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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他跪在我的面前发下毒誓,若再有类似行为,他自行了断,绝不苟活于世。此事就此按下,我不愿失去形似美满的家庭,更不愿暴露在人们鄙视的目光下。
有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吧,除非必不可缺的应酬,金焰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我也从内心里渐渐原谅了他。谁又不会犯个错呢,更何况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出轨,主要是心态问题。这是警官要我特别注意的地方,要我给他找个好的心理师,纠正他的这种不良心态。我也曾向金焰建议,给他找个心理老师辅导辅导。他不干也不敢,怕这事一旦泄露出去,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其实他的顾虑我也有,这事就这样放下了。直到今天,我还在为当初的让步后悔不已。乔老师,他的这种毛病通过心理诊疗能治得好吗?
乔俏似不愿回答她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才说,也许行,也许不行。心理问题不同于身体上哪儿出了问题,有药便能治,但即便有药也并非个个治得好。医学上不是有个常用词——顽疾吗?而心理问题大多不用药的,一般只是配合性的用些精神类药物。心理上的病要从心理上解决,除了心理医生本身的高素质和理疗手段外,与患者的病理程度和配合度息息相关。您丈夫的性变态目前看来属于较严重的顽症,是个挺费时的活儿。您接着说下去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章宁阴郁的眼神愈发黯淡,她略调整了情绪后才得以往下说。
今年五一前后,金焰突然请人重新装修卧室。我觉着奇怪,两年前才装修的新房,完全没有重装的必要。他却说,想把卧室弄得更温馨、更富情调些,我就没管他。卧室重装好的那个晚上,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情,在卧室里点上了红蜡烛,让我去浴室沐浴后尽量穿得性感些。说实话,自从他出事后,我就基本上没让他碰我。俗话说,时间是治疗创伤最好的良药。见他如此用心,也挑动了我身体内荷尔蒙的泛起。洗过澡,我还往身上喷了些情趣香水,心里竟滋生了热切的性渴望。
开始挺好的,他吻着我的唇,揉.搓着我身体上荒了多日的敏感地带,然而就在荷尔蒙喷薄欲出之际,他竟拿出一副手铐和一副脚镣,说要跟我玩个游戏。虽然当时我处在种腾云驾雾的美妙时刻,却蓦然记起他的性变态,坚决予以拒绝。可一切在他的预谋中显然已经迟了。陷入无比亢奋状态中的他使出蛮力,不顾我的呼喊和挣扎把我铐在了他精心设计好了的床上,然后取出一条不知藏在哪的皮鞭,专门照准我身体的敏感部位用力抽打,同时嘴咬手掐,露出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面孔,嘶喊着狂吼着,最后在一种颠狂的状态下,强暴了伤痕累累快晕过去了的我。
从半晕睡状态中醒来时,他在给我的伤处上药。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药,一敷上去,便感觉不痛了。我骂他,痛斥他流氓、变态。他却说,如果不想他在外面跟别人这样搞,我就得替代别人来满足他,否则他管不住自己。他甚至解释,他不仅是变态,更属于一种病态,一种无法治愈的性疾。他告诉我,重装卧室,其实是改装添加了具有消音隔音的材饰,很保险。他更其异想天开地说,他想把我改造成为一个恋上性.虐的人,这样既不为外人知,而夫妻双双还可以享受性.虐所带来的刺激和满足。他几乎说了一整晚,其意图就是给我洗脑,发展成为他同一类的性变态者。在我坚决予以拒绝后,他威胁我,既然我不愿配合,那么必须服从和满足他的性.虐行为。至于对外泄密一事则不在他担心之列,因为他知晓我是一个把名誉看得比生命更为重要的女人。
乔俏毫不客气地向她指出道,事情的发展好象也正如您丈夫预料的那样,您屈从了是吗?
章宁无可奈何地反问道,难道我就任这个家断送在他的手上?他可以毁灭,我也可以陪葬,但我那可爱的女儿怎么办?
乔俏愤然道,因为只有您可能拯救他,而不是放任他。他是快活了,满足了,您呢?除了皮肉之苦,精神上的摧残您又如何承受?为了您所谓的名誉、面子,我是真不敢想象,您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垂头反思片刻的章宁痛苦地说,我何曾不想拯救他,挽救这个家,所以延迟到今天向你求助。从那以后,只要我的伤情稍好了些,他就重复他的性.虐游戏,发展到现阶段,他已不满足于在我身上施虐。三天前的晚上,他让我把他给铐起来,要我把他加诸于我身上的一切,还之于他。
我犹豫片刻,一种报复的念头,令我挥起了皮鞭。以为他会像我一样喊痛,喊救命,求饶。可是,他却要我加大力气,打得愈重他愈快活愈满足。我狠狠地打,借以发泄我对他的痛恨。但令我骇异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竟产生了某种快感……
这时的章宁才表现出她柔弱的一面,眼里流下痛悔的泪水。幡然醒悟的她第二天拨通了乔俏的电话,以求得解救和帮助。望着她殷殷期待的目光,乔俏一时间竟拿不出一个良策来。自作为情感栏目记者以来,她是第一次接触到有关性.虐的讲述者。性.虐也被称之为性癖,几乎是心理医疗上的一块禁区,既费时,反复率亦极高,国内外鲜有成功案例。
略略思考后,她斟酌着对章宁说,我刚才已经对您说过,像您丈夫这样的性心理问题,不是药物能治得好的。性.虐属于一种病态的性.行为,它本身对社会构不成危害,所以没有一个专门的机构对其行使约束力。而要治愈它的途径是寻找一个专业的性心理医生,而非像我一类心理咨询师。根据您丈夫不愿落到身败名裂那一步的考量,我先给您个建议。现阶段,您必须设法给他创造一个独立的空间,配合某些抑制精神类的药物,先稳住他。即便找到了心理医生,这一步是必须实施的。您放心,我会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替您找到一个合格的性心理医生,应该不会花费太长时间,因为我原来所在的大学里,有几名有相当造诣的性心理导师。
仅这瞬间,章宁一副且惊且喜之态,让一旁的海舸感动不已,自始对记者这个职业有了个崭新的认知。
正文 67 欢喜冤家
更新时间:2011-9-24 9:32:54 本章字数:3299
67欢喜冤家
一早,刚从未婚夫肖中宇驶到翔腾阶下的车里下来,一辆小车急刹在蓝歆的身边停下,从车内冲下风姿妖娆满面春色的姚钰,手捧一把鲜艳的花束,亮亮爽爽的一声“歆妹子”,将花塞入她的怀中。
肖中宇从车窗内伸出只手,打了个脆嘣响的榧指,驾车驶去。姚钰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那谁呀,好帅哟!
从载她来的那辆车内走下绪冈,摆了个造型,吃味地喊了声,难道比你老公我还要帅吗?
姚钰连忙把他拉到蓝歆跟前,喜滋滋地介绍道,蓝歆,这是我老公……
蓝歆伸手与绪冈相握,笑道,还用得着你介绍,我跟他老熟人了,绪某,对吧?
弄得姚钰措手不及涨红了一张脸,竟结巴道,你,你们怎么认识的?
说了句“秘密,不告诉你”,蓝歆闻着花香问她,怎么想起要送我花的?
凑她耳边,姚钰吃吃笑道,谢了啊!我发现我还是比较喜欢男人的侵略。那天的事纯属荷尔蒙捣的蛋,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走,咱们上去,我拉他来是送你业务的。
俩人边说着悄悄话,边向电梯那边走去。蓝歆把花扔进临时跟班绪冈怀里,轻声对姚钰说,你今儿的花送错了人。还记得那个短信吗?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呢!
姚钰忙问谁呀?
想了想,蓝歆说,你应该见过的。晚报的那个记者,挺有气质的那个美女。
进入心理转角,蓝歆先去打开空气净化器,特意在姚钰耳边悄声道,你可千万别再惹祸了啊,瞎关不得的,把人闹疯了找你算账。
绪冈打着背手,几个角里溜达了一圈,口里啧啧称赞道,不错,不错,挺有创意也挺迎合人的心理需求,地段也好,你挺有商业头脑的啊。
哪里,多亏了钰姐帮忙。蓝歆适时捧了姚钰一把。
我能帮上啥忙啊,主要是你人美心好会做生意。现在你都是翔腾里响当当的名人了。姚钰吹捧人是有一套的。
就没我小女子的功劳了吗钰姐?门外走进肖蕾来。她见了绪冈不由一愣,上次宵夜他可缠了她个够戗,不禁问了,你怎么来了?
这一下,姚钰可顾不了风度了,当然也是开玩笑地揪起绪冈的耳朵尖酸地问,好哇,是美女你都沾,快老实坦白,跟她俩是怎么认识的?
伸手打了下她的手,蓝歆白她一眼说,也不分场合,你这是干嘛?俊男美女碰上了,拼桌吃了顿宵夜,不可以呀!
悻悻然松了手,姚钰却又摸了下绪冈的脸,对蓝歆说,我去办公室一趟,老绪说,想找你做个心理辅导,好好给我看看他哪儿出了毛病。
蓝歆和绪冈交换了下眼神,目送姚钰扭着小s腰出了门。好多天了,这屋里的人都没瞧见她这般独特的风味了。
点没到,人未来,蓝歆把绪冈请进了咨询角。绪冈今天绝非陪老婆来亮亮相这般单纯。他有这么个漂亮且风情的女人,人也挺风趣,看不出他有哪方面需要心理辅导的。
绪冈一屁股坐下后,脸上立显苦恼之色,经过蓝歆许可,点上支烟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这属不属于心理毛病,但既然我老婆说你行,我就来碰个运气。当年啊,这个老婆是我颇费了些心思和手腕才追到手的。今天咱们不说她这个人的人品啥样了,论人的长相和风情,那真的是没话可说的。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算是熟人了,在你面前我啥都敢说的。
蓝歆笑了笑说,钰姐一样,能说的她说了,不能说的她也跟我说了。如果你信得过我,就不要有啥忌讳的,讳疾忌医嘛。
同样笑了个,绪冈说,她这个人大嘴巴,遇上个知心的人,啥都敢说。我和她结婚有十年了,前面七年,我对她的身体一直是挺着迷的,床上她挺会来事,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三年前,我被迫下海做生意,挺顺的,都说我有这个福分。可就在这之后,我和她那方面便出现了一些问题。在外面忙,动脑子,都是挺累的活。回到家,自然而然是想休息、放松一下,她就认为我在外面快活了,忽略她了。老天作证,虽然应酬不少,但都是在桌上酒上,从没用在小姐上。她却不这么认为,硬说我在外面有情况了,成天围着你吵闹个不休。
伸手止住他,蓝歆说,这可不是简单的忽略。女人往往并不看重男人赚多少,而是对她情感的忽略。现在的男人在外忙,多半是以应酬为借口。当今的应酬是个啥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钰姐对此反应大,挺正常,问题在于你如何打消她的顾虑。这方面你可能有所欠缺。但据她说,好象没这方面的问题呀!
挥了挥手,绪冈说,那是近半年才改善,以前吵得可凶了。或许她也意识到这么老闹下去,不是个路数。进入夏天以来,她突然脱胎换骨了,有机会就腻着你,还早晚煲汤给你喝,那过得简直像神仙过的日子,一切仿佛回到了我和她热恋的时光。
蓝歆脑子转了一圈没说出口,准确地说,应该是心理转角开张之后,都是让她这屋里那诡异的荷尔蒙给闹的,姚钰是最直接受益者。
绪冈坐正了身体,又点了支烟抽着说,这会儿说到正题了。但你要起誓,下面我对你说的,一个字也不许透露给我老婆,那可能会死人的。
蓝歆开玩笑说,那你最好不说,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朝天喷出一串烟圈,绪冈盯住她说,我信你。自这以后,我天天被她无休无止地耗着,有时还必须得靠保健品撑着。说实话,那个腻呀简直就像餐餐吃肥猪肉,但又不想回到从前吵闹的日子,能撑则撑。有次k完歌,一朋友推给我一女的,是我一向欣赏的清秀型。当时我想,身上那点激情早被老婆耗干了,让人陪着说说话也是好的,要不朋友会说我不够意思。可就是这次,我既没用药,也没带丝勉强,那感觉特舒适特爽特放松,过后也没丁点儿的倦态。
他肆无忌惮地飙着,羞得蓝歆面色绯红,他这才识趣地打住了,给了她一个抱歉的手势出门转了圈才回来,却见屋里没了人。再出门去找,蓝歆在倾诉角里。
绪冈跑了出去,蓝歆当然不会兀自红着脸呆在屋里,出门一看,肖蕾在忙着,而有个女孩靠一边墙安静地坐着,满面愁云。她见蓝歆向她走来,便起身迎着,尚未开口,眼圈便已红了。蓝歆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把她领进倾诉角,倒了杯茶让她先喝着缓缓劲,回到咨询角。绪冈正坐着抽烟,瞧她进来不好意思地笑笑。
蓝歆就立在门口,也对他笑了个,双手抱在胸前对他说,应该说,你没什么问题。钰姐逼紧了你点儿,让你感受不到其中的乐趣,而这种情况在别人那儿断不会出现,所以你会感觉到比较放松。但同样,你今天之所以来找我,却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因为你由此产生了对钰姐的愧疚感和负罪感,而并非来此寻求这之间的平衡,你反而因此背负了又一重压力,我说的可对?
绪冈想了想点了下头说,好象是这么回事吧,分析得有理。
身体离开门框,蓝歆掩好门对他说,这就对了。所以根据你目前回归的状况来看,你也许庸人自扰了。既然钰姐已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了,你的所谓心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欢迎你回家,同钰姐做一对和和美美的神仙眷侣,我非常看好你俩。
大大的松了口气,绪冈伸出手欲与她相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