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脱离,悬殊的实力,让她的挣扎变得可笑。newtianxi.com臣知书一手罩住她并不丰满的胸,触感谈不上多好,却让他意外的觉得兴奋,低下头,一口含住,红梅染上晶亮,闪烁着旖旎的光。
翁思恩浑身都在颤栗,好似无数的虫子爬在身上让她作呕,她挥动着手臂,可无论如何使力都没办法将臣知书推开,她甚至有些绝望,已经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手无意识的挥动着,突然间,从她头发上被弄掉的发钗落在手边,她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希望,豁然的抓紧金属的发钗,想都不想的朝他后背扎下去。
来不及防备的袭击让发钗直接插进他的肩头,好在发钗并不尖锐,只伤了表皮,没有真的插进去。可肩头却也兹兹的冒出了血珠,他从她的身体上坐起来,手在肩上摸了摸,指尖的血色让他变得更加危险。
翁思恩蜷曲着身体后退,可还没下床,腿已经被拉住,只见臣知书嘴边挂着冷笑,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轻而易举的再次将她纳入身下,并且毫无温柔的扯去她最后的遮掩。
他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深的让她不敢直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不要,不要……”
“现在说不要,晚了。”手臂用力一带,他的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凸起的位置在她的敏感处磨蹭着。翁思恩自然知道杵着她的是什么,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却不知这一举动只是火上浇油。
臣知书看着身下的小人,那白嫩的身子像是上好的绸缎,水蛇的腰肢在他的大手下盈盈一握,她并不丰满,却让他格外的兴致高扬。冲动像是魔鬼,催促着他去占有,去摧毁……胯部一缩,大手把着她的腰肢,臀部前挺,臣知书就这样闯进了她的身体,干涩、紧致,伴着她的哭声,他冲破阻碍。
翁思恩的世界伴着疼痛彻底的黑了。双手紧紧的攥着,眼底是一片绝望,死寂一般的绝望。
臣知书却是喜悦的,被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取悦了。他俯□去吻她,轻轻的,带着丝讨好的叫她“思思”。嘴唇却被她狠狠咬破,血伴着唾液吐在他的脸上,“我要杀了你。”她咬牙切齿的骂着。
臣知书却是轻笑,舔着嘴边的血,埋进她的脖颈,抵着她耳边告诉她,“你这么好,怎么舍得杀了我。”
“你去死。”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此刻他一定已经被她碎尸万段。臣知书依旧笑着,眼底却是满足,身体开始快速的抽动,用最原始的方法让她不能够再继续叫骂。
欲|海的沉浮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而对于翁思恩来说却是一场惊悚的噩梦。身体的剧痛加上心理的创伤,她终是在他的释放中昏死过去。
等她在清醒过来,夕阳的余晖透过飘窗射进屋内,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清醒,那种疼痛带着屈辱。她裹着被单迟缓的爬起来,四肢没动一下都麻痹般的钝痛,床下随意的丢着她破碎的舞衣跟头饰,看着地面的凌乱她仿佛看见了自己,一样的破碎,一样的凌乱,甚至肮脏。
臣知书走进屋,见她醒过来了,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刚要伸手揽她见她身子一缩,灿灿的收回了手,“水给你放好了,你去泡一泡,能缓解疼痛。”
“不需要。”一个给她疼痛的人让她去缓解疼痛,讽刺的可笑。
臣知书笑了笑,抬手撩开她遮脸的长发,“思思,别犯倔,去泡泡,不然不舒服的是你自己。”
翁思恩说不出话来,她不懂,他怎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愤恨的瞪着他,她紧紧的咬着牙关。
见她咬着牙,臣知书心疼的道:“别跟自己较劲。”
“你不要脸,你禽兽不如,我要……”
没等她把话说完,臣知书就笑着接话,“你要杀了我,还是要让我坐牢?思思,在这个城市,想杀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至今仍然活着。如果你想报警,我绝不拦着,110,刑警队还是重案组,要不要我给你电话。”说着话,他就从床头抽屉拿出一部手机放到她手边,“通讯录里就有刑警队队长邵非凡跟重案组组长谷子奇的电话,你不如问问他们会不会受理这个案子。还有,如果你要去法庭告我,我还可以介绍律师给你。g市最有名的两个大状,尚湛北跟臣焕文,一个是我干爹,一个是我亲爹。”
“你无耻。”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骂他。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臣家跺一跺脚半个g市都要震一震,一个拥有黑道背景的大家族,而臣知书作为臣家长孙,谁又能动得了他呢。这世界,公平是要用权利跟金钱去平衡的,而她什么都没有,而他什么都拥有。他们之间的公平,就是臣知书来决定。
她不再去看他,木然的起身把碎了衣服勉强穿在身上,这个破碎的身子也只配穿这件破碎的衣服了吧。眼泪干涸,她哭不出来,只能笑,笑自己,也笑这个浑浊的世界。
这一刻,她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臣知书看着她麻木穿衣,麻木的走向门口,心也跟着一点点的往下沉。“翁思恩,我给你时间,不过结果是一样的,我要定你了,别想逃开。”
翁思恩没有回头,脚步都没有停一下的打开大门,离开这个噩梦一般的房子。
臣知书看着空了的门口,心里烦躁,不由得骂一句,“这算是什么事呀。”恼怒,自责,隐隐的后悔。可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心放不下,他抓着外套快步跟了出去。
翁思恩,不知道上辈子是我欠了你,还是你欠了我。
孽缘呀!
part 16 翁思恩自杀 ...
臣知书的公寓紧邻江边,出了小区就是跨江的大桥,这功夫正是下班潮,大桥上车来车往。
翁思恩一身破碎的印度舞衣,凌乱的头发,皮肤上满是淤青痕迹,一脸绝望的走在桥边,过往的车辆见着都是立马减速,就怕这人猛的冲出来,死了她一个不要紧,连累自己就完蛋了。
臣知书知道自己此时靠过去,这女人就得发疯,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还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要说这些年混事他也没少做,可是刚刚那件,他还真是活了这二十多年来的头一遭。被翁思恩那么一激,也不知怎么的就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要说后悔,是真有点,可占有后的那种打心里冒出来的满足跟喜悦,那点后悔还真就不算什么。
自打跟尚心分开,还真就没遇见什么让他上心的人,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对她上了心,好似不知不觉,翁思恩就闯进了他的生活,让他闲下来就念着,想着,抱着别的女人心里还惦记着,更是为了她,不惜坑了范小蠡。
臣知书看着前面游魂似的人,有些无奈的一叹,不管了,反正混事他都干了,翁思恩不管愿不愿意,她的人都是他的了。越想越是笃定,臣知书抬步要去把人拉回来,可着脚步刚抬起来还没落下,翁思恩却站住了脚转身爬到了江桥大坝上。
她不会要跳江吧?猛的想起范小蠡曾在他办公室说的话,臣知书的心一下就提了上来,快步跑过去,挥着手就叫:“翁思恩,你给爷下来。”
翁思恩心如死灰,她木然的转头看着向她奔跑的臣知书,看着他脸上的惊恐、焦急以及各种不断变换的情绪,她笑了,笑的悲凉,凄美,可是眼里却是碎了毒一样的仇恨。江桥上风很大,在大坝上她几乎站不稳,一身狼狈,让桥上的车辆都纷纷停下。
等到臣知书跑近,只听见翁思恩最后的诅咒,“臣知书,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嘭……风起,臣知书趴在大坝上,指尖微微的发麻,中指跟拇指只来得及夹住她衣衫的碎布。“翁思恩……”
江面溅起巨大的浪,桥上已经有人报警,“110吗?这里是跨江大桥,有一个女人跳江自杀……哎,哎……不对,是两个,一男一女……”
臣知书似乎什么都没来得及想,意识到自己没有抓住翁思恩的下一刻,已经翻身爬上大坝,跳下江桥。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这是他唯一想的到的。
虽是夏日,可是掉入江水的那一瞬那种冷还是猛的一激,臣知书扎猛子去捞翁思恩,这时候不得不感谢那一身红衣,极容易的就找到了人。翁思恩已经晕了过去,他夹着她,扬起的她的头,奋力的往岸边游。
江边渔船上的老渔民见出事,已经有些人往江心游去救人,这会儿见他救了人都往他的方向游去迎他,帮衬着把人送到岸上。上了岸,警察跟救护车都到了。沸沸扬扬一片闹腾,臣知书看着现场乱成一片,只觉得这事是真的闹大了。
……
事情必须压下去,等把翁思恩送到医院,臣知书立马给尚品打电话,他跟媒体交道打的多,今儿的事先把媒体压住。警局那边,他是躺平了都没人敢说什么的,给管片的处长打个电话,两个警员二话不说立马撤退。
他坐到翁思恩的床边,看着苍白着脸在床上安睡的小人,心思发沉。她还真倔,真敢往下跳呀。
如果今天大浪,他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她从江里捞出来,那后果……他不敢想。臣知书这辈子似乎都没怕过什么,这时候他竟真的后怕了,他怕她就这么死了。疲惫的闭上眼,这一刻,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一件毁天灭地的事,让她竟能生无可恋的抛下一切的跳下去,干脆的一了百了。
难道,她不想想瘫痪的母亲,不想想为了还债已经要去坐台的姐姐,不想想还身在拘留所的范小蠡了吗?这一夜,他都反复的琢磨着,除了悔,心里还隐隐的怨。要说优秀,他未必是最好的,可跟范小蠡那地痞比,凡是睁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谁好。丫的,这妞怎么就不开眼呢?
翁思恩不是不开眼,也不没想父母姐姐,只是跳下去那一刻,她是真的绝望了。可当身体有意识,她知道自己还活着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她不能死,她死了母亲跟姐姐怎么办?还有范小蠡,她答应过小蠡,等他出来的。
“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不需要。”她虚弱的掀了被子起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臣知书有说不出的难受,脾气又忍不住的彪上来,豁然的按住她的手,“翁思恩,告诉你,别跟爷在这耍脾气,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死的起吗?你死了,你爸爸这辈子就得躲着,你姐用不了多久就得卖身还债,还有范小蠡,我告诉你,只要你死了,我发誓让他这辈子都蹲在大牢里。”
翁思恩气得发抖,“臣知书,你还算个人吗?”尖锐的声音满是恨意,她甩开他的手,梗着脖子,硬硬的压抑着眼泪,“放心,我不会死,就像你说的,我穷的连死都死不起了。就算死的起,我也不会去死,我要等着看你的报应,我要活着诅咒你不得好死。”
这诅咒臣知书倒是没往心里去,可看着她那样,心底就是不舒服。他一扬手,翁思恩就把身子往后退,好似他是个带菌者。低着头,微眯起眼看着她,嘴角死死的抿着,胸口起伏泄露着情绪,他若有所思,这女人实在是倔强的可以。
凡是男人大多都有占有的欲望,尤其是那些感兴趣又不顺从的,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要占有,不仅仅占有她的身子,更是要占有她的心。对于臣知书来说,这辈子想要的东西大多是轻易的得到,翁思恩也算是一个异数。
这个异数让他更加的有占有欲,摧毁性的占有欲,不然也不会有昨天的那事。他缓身坐下,目视着戒备的翁思恩,“想知道你继父在哪吗?想让范小蠡无罪开释吗?翁思恩,咱们来谈个交易吧!你做我的女人,三天内我把你继父给你翻出来,三个月我让范小蠡走出牢房。”
……
一连三天翁思恩都是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热,温度始终都降不下来,医生只说什么大碍,可臣知书却急的差点揪起医生的脖领子大骂昏医。
第三天,这温度终于降了下来,翁思恩也算是清醒了,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上的皮肉都紧的发疼,耳朵嗡嗡作响连带的太阳穴也一刺一刺的疼。
脑袋里翻开记忆,臣知书的话历历在耳。
侧过头看着一脸胡茬有些狼狈的臣知书,翁思恩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等臣知书醒过来,翁思恩已经整理好情绪,微哑的嗓子冰冷的语调,“时间。”
“呀?什么时间?”臣知书一蒙。
翁思恩冷笑,“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就是卖身也要有个期限,多久,我要在你身边做多久的牢?”
坐牢?这个女人似乎永远都知道怎么惹怒他,“五年。”
“三年。”她讨价还价。
这一次,换臣知书冷笑,“五年换范小蠡一辈子,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吗?”抬起手,捻住她的下巴,这一次,不容她躲闪。
翁思恩目光沉下去,暗涌压在眼底,“范小蠡平安出来,我们的交易就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