昏黄的灯光,这里仍旧充斥着暧/昧的气氛,似乎他们刚才的情绪还没有放松下来。
安逸伯落寞地走到了床边。
床上,小女人仍旧在沉睡着,她的长发披散着,屏蔽
失望地坐在了床边,安逸伯低垂下了目光,手指捏住了额头,他的肩头颤抖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和无助,他能接受吗?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女人之后,也知道了她放zong的事实,她的身体有着他的,也有其他男人的。
离婚……
安逸伯从来没有想过的字眼儿跃进了脑海之中。
如慧接受了其他的男人,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打算离婚,彻底脱离安的姓氏。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着,安逸伯一直审视着床上的女人,他多么迷恋她的眼眸,鼻子,唇瓣,可一切都晚了。
就这样,安逸伯一夜无眠,他最后的决定是……离婚。
第二天总是要到来的,如慧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下来,她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洁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慌乱地拉住了被子,遮挡住了自己,这才想起,昨夜……他来了,他再次要了她,在这个房间里,屏蔽
“逸哥哥……”
如慧轻声地呼唤着,面颊红透了,羞涩写了满脸。
“醒了!”
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安逸伯坐在沙发里,冷酷地翘着二郎腿,一个晨起迷蒙的女人,还真是迷人,长发披肩,刚才那一刻,他竟然动摇了自己的想法,可想到如慧的心,如慧的所作所为,他立刻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你……”如慧的心怦怦跳动着,她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可心里却都是欢喜,他没有和妩柔莲一起离开,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有自己的影子。
“累吧……”
安逸伯冷笑了起来,一天之间侍候了两个男人,屏蔽,当然很辛苦了。
“逸哥哥……”
如慧更加羞涩了,他明明知道的,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强/壮,他要她要的太多了,正当她低垂眼眸的时候,高大的身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接着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掀开了。
“喜欢和男人做吗?”
“啊?”
如慧吓了一跳,为何安逸伯会这么说,他的语气里的那种轻蔑,让她觉得之分不自在。
“分开!”安逸伯大声地说。
“什么?”什么分开?如慧惊愕地抬起了眼眸,发现安逸伯已经解开了裤子……
“我叫你分开腿!”
安逸伯显得十分不耐烦,他一把拉住了如慧的一条玉腿,用力扯开了。
“逸哥哥。你干什么?”如慧觉得这个动作很无耻,他想要她,怎么可以采取这么羞辱的方式。
“最后一次,我和你做最后一次!”
“我比他强吧?杜如慧,你喜欢这样吗?”
安逸伯的心里被嫉妒撕咬着,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可她偏偏那么做了,屏蔽
事实上,他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动作,他将她翻起,屏蔽,眼睛里湿润充盈了,她是很美,可这个姿势别的男人提前领略了。
“你怎么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如慧觉得自己不是作为妻子和自己的丈夫享受屏蔽,而是一个木偶,他在玩/弄着她的身体。
发xie够了,安逸伯将几乎呆住了的如慧冷冷地推了出去。
“就按照你字条上说的,我们维持下去,如果你觉得受了委屈,可以离婚,我没有任何异议。”
离婚?
如慧颤抖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床上,他来到新加坡不是为了挽回她,而是羞辱她之后提出离婚?
昨夜和今晨的,都是羞辱而已,他想离婚,这个男人来新加坡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你说……和我离婚?”
如慧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虽然她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字条,想成全安逸伯和妩柔莲,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几乎是一ye的时间安逸伯就决定结束他们的婚姻了。
目光之中都是茫然,一丝燃起的希望破灭了。
“我已经通知了律师,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可以马上离婚,就在新加坡,这样你就自由了……”
安逸伯拉上了裤子,回到了沙发里,他的表情落寞鄙夷,却隐含着让人难以读懂的伤感。
杜如慧有些手足无措了,她拿过了衣服,转过身一件件地穿着,心里都是对安逸伯的失望,甚至痛恨,他既然决定离婚了,为何还要这样索要她,他想在最后的时刻,让她记住什么?
“你来新加坡是为了离婚?”如慧悲伤询问。
“你不是也为了这个目的吗?”安逸伯冷声讽刺,她竟然来新加坡私会男人,这个婚姻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我同意……离婚……”
如慧说出了这句话,心里酸楚难当,她赤着脚丫下了床,身体仍旧感到一丝丝疼痛,不仅仅来自routi的,还有心灵上的,从现在开始,她维持不到几天的婚姻就这样完蛋了。
她懊悔自己留下那样的字条吗?还是懊悔自己独自来了新加坡?如慧轻轻地摇着头,她不感到后悔,既然没有爱情,维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律师很快就到。”
安逸伯故作冷漠地站了起来,他抽出了一支烟,转身向房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点着香烟,看到如慧失望的神情,他竟然那么不舍。
就在安逸伯走出去没有多久,一个提着黑色手提包的男人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如慧应了之后,他走了进来。
“副会长让我将这份文件带给你,如果方便,请您签字。”
这是什么文件已经不需要询问了,如慧知道这是离婚协议书,只要她签字了,她和安逸伯将不再是夫妻。
房间的门外,安逸伯叼着香烟,猛吸着,经过的服务员想制止这个韩国男人,可看到他阴郁的目光,都不敢出声了。
安逸伯浓密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眸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律师进去了,很快的,文件就会拿出来……
心绪突然十分不安,安逸伯熄灭了烟蒂,大步向房间里走去,他后悔了,这样结束这个关系,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可就在他进ru房间的时候,律师走了出来,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
“签字了,副会长。”
签字了?
安逸伯接过了文件,目光愣愣地看着那份文件,现在离婚已成事实,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了。
房间里,杜如慧面色苍白地走了过来,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安逸伯,用力地拉住了房门,这个男人好冷血,就这样无情地离开了她。
“请你出去!”
如慧用力一推,将安逸伯推出了自己的房间。
杜如慧躲避在房间里,思索着自己对安逸伯毫无杂质的爱情,十几年来她一直付出,没有回报,当梦想成真之后,却又是一场梦魇,爱情和婚姻到底是什么?让她进ru了一个迷茫的境地。
一直呆坐在沙发里,直到天色阴暗下来,她才走到窗口,外面正飘落着淅沥的雨滴,来往的行人行色匆匆。
“每个人都是过客而已……”
杜如慧叹息了一声,安逸伯也是一位过客,只不过这个过客让她感到心痛而已,他现在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已经走了吧,现在和妩柔莲小姐可以名正言顺了。
这一夜是不眠的,如慧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学研讨会的时间,她早早换好了ru白色的职业套装,拿着皮包,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刚推开房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崔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