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干的好事!’她当时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想着故人已逝,也没必要问得那么清楚了,现在听尚卿文说起,心里也是了然,哦,于暖心之所以没顺利嫁进贺家,原来是被聂展云给搅黄了。wanzhengshu.com
舒然心里微叹,原本以为是真爱,结果却是这么的狗血,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要旧事重提伤害对方,在舒然看来这种做法是极为不明智的,既然爱过就无所谓对错,非要追根究底,也不能把过错全推到对方一方身上。
恐怕于暖心还不知道贺谦寻已经知道她是假怀孕的吧,不然她在媒/体上面那么嚣张,贺谦寻面对那些出言指责的评论却是低调地直接忽视,这也是贺谦寻隐忍的表现,他只是不想让对方下不了台,只不过要是实在忍无可忍了予以还击的时候,于暖心就是自取其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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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贺明已经递交了辞职信,普华那边传来的消息,你也应该从贺谦寻那边听到这个消息了吧?”邵兆莫过来找尚卿文下棋,最近工作很闲,他经常到处流窜,上午是在张晨初那边,中午在呈帝集团的员工餐厅里蹭了一顿饭,听说还是用的张晨初的饭卡,张晨初最近被他父亲管得严,并且要求他现在必须深入员工群众,将他那吊儿郎当的公子爷形象给平民化,好歹也在集团公司里混个脸熟,不然这一届新招了那么多的职员没一个认识他的,这让张叔叔很头疼,张晨初就是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富三代,所以在高层里威望并不高,想要努力提升一下张晨初的形象就从一日三餐开始做起,而邵兆莫在用张晨初的饭卡时,张晨初还在洗手间里没出来,等他赶到呈帝的员工食堂,丫滴,自己的饭卡每天中午只能打一次,邵兆莫把他的吃了,他饭都没得吃!
为此张晨初一纸御状告到了尚卿文这里,痛斥他没管好自己的员工,不知道他张大少最近被逼得一天只能吃一顿肉了吗,邵兆莫那个混蛋跑这么远来把他的中午饭给吃掉了,简直是天理难容啊啊啊啊!
这边邵兆莫一听还忍不住地埋怨起来,饭?那也叫饭?他只吃了两口就没再吃了,张晨初那厮也吃得下?
尚卿文是不想跟邵兆莫探讨呈帝集团员工的伙食到底好不好的问题,因为他知道,跟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从来不知缺钱为何种心情的人谈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恩!”尚卿文回应了一声,有些疲惫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两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老是隐隐作痛,而且最近心情也怪怪的,连他自己都琢磨不透,有种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
“我看他未必就老实安分了,贺谦寻的手段不够狠,还要吃点亏才知道长记性!”邵兆莫总结了,之前因为聂展云的案子,邵兆莫跟贺谦寻有过接触,那次舒然来找过贺谦寻,他一看贺谦寻那表情就知道贺谦寻是心软了,想当时他回来就跟尚卿文说贺谦寻极有可能撤诉,后来确实是,普华没有再追究那件经济案,只是把聂展云的那些私有财产拍卖抵消掉一部分的资金空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放了聂展云一马!
邵兆莫看着尚卿文,其实心里很想说,不愧是一个爹生的,都心软!只不过尚卿文是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磨练,做事比贺谦寻要果断,贺谦寻跟他比起来,还不够狠!
尚卿文放下手里的棋子,坐直了身体,眼睛眯了眯,“他确实不够狠!”不够狠的后果就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已经为贺谦寻清理出了一条道,但贺谦寻正如贺普华所说,他太看重亲情所以对那个二叔狠不下心来,贺之悠都被他逼得出了国,这小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硬生生地把一盘好棋下得乱七八糟!
“你要不要提醒他一下?”邵兆莫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尚卿文,他知道尚卿文没有染/指普华的意思,如果真如外面说的那样,他也不会替贺谦寻扫清前面的障碍,直接下手吃掉普华就是。
尚卿文沉思了一会儿,“他需要磨练,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邵兆莫笑了笑,恩,对,你是在掌控住全局的空挡让他发挥自己的能力,不过怎么觉得这感觉像极了网上说的那个,某富二代辛辛苦苦打拼了两三年挣了几万块加上他爹给的五百万辛苦创业的版本?
好吧,这话要是被贺谦寻听到了,估计连操刀砍了他的心都会有的!
尚卿文抬手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给舒然拨了个电话,中午的时候就听她说下午枚姐要到楼下的超市采购,她也想去逛逛,还询问了他的意见,尚卿文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叮嘱了枚姐要小心照顾着她,此时打电话过去,电话那边很热闹,大概是超市里面在推销什么产品,舒然说她们已经付了款准备回家了,让他不要担心,听着电话里妻子的笑声,尚卿文也松了口气,挂了电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好像听到舒然在跟一个男子在说话?
尚卿文敏感的神经有些发疼,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有些神经质,他在挂掉电话之后便起身取了衣服,邵兆莫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下班的时间,他这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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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年华小区里的大型超市,舒然有心想帮忙,但枚姐坚决不让她提东西,孕妇不能提重物,舒然只好走在前面,时不时地朝身后看一眼,帮枚姐提东西的是一个年轻人,说是也是住在这个小区,正好帮帮忙,枚姐本来是要拒绝的,但无奈采购的东西太重了,离d栋电梯/门口还有那么长一段距离,只好万分感谢地任由对方帮着提东西。
一路上舒然时不时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自己也觉得奇怪,本来这么时不时地打量对方是不尊重的一种表现,可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又或是她很少时间出来逛超市,所以心态有了些变化?
到了电梯口,枚姐再三感谢说就到这里就可以了,因为通往尚卿文的公寓门口的是一部专属电梯,而且枚姐一直谨记着尚先生的话,不能带陌生人上楼,任何人都不行。
此时舒然正站在门口,电梯/门也开了,舒然听见枚姐还在跟那小伙子推辞着不用送上楼了,但那小伙子似乎热情过度了些,舒然听出了枚姐的心急,对于这种过度的热心很多人都会有了警惕,舒然刚要转过身去说一句替枚姐解围的话,便对上了那名年轻人的抬起来的眼眸,那眼睛直直地看着舒然,让舒然忍不住地背脊一寒,直觉得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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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夏末】15:让他们准备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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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这一退,一脚已经踏进了电梯。
而枚姐似乎也早觉察到了异常,一转身就看到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一把匕首,枚姐尖叫出声,看着那人要朝电梯那边扑过去,她来不及多想扔掉手里的塑料袋,扑上来就抱住了那人的腰,看着已经踩了一脚进电梯的舒然,大喊了一声,“太太快走!”
突如其来的一幕已经让舒然浑身都冰凉了起来,光亮如镜的电梯/门上有匕首挥动闪过的光,在舒然退后一步的时候那人已经扑过来了,她看着枚姐被那人一把推开一脚踹倒在地,她按住电梯按钮的手指迟疑了几秒,就那么短暂的几秒钟,那把闪亮的匕首就逼近了她!
不要!
舒然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挡自己的肚子,电梯的门本来是要合上的,但因为对方突然扑过来电梯的自动感应便自动再次打开了门,舒然急忙后退,可电梯就那么大,她情急之下脸都瞬间变得苍白起来,眼睛更是被那雪亮的匕首耀得一阵眩晕,出于本能地伸手去挡,只听空气里一阵紧促的脚步声扑进,舒然被一股大力推向一边,在她稳不住自己身体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有温热的液体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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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杂志的邵兆莫不解地看着一路飚快车的尚卿文,见他眉宇间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松过,不由得好奇心起,看他又拨了一遍电话无人接听眉头皱得更紧,然而就在尚卿文吐息准备换个电话打的时候,便接到了一个座机电话号码,电话是从嘉年华那边打过来的,是嘉年华的门卫室。
对方的声音几乎是又焦急又紧张还有些战战兢兢。
“尚先生吗?您,您太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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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有血,地上是一滩,连内壁上都有,冲到电梯/门口的尚卿文在看到这样的场景时,浑身的抖得厉害,还是跟在他身后的邵兆莫一把将他拉了过来,那部电梯已经被拉上了警戒线,他们只能从旁边的电梯上楼。
电梯里邵兆莫看着脸色惨白的好友,眼白之间已经瞪出了一汪血丝,他心急如焚在电梯一楼楼上升时手捏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铁门上,待他冲进公寓门口时,门外早已站了一排保安,他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低低哭声,这哭声无疑是让他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都被无限拉长到快要断掉了。
“尚先生,尚太太情绪很不稳定,她不愿意让人靠近!”守在门口的人一脸的焦急,他们的救护车就停在楼下,但谁也没办法让受了惊吓的尚太太自愿坐上那辆救护车。
保安后面的话尚卿文是没听清楚了,他几乎是飞奔进客厅,在看到蜷缩在沙发上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的妻子时,目光在她棉质的白色裙子上的殷红血液凝滞住,在他脚步靠近时都感觉到她的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他蹲下身去一把抱住她,抹过她脸颊上乱发,沾了一手的泪水,摊开手心时,那手心的血红让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但他不能紧张,因为怀里的人已经紧张害怕到情绪失控,他紧搂着她,闭着眼睛时,牙齿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没事了然然,我带你去医院,别怕,没事的!”
怀里的舒然兀自抬起脸来,满眼的警惕,在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时张开手失控地抱住了他,用近似勒紧的力道紧紧地抱住他的颈脖,话不成句甚至还有些语言混乱,“刀,刀,血,好多血,枚姐,枚姐--”
尚卿文搂着舒然疾步走出房间,他在刚才已经注意了观察了舒然,她衣裙上的血大部分是溅上去的,全身唯一的伤口就是手臂上被划开的那道口子,伤口并不大,血已经凝住,并且保安也说了,他们查看到录像之时便及时赶了过来制服了那位行凶者,那地上的血是受伤的枚姐的,保安说着心里一直在庆幸着,幸亏他们跑得快,幸亏当时有那位保姆舍命挡刀,但是尚太太还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尚卿文快步走出门口时,跟门口站着的邵兆莫对视了一眼,邵兆莫心领神会,让他放心,这里交给他!
尚卿文一走,邵兆莫便在保安的带领下到了那个临时用的空房间,房间里地板上那人被绑成了一颗粽子,倒在地上挣扎着像一条蠕/动求生的虫子。
邵兆莫让其他人先出去,走过去蹲下身,伸手将贴在嘴巴上的胶布撕下来,在对方瞪大眼睛正要开口时,邵兆莫淡淡出声,“你说,我是先捅死你呢还是先暴打你一顿再一刀捅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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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很害怕,很怕!
在亲眼目睹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枚姐被连刺两刀的那一刻,鲜血都溅在了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都模糊了,连手臂上被划过一刀的冰凉感之后的痛楚都变得麻木了,枚姐就倒在她的面前,为了保护她用身体挡住了那把锋利的匕首。
尚卿文在尽量安抚她的情绪,到了医院,这位主治医生看到舒然身上有血顿时脸都白了,她是舒然的专科医生,是尚先生亲自挑选的专门替尚太太调养身体的医生,一看到尚太太身上的血,她就有种沉得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好不容易才保住的孩子啊!
尚卿文俯身在舒然的身边,一遍遍地安慰情绪不稳的舒然,告诉她孩子没事的,孩子会没事的,一路上她近似发疯地向他求证肚子里孩子好不好,仿佛只有他亲口承诺孩子还好好的她才能安心。
医生做了紧急检查,又是查b超,又是测胎心音,宝宝即将四个月了,当贴在小腹上感应器响起了一阵咚咚咚咚的心跳声,这个声音在屏住呼吸的空间里响了起来,检查的医生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有胎心音!只不过速度有些偏快!一分钟180次,需要做进一步地检查!”
初步检查孕妇并没有流产的迹象,这让他们已经是松了一口气,好在现在还是稳定的!
守在病房门外的舒童娅差点虚脱地倒在地上,被身旁的冉启东扶住,舒童娅是一把抱住冉启东就把苍白的脸靠在了他的肩头,不就是想要个孩子,为什么就这么的难呢?
冉启东在得到孩子还好的消息之后人也轻松了下来,刚才在病房里女儿在接受检查时苍白的脸上全是冷汗,她控制不住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