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甚至嗤之以鼻。
“哦?”
江镜远要被这个女人气笑了,他慢慢走近,两人贴的严丝合缝,彼此的心跳呼吸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时间久了,甚至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加快。
他的音调靡丽,亦正亦邪,挠得人心痒痒。
宋阮清一不做二不休,那叛逆劲上来了,谁都挡不住。
她也不退了,心一横,双手扣住江镜远的肩膀就是一跃,双腿锁住他的腰身,仰着头顽劣笑道:“弟弟,姐姐平日不扰你,你真当我受不住你啊?”
动作来的又急又烈,江镜远下意识地托住她的臀部。
跳跃的不够高,宋阮清又攀着他往上挪了半寸,四处点火。
妖精本身就勾人,尤其是跳过舞的妖精,更上一筹。
她不慌不慢,指尖勾着他的发丝,又一点点往下移动,学着他刚才逗弄她的那样,沿着背骨,滑到后脊椎,隔着衣服,一点点,一寸寸顺到骨椎。
江镜远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他似乎是受不了宋阮清的逗弄,抱着她扔到床上。
他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宋阮清两侧,将人圈住。
宋阮清笑得肆意无声,纤细匀称的双腿仍然盘旋在他的腰间,中空抵着他的小腹。
她像是胜券在握,江镜远败兴而归。
“弟弟,逗弄姐姐,你还嫩了点。”
说得不经意,听者有心。
江镜远似乎发了狠,咬了一口她的腮帮,留下一排牙印:“未来的丈母娘在对面,动静小点,留个好印象。”
败了,也要逞口舌之能,才能显得自己没那么把持不住。
“你属狗的?”
宋阮清被他咬痛了。
上手摸了一下脸颊,甚至能摸到江镜远的虎牙在她脸上留下的深印。
“嗯,属狗的,姐姐的忠犬。”
这人,真不知道吃了多少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怎么谈个恋爱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平时也不见这样啊。
“我要回去了,我妈醒了就糟了。”
情上心头,却还有那一点理智,知道不能公开。
江镜远挺直身板,跪坐在床上,抬手拍了拍她的软肉,“明天见,姐姐。”
这肉,一天不吃到嘴里,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江镜远敛下神情,状似不在意地摸着后颈,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响。
门刚开了个口子,就被合上,宋阮清慌里慌张,直接将江镜远从床上拉起来:“快,你出去把我妈引到客厅,她起来了。”
门缝透过一丝光亮,江镜远被她扯得急,感觉手腕要脱臼了。
“等会,换个衣服。”
他穿的衣服领口又大,刚才情愫上脑,胸前凸起,怪诱人的。
江镜远胡乱地套上短袖,出了门,传来两人的交谈声。
“远远,你还没睡啊?宋阮清这死孩子,我刚起来也没见她人,也没见她上厕所啊。”
“嗯,她是不是在阳台呢?我们去看看?”
宋阮清见两人下了台阶,猫着腰就溜进房间。
等她躺下没多久,邬婉就回来了。
“妈,你怎么回事,我都没见找你。”
惯会倒打一耙。
“你去哪了啊。”
“我在这个小阳台透了下风。”
刚才窗帘拉上,邬婉倒是没去注意帘外的情况,她似乎是相信了,点了点头,含糊了句:“行吧,早点睡。”
宋阮清含糊答应着,她将脸埋入被子,指腹轻轻按在脸颊上,那排牙印摸上去还有点痛,也不知道破皮了没,要是破相了,有他江镜远好看的。
第97章 危险
邬婉没打算在这边待多久,第二天一早上就让司机送她回了家。
宋阮清一大早就见他爸妈电话粥煲的腻乎,简直没眼看。
邬言函这些天偶尔上课偶尔逃课,江镜远跟她说了好几次,可奈何没有时间,也没去管,反正再过一年,就让邬言函去当兵历练了,到时候该吃的苦一个都落不下。
不凑巧,邬婉吃着早饭居然想起邬言函,便问了江镜远一些情况,气得她头疼。
宋阮清起来的时候,得亏得邬婉没在旁边,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腮帮处很明显的出现一些淤青,仔细看就能知道这是牙印的模子。
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咬的自己吧?
她在洗手间弄了好久,才将它遮住,严严实实的,就是不知道上班的时候会不会被口罩蹭掉。
宋阮清磨磨蹭蹭,实在是没时间跟她亲爱的母亲大人共进早餐了,她从餐桌上顺了一根油条,咬着就要出门。
“妈,我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嘴里含着东西,说起话来不太利索。
江镜远看了她一眼,想着说要不要送她一程,却被宋阮清瞪了回来。
看来,昨天把这只猫惹毛了。
他闷笑一声,等到门关上不久,他起身,弯腰将垃圾打包好,朝着邬婉说了句:“婉姨,我去丢个垃圾。”
“哎!宋阮清没眼力见,你快去,看能不能撞到她,让她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