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婚外情是不道德的。niaoshuw.com可我的情况不同啊,要个丈夫形同摆设,同进一个屋,他却当你空气。试问,谁摊上这样的丈夫,不就等同于活在炼狱中?
您难道没有想过结束这段婚姻?乔俏问。
你算问到点子上了。我跟他提过无数次,他每次都说,你就死了这份心,除非你净身出户。张玲颇无奈地说。
你舍不下优裕的生活?乔俏问。
或许吧。她的眼里露出丝迷茫,接着刚才的思路往下说,我和祥哥在一起,并非是他让我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满足了我的生理需求,而是他真的对我挺好的,否则,我岂非成了一个贪恋男色的坏女人!
就像祥哥形容的,我和他与万千人中相遇,就仿佛火星撞地球,就如同干柴烈火,而我自己亦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在他的开恳下,我积攒了多年的荷尔蒙诱发了我日甚一日的情.欲和性.欲,疯狂地爱上他。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只要瞅着机会,我就和他腻在一起,完全放下了一个女人本应有的廉耻,肆无忌惮到了一个忘却现实的地步,仿佛这世界上就剩我和他。
也活该出事。前几天周末,冷君的一个郑州的老同学二婚,请他赴喜宴。临走时他告诉我,可能要在那儿呆上三天,会会过去的老同学。他前脚出门,我后脚一个电话把祥哥叫到家里。当祥哥走进我那装修华丽的家时,当即感叹,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家,此生足矣。我当时辛酸得直想哭。祥哥的婚姻非常不幸。前几年儿子患了白血病,他倾尽家产却没能挽回儿子的性命,而他的妻子受不了这个打击,向他提出了离婚竟遁入空门。
在我之前,祥哥也曾短暂地接触过几个女人,却因他的一贫如洗离开了他。周末周六两天,我们几乎没出过门,除了无休止的爱爱,我极尽女人的温柔,亲手给他做好一日三餐,让他感受到一种偷来的家庭温暖。在这两天里,我和他曾谈及过我离婚嫁给他的可能性。他却表现得很悲观,担心给不了我现在的生活,终有一天我会抛弃他。无论我怎样给他下保证,他都不相信而只会默默流泪。
乔俏浅笑着问,你是因为爱他而决心离婚,还是他带给了你“性福?”
稍稍迟疑,张玲仍不敢确定地说,应该两者皆有吧。我承认,首先是因为他给了我“性福”,我才投入他的怀抱的。但他本人真的很好,除了喜欢跳跳舞,他几乎无其他不良嗜好。那两天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日子,感觉胜过了我前半生的所有,就像有人形容的神仙眷侣般。所谓乐极生悲,指向那两天的我和祥哥应该是恰如其分吧。
周日清晨,我和祥哥双双搂抱着还在床上时,忽然听见有钥匙开门的响声传来。祥哥一下惊起,坐了起来赶忙穿衣,我却还在不知死活地说,别家吧,他说好了晚上才回的。
可就在这时,门口,冷君赫然现身,淡漠的目光略略扫过我和祥哥,我已然吓得浑身在发抖,这时却听他用一惯的冷漠语气在说,我怎么觉着屋里有生人味呢,抱歉打扰到你们的美梦。
说完他竟转身走了,余下我和祥哥面面相觑。我见他开门欲出去,担心他会做啥傻事,忙披了睡衣撵到门口问他干嘛去。他却说,出去转转,免得你们尴尬。
我无语地跪了下去,怎敢相信,天下竟有这等丈夫!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他这是脸上能跑马呀!
送走祥哥,我坐在客厅里等冷君回来,这一次我下定决心非跟他把婚离了不可,我怎么可能跟这样一个冷血窝囊的丈夫同在一个屋檐下继续生活下去!大约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去卧室里转了一圈出来,鼻孔嗅了嗅竟然说,你怎么不把窗户打开,屋里好大一股味儿。
我索性刺激他道,就是特意留下让你多闻闻的,啥味道闻出来了吗?
他煞有介事地耸耸鼻子凑到我跟前,说了声“味道源在你这儿”,居然一把揪起我,鼻子探进我的颈窝里大闻特闻起来。我恶心地使劲去推他,却万没料到他竟然一把抱起我,冲进卧室,将我扔进床里,恶虎扑食般扯光我的衣服,不顾我的挣扎反抗,就在我刚才和祥哥暖着的被子里将我强暴了!
正文 76 叹花开花落
更新时间:2011-9-24 9:32:55 本章字数:3145
76叹花开花落
激愤之下的张玲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但显然她不是因丈夫的暴行而伤心,令她自己都无法容忍的是,丈夫怎么会对她和情人在一起无动于衷,竟然在自己还保留有情人体液的身体上行那夫妻之实,要知道,此前俩人至少三个月没有同房了。
处于一种极度悲哀中的张玲过了好一阵才稍微平静下来,她说,如果他打我或骂我一顿,我心里都好受些,可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那天从晕厥中醒过来,一阵酒味从客厅里飘进卧室,这一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怎么会遇上这么个没人性的丈夫。我冲进客厅,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往地上摔去,他竟还对我说,我已经对你够宽容的了,你还要怎么的?
我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跟人私通,你却视而不见?
他却笑着说,我大度啊,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乐得快活,这难道不好吗?
我伸手指向门外说,你今天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马上就去你单位,去你所有的亲友那儿,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们!
或许这话点中了他的死穴,他操起酒瓶把大半瓶酒一口喝进肚里,然后起身拿出两根红烛点燃,又十分虔诚地燃起三根香,闭上眼,嘴里一阵念念有辞后返身盯着我说,知道我为什么时常这么做么?告诉你,我是在祭奠我死去的爱情,一段毁了我终身的爱情。大学期间,我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个女孩长得十分清纯,就像那出污泥而不染的清荷,我们彼此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我以为我们会爱到地老天荒的那一天。可毕业时,她却傍上一个大款,毫不留情地弃我而去,我甚至跪下来求她,她连个正眼都不瞧我,竟还耻笑我是个窝囊废。
那么纯洁的爱情就这么离我远去了,这世上还会有纯洁的女人吗?参加工作后,我也曾处过几个女友,可她们却无一例外的全是破货。破货!你懂吗?和你结婚,完全是迫于无奈,父母以死相逼,单位上有人传我是性无能。我原想只要遇上个**,管她丑还是不丑,把这个婚结了,算是给各方有个交代。我以为你是**,你好象也是,但从来没有一个**会在第一次欢合时,会发出像淫.女般的浪声。但我没法拆穿你,这得要有证据。想想,何必呢,这年代还有**吗?反正我的爱已经死去了,我还苛责个啥?刚才看见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并不惊讶,因为在我的心里早就料定会有这么一天,迟早而已,追究有意义吗?
听完他这一席话,我跌跌撞撞地来到江边,真想一头栽下去死了算了,真的。若不是祥哥的一个电话,我可能已经成为水鬼了。祥哥问我冷君打我了没有。我惨笑着对他说,真要打了还好了。
这两天,祥哥担心冷君会暗里对我俩下毒手,他说他从来听都没听说过有哪个丈夫捉奸在床,竟会像没事人一样的。他说得多了,我也跟着害怕起来,像冷君那样一个变态的人,确实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昨天我和祥哥见了一面,可怜他竟因为这事愁得没法做那事了。他说这样下去他不仅仅是阳.萎这么简单的事了,被逼疯都有可能的。乔老师,你说,像冷君这样一个人会对我和祥哥下毒手吗?
乔俏沉吟片刻后对她说,非常抱歉,原谅我不能予以置评,但你完全可以避免。摆在你面前无非两条路,要么和你丈夫离婚,要么和你的情人断绝关系。二选一,没有其他捷径可走。
张玲却十分为难地说,这两条我都挺难的。
摇了摇头,乔俏说,其实并不难。前提是你和情人是真诚相爱。你感觉得出,他是爱你的吗?
张玲毫不迟疑地点着头说,这点毫无疑问,可是……
乔俏断然道,没有可是。
张玲也肯定地说,有,我不甘心被他这样扫地出门。这么多年,我伺候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净身出户?
乔俏说,我说了要你净身出户了吗?你可以向法院起诉的。
吓了一跳的张玲说,起诉?我背叛了他还敢起诉他?法院怎会受理?是我家开的还差不多。
冲她笑了个,乔俏说,你可以找个律师咨询一下,至少我分得清楚,你是无性婚姻受害方,这个官司有得打,你信我的。但你最好确定一下,你那个情人是否真的爱你。这个世界可没有后悔药卖的哦。
露出一脸惊喜的笑容,张玲就差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真的呀!太好了!我这就打电话告诉祥哥,我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说着,张玲便掏出手机要打,被乔俏伸手阻止道,还是别在我面前打的好,我会好羡慕的哟。你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张玲立马伸手与她相握,说,没了,太谢谢你了,改日我一定好好请你。
刚走出咖啡馆,手机响了,接听后,竟是马超警官打来的。高玉莲今天出院,将转往看守所,她要求见乔俏一面。
正沉浸在顺利完成一项咨询喜悦中的乔俏,心里顿时一沉,高玉莲几成她一块心病。顾不上吃午餐,她立刻驾车直驶人民医院。在住院部门前的小径上,英俊的马警官正在踱着步,见她过来,迎上两步对她点了下头,心情不爽地说,这几天老太太不怎么配合我们的调查,你帮我劝劝。
乔俏问,基本案情很明朗啊!
马超皱了下眉说,你以为一件案子就那么容易啊,没有她的亲口笔录,我们什么也做不成。麻烦你费点心,算我求你了。
他看了看表接着说,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请务必做通她的工作。拜托了!
走进病房,高玉莲仍躺在床上,背对门口。陪伴的女警还是那位,她对乔俏点了下头,退到窗户边。乔俏走到高玉莲的正面,却看见她苍老憔悴的脸上布满泪痕。乔俏把手里拎着的水果补品等放在床头柜上,默默地坐了下来,默默地用纸巾替高玉莲擦去泪水。在她收回手之际,高玉莲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切切地问,世才的后事可以办了吗?
正好递上话,乔俏摇了摇头说,高老师,案子还没走完程序,这事暂时还不行。案子本身没什么大的问题,主要取决于您的陈述和交代。您对警官都说了吗?
高玉莲眼望天花板说,我什么都不想说,太累了,感觉人已经死了样。每天只要闭上眼,全是世才。他读中学读大学参加工作,一点点长大成人,都是我一手经历的呀!这几天我老在后悔,我怎么就狠得下心把他杀了呢!前些年,他真的拿我当他的妻子一样对待。大学毕业,他手捧毕业证把我举得高高的,兴奋无比地说,他终于毕业了,可以和我结婚了,可以让我过上幸福的日子了。俏俏,要是当时我逼一逼他,跟他拿了结婚证,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
乔俏只能硬了心肠打消她的妄想说,那也说不定。多少看去幸福美满的家庭,说解体就解体了。这世上的事多着呢,很小的一件事都能捣致夫妻失和,家庭破裂。学生说句实在话,您即使和他拿了证,保不准他移情别恋的事就不会发生。您也别想太多了,目前首要的是配合司法机关尽快把事情说清楚,早点结案,我负责把郑世才的后事替您办妥了。
微微点了下头,高玉莲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乔俏递到她手里,她喝了两口后放下了,略喘着说,我还有些钱,已经跟马警官说了,密码是世才的生日。世才家还有些什么人我不知道,你让马警官帮着找找。实在找不到,就麻烦你帮我把世才的后事办了。但要记得在旁边替我留座空坟,或许我挨不了几天就去见他了。
乔俏点着头安慰她说,您别太悲观了。其实人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活着还能去怀念一个人,挺好的。
高玉莲露出一个苦笑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他们说我今天就会去看守所。那个地方埋汰,你就不要去看我了。你跟马警官说说,判决的那天跟你说一声,我们就在那儿见最后一面得了。好了,你去忙吧,这些日子让你跟着受了累,十分地对不住。你去吧,我会记得你的。
离开她时,乔俏伤感地流了泪。走到病房外,马超候在走廊上,他点了点自己的眼睛,乔俏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都是你害的。
马超郑重其事地伸出手说,谢谢你的帮忙。要不还真不知何时能撬开老太太的嘴。
打了下他的手,乔俏嗔怪道,别总是老太太老太太的叫着,哪次让她听见了,有你好受的。
辞别马超来到停车场,去哪吃饭呢?乔俏想约个人陪自己吃这顿饭。
正文 77 我亲手把母亲送上断头台
更新时间:2011-9-24 9:32:55 本章字数:3409
77我亲手把母亲送上断头台
一个电话打过去,几乎是第一时间便通了,蓝歆在那头发嗲道,小俏啊,我刚忙完呢,你的电话来得恰到好处,我……请我陪你吃饭?我的饭正热在微波炉里耶,那不浪费吗?
乔俏立刻道,爱来不来,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哦。三和路口喜得财自助火锅店。挂了。
驾车来到喜得财火锅店。名儿虽起得极俗,生意却极好。乔俏下车进到里面,见楼下餐厅竟还有人等着翻台,便来到前台要了个二楼的包间,随后走出店外。人来人往没个站地,前面路边停了一长溜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