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一二年,他待我仍如往常般的好。lanlanguoji.com可随着在外应酬的频率加大,他先是偶尔夜深归家,后来的年把,他基本上把家当成旅馆了。忙,这是我从他嘴里听到的最多的一个字。他可以忙得经常三更半夜才回家,忙得连儿子都见不着他的面,忙得回家倒头便睡,全然不理会穿上性感睡衣的我,可怜巴巴地乞求他爱的施舍。尽管如此,我却毫无怨言关怀备至地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几乎每晚都要为他备好醒酒汤,端来热水,替晚归的他擦澡洗脚。
从他身上隐约的香水味里,从他喃喃自语的梦呓中,从他以前几乎三天两头与我做.爱到如今偶尔的应付,我又何尝不知,他已经重拾大学时代莺燕环绕的荒唐。我很明白,自己将又一次陷入隐忍不发伺机待动的怪圈中。我不能输,尤其所有与我交好的亲朋好友,他们一直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原因只有一个,以我的平庸凭什么赢得外貌如此出众的男人。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梦魇啊……
掘犟的陶小梅终于流下辛酸而屈辱的眼泪,她偏过头去不想让蓝歆看到,自己却看到一张几乎与自己同样痛苦万般的脸。
新婚之夜的明先生朝圣般替自己的新娘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他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可毕竟是雏,在看尽喜妹满身春色之后,他却于紧张慌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娇羞不已的喜妹“扑哧”一乐,柔柔地为他引航入港。在荷尔蒙膨胀爆发的那一刻,身体颤栗中的明先生心头竟袭上一重阴霾,喜妹的表现怎的恁般轻车熟路?
答案于清晨揭晓,俩人身下洁白的方巾仍然洁白。明先生是个文化人,关于**落红的知识略通晓一些,但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喜妹的面色刹那间的苍白和眼神的飘移。
明先生极欲开口问个究竟的,喜妹柔软滚烫的身体却倒入他的怀里,娇声道,怎么了嘛?
想着她的好,想着这四年来她替自己侍奉双亲的辛苦,明先生竟鬼使神差般与她又做了一回。与喜妹青梅竹马绵延至今的爱恋,已深深植入了明先生的血液与灵魂,亦注定了他和她爱恨相缠的一生。
婚后,明先生带着娇妻来到所工作的城市,在单位附近租了间小屋,过起了虽不富裕却也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生活。
然而,由于职场竞争的残酷性,使得刚进入公司不久的明先生难以兼顾到小家,且他所从事的销售工作要经常出差,无形中便冷落了妻子。一天夜半,出差提前归来回到家的他,用钥匙怎也打不开家门。在足足敲了十多分钟的门后,呵欠连天的喜妹终于打开了门。她的理由是睡死了没听见,转尔竟埋怨他,提前回来也不事先打个电话。
愤怒的明先生挥起了拳头,喜妹却理直气壮地扬起了脑袋喊,你凭什么打我?打呀。她撒泼地朝他怀里直钻,哭着诉说他的冷落、她的寂寞和孤独。
是啊,凭什么?就像新婚之夜没落红,喜妹的解释并不是所有的**非得落红不可的那样,明先生无法举证亦无力辩驳。
第二天,明先生下班回到家,喜妹竟失踪了,这是她第一次玩失踪。两天后,她若无其事地回来了,对焦头烂额的明先生轻描淡写地说,碰见一个老乡,去她那玩了两天。
明先生第一次冲娇妻发了火,斥她连声招呼不打,害他找了两天两夜还去派出所立了案。
喜妹还挺委屈地说,谁让你把我一人扔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孤孤单单地多可怜呀!
喜妹说的没错,而明先生短时间内拿不出办法来改变这个现状,总不能让她回老家吧。一来毕竟新婚自己还离不开她,二则之所以带她出来,是他听从了一个老同学的建议。这个老同学含蓄地告诫他,女人像机器,要经常上油,你不上,有人惦记着会替你代劳。
在毫无其他办法的情况下,明先生替喜妹买了台电脑,好让她排遣寂寞。
肖蕾突然插了句话,说你这是给了她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可不是吗?明先生苦苦一笑后说,玩游戏,她没那个智慧更没耐心,可她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qq聊天。依据她的个性,起初我还挺担心,怕她玩出了火,又玩失踪。可一段时间后,没见她有啥动静。我也看过她的空间,打情骂俏虽然有,但若谁提出见面的要求,她会告诉对方,她很爱我,网上聊聊可以,网下——她有句挺俏皮的话,俺是个路盲,怕找不到回家的路。
谁知,就在我把心放回肚子里时,去年秋末的一天,她竟再次玩起了失踪,只是这次她玩得挺直接也挺诡的。她在电话中明确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网友,想去证实一下他有多爱她。之后,她一直都跟我有联系。先是说她找到了真爱,让我忘了她,等她哪天回来俩人打脱离。可过不了多久,她又告诉我,那个人不是真心爱她,他还和其他女人鬼混,但她输不起,一定要争取他回到她身边。无论我怎样央求,她就是不肯回头,也不告诉我她在哪。直到有一天,她说她怀上了那个人的孩子,却不愿负责,把她赶出了家门。她哭着喊,老公,快来救救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真心爱我的。
肖蕾以一种难以置信地口吻问他,你真去了?
一边的蓝歆在心里直骂她,你是来帮人解疑祛惑的还是来听故事的?
岂料明先生挺淡然地回答了肖蕾的疑问,我能拿她怎么办?任凭她流落街头不管?
尚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难以自拔的陶小梅听了他这话,颇感喟地说,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王程宏若有他的一半,我为他死都值了。
蓝歆却对她摇着头说,这个世界,固然是因男女相伴而存在着,但女人倘若为男人屈辱地活着,这种存在的平衡一旦打破,女人或将沦为男人的奴隶和玩物,活着与死了有何区别,你又为何坐到我的面前?
陶小梅怔了怔后说,是啊,我怎么就一直没想通这一点呢?这几年,为挽回他,挽回这个家,我屈辱得够可以的了。有次,他接了个电话就要出门,气急之下,我拦住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听听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当年是你追的我,一直以来也是女人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现在我为什么不可以尝试着去追追女人呢?
我竟自辱地对他说,你追够了也该回头了。他却说,不,追女人的味道其乐无穷,难得有个完。你愿意呢,就守着这个家,吃喝我都跟你往家里拿。若是不愿意呢,简单——离。离了后我也不会再娶,玩再多的女人也就没了羁绊。
蓝歆不由问,你认为他这话说得够可耻的吗?
陶小梅苦笑着说,岂止!比这更无耻的事他都敢做。唉,他的那些事儿,真是说不出口啊。刚才你不是问,我为何来找你。上个星期四的晚上,他接了个电话便出了门。我走到窗口去看,一辆小车停在楼下,王程宏上了这辆车。我看着车向前开去,却在快要到小区门口时,竟拐了个弯开向后院墙那块树林子里去了。那儿蚊虫多,夜里小区的人根本不去那儿。我以为他这次搭上的是本小区内的女人,便下了楼向后院墙那儿摸去,还没到跟前,就看见了那辆车。这一看,我就差没晕死过去。你知道车震门怎么回事吗?那晚,我的丈夫就在我的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了这一幕,简直是太迫不及待,太龌龊了!我真想找块大石头砸过去,可是……人们会怎么看我?又怎么看他?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不就得逞了吗?思前想后,满眼的泪哗哗直淌,而我只能选择默默地走开……
正文 24水货咨询师语录 犯法犯罪也别犯贱
更新时间:2011-9-24 9:32:49 本章字数:3867
24水货咨询师语录犯法犯罪也别犯贱
潮涌般的泪将陶小梅淹没了,她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此时却有个声音将她的悲伤推向极致。
唉,摊上这样的老公,你又不愿离,这辈子就算交代了!命苦啊!
她扭头看去,却是明先生说的这话,而他一张愁苦的脸比她也强不到哪里,于是她对他说,你呢?却要为妻子惹下的风流账买单,更其命苦哇!
明先生苦笑着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哪!
他身旁的喜妹坐不住了,“哼”的一声冷笑后说,是啊是啊,你俩呀可真是同命相怜,挺般配的呢!
肖蕾正欲抢白她一句,被蓝歆使了个眼色给制了,转尔对陶小梅说,从某种角度讲,容忍确实是种较为理智的选择,但要看用在何处何时何人身上。毫不客气地讲,如果用在现时你的丈夫身上,你的所谓容忍就极易转换为纵容,为他今后的肆无忌惮提供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平台。
陶小梅的神情一怔,继之身体一僵。
说的有理哇!明先生感慨道。
还是说回你自己吧,我的当局者迷先生。肖蕾刚才没能治上喜妹一治,这时还回到明先生身上。
明先生可能没心思去计较她的掖揄,频频摇了摇头后说,我这是活该呀!
他忍辱含垢接回了流落异乡怀上别的男人孩子的妻子,送她去医院堕了胎,请了半个月的假专心侍奉她。本以为在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她就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回归家庭。喜妹呢,开始确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了一番,向他保证,一定要好好爱他,报答他对自己的好。这之后,她的确像个痛改前非的样,明先生也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却未料五天前她再次玩起了失踪。痛心疾首的明先生走投无路之下,拨通了蓝歆的电话,欲向她讨教如何拯救自己妻子的高招。可就在今天上午十一点钟,他接到喜妹的电话,她被网友骗得失身又失财,被宾馆的人堵住讨房费,无奈之下,她亦只能向丈夫求救。
此时的明先生一脸的莫可如何,一旁的喜妹伸手抚摩着他摆在桌面上的手背,歉疚地呐呐道,老公,对不起呀,我错了。
明先生一把拂开她的手,表现出略微的激动向她低吼道,这话你说了上千遍了!我是真不想管你了,可谁让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呢?我不管你,谁来管你,啊!
喜妹把臀下的椅子向前搬了搬,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嘤嘤泣道,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吧!
明先生的泪就下来了,举起右手在空中使劲地挥出一个狠狠的弧线,无比痛苦且辛酸地说,你准备让我原谅你多少回?你为什么就不好好想一想,一而再再而三地红杏出墙到底因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本性风流?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呀!
而喜妹却一脸的无辜状,说,我也弄不清楚。好象人家长得好看一点,甜言蜜语地对我,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非想见人家一面不可,然后就……
瞧她还懂得点儿廉耻地红了脸,肖蕾压着心里的火,问她,你难道真不明白你这种行为属于什么性质吗?
喜妹困惑地摇着头。
肖蕾卖弄学问地说,你这叫荷尔蒙迷乱症。
蓝歆差点没笑出声。而喜妹则一脸的迷茫,问,荷尔蒙迷乱?没听说过,什么意思?
也许肖蕾没防着她有这么一问,一时间怎么跟她解释得清楚,就在她嗫嚅着搜索合适的词语时,没想到明先生却一语道破地说,搁在过去,她这就叫水性扬花。
对,就叫水性扬花。刚才喜妹问着时,蓝歆恰好也想替她归纳一下,可怎样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语。
水性扬花,旧时形容女人爱乱搞就这个词。现在嘛,水性扬花好象已不为错,或者用别的词替代了,现在是三儿小蜜大行其道的时代了。
她对面的陶小梅忽然问她,她这叫荷尔蒙迷乱,我家程宏呢?
蓝歆见她较真,便道,就改一个字,错。
陶小梅喃喃道,你是说荷尔蒙错乱?细细想想,好象是这么回事。他有时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车震门”当晚近午夜,王程宏才回到家。他看了眼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暗自饮泣的陶小梅不耐烦地吼了句,你又怎么了?整天像个丧门星哭啊闹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陶小梅疯一般冲上去给了他一耳光骂道,无耻之徒!
这是她第一次动手打王程宏。
王程宏一把反扭着她的胳膊怒道,疯婆子,老子的脸是你打得的!
陶小梅失声痛哭道,你还晓得要脸啊!就在家门口做出那样的龌龊事,你还要这张脸干什么?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要快活也不该在那种丢人现眼的地方,让人瞧见了,我和儿子还活不活了呀!
王程宏始知“车震门”事发,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去浴室洗了个澡,径直上床做他的春秋梦,可怜陶小梅直哭到天明。
蓝歆本不想在她伤口上撒把盐的,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嗟叹道,女人的软弱撑起了男人的肋骨!为什么看去坚强的你,却软弱如斯?
陶小梅泪眼婆娑道,我要是早点儿来找你,也不会发生昨晚那件屈辱到自己都恶心的事情了。
蓝歆竟失口问道,怎么?难道还有比车震门更为恶劣的事情发生了?
陶小梅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牙齿锉得咯咯直响地说,昨晚十点多下了很大的雨,你知道吧?当时我已经上床睡了的,可一直担心程宏会淋雨睡不着,打他电话他也不接。正胡思乱想着,开门声传来,我下床走出屋,却看到程宏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女人一块儿进来了。
王程宏大大咧咧地对那俩女人指着妻子介绍道,她是我老婆。小梅,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外面下雨,今晚在这儿借宿,你把客房整理一下。
陶小梅一瞧那俩女人一副妖媚的样,气就喘不匀了,但也没那个心情问个究竟,遂说了句,我身体不舒服,你自己整理吧。转身进了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王程宏才进屋挨着她睡下了,不多会儿就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