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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清冷的人竟也有妖精的一面,他探下手揭开阻隔两人的裤子,抬起她白嫩的大腿圈在自己的腰间,知道她已动情,自己就不在忍着,可考虑她经验少,清浅的探入,见她没有皱眉,才猛地闯进去。
“恩……”翁思恩娇吟出声,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色,极是诱人。
如此的感官刺激,对于禁欲多时的臣知书来说绝对是一场饕餮盛宴,他把着她的腰肢,凶猛的进出,仿佛要将前一阵子缺失的一次性补偿回来。
她被他撞击的像是要撕开一样,可是在细微的疼过后,那种即将满溢的快感将她席卷,除了发出单音的呻吟之外,竟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爆发的瞬间,两个人紧紧的相拥,那种身体与灵魂紧紧相连的感觉,让她在欢愉中落泪。
“思思,我爱你。”亲吻掉她的眼泪,他抱着她温柔的吐着情话。
翁思恩疲倦的趴在他的怀里,无比安心的睡去。
这一次的梦境,不再是大片的黑色跟灰色。
……
翁思恩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臣知书,所以当那种某名的心动袭来之时,她选择逃避。那时候,她更不会想到他们真的会在一起。
“思思姐,臣少来了。”刘慧洋推推发呆的翁思恩,只见她一晃神,仰头看见倚着车笑的臣知书下意识的皱皱眉头。
“臣少,安迪为什么没跟着你来?”刘慧洋见臣知书自己开车,颇有些失望。
臣知书接过翁思恩的书包放到后座,“安迪昨天出差去s市了,要一周才能回来。”
“哦!”小丫头一脸的失望,毫不掩饰。
臣知书看着笑出声,躬身在车里取了一个夹子,从里面抽出一张机票递过去,“你若是能请假不如也去s市玩一玩,正好替我给安迪带一份文件。往返机票我报销。”
刘慧洋眼睛一亮,考虑都不考虑,立马接过机票,喜滋滋的答应,抱着书包,连再见都没说就跑回宿舍收拾行李。那猴急的样子,真真把翁思恩看傻了眼。
“还不上车?”臣知书挑眉问她。
翁思恩瞪他一眼钻进车里,“不是说不要进学校接我,在路口等的吗?还有,洋洋年纪小,你别教坏她。”
“思思,我说你男友,不是你情夫,所以不必躲躲藏藏。至于那个小丫头,我什么时候教坏她了,就是我不送机票,那丫头也会想办法追过去,我不过是送个顺水人情。”
“你是老奸巨坏!”她撇着嘴骂他,根本不给他留面子。
臣知书却不恼,乐呵呵凑过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part 54 周楷正秦苗
臣知书的应酬很多,以前翁思恩是他养着的金丝雀,自然是不愿意陪他去。如今,身份不同了,就是懒得去也要硬撑着应酬一下,至少周楷正的局她是没理由推辞的。
从学校回了家,被逼着换了件小洋装,臣知书就拉着她去了金鼎。
要说今天这局子,绝对是臣知书憋着坏要看周楷正的热闹的,他跟秦苗兜兜转转这么久,这旧情复燃怎么说都要请客吃饭的,可这旧情燃的实在是有些jq四射的味道。周家强烈反对二人,硬压着周楷正去跟大学校长的女儿相亲,却不料这位校长千金正是秦苗。秦苗端着千金款,把周家的老太太老爷子吓唬坏了,后来还是周楷正憋不住,当着长辈面揪着她离席的。后面的事,不用说也能猜个□分,端看周楷正一周没露面,就知道这丫被抽的不轻!
包房里人并不多,华凯老哥一个,身边的妞换了又换。外加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两三个发小都带着伴儿来。巧的是进了金鼎臣知书就碰上了陈宝,陈宝家跟臣家可谓是世交,不仅臣知书跟陈宝一块长大,就连他们俩爹都是一个学校毕业,一起泡妞打架的情谊。俩家也算是深厚的很。见了熟人自是拉着进了包厢。
周楷正跟秦苗早就到了,秦苗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端着香槟一口一口抿着,见了臣知书眼皮都没抬一下,等后面的翁思恩进了屋,这丫却起了身,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看的臣知书跟周楷正都是一愣,“你俩什么时候好了。”
“一直挺好。”秦苗说着一哼,拉着翁思恩坐在沙发上,样子甚为亲密,根本无视两个男人。
翁思恩嘴角隐隐含笑,这几日被臣知书哄骗着又吃又喝,脸上丰腴一些,更显美丽。
周楷正用胳膊拐拐,眉眼一飞,“怎么,搞定了?”
臣知书狠狠回他一下,“没你快,听说日子都定下了。”
说到这,周楷正一脸的喜色,“婚礼在明年年初,不过订婚宴就在下个月。我现在就有一种八年抗战终于成功的感觉。”
“还八年抗战,你别扯了。再说结婚了就成功了?想得美!就你家秦苗那性子,不把你妈捏软了绝对不会消停,而你妈是那种服软的人吗?”臣知书不客气的点破。
周楷正却不恼,“管她呢,先把一个拴住再说。”
原来他打的竟是这样的算盘。臣知书摇摇头按了铃让服务员走菜,再晚点,小丫头又该不吃了。要不是尊重她的专业,他真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让她学舞,遭罪不说还得节食,吃什么都想想卡路里怎么可能吃的香。
一下子人围着桌子,酒一打开,话匣子也就打开了。“臣子,周少好事就近了,你什么时候呀?”话题一拉开,翁思恩就了脸。
臣知书是个没脸没皮的,伸手握住翁思恩的小手,嘴上应着,“快了快了,我儿子肯定比他儿子先出来。”
话一落,有心人都往翁思恩肚子上瞄,害得她更是窘,甩了他的手,低嗔着,“胡说八道什么!”
这一嗔可是嗔到了臣知书的心坎上,脸上就要笑出了花,“哪里是胡说八道,都是早晚的事,等你一毕业,咱们就结了。”
“你还乱说!”翁思恩被众人笑的更加窘迫,佯装怒意要起身,臣知书且是抓住她,举手说不开玩笑了。
这桌子都是笑的开怀,以前不觉得这丫头这么爱羞,如今一见,竟真不是玩家,是个清纯的小丫头,两句话竟能了脸,难怪臣知书如此宝贝。对于她自是另一番定义。陈宝第一次见翁思恩,起初也以为是臣知书玩玩的女人,看着这一幕,且是多看几眼,可一听他们要结婚,眉头蹙了起来,“哥,知墨姐还没嫁,你着什么急结婚呢?你要结在姐前面,岂不是让大家更说她的闲话,也让她更不好做人。”几句话说得很是正式。
臣知书一怔,与周楷正眼一对,;俩人立马闻到了jq的味道。华凯在那边已经偷笑了。臣知书清清嗓子,夹了一筷子冬笋放在翁思恩盘里,状似不经意的道:“大宝,我姐好不好做人,会不会被说闲话好像还轮不到你操心。”
“就是,大宝,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还有,你上次在臣子酒吧为了知墨姐打仗那事,且不是更让知墨姐不好做人。知道的是你跟姐姐姐弟情深,不知道的以为你暗恋知墨呢!”周楷正的嘴损的不得了,一开口直扑重点。
陈宝顿时闹了一个大脸,几乎是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周楷正你胡说八道。”
“大宝,哥哥们跟你开玩笑,你急什么呀!”华凯立马打圆场,拉他坐下,倒了酒。“周少,你那张嘴,真就吐不出象牙了。”
“我呸。你才吐不出象牙呢,丫的转着弯骂我,当我听不出来呢?小心一会儿让我媳妇抽你!”周楷正洋洋得意,抬手把秦苗搂紧,贴着她就亲了一口,“媳妇,他们欺负你老公。”
秦苗难得心情好的应承他,“没事,晚上咱们就去他家,我刚买了一个气枪,试试准头。”
“试什么气枪呀,我爷爷前几天刚送我一把真的,迷你型手枪,正好送你,当订婚礼物。”臣知书笑着道。
秦苗眼睛瞬时一亮,虽说在座的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可要说枪支也就臣家有能耐弄到。周楷正却是立马叫停,“臣子,你饶了我吧,我媳妇已经够厉害了,你再送她一把枪,估计不是别人遭殃,我的小命就快不保了。”他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桌上立马又笑了起来。
翁思恩捂嘴笑,双肩都跟着发颤。臣知书揽着她肩膀,“他们不要,我就送你,秦苗一身好武艺的确用不到,你带着防身,我也放心。”
翁思恩立马摇头,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随身带着枪干什么?“我不要,万一被警察看到,我没防身,反而因为私藏枪支被抓进去了。”这话她说的认真,桌上人却又笑开了。
华凯端着酒杯的手都发抖,“我说弟妹,这年头敢把臣家人抓局子里的警察,只怕也就一个。”
“谁?”
“邵非凡。”
翁思恩满脸疑惑,这名听着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转头跟臣知书寻求答案。臣知书瞪了华凯一眼,这丫肯定是故意,却还是解释了,“尚心的老公,那天在机场见过的。”
“哦!”她不轻不重的哦一声,接着就低头吃菜。
臣知书却是心里发毛,要知道这丫头第一次吃醋就是为了尚心,大手在下面拉住她的小手,翁思恩却从他手里抽出手,他再去抓,她再抽出来,两人这边旁若无人抓着手玩,腻歪的众人频频做呕吐状。
臣少连恋爱都让人觉得幼稚,真是没救了。
哥几个都不是外人,兄弟跟媳妇腻歪,他们也就抓着自己的女伴调笑,陈宝是临时被抓来的,别人玩闹着,他就滋溜溜的给自己灌酒。
等臣知书他们腻歪够了,陈宝也喝大了。只见他晃悠悠的站起来,没站稳一屁股又坐下,酒杯被他打在地上,惊醒了一众人。
“天呀,你们怎么不看着他点,喝大了回家,陈叔又要抽他了。”臣知书扶额道。
“谁知道这丫一眼没照顾到就喝大了呀!”华凯起身按着还要站起来的陈宝,“大宝,服了你的酒量了。”两瓶啤酒就能大成这样,无语呀!
“我没醉!”陈宝打个酒嗝叫嚷着,“我一点都没醉,接着喝!”明显是酒醉人说的话。
秦苗让服务员拿了茶水跟毛巾,“臣少,让人给送楼上吧,今儿就别让他回去了。”
“也只能这样了,你们接着喝,我去送大宝。”臣知书说着起身就把人扶了起来,翁思恩拿着毛巾跟了出去,帮着扶着人。
陈宝年纪本身就小,还长了张娃娃脸,此刻醉了,扑扑的脸更显得像个孩子。把他丢进房间,臣知书坐沙发上喘气。翁思恩把一旁的矿泉水递给他,冲着陈宝努努嘴,“他到底多大呀?”
“二十,毛头小子一个。”话音一落,躺在床上的陈宝突然坐了起来。
眼睛通,直愣愣的瞪着臣知书,“我不小,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什么是爱情。姐,我就是喜欢你,真心的真心的……”
part 55 臣知墨陈宝
翁思恩一脸纠结的离开房间,回头看看臣知书,见他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情更加的纠结。“喂,他说的是醉话吧!”陈宝居然喜欢臣知墨?一个二十岁,一个二十八岁,会不会差距太大呀!
“酒后吐真言。”臣知书到希望这不是醉话,是陈宝的玩笑。若是换做别人,他肯定是笑着说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这是陈宝,他们看着长大的弟弟。“妈的,竟给老子找事。”他不痛快的骂一句,犹豫着这事是自己解决了,还是告诉臣知墨。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处理这种事姐姐比较在行,立马给臣知墨打了电话。
俩人在等臣知墨过程,翁思恩都是忐忑的,倒不是因为没见过,只是如今她的身份尴尬,真是不知道如何叫她。
臣知墨接到电话来的很快,一身礼服还没有换下来,可见是从某个宴会临时出来的。见了翁思恩礼貌的点点头,就进了房间,倒是省却了翁思恩之前的担心。陈宝已经睡着了,时而动一动,嘴里会冒出一句“姐”。
“姐,这事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臣知墨不是很高兴,抬手就揪住了臣知书的耳朵,直接拧个圈。“你丫就是个找事的,没事你们逗他干什么?这事要是闹开了,别说陈宝跟我尴尬,俩家大人都会没脸的。臣子,你这个脑子里灌的都是水怎么的?”
“哎呦呦,疼!”臣知书使劲挣脱,自是在翁思恩面前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又是气恼又是窘迫,“我说姐,你能不能用嘴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道不?”
“我不是君子,是女子!孔夫子不是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吗!你姐我就是最难养的,怎么着?”臣知墨本就一身的女王气势,这话说的像是小刀嗖嗖嗖的撇过去。
臣知书瞬时被噎到,几番张嘴,最后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