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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现代言情 > 黑道不是好混的 > 分章完结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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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与背景,不要说臣子,不管你遇见谁,你都不会幸福。husttest.com爱情里需要的勇敢,不只是一味的坚强,更需要相互依靠。”

part 64 消失在人海

“……爱情里需要的勇敢,不只是一味的坚强,更需要相互依靠。”

臣知墨的话荡漾在翁思恩的大脑里,此刻的她已经动摇,要不要放下骄傲去依靠呢?就在她犹豫不决的一刻,臣知书刚刚苏醒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叫着“思思”。

臣知墨口中的小手术其实并不小,臣知书脑淤血整整动了三个多小时的手术,臣知书的确是睡在隔壁,只不过她没有说隔壁是重症监控室。

两个人隔着一面墙,透着思念。

臣知墨看着玻璃墙里的弟弟,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有一丝的波澜。“妈,听见臣子喊思思,你就没有动摇吗?”

谭雅雯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面对女儿,“你们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

臣知墨也站起身嘴角勾出一抹不屑,“为了我们好的未必就是我们想要的。”说罢,她转身离开。

谭雅雯无奈的叹口气,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懂,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为了儿女她必要做几次恶人,才能让他们的仕途之路更加的顺畅。

抬步向翁思恩的单间走去,轻轻的叩门推门而入,翁思恩睁着眼看她,清澈的眼没有任何的慌乱。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臣子还不能下地,也没有完全清醒,如果他醒了,你要怎么离开?”

“臣夫人,有话直说吧。您是要我现在就走吗?”她姿态依旧是不卑不亢。

谭雅雯不动声色的打量她,顿了顿继而道:“你腿伤了正好先去纽约学习语言,腿好了语言也熟悉一些,上课才不会有障碍,你说我说的对吗?”

翁思恩淡然的笑笑,真的很佩服谭雅雯,她似乎能把什么都说成是对她的关心,再残忍的话都能说的如此漂亮。这才是臣家的女主人该有的风范,而她大概是做不到的。翁思恩撇过脸看向窗外,外面的阳光正好,不过已经入了秋,树叶不再像盛夏那般茂盛张扬,已经微微泛黄,风一吹,飘飘洒洒的往下落。

片刻的静默让屋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谭雅雯很有耐心的静候,翁思恩看着离窗子最近的一片叶子被吹落一瞬缓缓的开口,“我的腿不方便走动,臣夫人帮我安排一下吧。如果可能我今天就走。”

“好,我去安排。”谭雅雯应声。

房门轻轻的开合,翁思恩没有转头,直到门外一丝声音都没有她才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按到那个许久不曾播过的号码,听着手机里发出的静候音,心尖一下下的抽痛。

“思思?”略带诧异的声音传出。

“小蠡,我想见你。”带着哽咽的声音,说完这一句翁思恩就压抑不住的呜咽起来。

……

【机场 】

范小蠡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翁思恩,低头看着苍白的小脸,止不住的心疼。“思思,我陪你去好不好?”

翁思恩轻轻的摇头,“你就在这儿等我。国内好多事我都需要你的帮助,还有爸妈跟姐姐那边,都拜托给你了。”

“这个你放心,你姐那边我就实话实说了,不然也瞒不住你妈。你妈听说你出国比赛高兴的不得了,你只要记得到了纽约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就好。”范小蠡无奈的叹息,摸着她的发信,难掩不舍,“丫头,你记着,我永远都站在原地,只要你肯回头。”

翁思恩仰起头,张开双臂抱住范小蠡的腰,“小蠡,我已经走远了,就算是回头也看不见原地的你。也许你回过头,就能看见等你的那个人,不过,那个绝对不是我。我不值得,别在浪费你的时间。”

“我等你就是浪费时间,那你对臣知书?不是浪费时间吗?思思,你们不合适,你的世界就像是天空,一切都是纯粹的,白天黑夜云朵星星太阳月亮单纯的不能再单纯。可臣知书的世界都像是一副抽象画,纷乱的色彩每一笔都抽象的够你思考一个月,还未必能参透。你若真的跟他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幸福不了,光是想那些大宅子里的花花肠子都够你累的。”范小蠡这话说的倒是中肯,每一句都是掷地有声的。

翁思恩听在耳朵里,嘴角微扬,心头却是苦涩。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她才要离开,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私也罢,总之臣知书需要的妻子不应该是她这样。爱情跟婚姻总是两回事。

“小蠡,我该登机。”她淡然的道,似乎不是一次远行,而是一次短暂的旅行。

范小蠡知道自己说再多翁思恩还是固执己见,她从小就是这么有主意的。将她交到空姐手上,悉心的嘱咐,“到了那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虽说那个女人安排了人可我还是不放心的,所以一定要及时的给我报平安。如果钱不够用,一定要吱声,我虽没臣家那般家大业大,不过现在供你念书还是没问题的。”

“好了,小蠡,你再啰嗦下去,我就要误了飞机了。”

“误了就误了,你说你这个丫头,腿都伤了还……”范小蠡话未说完就撇过头去,“罢了罢了,快走吧。”这会儿倒是换他催促她。

翁思恩故意不去看他的眼泪,咬着牙示意空姐推她进关。

对不起,小蠡。再见,小蠡。

飞机起飞的噪音轰隆响起,范小蠡站在机场门口,看着天空上的飞机翻起的云涌,止不住的鼻酸。他心疼的小女孩还是受伤了,带着身上的伤,心里的伤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他。

直到天上的云涌消失又再掀起另一波云涌,范小蠡才驱车离开机场。

而此刻飞机上的翁思恩,看着同样的云轻轻地闭上眼,可是脑袋中臣知书的脸却越发的清晰。她想起临行前在那片玻璃墙外看见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头被纱布包裹着,身上插着管子。似乎只有床头的那些仪器表上显示的数据证明着他没事,他很好。

臣知书,你会怨我吧。

没关系,怨吧,其实我也怨你,怨你的纠缠,怨你的痴情,怨你的宠爱,怨你……让我爱上你。

part 65 如果没有你

臣知书的伤好的很快,一个星期已经拆了纱布,除了头上留着一道疤痕,竟是看不出像是个做过手术的人。

能走能跳了之后,臣知书就开始联系翁思恩,不过当电话不通手机关机无处找人的第二天,他隐约意识到了些什么。

“姐,你不是说思思回老家了吗?可是为什么我联络不到她。”臣知书抓着臣知墨质问,口气已经不再是怀疑那么简单。

臣知墨也知道这事瞒不住,叹口气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纸。

臣知书看着纸上写着的学院名字,皱着眉头看臣知墨,“这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应该已经报道了。”

“她出国了?”臣知书止不住的惊讶,“不,不可能,他们学校那实力不可能这么快送思思出国,就算是学校送她出国她也会跟我说,除非……”怒意已经渗在眼底,“你们逼她走的?是你们逼她走的对不对?”

“臣子,你冷静。我们没有逼她走,是她自愿的。”臣知墨冷静的说,“我跟思思谈过,咱妈跟她自己都认为她不适合臣家,不合适成为你的妻子,臣家的女主人。”

“适不适合不是你们说的算的。”臣知书将床头的所有东西全部扫到地面,水杯的玻璃炸在地上,崩起碎渣崩到了臣知墨的脸颊,一抹血色绽开。这一抹血色稍稍磨平臣知书的怒意,他起身脱下病号服,“我去找她。”

“臣子!”臣知墨沉下声音叫他,“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料理好一切再去找她。她要走这个决定,起初我也很不理解,认为她或许不够爱你,或许太过于执着,可是冷静下来站在她的角度细想,她只是一个小姑娘,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不要说面对你们那糟糕的过去,单单是一个大家庭的反对就会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其实,她想的要比我们更加长远,现在离开总比臣家威胁到她身边的亲人的时候在离开要好得多,至少受伤害的只是她一个人,而不是她一家人。”

“妈威胁她了对吗?”臣知书懊恼,懊恼自己忽略了太多。

“妈没有威胁她,不过我想其中利害她肯定早就想清楚了。”这点她也是这几日才想通的。

“是呀,她是个多么通透的人。”只要一想她一个人离开,脑海里那萧条的背影,那种不舍与落寞,真真叫心如刀割。“姐,你说过要帮我的。”

“纽约那边你让尚品去帮你找人,找到了别急着带她回来,就照看着。你去找爷爷吧,臣家还是他说的算的……”臣知墨略微一顿,踟蹰一下,还是犹豫着开了口,“臣子,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思思她……”

“她怎么了?”

“她的腿受伤了,在事故中崴了脚,后又被木棍击中,伤处有些麻烦,就算恢复了以后也不能跳舞了。这件事,除了医生、你,我,她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臣知书感觉这一刻才是脑袋被木棍真正的打中,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几日的时间,翁思恩竟独自面对了这么多的问题。

臣知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着来电,表情严肃起来,另一边臣知书的手机也响了。

他晃神接起,“喂。”

“臣少,董书记被双规了。”安迪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

“董茂芝呢?”

“跟他父亲一起收押,受贿、伤人还有……藏毒。这一次,他跑不掉了……”

臣知书听完安迪的汇报,看向姐姐,只见她神态自若,便知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董家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臣知墨扬扬手机,“比你早一点而已,调查取证已经很久了,马上就要进入司法程序,我是辩护律师。”

“什么?”

“放心,不是被告的,这次我做法援,原告律师。”臣知墨笑的耀眼。了解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她笑的灿烂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臣家人还没被这么欺负过,我要他们父子这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古人诚不欺人。

得知翁思恩的下落,臣知书自然无法安心养病,立马给尚品打了电话让他先把人找到再说,他这边则是一刻都不耽误的去了大宅。

“爷爷,你最疼我的对不对,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臣知书进了宅子没说话前先跪了下来。

老爷子一看,立马让人把这块心头肉给拉起来,极是心疼的道:“伤还没好,你这闹什么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臣知书玩的就是哀兵政策,见老爷子心疼立马趁热打铁,也不瞒着,把近几个月的事全盘托出,“爷爷,我要她,除了她我谁都不要。我姐说我必须得像个男人一样把家里安抚好才有资格去找她,该是我的错我都愿意承担。”

“你……你要拿什么去承担?我看你小子真是少教育,我把你宠坏了呀!”臣家老爷子气得发颤,指着臣知书叫骂,“你说你干的这些事跟那个董家小子有什么不同,我看你们就是半斤八两,都该送进局子里蹲着。”

“爷爷,我知道错了,所以才更加想对她好,她才二十岁,伤了腿一个人在国外,我只要一想她一个人吃不好喝不好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刀。”说这话,臣知书眼眶就红了。

老爷子看着他那熊样真想给他一巴掌,可看着他头上没好的伤,举起的手缓缓落下。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静默片刻才开口道:“给你爸妈打电话,打完了你就给我跪在这,一动都不许动。”

“我保证一动不动,谢谢爷爷。”这功夫就是让他跳海他都义无反顾,别说只是跪着了。

老爷子重重叹口气,拂袖离去。

谭雅雯接到电话,立马去了大宅子。在门口碰见同样急忙赶来的臣焕文跟臣知墨,三人都是一怔。慌忙的进了宅子,却见臣知书傻笑着跪在客厅。

“你小子又犯了什么事,让你爷爷把我们都折腾来。”臣焕文是从法院直接赶来的。

臣知书仰仰头,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臣焕文立马去看妻女,不过两人一个同样不知,一个却是一副看戏的样子,闲闲的坐到一边。

“到底是什么事?”他送送领带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叫嚷。

“喊什么喊。”老爷子低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叫你们过来是谈谈臣子的婚事。”

“婚事?臣子,你要跟谁结婚呀?”臣焕文踢了臣知书一脚,皱着眉问。

谭雅雯脸色却是大变,瞪着眼看臣知书。

“翁思恩,爸,她叫翁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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