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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开嘴大笑起来,冲着她招手,“家里没准备女士的用品,等明天我让安迪去给你买。你需要什么就直接跟他说。”
翁思恩低着头慢慢挪过去,站在沙发边上,就没再动。臣知书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像个孩子,脸上没有脂粉,被热水蒸腾的发红,那股单纯劲,怕是会引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他看着她,眼里分明是欲|望,却极力压制。上一次太过糟糕,他不想吓到她,所以忍耐着让她适应自己。
翁思恩缓缓抬起头,看见他的眼,身心均是一颤。她暗自给自己打气,该来的总会来,逃避绝不是解决的办法。既然他只是要她的身子,那种强迫的事都干出来了,应该不会有再糟糕的了。
手指颤抖的搭在浴袍的腰带上,轻轻一拉,腰带上的活结轻易的解开。宽大的浴袍没有腰带的札紧,就像一块毛巾搭在身上一样,瞬时从她的身上滑落。她闭上眼,好似一副即将赴死的决然。
“你这是在做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对面传出。
翁思恩冷笑一抹,仍旧闭着眼,“做你想做的事,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她说完,屋子内瞬时静了下来。她不敢去看,身上紧张的像是爬满了颗粒。如果她此刻睁开眼,定会发现臣知书眼中原本的欲|望已经变成了满满的怒火。
臣知书第一被女人如此轻视,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缓慢却带着凌厉的走进翁思恩,抓起落在地上的浴袍将她紧紧裹住,翁思恩惊异的睁开眼,他揪着她的领子,“翁思恩,我要是只要个女人发泄欲|望,街上多得是,不是非你不可。”说罢,松开她,与她错身而过直接走进卧室。
翁思恩不懂,如果不是非她不可,他逼她到如此田地,又是为了什么?“臣知书,你想要什么?”她走到门口,沉着脸发问。
臣知书靠在床头,脸色也不好看,狠狠叹口气,再一次冲她招手,“你过来。”
翁思恩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像是一只牵线的玩偶。
这样的态度,让臣知书很憋屈,他总算明白,她这一晚的温顺只是抽空自己听他的话,根本不是要改变了两个人关系。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她体重很轻,臣知书轻易的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他们面对面的不能逃避。
“思思,我给你八十万只是为了帮你解决困境,不是买了你的身子。上一次的事,的确是我混蛋,可是我不是禽兽,不会在对你做强迫的事。”
听了这话,翁思恩不仅没感动,反而心里冷笑:你的确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她的话没说出口,可是厌恶的眼神却是分明的,臣知书挫败,握着她的手,竟带着分讨好,“思思,咱们忘了那件事,好好处行吗?”
忘了?哪有那么简单。如果记忆可以抹去,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抹去那一天的记忆。对于她来说,日子再苦,生活也是彩色的。可是那一天,让她的世界彻底的变黑了。“臣知书,你能跟你一个□过你的人好好处吗?”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挑衅。
臣知书真的很火大,不是对她,是对自己。一把把她带进怀里,紧紧的抱住,贴着她的耳根,坚定的告诉她,“只要我想,就一定能。”
“可是我不想,我觉得自己好脏,跟你在一起就更脏了。”
“反正都是脏的,那就是注定咱们要在一起的。”他胡搅蛮缠,带着几分赌气。
翁思恩不再说话,就僵硬着身子,让他抱着。臣知书调整姿势,这一动,她就紧张的缩紧身体。臣知书替她裹裹浴袍,又给她裹上一床丝被,让她像个蚕蛹一样,然后隔着被子再把她抱进怀里,“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他说的郑重,换来的只是一声轻轻的冷哼。明显,她是不信的。
臣知书暗自咬牙,翁思恩,爷不收了你,就不姓臣。你等着,总有你求着爷我要你的一天。他坚定着信心,却不知翁思恩在心里默默的算着,五年到底是多长的时间,她甚至恨不得一夜白发,一了百了的好。
part 26 臣知书的闹 ...
一年365日,五年就是1825天。翁思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只知道1825这个数字充斥的在黑色的梦境之中。
臣知书夜里起夜,发现翁思恩卷着被子身子卷曲着睡在床边,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眉头紧紧皱着,时而还会有几声梦语的低泣。上完厕所回到床上,他长臂一挥,再一次把人带进自己怀里,“小丫头,你就不能不那么倔!”
不那么倔就不是翁思恩了。
臣知书倒是说话算话,真的没强迫过她做那种事,不过她的生活却在那一天无时无刻的不充斥着臣知书的影子。午间休息,会有快递人员送来高级的午餐,晚上放学,安迪会准时等在门口。哪怕她假意看不见,安迪的车子也会在她身后缓慢的跟着。“安迪,我只是出去吃个晚餐,晚上我要去排练厅练习的。”她忍不住敲了安迪的车窗。
安迪也不愿跟着她,可是谁让老板吩咐了呢。“翁小姐,臣少今天特别推了应酬,你看可以不可以改天再排练。”这话绝对是为了翁思恩好,臣少那脾气,绝对是个顺毛乖,逆毛炸的主。虽说能看出来臣知书格外包容翁思恩,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再有耐性也得炸毛,更何况还是原本脾气就不好的臣知书。
翁思恩这些日子,早晨六点就出门,一天课上下来,晚上再加一堂晚课,自打不去金色跳舞之后,她就在排练厅练习,不到九点绝对不会回家,比臣知书还要忙。
她就是摆明了不愿意回公寓的,臣知书不是说不强迫她吗!既然不强迫,她就索性任着性的过日子,反正她在他眼里也是个“晒脸”的主。她只是等着看,臣知书什么时候把那副伪善的嘴脸撕破。“公寓里根本没办法练习,难道你要去小区里跳舞吗?或者,你劝劝你的臣少,让我回金色。”
安迪一想她在那个高级社区的草坪上练舞,顿时一身恶寒,有够丢人。至于劝劝臣少,额,还是算了。
翁思恩见他不说话,露出一抹笑,“安迪,你回去吧,晚上我自己回公寓,要是你不放心,可以晚上再来接我,没必要在这靠四个小时。”
“那好,我晚上再来接您。”安迪终是妥协,开着车离开舞蹈学院的大门口。翁思恩看着车尾摇摇头,一回身竟看见李芬芬跟一个女孩站在校门口看着她。她面无表情的走回去,经过他们身边,李芬芬身边的女孩竟是有意的撞她一下。
李芬芬立马扶她,瞪了身边女孩一眼,“翁思恩,她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有意无意一眼就能看出来,翁思恩不愿意惹事,说声没事就要往里走,身后传来那女孩怪叫:“李芬芬,你扶她做什么?上次就是因为她,那个小丫头片子把我脸都抓花了。”
“你是不是犯虎,也不看看她现在跟着谁,臣少是你能惹的吗?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会儿,你少惹她。”李芬芬这话虽压低了声音,可还是一字不差的传进了翁思恩的耳朵。
原来那个女孩就是跟洋洋打仗的人,怪不得看着眼熟。她脚步没停,直接走进校园。心里不是不气,可是为这么点小事闹得不愉快,真的没有必要。
一直在排练厅练到九点才磨磨蹭蹭的出了校门,安迪的车就停在门口,她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却不料臣知书在车里。微怔过后,才关上车门。
“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夜宵?”臣知书拉着她手问。
“我过了五点就不吃东西了。”
“那就陪着我吃一点。”臣知书说完,示意安迪开车。车子停在臣家的一个餐厅门口,他拉着她走进去,点了餐,自顾自的吃。
翁思恩无聊的玩着手指,在他跟前,她鲜少说话。如非必要,根本不会跟他交谈。等他吃完了,俩人又是一路无语的回了公寓。
一进公寓,翁思恩吓了一跳。客厅里的沙发、茶几、酒柜全都没了,她定在门口,“臣知书,快报警。”
臣知书一笑,推她一把进了屋,“报什么警,东西我丢了,不是遭贼了。”
“丢了?”她咋舌。一想也是,哪个贼敢偷臣知书的屋子。
臣知书抿着嘴笑,把着她肩膀转了一个圈,这一转,翁思恩更加的愣住。原本摆着电视的一侧,竟变成一面镜子墙,还装了把杆。此刻的客厅,像一个小排练室。
“这回你用不着在学校待到那么晚了,下了课就回家练舞,这么大的排练厅,估计够你用的了。”翁思恩躲人的技术并不高,不过跟他玩心眼,还嫩点。这回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晚归。
翁思恩瞬时黯然。她垂着头走到镜子前,手扶着把杆,心里颇多感慨。早晨出门的时候,这里还不是这个样子,一天的时间,翻天覆地,“有钱,真好。”她低喃着,带着丝讽刺。
臣知书假意没听见,走过去拉着她抱在怀里,“思思,我只是想你过的舒服一点,你别躲着我行吗?”
她能躲得开吗?就连练舞这个理由,都不能用了,她还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理由躲开他。“臣知书,你到底看上我什么?”让你如此的纠缠。她始终不懂,外貌、身材、品性她没有一点出挑的地方,若是说要女人,以他的身份什么样的要不到,为何偏偏是她。
臣知书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根本没有答案。就如她想的一般,翁思恩并不出众,在熟人眼里,只怕唯一出众的就是那张跟尚心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可他偏偏还不是为了这张脸而死拉着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倔丫头。”他据实回答。“思思,喜欢你真的没有理由,你别跟我倔,咱们好好处,就像正常认识的男女恋爱一样。”
“我要去洗澡了。”她挣脱他的怀抱,好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这种态度,真真的让人挫败。
要是换做以前,臣知书怕是早就火了,可自打翁思恩住进公寓,他却好似没了脾气一般。就是发火,大多数也是冲着自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臣知书想坐到沙发上,一回身见空空的客厅才想起今儿他把沙发丢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愤愤的骂一句,“妈的,真是因果报应!”
翁思恩绝对不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这丫就是老天爷弄下来折磨他的,不仅折磨他的身体,还折磨他的心灵。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某人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part 27 周楷正的愁 ...
看得见,吃不着,大概是最折磨人的。臣知书这边仰在书房唉声叹气,客厅里的音乐声却是一直不断。他现在真是后悔把客厅给她改成排练厅了,那一身形体服,加上她跳舞时候的媚劲,真真的让人能自燃了。这时候,他还真是后悔,装什么君子说不强迫她呀,早知道第一天她脱衣服,他就该扑上去,省的在家还得躲着,就怕自己一时没把持住,变身禽|兽。
“哎……哎……哎……”他连连叹气,正是恼烦,手机响了。周楷正可是好一阵没联系他了,他接起电话,“哥们,家庭斗争结束了?”周家因为秦苗的事,闹得很凶,前阵子给家里打电话,据说老妈都跑去周家给调和了。
周楷正一听,没说话倒是先叹了口气,“别提了,郁闷着呢!出来喝一杯吧,我在金色呢!”
“行呀,这就去,等着。”他答应的利索,挂了电话拎着衣服就出了书房。“我去金色喝一杯,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她连考虑都没考虑的就拒绝了。
臣知书挠挠自己板寸,自嘲的笑笑,这话可是真是问了也白问。无奈的点点,“行,不去就不去,你锁门吧,我不一定几点回来。”
“行,再见。”翁思恩看他都不看,抬腿压到墙上开始压腿。冷漠的态度让臣知书憋着火出了门,一路飙车去了金色酒吧。
周楷正见他来着这么快还黑着脸,已经猜到定是谁惹了咱们臣少,臣知书一坐下,他立马递过去一杯酒,“叫你出来,是要给你倒倒苦水的,可看着你这苦大仇深的脸,似乎比我还苦闷。怎么,你家那只金丝雀又给你排头吃了。”自打知道臣知书给了翁思恩八十万,他就笑着给她取了一个金丝雀的名。
“她要是个金丝雀我就乐了,他妈的简直是个啄木鸟,见天的啄我心尖,我不疼她就不乐意。”臣知书一口干了酒,忿忿不平的道,“跟你讲,我现在回家有种根本不是我养她,是她养我的错觉。丫的,爷见天的宠着她,她连个笑脸都不给我!你知道我今天出门她说什么吗?我说‘我不一定几点回来,你锁门吧’她立马说,‘行,再见’。呵,她跟我说再见。”
周楷正一听就乐了,“丫的,怎么跟我家秦苗一个样?”他俩还真是难兄难弟。
“不说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