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从他把我和哥哥带回府就开始喜欢了。mankanshu.com”哟,还说起心事来了。
“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温柔个屁!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对大人的感情只是一个女人对强者的崇拜,看到他对你做出这种事,我甚至有一瞬间非常讨厌大人。”讨厌他是应该的,个死王八羔子!
“不过我能明白大人他也是太爱你了才会有这种疯狂的举动。”这个...
“我真心祝福你们两个能够在一起。”我唰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激动地指着她吼道:“你是不是吃多了!”
伊迪昂斯睁大眼睛看着我,突然尖叫一声捂住眼睛。我低头一看,猛然意识到自己走光了,赶紧坐回浴缸里,正好碰到了最不该得罪的某处伤口。“嘶——”我龇牙咧嘴一声呻吟,伊迪昂斯拿开手,焦急地问:“怎么了?是不是牵动伤口了?我瞧瞧!”说完,脸顿时又红成了番茄。
我尴尬地讪笑两声,猛一拍脑门,我怎么忘了可以变回女人了!浴缸里的水波动了一下,我拍拍伊迪昂斯的肩,爽快道:“害羞个什么?咱俩不都是女人嘛!”
她扫了眼我露出水面的胸口,眼睛突然瞪得比一块钱人民币还圆。我收回手摸摸脑袋,“这个…特殊情况。我是双性之身,可以随意变男变女的。”见她差不多石化了,我伸手在她眼前晃晃,“你还好吧?”
伊迪昂斯总算回过神来,她皱眉奇怪地看了我很长时间,突然面无表情冒出来一句:“很好。我接着帮你上药。”这小妮子不会吓傻了吧…
搞定一切,我扶着腰跟伊迪昂斯一道去找贱人普勒,没想到在他的书房里见到了法札,这小子居然还是进来了。显然普勒已经跟法札把事情原委解释清楚了,法札对我的态度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现在看到他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大家都注意到我盯着他的脸猛瞧,伊迪昂斯疑惑道:“乌,你干嘛一直盯着法札王子看?”
法札不好意思地看着别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啊?”我这才意识到失礼,皱了皱,还是选择把心底的疑问问出来,“法札,昨天上战场的是不是你兄弟?”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卡白,普勒看着我道:“那个是白讯的大王子,十几年前无故失踪,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又自己回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谁要你回话了!想了想,我一脸严肃地对他们说:“这个大王子曾经在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出现过,而且…我们认识。”
法札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我,“他认识你?”
我摸摸鼻子,转开脸,“嘛,算是比较熟吧。”这个巨雷无比的往事啊!
“也就是说那些异界人是由他带过来的?”普勒又发话了,我无法再无视他,一脸烦躁摆摆手,“你问我我问谁!”
在场的另外两人都一脸诡异地在我和普勒之间扫视着,普勒又一次装作看天花板。
“乌,我想和普勒他们一起跟你去灰重,你…接受我吗?”法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皮靴。
“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赶紧抬起头来,一脸坚定道:“当然知道!去了就意味着与我父王为敌,但是我已经想清楚了,这个国家已经腐败了,它根本就不是原来的白讯了。我想去灰重,是希望能借灰重王的力量拯救两国的无辜百姓。”
我摸摸他的脑袋,“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会不答应你。好了,”我冷着脸转头看向普勒,“你们一共要走多少人,最好尽快离开,随时都可能有变故发生。”
他看看我扶着腰的手,表情诡异,“你不多休息两天再走吗?”
“我砍死你!”移 《乌鸦》巫耳 v转移v
普勒放不下他的那些亲兵,再加上三个副将和一个老管家,就底桑斯伯爵府要跑路的人加起来都有百来人,而法札连套换洗的衣服都不准备带,就跟出门溜达一圈似的两手空空住在了伯爵府里。
就我们现在的状况来说,不怕跑了让人知道,就怕还没跑就让人给堵了。法札作为一位王子就这样住进了“罪臣”的府里,想不引起注意绝对是做梦。当晚就把要走的人集中在大厅,只要出了白讯国界,我们就算基本成功。府外现在肯定完全戒严,这百来号人根本不可能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出去。有什么办法能转移这么多人?只是瞬移的话,我带不了这么多人,也移动不了那么远。眼前突然一亮,对啊,瞬移的原理是借助第四维空间,想当初贱人奥满就曾经把我推进一个异次元空间,无论怎样达到了长距离的空间转移目的。这种术法在老不死塞得给我的那本秘籍上看到过,可是我从没试过。
看着我犹豫不决地神情,法札拍拍我的肩,“乌,现在情况很糟糕,想到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会极力配合你的。”
伊迪昂斯正拿着棉签擦拭普勒脸上的伤口,我看一眼普勒姹紫嫣红的脸,一咬牙道:“所有人都集中站在一起,抓紧身旁那人的手,等下不管会有怎样的情况发生都不准松手。”我冷下脸,“你们谁要害自己我管不着,但别连累了身旁的人!”
众人脸上都露出些微惶恐的神色,一脸“艳丽”的普勒站起身大声道:“大家不要惊慌,记住我们是为了什么才走上这条路。相信我,相信乌,他一定会成功带我们安全离开。”
我环着双臂瞥了他一眼,打了个响指,“确实没必要惊慌,你们什么都没必要做,只要记住抓紧身旁的人就行。”我看着站在一起的众人,咬破了手指,将全身术力元素集中在指尖的血液中,画出一道符咒。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叫嚣着,我努力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指尖,张口一喝。符咒发出耀眼红光,笼罩了靠在一起的百号人。我擦擦额上的虚汗,刚打算走进开启的黑洞,大厅的门突然“嘭”一声被人撞开。我侧过头看向门口的人,一下子愣住,竟然是小英镑。
“快走!普勒,心中想着穆拉山的样子,带着大家先往灰重跑,会有人接应你们的!”我冲着黑洞中的普勒大声急喊,双手一挥,黑洞瞬间消失。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腕一把被人拽住,我惊得急忙往回抽手。
“陆乌!你…是你吗?”还是那么熟悉的少年特有的清脆嗓音,我侧过脸蹙眉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小英镑,冷声道:“放手!我不是什么陆乌!”
小英镑一愣,加重了力道,“你就是!原来你还没有死,没有死!”小英镑激动地眼眶都红了,“陆乌,留在我身边,这个世界马上就是我的了!”
他们果然是有阴谋的!我垂下眼,“我根本不认识你,警告你快点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认识…我?小英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认识我也不迟。我是白讯的大王子,更是神王三大护法之一,你以后的人生由我主宰。”
神王?这又是谁,难道不是库洛伊?我冷笑,“由你主宰?口气倒不小!”小英镑被电得猛然松开我,我轻笑揉着已被掐红的手腕,“我的人生我自己会支配,用不着你费心。”指尖未凝渍的血珠陡然放出红光,我留给他一个轻蔑的笑,消失在书房。
原来就可以确定小英镑是某个势力派来的奸细,只是一直不太确定。在我离开神明世界之后,只可能分出两股势力,小英镑绝对不可能隶属库络伊,那他,是卢琳的部下?心口隐隐抽痛,尽管我有心放下一切,还是不可抑制地恨她。
穆拉山没有普勒众人的影子,我一路向灰重瞬移,到达境内没有看见留候我们一众的灰重士兵,想是他们已经安全前往洛斯德了。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我整理着刚得到的消息向王宫进发。小英镑是白讯王族,那么就是说他也是血族,可原来相处的那么长一段时间里,我完全察觉不出。况且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我能感觉两个世界的阳光成分有很大区别,这里阳光的紫外线微弱得可怜,也就是因为这样,吸血鬼白天也可以外出。小英镑一个血族在神明世界早就该变作一团灰了,而事实上却生龙活虎地生活那么长时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此之外,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来了又有什么目的?神明世界现在到底什么状况?库罗伊他们怎么样了?太多问题堆积在心中,我刚进王宫大门,就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乌!”温柔的大手扶住我支撑不住的身体,撒隐一脸心疼地抚上我的脸,“辛苦你了。”
我无所谓地朝他笑笑,眼里最后还保留着他天神般的绝美容颜,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身边围了好多人,都睁大眼睛盯着我的脸。我蹙眉不满道:“看猴子呢?都闪开!”
格雷握紧我的手,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乌,你快要吓死我了,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以后再也不许把自己伤成这样。”说着,眼神一禀,回头扫向众人,“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
花猫脸普勒抬头研究天花板,伊迪昂斯兄妹两低头看自己的鞋,机器人格瓦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法札莫名其妙地盯着格雷与我牵在一起的手,没有人回答格雷的问题。赫米特拉环视众人,诡笑着别开视线。撒隐垂着头一脸深思,突然看向了普勒,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我眯着眼看看普勒,声音毫无起伏,“格雷不用问了,我被只狗咬了。”
一时间,房间里咳嗽声此起彼伏。“好了,说正经事。我确认了一些情报,确实是那位回到白讯的大王子带来了异世界的人。”我看了眼一脸苍白的法札,问道:“你在白讯王宫里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法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那些人确实都听王兄的,自从王兄回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父王。除了毒伯爵和王兄,父王谁也不见。”
“这样,”我摸摸下巴,“我从你王兄那里听到了‘神王’这个称呼,这在我离开神明世界之前从未听到过。他自称‘神王’护法,若有什么阴谋,应该和这位‘神王’脱不了干系。如今情报太少,我建议先巩固我们的力量,敌不动我不动,以守为攻,不知道你们意见如何?”
普勒扫一眼撒隐,转开视线没有表态。撒隐上前揉揉我的头发,微笑道:“这些事情就先交给我们来想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看着他的笑,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我重新闭上眼,脑海尽是那晚与他调情的场景,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一只冰凉的手突然贴上了我升着温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我急忙回答,感觉脸越来越烫。
“他那是见着美男发春呢。”普勒带着浓浓醋意的欠扁声音传来,我从床上腾身坐起,指着他狂吼:“王八蛋!给我闭嘴!嘶——”他娘的,又扯动了下身的伤口,我龇牙咧嘴地握紧拳头,怒视着他,“信不信我废了你!”
撒隐轻笑出声,扶着我缓缓躺下,“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叫我。”
我红着脸侧过身,不再看任何人。
心里想着太多事,睡也睡不着,我索性闭着眼恢复了男子形态,开始调理体内混乱的术力元素。一种一种,分别抽出,再融合,牵引着它们游走全身,并在伤口处用风元素治疗。几个周遭下来,感觉身体好了很多。房间里的人都走光了,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上。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睡了整整一天,此时又是红月当空。靠着栏杆随处扫了一圈,竟发现格雷和法札站在楼下树后不知交谈着什么。
我向前探着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些。“想摔下去吗?”撒隐从一旁的阳台下优雅地跃过来,伸手扶住我已经悬在栏杆外的腰。
我讪笑着攀住他的肩落在地面上,“只是想看看他们两个究竟在干什么。”
撒隐侧头看看格雷他们的方向,“同龄的孩子之间多交流一下是好事,况且又是同一代血族,话题自然不少。”
“同一代?”我惊讶地看着撒隐。
“嗯,比昂那伯爵也是第二代血族,所以格雷才会拥有这么强大的魔力。在我们血族里,初拥诞生的新生血族与□诞生的血族将会拥有相同的继承关系,也就是说属于同一代血族。法札王子是白讯王的子嗣,和格雷一样是第三代血族。”
还有这种事!我笑了笑,道:“那你是仅剩的第一代纯种血族吗?”
“是的,原来的初代血族已经在两个国家的战争中去世了。”撒隐的眼睛隐在发丝下,看不出他的神情,“这和那件能抑制魔力的神物有很大关系。”
“还真的有这种东西?”原来不是瞎掰的。
“嗯,其实那是一块很大的魔石。这种魔石能抑制魔力,现在白讯有很多地方都建有那种能封印魔力的房间,其实就是将这种很细微的魔石粉末分散混合在修筑房间的泥土中。只不过被称作神物的魔石体型很大,威力也十分强。”
“幸亏是粉末,要不然我死了都不会瞑目。”我低声庆幸道。
“赫米特拉那次关你进去并没有想过要伤你性命啊,你应该知道我们只是想邀请你来灰重。”撒隐不解地蹙起眉。
“这个…呵呵。没什么,我瞎嘀咕的。”我摸摸鼻子,赶紧看向别处。撒隐冰凉的指尖触上我脖颈的伤口。
“这个牙印,是普勒的吧。”不是疑问句。我拂开他的手,眼神躲闪,“不是的。”
“乌,不用瞒我,我知道他对你干了什么。”他捧住我的脸,温柔地笑着,我却看不见他眼里的笑意,“不过,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原来那个乌。”
看着他缓缓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