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一个猿人出来,看看您没进化前的样子?”
“噗……”臣知书刚入口一口茶水,一听刘慧洋这小妞突然冒出来的话,生生喷了出去。laokanshu.com“咳咳咳咳……丫头,你哥哥我活二十多年,头一次听人喊我爷爷老头,你……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老爷子的脸阴沉下来,气势骇人。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倒是在刘慧洋身上应验,小丫头仰着下巴,竟也是气鼓鼓的鼓着嘴,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些话,要是在二十年前,不用出着房子,就能丢了性命。
“洋洋,快跟老爷子道歉!”安迪脸色凝重,厉声喊道。
刘慧洋哪里肯,抚着肚子,一副委屈样,“他让我打掉孩子,还让你娶别人,我凭什么道歉。”
“你……”安迪劝不动,只能安抚老爷子,毕恭毕敬的躬□子,“老爷子,洋洋年轻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计较。”
“年轻?恩,的确是不太懂事。安迪,她年纪小我不跟她计较,不过你考虑好,我已经跟沈鹤年谈好了,你处理好麻烦,然后准备跟沈晶晶见面。”老爷子说完就起身,臣知书也跟着起身,毕竟安迪现在是他的人,刘慧洋这小妞也算是自己半个妹子,不帮忙说话,实在说不过去。可这口还没开,只听“嘭”一声。
“安迪,你这是做什么?”安迪直愣愣的跪下地上。
“老爷子,我安迪是您养大的,我父亲生前说过,您是他的恩人,他这辈子都还不清您对他的恩情,让我跟我的孩子,我的子孙孙一代代去还臣家的恩。不管您让我做什么,我安迪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因为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可今天,我不能违背您的命令,可我也不能辜负洋洋,她才十八岁就怀了我的孩子,若是像您说的,我弃她不顾,岂不是丧尽天良,不负责任,更是不仁不义。如此两难,请老爷子念在旧情,准了吧。”
“我若是不准呢?”老爷子头都没回的冷声道。
安迪咬咬牙根,抬手拉住刘慧洋的手,紧紧的,“那请老爷子出家法吧!”
“安迪?你疯了!”臣知书瞪大眼。
臣家的家法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年他因为尚心被老爸请了一次家法,生生卸了他一个胳膊,为了治好,他做了近三年的复健。那一次家法还是没执行完的,若是老爷子真的请了家法,不脱去半条命也是要残废的。
听见家法,老爷子转过身,没看安迪,反而看着刘慧洋,“丫头,你可知道我们这家法请了,安迪可能要断一条腿。”
刘慧洋眼睛微微一瞪,明显是惊吓的。
“爷爷,这种事请家法是不是有点过……”
“过?”老爷子手杖重重的敲击地面,“什么叫过?知道安迪现在意味着什么吗?忤逆,忤逆你懂吗?”
“爷爷。”臣知书见事态不对,立马上前。
老爷子却是不为所动。
安迪毫无惧色,侧头看向吓坏了刘慧洋,大手紧紧握着她,“别怕,没事。”
刘慧洋小嘴一扁,眼泪一双一对的就掉了下来,“怎么能不怕,那老头要打断你的腿。”
“洋洋,不许那么叫老爷子。”
“就叫,就叫!”刘慧洋一抹眼泪,跟人打仗的小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一豁出去也不怕了,指着臣老爷子,边哭边叫骂,“老头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要是敢打断安叔叔的腿,我就报警,我还要告你!”
“告我?”老爷子笑起来。
安迪吓白了脸,臣知书也有些怕,老爷子要真是动了火,别说安迪遭罪,刘慧洋也跑不了。臣家老爷子向来是□者。
“安迪,你也要告我?”
“安迪不敢。”
“不敢!”老爷子皱起眉,轻蔑一哼,“小子,你可没你这个媳妇有种呀!”
part 59 冤家路太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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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老爷子皱起眉,轻蔑一哼,“小子,你可没你这个媳妇有种呀!”
“老爷子,她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斤斤计较,您老……”
“等等……爷爷,刚刚说‘媳妇’?”还是孙子最了解爷爷,臣知书一下就听到了重点,敢情老爷子前面那段全是考验这俩人呢!他重重叹口气,对于自家老爷子的恶趣味真是无语,吓死人呀!两步上前拍拍吓傻了还跪着的安迪,“还不谢谢老爷子,婚事老爷子准了。”
安迪这会儿还反应过来,这辈子怕是都没这么激动过,硬是没说出话来。老爷子让他起身,挥手让人取了一个箱子,皮箱一打开,竟满满的都是百元大钞跟一个首饰盒子。
“对你们这代孩子我一向一视同仁,这五十万是我给的贺礼,别人有你也有,不用跟我客气。这首饰盒里装的是一对钻戒,当年你父母结婚的时候我送的。可你父母走得早,那时候你也小,我就替你收着了,现在你也要成家了,这对戒指也到了用的时候。明天带着你媳妇去给你父母上柱香,也让他们放心。”
“知道了老爷子,您放心,您放心……”
老爷子嗤笑,“我放什么心,你还是让你媳妇放心吧!”说着话,点点瞪着眼看钱的刘慧洋,“小丫头,刚刚胆子挺大呀,你这性子我喜欢,跟尚家那丫头挺像,没事多来看看我。”
“看您?额?”刘慧洋拨浪鼓一样的摇头,“我可不敢,老头,你的性子我可不喜欢。”
“洋洋!”
“丫头!”臣知书无语叫她。
老爷子这次不在意摆摆手,“越说你像尚家丫头,你越是像。臣子,尚家丫头也快生了吧!”
“还得好几个月呢,预产期在冬天,明年初。”臣知书撇嘴的道,脑子已经在转着弯弯。“爷爷,尚心那丫头就是个白眼狼,她呀,见天围着邵非凡转,据说邵非凡这一周请了三天假了。她呀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腰酸的,事事的。我看邵非凡这次升副处,被她闹得悬了。”
“你小子胡说!邵非凡的职称谁敢抢?怎么的,没娶到尚家丫头,就开始说人家坏话了?”老爷子乐呵呵的道。
臣知书瞪大眼,“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再说了,现在就是白送我那作丫头,我都不要。”
“那你要谁倒是跟我说说。”
总算是问到点上了,他立马把茶杯递给老爷子,一副讨好的样子,“要你重孙他娘呗。嘻嘻,爷爷,我现在还真有真这么一个人,人是好的没话说,我也很喜欢的。只不过,背景怕是不得我妈喜欢。”
“哼,你妈妈嫁进来的时候就有什么背景吗?你知道爷爷要什么,只要你们赶紧给我生重孙,什么背景不背景,只要人清清白白,我就同意。”
“人您放心,我姐看过的,绝对是个好姑娘。”臣知书笑开了花,没想到老爷子这么顺利就答应了。
老爷子听了孙女点了头,自然更加放心,“什么时候把人带给我看看。”
“很快。”
“很快?”老爷子笑的很诡异,语气里明明带着挪揄。
臣知书有些窘,尴尬的挠挠头,嘴里还念着,“很快很快,您别急……”
老爷子更是大笑,看着安迪跟刘慧洋,问道:“这是谁急呀?”
一屋子人都被老爷子一句问话逗笑了。
安迪跟刘慧洋先一步离开大宅,做当天晚上的飞机去刘慧洋家见父母。臣知书陪老爷子吃了饭才回家,进了公寓见没人,一打电话才知道翁思恩去了学校练舞,还没回来。
天也黑了,他不放心她做公交,让她在校门口等着,开车去接。路上周楷正跟秦苗来了电话说是晚上去金色,正巧都在舞蹈学院附近,三人一合计,都去学院集合。
翁思恩是心里乱才跑学院排练室练舞的,这会儿出了一身汗,心里倒是稳定了。她不是不爱臣知书,只是还没爱到嫁给他。至少,她还做好嫁人的准备。况且,她母亲也不会同意。母亲曾说过,一个好的舞蹈家,婚姻、孩子都是奢侈品。尤其是孩子,女人一旦生了孩子,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对舞蹈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她矛盾着,自我纠结着,不知道要牺牲母亲的希望,还是牺牲自己对婚姻以及孩子的渴望。这一刻,没人能帮她做决定。
“哎呦,这是谁呀?怎么翁小姐不给臣少当情妇改行站街了?”轻佻挑衅的声音令人厌恶,不过听在翁思恩耳朵里却多一层恐惧。
她看清说话人,立马退后几步,不安的眼神瞬时慌乱起来。她极力让自己镇定,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在发抖。
董茂芝见她这般害怕心里更是得意,对身后的三个人挤眉弄眼,话说的更加难听,“哥几个你们看清楚这女人,这脸,这身段,三围你们都记清楚,这女人可了不得,千万不能碰。臣少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这个红颜祸水差点没把哥们我废了。”
“董少,这妞看不出哪好呀?”
“看不出就对了,知道臣少为什么那么宝贝吗?”
“为什么?”
“因为骚到了骨子里,销魂呀!”董茂芝一脸的猥琐,身后的几个男人更是笑得令人恶心。
几个人就这么围着翁思恩打转儿,话说的越发的难听。
翁思恩捂着耳朵,尽量不让这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心里默默祈祷臣知书快些来。
不过,臣知书没到。周楷正跟秦苗倒是先来了,周楷正一看来人,立马急撒车放媳妇。
秦苗见自己姐妹受欺负怎么可能罢休,裹裙一撕,露了袖子就冲上去,一拳直接砸在董茂芝脸上。
这时候,臣知书也到了,一看董茂芝不问也知道个七七八八。这厮就是欠揍,把翁思恩拉出战局,让她上了车,立马也冲上去。
董茂芝挨了打,另外几个人立马上前,一出手,秦苗暗叫不妙,没想到这几个人竟也是练家子。臣知书下死手的打董茂芝,根本不管别人。秦苗疲于应付,一个人闪了身,不知从哪里抽了一根木桩子,抬手就冲臣知书砸了去。
“臣子……”
“臣知书……”
part 60 再一次冲突
臣知书猛的回头,看见木桩砸向自己,立马闪身。木桩扑空,拿着木桩的男人再回身,臣知书已经一脚踹在他的腰上,人瞬时趴在地上。
秦苗那边也速战速决,跟着董茂芝的人都被打趴在地上,臣知书捡起木桩,一举手,董茂芝竟吓的尿了裤子。
“靠,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怂的男的。”臣知书满是不屑,也懒得再揍他,木桩丢在脚下,指着他警告:“告诉你董茂芝,以后少他妈靠近我媳妇,别人在乎你老子,我不在乎,咱们大不了一拍两散。到时候,谁吃亏,谁占便宜还说不准呢!”
臣知书说完,看着他嗤笑一声才转身。秦苗早就上了周楷正的车。董茂芝看着臣知书的背影,眼神越加的阴暗。他缓慢的爬起来,顺手捡起那根棍子。
“臣知书!”翁思恩在车内被这一幕吓坏了,可当她大叫出声的时候,木棍已经落在了臣知书的后脑。
臣知书只觉得脑后勺一木继而猛的钝痛。他捂着后脑缓慢的转身,董茂芝举着木棍,双眼通红,不知是吓的还是打红了眼,见臣知书转身,像疯了一样举着木棍狂乱的再次砸向他。
臣知书身后是车子,避无可避,只能举手挡住,木棍砸在手腕上,钝痛感比后脑更重,他挨了一下,立马抬脚将董茂芝踹开,反冲力让他后背重重靠在车门上。
翁思恩慌乱的打开另一侧车门,跑过来扶住臣知书,一看他脑后滴出来的血,紧张的手都抖了。“没事,没事的,咱们去医院。秦苗,快打120.”
秦苗见自己人挨了打,早就推了车门出去,当臣知书一脚踹开董茂芝的时候,她已经抢了木棍丢到一边,脱下外套卷住左手。
周楷正想拉住秦苗也拉不住,索性随她去打,反正今儿这事肯定是压不住了。两步跑到臣知书那边,掏了手机叫救护车,“没事吧?”
“没事,先叫救护车再说吧。”臣知书倒是冷静,不过话出口,周楷正倒是一怔。目光落到他自己捂着的手腕上,神色一黯。
翁思恩从车里拿了毛巾帮他捂住后脑,看见血染红了毛巾,心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没事,皮外伤,不要紧。这脑袋受伤不怕出血,不出血才可怕。”
“真的吗?”翁思恩从来不打仗,哪里知道这些。
“真的,我是谁呀,从小打仗打到大的,我有分寸。”话说着,臣知书一抬眼,马上指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