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宋阮清皱着眉,眼睛里泛着冷意和不耐。
江镜远大晚上的,说什么屁话呢?她是一点也听不懂……
大概是刚才涂脸的时候,揉搓过度,她的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
落在男人眼里,许是默认了。
【打架呢,不是那啥哈,审核大大。】
突然,他发了狠,眼中妒意分明,犬牙咬着她的下唇,在她的唇肉上揉着,咬着,舔着,不多会,便破了皮,滴滴血珠冒了出来,铁锈味漫在两人口中。
“你属狗的?”
话音刚落,江镜远直接扛着人丢在床上,他跪在她身上,脖子泛红,手臂青筋暴起,充满男性力量的大手反扣着宋阮清的手腕,拉到头顶,不分由说,跟个狗一样。
这人……真的是属狗的!
“江镜远!你干什么!你冷静点!你今天吃错药了?有病看病啊!拿我出气干什么!你!你!你给我停下!……嗯……我让你……停下!停下听不见啊?!”
“出去!你这是不尊重妇女意愿!犯法的!”
宋阮清手上疼,哪都疼,她感觉要死了,眼里泛起了泪光。
男人理智回来了些,低着头含掉了她眼角的泪花,贴在她耳垂上呼着热气:“宋宋,你不要我了?”
……
“赵云川有的,我也有,我比他年轻,你能不能不要理他了?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啊?”
宋阮清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挣脱了他的手。
一如几年前在咖啡厅一样,扇了他一耳光。
‘啪!’
清脆响亮!
宋阮清跌落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像丢了魂似的。
江镜远脑子转不动了,宋阮清的声音犹在耳边,他喘了几下,“嗯。”
“你刚才说的什么浑话?”
“不是吗?你们两旧情人,该做的都做了吧?!”
江镜远怒火攻心,口不择言:“旧情人回来了,我是不是要被踢出局了?赵云川送你回来,是求复合还是让你忘掉你们之间的事情重新开始啊?”
江镜远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底布满了红血丝,猩红一片,他现在狼狈不堪,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自顾自地说着话。
不知道要说服谁。
“刚才在小区门口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知道他有老婆孩子,还贴上去?他那么喜欢你怎么不娶你啊!你俩在国外甜甜蜜蜜的,分了手还不是转头就娶了别人?宋阮清你认清现实吧!难不成你还想当他的情人……”
“哦……原来你就是这意思是不是?你还想跟他体面的开始吗?”
“宋阮清,你没救了!上赶着啊!他稀罕你吗?说不定早就有小四小五了!差你一个吗?!”
“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给他和他的老婆孩子租房子?那小区还挺贵吧?他还想有齐人之福啊?他老婆真大度……”
‘啪啪啪!’
三声!
宋阮清气到发抖,连扇了江镜远三个耳光,似乎不解气,又觉得恶心。
‘啪啪啪!’
又是三下。
打完左脸打右脸。
这下可是对称了。
“你跟踪我?”
宋阮清扬眉,不可思议地看着江镜远。
所以那不是错觉,真的是他!
“我……”
江镜远一下子就泄了气,连着我了好几声,自己又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十分懊悔。
他都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他本意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故意的。
“你这么想我……”宋阮清惨笑,胸口像被人挖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挖肝剖肺割心。
真恶心……
她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六个巴掌用尽了所有力气,现在震得手掌发麻发红,“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宋阮清推开人,尽管现在腿间打着颤,身体像被人抽干了所有精气神,她也咬着牙。
丝毫不露怯,扯过衣服套在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个彻底。
提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江镜远反应了过来,在门口截下了她:“你干什么?”
“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去住酒店,东西我不要了,你丢了吧,明天我就自己去找房子。”
宋阮清被伤到了,她撑着眼皮,眼睛荒寥一片,与枯木寒鸦之景无二般。
“你别走……我走。”
江镜远将她拉了进来,自己走了出去。
好在今天是最后一天补课,家里已经没了人,他可以回隔壁。
人走了,宋阮清泄愤地将行李箱踢倒,然后滑落在地上,靠着大门,小声啜泣着。
好好的生活,怎么就一团糟呢?
宋阮清哭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心肝肺都哭裂了。
房间灯光大亮,她一夜没睡。
她站在镜子前,眼睛像核桃一样,血丝遍布,红肿一片,她低头捧了把水,冰冷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眼皮,一把火瞬间被浇灭。
她双手撑在陶瓷台上,大口喘着粗气,水珠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