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幸好及时咬紧了嘴唇,只泄露出轻微地声音,听来更像是勾魂的呻吟。niaoshuw.com
他娘的,谁说变成女人就不疼了,还不是一样的疼!我张开嘴重重地呼吸,努力忘却疼痛。组织了半天语言,正准备开口责备撒隐,不料他看穿了我想法似的突然封住了我的唇。呼吸的节奏又被他打乱,脑子不甚清醒的同时,下身要命的疼痛告诉我撒隐正在向外抽动。
我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指抓紧了床单,既然不能用嘴巴发泄,那只能另辟蹊径了。弯曲的手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是撒隐的手。他温柔地覆住我的手背,稍稍用力,与我十指纠缠在一起。
“乌...”最亲密的呢喃,给了我最需要的安慰。我放松了身体,回握住他的手,撒隐...像是受到鼓舞般,撒隐不再顾忌,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最原始的摩擦,痛楚依然,只是更多的已经变成了快感。心里的充实感几乎达到了顶峰,那种油然而生的甜蜜是我过去一直在奢望的幸福。撒隐,有你真好...
在他释放之后,我迷蒙着双眼,就像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喘息着。撒隐还停留在我的身体里,似乎根本没有疲倦的感觉,仍旧不安分地对我上下其手。
“你不累吗?”我虚弱地对他翻个白眼,心想这厮是不是不把我折腾死心里不爽。他轻轻啄了啄我的唇,缓缓拔出凶器,过分宽敞的寝殿里响起淫靡的水声,有些麻木的大腿根部被溅上点点液体。
“才一次怎么会累?为了给你创造一个美好的回忆,我打算今天至少做八次,怎么样?”
我闻言差点白眼一翻,抽过去。还为了给我创造美好回忆,说这种违背良心的话也不怕老天整道雷把他给劈死。我正腹诽着,他却已经重振旗鼓,进入了第二轮。
我无奈地摊开四肢,装尸体。撒隐同志,你身体好,平日不花什么精力做事,我可是不久后就要拾掇拾掇投身到危险重重的潜入神明世界活动中去,哪有那么多精力奉陪到底啊?我就跟着儿装尸体了,就不信你奸尸!
果然,这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男人跟我显然不是一个阶层的,他对我的策略视而不见,依然性致盎然地进行着罪恶的事业。撒隐动作良久,见我仍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恶劣地用力在我的□上一掐。我咬紧牙关死命吞下这声尖叫,继续装尸体。他的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身体,痒地我差点笑出声来。然而革命事业贵在坚持,我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脑子里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找回主动权,彻底摆脱被压的命运。那只冰凉依旧的手探到水乳交融的地方,调皮地抚弄着,下身又涌起了酥麻的感觉。我悄悄握紧拳头,麻痹者自己的神经,强制压下那股躁动。他不死心得深入手指,在内壁摩擦着。镇定,镇定,我催眠着自己的心智,企图闯过这一关。撒隐轻轻笑了笑,猛地弯曲了手指,我浑身一颤,几欲跳起来发飙。
“乖,别闹了,你看,我的手指都被你弄湿了。”
的确,我的身体比较诚实,已经被他撩拨地起了反应。我猛地睁开眼,对他怒吼:“你是个混蛋!”
他紧紧地抱住我,在床上滚了半圈,让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一脸委屈地说:“那我委屈一下让你在上好了。”说着,扶起我的身子,将已经肿胀起来的欲望抵在我的入口。我吓傻了眼,怔怔的忘了反应,直到硬物已经没入了少许,我才惊叫起来,“停!停!”
撒隐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抗议,仍旧扶着我的腰往下压。“喂,放手,我...我自己来!”双腿已经无力,我无法保持着跪姿拍开他的手,只能趴伏在撒隐的胸前,眼睁睁看着自己与他用这种怪异的方式□。原来不是没听人说过,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尝试的一天。
撒隐看着我紧张的神情,顽皮地笑着,但还是松开了手。我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的重心,生怕由于身体的重力造成什么不良后果。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凭我现在的状况,跟撒隐那个精力十足的恶魔怎么掐,不好好配合一下说不定最后会被他弄得起不了床。
闭眼咬牙,我双腿颤抖着慢慢往下坐,感觉就像在自虐。努力半天,撒隐的粗壮终于没入了一半,我累得大口喘着气,实在不敢再继续向下了。撒隐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突然开了口:“乌,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停下了动作,缓缓睁开眼,尽管双眼看起来很是迷蒙,但我的视线里牢牢锁定的,只有他。他拂开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轻轻张合起嘴唇,纵然无声,但我知道撒隐已经用心听到了。
我的心永远在你这里。
他挺起上身就准备仰首亲吻我的唇,哪知这种动作对于正在进行高难度动作的我来说绝对是超级禁忌。下身被牵动,我死死抓住他的臂膀,惊恐地大叫:“你个混蛋,想要我的命是吧!”
他笑着凝视我的眼,捧着我的脸就开始亲吻。我睁大眼裘在他身上,就怕一分神造成可怕后果。“专心点!”他稍稍离开我的唇,不满地斥责着。我瞪他一眼,现在这种状况,我连维持身体平衡都成问题,那还有多余心思与你甜蜜!
他索性环住我的腰,将深情的吻蔓延至我的胸膛。挺立的双峰一边被他的大手握住,抚按揉捏着,一边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咬噬。全身就像通了电流般让我本就疲惫的身躯变得更加酥麻。我扬起头,抑制不住地呻吟,那软若无骨的声音让自己都听着受不了。撒隐似乎被刺激到,环在我腰间的手臂用力往回一收。腰身顺势向他靠拢,连带着他的欲望也没入了更多。我的双手插在撒隐的金色长发中,开始动身向外抽离。缓慢地抽动两次,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
撒隐轻轻掐了掐我的腰,抬头对我道:“乖,再快一点。”
我火大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后背,“废话那么多干嘛,既然我在上那就得听我的!”他状似天真地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用力咬了一口我的□,我一声尖叫,条件反射性地向后挣扎。
就在这时,身下的大床突然响起了一声诡异的哀鸣。我惊得赶紧停止动作,一脸怔愣地看着撒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他望着我迟疑片刻,不确定道:“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不过别管它,这里是我的寝殿,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能进来。”
我向四周打量片刻,确实没发现什么可疑物。见我的注意力转移,撒隐惩罚性地又是狠狠一口,我怒不可竭地正准备一拳挥过去,同样的一声哀鸣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格外响亮,我和撒隐不由吃惊对望。
“到底什么声音?”
“我也不知道。”
我撑着他的肩膀,一寸寸抽离自己的身体,这种诡异的氛围里,谁还有心思柔情蜜意地□。撒隐眯着眼帮衬性地扶住我的腰,正在我们即将分离的一瞬间,那道莫名的声音陡然响起,比之刚才,尤为凄厉。就在我们愣神的功夫,豪华的大床轰然向一边下沉,正处在边缘的我们也跟着猛地矮了好几十公分的海拔。这换在平时或许是小事,可对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由于我自身的重力,再加上床下沉的加速度,还保持着跪姿的我很顺其自然地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刚才一直纠结万分的动作,而这一动作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我脆弱的通道被迫性地完全吞入了撒隐的欲望。有谁的尖叫能比我更凄厉?有谁的运气能比我更差?有谁的人生比我更曲折?事到如今,我混乱的脑子里尽是些不着边际的疑问。
撒隐也微微溢出一声呻吟,他扬起头喘着气,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点点痛苦,不如说是极尽的享受。我一脸哭丧地平息着痛楚,一不做二不休猛一使力离开了撒隐的身体。全身像是被人痛扁过一般虚弱难受,我仰躺在坍塌了一半的大床上,眼冒金星地看着天花板。
撒隐爬过来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心疼地亲亲的脸颊,我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安慰我,谁知这没良心的竟然眯眼笑着道:“亲爱的,刚才做得很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差点白眼一翻,再一次抽过去。见我不搭理他,他总算良心未泯,轻声问:“很疼吗?”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这张破床,要是我还有力气,我绝对掐死你!”别开脸,我哀怨地盯着墙壁。
“这可不能怪我哦,这床一直都很结实的,要不是刚才你那么凶地撞它一下又踢它一脚,他也不会塌啊。不过的确很让人怀疑啊,你那什么力气啊,居然把这么结实的床一撞一脚就给报废了。”
“闭嘴!你再说我跟你拼命!”我红着脸怒吼,心里郁闷万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
“好,我不动嘴了,动手总可以吧!亲爱的,我们继续!”
“还来?”一声哀嚎,我两眼一翻,总算争气地晕了过去。
归来 《乌鸦》巫耳 v归来v
从清晨一直折腾到傍晚,我几次迷迷糊糊醒来,撒隐都温柔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然而一看到我醒来,他就立马积极地再次投身到孜孜不倦的原始活动中。我的身躯早已疲惫不堪,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技术太好,即便这样,我还是会被他撩拨起火。撒隐很有耐心,他坚持要在我清醒的情况下进入我的身体,他要让我和他一同□。
最后一次醒来,却不是被撒隐顽皮的手指吵醒,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节奏舒缓的心跳似乎都与我的同步。抬起头看看他,发现精力旺盛的灰重王同志终于睡着了。撒隐的睡颜格外养眼,就像纤尘不染的莲花,静谧,安然。
悄悄退出他的怀抱,我的身体就像脱线的木偶顺着倾斜的床面顺着惯性滚落到铺着地毯的地面。趴在地上,我颤抖着四肢,吃力地站起来。淫靡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款款流下,带着身体里的温度。
我一步三晃地走到寝殿另一边,推来那扇华丽大门,湿热的雾气顿时拂上脸颊,看来撒隐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浴池。入水的一霎那,全身涌起的奇异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微微呻吟。水温有些高,正是疲惫的我说需要的,而下身不可避免的伤口叫嚣地也不严重。靠在池壁上,我闭上眼,慢慢调理着身体。
待全身清理干净,身体的机能也已经恢复了大半。我走出浴池,随手拿了条浴巾将身体擦干净,满身吻痕印证着刚刚经历的无数次激情,我怔愣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满脑都是撒隐温柔的模样。嘴角挂着微笑,我打理好了一切,却不愿意再回到床边看看撒隐。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我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尽管现在身体没有处于最佳状态,但我还是选择立即动身前往神明世界。我不是个绝情的人,但我是个理智的人。爱情是我如今最珍惜的,然而亲情同样重要,娄特斯是我仅剩的亲人了,在她生死未卜之际,仅仅只是想起她,我就感到无比的恐惧,生怕迟了一步就会后悔一生。
浴池的一侧与寝殿相对的地方是另一扇门,专供佣人进来整理。我打开那扇门,最后回头看了眼寝殿的方向,便咬牙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撒隐的手抓紧了被单,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俊美的容颜上隐忍着痛苦,隐忍着忧伤。
很早以前就调制了些药丸药水什么的,想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得上,却从未想过要用在这种状况上,不过效果的确很让人满意。我没有带很多东西,直接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王宫,一路向国境处急行。力量基本上完全恢复了,我停在洛斯德城门边,看了看天色。天空已经开始发暗,大概不久后那轮红月就会悬挂在夜幕中。
仔细想了想,确定这次行动应该不会被太多人发觉。我已经向普勒交代清楚了,即便是伊迪昂斯和格雷要打听,也不能把我的去向告诉他们。不是怕他们说漏嘴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而是怕他们知道后会担心,这毕竟不是开玩笑,一个不小心就会惹上危及生命安全的麻烦。
没有花太多时间,我总算出了灰重。据蕾拉原来的描述,我是她在白讯那座山头后面的河流边发现的。研究过地图后,我注意到那条河流是与同两国边境都接壤的一片宽广海域相连。以前就一直听人说那片海很奇怪,从某个时候起,就没有船只能够安全地驶进海中央,那些遇难的船只一旦出航就不会再有归来的那天,不少人也去打捞过,但就连这些救援人员都一去不复返。粗略算起来,这片海出问题的时间差不多正好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不久的事,虽然最初的回忆有些模糊,我不记得自己进入那扇时空之门后到底是在哪儿,但可以肯定的是,通往神明世界的通道一定与那片海域有关系。
沿着穆拉山往那片海域走,途中一点生命的气息都没有,月亮已经出现了,诡异地红光拂照在这片长久以来都是作为战场的土地上,就连吹起的风都带着股邪气。
翻过一座山头,已经能够看到那片广阔无垠的海域。我蹲在山岩后,仔细观察着海岸附近,距离虽然有些远,但我还是发现在偏近白讯国境的那个方向的丛林后有人影在晃动。
我放慢呼吸,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那些人。丛林不是太密集,我躲在一颗树后,仅凭月光就能够看清楚那些人在干什么。视线里的人影让我有些兴奋,他们穿的全都是神明世界的衣着,站在靠近海边的那人手里抱着个箱子,他身边的人对他嘱咐几句,他便转身向海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