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听闻哪个朝代有将后宫妃子陪侍别国臣子之事,臣妾受辱失贞事小,但有损皇上天威及本朝颜面臣妾万死难辞其疚,皇上这样做就不怕被别国笑话吗?”
这个刘贵人很有胆色,一番话说下来道出几位贵人的心声,且在情在理,在座的几位贵人都暗自垂泪。mzjgyny.com
“怎么,你觉得受委屈了?”龙炙颇有兴致地看着她。
“臣妾不敢。”刘贵人把头重重磕在地砖上。
龙炙冷冷道:“好个不敢!朕告诉你,朕后宫只有一个皇后,其它女人在朕眼里什么都不是,好好陪燕国使臣朕或许还能放你们一马,不然明天就把你们全发配边疆贬为军妓。”
“皇上……”刘贵人茫然大睁着眼,无法相信君王这么绝情。
让我选秀,最后选出的秀女落得这样的下场,龙炙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生气,要这样对待这些秀女。
慕容远身边没有女子,更像是在坐台看戏一般,懒懒地开口:“陛下,贵人们都哭丧着脸实在是扫兴。”
龙炙一笑,向一边的王海使了个眼色,王海会意,转头向一个小太监吩咐了几句,小太监下去不一会就上来几个太监,每人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有杯酒,走到五位贵人前。
王海道:“皇上赐酒,几位贵人,快喝吧。”
几名贵人面色张惶对视,不知杯里的是毒酒还是其它,但抗旨一样是死罪,只得颤抖拿起酒杯满脸绝望闭眼喝下去。
刘贵人喝下酒掷了酒杯,看着我凄然道:“娘娘,即不愿别人与你争宠又何必选秀,要这样生生折磨我们。”她们都以为是我故意的。
王海喝道:“大胆,敢这样跟娘娘说话,掌嘴。”
“不用。”龙炙制止,“把脸打肿了看着碍眼。”又埋头对我道:“怜儿,猜得出她们喝的是什么酒吗,放心,这种酒朕不会让你喝的。”
就算猜不出,也知道不是好东西,我说不出话,看着帘后的冰瑶,那名大臣被她四处躲弄的没了兴致,已走出来,万幸的是她没被赐酒。
龙炙注意到了,对王海道:“叫人把前贵妃送回冷宫。”王海领命下去,我松口气,他把下巴搁在我肩上:“这次先放过你的好姐妹,怎么谢朕。”又恍然大悟:“啊,差点忘了点了你的穴,不要紧,朕自己拿谢礼好了。”
我不明白他拿谢礼的意思,但桌下他的手滑进裙摆,摸过我细致的小腿慢慢往上,我脸“呼”一下烧起来,耳根子通红,感觉到他的手抚摸上了大腿揉捏着。
慕容远看着我嘴角似有笑意,只是眼里沉得像深潭,桌面上龙炙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喝酒,完全看不出一点异样。
席间贵人们好像也变的焦燥不已,秀脸发红眼色迷离,吃吃笑着投进身边的男人,有的像是热得受不了,扯开礼服露出半截酥胸,男人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受宠若惊,抱着身边的美人上下其手,她们已从开始的屈辱变得很享受的样子。
见此情形我大概已经知道了那些酒是什么酒了,殿上淫乱不堪,有个大臣甚至等不及按倒一个贵人,三两下剥下她的衣服伏在她身上冲刺,其它人仿佛受到了鼓舞更加无所顾忌,龙炙和慕容远冷眼观看着大殿上的放浪形骸,噙着冷笑,他们一样有将人性玩弄于股掌间的残忍本性。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身体的感觉并不由我控制,龙炙的手指探入私处,抚弄着花瓣,无法言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热流从身体涌出。手指借势插入甬道不紧不慢地穿插,他在我耳边道:“宝贝,你心跳的好快。”
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剧烈收缩,我达到高潮身体仍无法动弹,呼吸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笑了,解开我穴道,一瞬间我全身力气似被抽干,瘫倒在他怀里。
慕容远目光瞟过来:“娘娘没喝什么酒也醉了吗?”
龙炙抱起我,“她累了,朕带她下去休息,太子请自便。”
二十五
寝宫内的浴池,水面上烟雾袅袅,几名宫女在池边用小勺往水里放着各种颜色的花瓣。龙炙抱我走进来,把我放在一张软榻上,伸手解我的衣带。
---不要!我紧紧抓着衣襟惊恐地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往后挪。
那些贵人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在他眼里其它人就如蝼蚁一样卑贱,可以任意践踏玩弄,那些女子并无过错,他一时兴起就让她们生不如死,如果哪天他厌了我……一想到我失的宠的下场不由得寒意从心里渗出,对他的恐惧再也掩饰不住。
他不悦地沉下脸,“过来。”
无形的气势压着我,周围的空气像都结冰我不敢再动,他一把拉过我脸色愠怒:“你怕朕?”
我点点头又忙摇头,“我……”在龙炙身上我才真正意识到帝王的可怕,别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他被我的态度激怒了,眼内似燃烧着火焰,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光洁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指在肌肤上流连,俯身在耳边轻喃:“这样美丽的身子会让多少男人疯狂呢,怜儿,你说是不是?”
他这么快就腻了我吗?想把我和那些贵人一样丢给别的男人玩弄,我紧咬着下唇,贝齿深深地陷进去,强忍着泪意。
就算龙炙把我充为军妓任人**我也要活下去,正昕在永洲,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见他一面我才能安心去死。执著也罢,对正昕的思念从未停止,日夜揪扯的心生疼。
“还是不说话?”他抚开我的唇。
我深呼吸,开口:“皇上是想把臣妾送给燕国人呢还是贬为军妓?”慕容远对我有两分兴趣,只是送给他我没多少把握能逃去永洲,如果贬为军妓---只能赌王若安了,如果他真的暗中恋慕我肯定会想办法救我出来,然后再去永洲。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在想些什么?”他拧着眉头,“朕怎么可能把你送给别人,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朕。”他看到我眼中的泪光豁然开朗,笑道:“怜儿是怕朕像对待那些贵人一样对你吧,别怕,你跟她不一样,怜儿是朕的宝贝呵。”
心里大石落下,又浮上忧虑,这样的话想逃出宫出会变得困难很多。
他抱起我**的身子走入浴池,温热的水漫上胸口,不想他突然松手让我跌入池中,慌乱中水没过头顶呛进口鼻,我好不容易爬起来趴在白玉砖上不住地咳嗽。
龙炙在身后掬起一缕我湿透的长发缠绕指间,抚着我的后背。
“怜儿,是朕对你不好吗,你这样的担惊受怕,还老想着其它男人朕会很不高兴的。”他的呼吸离我不过间隙的距离,热热的在颊边。
“臣妾没有想……其它男人…”我不敢看他。
他挑起我的下巴,“心虚了?你以为瞒得过朕吗?不要紧,朕马上会让你没心思再想别人。”
手掌覆上玉峰轻捻,他舌描绘着我的耳廓喃喃:“怜儿,朕可以等你慢慢忘掉他,但永远别想着离开朕,别逼朕用极端的手段对你…”
宫人们早就退出去,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荡漾,刹那间我有些迷惑,好像我真的是他真心守护的珍宝,小心翼翼地轻吻爱惜。
他托起我的臀,水下的欲望磨擦着我的娇嫩,然后一点点贯穿我,我的嘤咛没入他唇间,下身缓缓抽动,待我适应后越来越快,欲望的浪潮淹没了我,他早已掌握我身体的敏感点,喜欢看我在他身下被动承欢,我不是他对手。
浴室内温度高涨,混和着情欲的低喘呻吟,他久久不释放,只不断挑逗我达到极致,在我被这种甜蜜的折磨弄得晕过去的一瞬他的热流才射在体内。
二十六
醒来时天已大亮,宽大的龙床上只剩我一人,龙炙上朝去了。一动全身便酸痛不已,我咬牙起身,丝被滑落现出青紫红痕布满肌肤。
两旁守候的宫女上前:“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我没有力气了,任她们将宫装一件件穿上身,端着水盆的大宫女赫然是前天见到的掌事宫女,她神情波澜不惊,像根本没见过我一样,她能在宫里呆这么久自然知道有些事情该装聋作哑。
梳洗完毕,掌事宫女道:“请娘娘移驾前厅用膳。”
“不用,本宫回百合宫用膳。”小容一定担心了一夜。
“娘娘恕罪。”掌事宫女跪在地上回道:“皇上临走时吩咐御膳房做了几味清淡的菜色,还嘱咐奴婢们伺候好娘娘用膳。”
“知道了,起来吧。”既是龙炙吩咐的只有用了膳再回去了。
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些就让撤了膳。
王海进来,向我行礼:“奴才参见娘娘。”
“平身吧,王公公有事吗?”我问,一开始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王海竟是龙炙的人,在正昕还是太子时王海就在身边服侍,一直忠心耿耿;后来一想到王若安都是假的那这个王海也不一定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的包。
王海向左右看了一下,我会意,让宫人全退出去,王海才道:
“娘娘认识她吗?”
一名小宫女低着头走进来,浑身发抖着向我下跪行礼。
“她是?”宫女抬头,是红玉,满脸惧怕地看我一眼赶紧低头,心念一转,我摇头:“本宫不认识她。”不知红玉有没有说些什么,希望她什么都还没说。
“可这名宫女说前天百合宫来了位叫采云的宫女要见皇上,后来她把采云带到上林菀就走了;昨天采云又来找她,可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奴才就奇怪了,把百合宫翻过来也没有一个叫采云的宫女,娘娘,您说这个采云会是谁呢?”
红玉真是不通宫中事故,竟全说出来了。我假装不明就里:“百合宫的宫女名字本宫怎会知道,王公公是大总管也查不出来吗?”
王海道:“奴才当然查了,还查到在上林菀时皇上赐了名宫女给王将军,后来一问那名宫女竟谁也不认识,而娘娘昨天又一身宫女的打扮出现在承乾宫,奴才斗胆请问娘娘采云是不是您?”
“公公这是盘问本宫吗?”
“奴才不敢,”他恭敬地答道:“是皇上命奴才好生查清楚娘娘为何要便衣出宫一事。”
看来王海已查得七七八八了,来不过是提醒我而已。
想到龙炙的怒气我不禁后怕,望着王海道:“公公,本宫求你一件事。”
“娘娘折煞奴才了,请示下。”
我不说话,走到王海面前直直跪下去。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奴才受不起。”他惊慌失措地扶我起身。
“公公不答应本宫就不起来。”如果被龙炙知道前晚赐给王若安的宫女是我,他发狂下会做出什么举动我不敢想下去。
“娘娘,万事好商量,您先起来。”王海急得连连顿足。
“求公公替本宫隐瞒前晚的事,就回皇上说本宫昨晚想去冷宫看冰瑶才作那身打扮,然后从冰瑶侍女口中得知承乾殿的事。”这也是事实,只要不说出前晚的事一切都好办。
“这,这可是欺君啊---”王海迟疑。
见他这样我知道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只差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我道:“怎么是欺君呢,皇上只让你查昨晚的事,昨晚事情经过你可以如实禀报皇上,何来欺君?”
“可……”
我又道:“公公,皇上的脾气你知道,虽不会责罚本宫可一定会牵连其它人,本宫怎么过意得去。”
红玉这下脑袋才开窍了,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爬过来跟我一起央求哭道:“公公,求求你,红玉还不想死啊……”
他无奈道:“好,咱家答应就是,娘娘快请起。”
王海很守信,对皇帝只字未提前晚的事,因为是巧荷告诉我冰瑶的下落,被皇帝下旨割了她的舌头,让她再不能言。
龙炙在百合宫增派了人手,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做我也不敢再装成宫女出去了,龙炙明确禁止我踏入冷宫,自从承乾殿那晚后再没见过冰瑶。
二十七
入了冬天气越来越冷了。
突然想起正昕说过入了冬带我到南岳山泡温泉,话犹在耳边,人已分开两地。
让小太监们把床角的箱子拖出来,里面全是龙正昕以前送给我的奇珍异宝,那只寒玉镯静静地躺在最上面,我把它戴在左腕,凉凉地贴着肌肤。
燕国太子和公主已回国,还好那次意外的见面没生出什么事端。
大婚一天天临近,可能是因为如此我最近老是焦燥不安,很容易疲倦,胃口更差。
午间,我躺在贵妃榻上看书,看了一会儿就昏然入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抱在怀中,温热的柔软落在唇上,呢喃:“怜儿……”
不舒服地动了下身子,找了舒适的角度窝着,那热热的温度又在眉间眼角洒落,麻麻痒痒的,我恍然眯起眼,对着眼前不真切的人影绽出笑容:“小炙……”
他眼里有一丝光亮闪而过,快得让人看不清,用力把我抱得更紧,那样大的力气,像是想把我揉入骨髓再不愿松手。
“唔---”极度的不适让我意识回醒,眼前人影渐渐清明,心中一跳:“皇上?”
他把头埋在我肩头,不动也不说话,力道大得让我呼吸不顺,胃部被挤压的不适,开始疼痛,一阵大过一阵的恶心似波浪一样泛上来,我强忍着。也许是这几天没吃多少东西,把胃饿坏了。
良久,他的声音从肩头传出,像似耳语:
“怜儿,如果当初我是太子你会不会嫁给我?”
我怔住,龙炙登基后第一次没有在我面前自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