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给人骑。kanshupu.com」
「我要牠给你骑,牠就会给你骑。」
「那好,墨夜借我骑一个月,白雾借我老婆骑一个月,正好可以让我们……」
「不行!白雾不行!」
「为什么?」
「白雾是我老婆的。」
「借一下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老婆的,不借!」
「那很抱歉,价钱谈不拢,你就等着被四婶儿拎耳朵吧!」
「大哥,别这样嘛……」
「没有白雾,兔谈!」
「……哼!了不起脱光衣服在村子里遛上一圈,没什么大不了的!」
噗哧!
不,她哪有怅然的时间?她那憨直的夫婿,还有他的兄弟和长辈亲人,虽然有不平凡的身分,却能活出那么平凡、温馨的生命;而她,就快能加入他们了,光是期待未来的生活就来不及了,她哪有空闲去伤感呢?
静静的,她放开雪雾,取出爹亲的牌位,对着牌位笑得好不灿烂。
爹爹,这就是您要的吧?平凡而温馨的生活,平淡而隽永的幸福,这,就是您要的吧?
终曲
拎着篮子,楼沁悠走出大屋,已然成长为一只大狗的雪雾在她脚边雀跃的跑来跑去,毛茸茸的尾巴兴奋的摇着不停,惹得她又气又好笑。
「雪雾,我是要去祠堂,又不是去玩儿,你这么兴奋干什么?」
走着走着,她突然举起手来用力挥了两下,田地里那头的独孤笑愚也举着斗笠对她挥了挥,然后埋头继续工作。
江湖上名声赫赫的笑修罗竟是个庄稼人,真是难以想象呢!
她暗忖着继续往前行,忽地,一大票人喊打喊杀的呼啸着从她身边飙过去,她不禁好奇的大声问。
「十三弟,又怎啦?」
「十八弟那小子在我们的绿豆汤里下辣椒粉,我们要杀了他!」
噗哧!
鬼阎罗的儿子们果然鬼得要死,一天不捉弄人就活不下去似的,每回见到有人在喊杀,被追杀的一定是鬼阎罗的儿子。
她抿唇而笑,再走几步,又见到一幕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的有趣场景。
「相公,不要这么小气嘛!」
「……」
「一年才一次义诊,又不是很麻烦!」
「……」
「相公,好啦、好啦,就一次嘛!」
「……」
「相公……」
装作没看见,她低头窃笑着从那对堪称绝配的夫妻当中穿行过去,过了大老远之后,才敢笑出声来。
那个冷心冷面的毒修罗也有没辙的时候呢!
再走没多久,又是一大票娘子军围在那里讨论,有长一辈的,也有年轻的,更少不了年幼的。
「大伯母、二伯母、娘、六婶儿、七婶儿。」
「沁悠啊!正想去找妳呢,来来来,一起来!」
「什么事呢?七婶儿。」
「男人们实在太可恶了,所以我们计划找一天全体偷溜到哈密去玩儿,让他们男人自个儿去服侍他们自个儿,到时候妳也一起来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这……」额上落下汗水一滴,她为难的不知如何应答才好。
「好了、好了,别为难她了,她就跟蒙蒙一个样儿,夫是天、妻是地,我们也甭问她了,讨论好了,到时候抓了她走人就是了!」
「说得也是,那,沁悠,妳忙妳的去吧!」
于是她离开了那一大票阴谋娘子军,唇畔还是笑。
来到这里之后,她才深刻的了解到一件事实,男女之间,真的是没有平等可言的,然而在这里,居于弱势的那一方都是心甘情愿的,就像她,她心甘情愿被傅青阳「踩在脚底下」,因为,虽然「被踩在脚底下」,但相对的,她也会得到更多的关爱与怜惜。
吃亏就是占便宜,就是这个道理吧!
「雪雾,我进去就好,你在外头等着。」
雪雾立刻乖巧的趴伏下去,尾巴却仍啪达啪达的在地上拍打个不停,她疼爱的拍拍牠的脑袋,再举步进入祠堂内。
傅青阳没有骗她,他们的大祠堂内真的好多好多的「人」,乌压压一整片的牌位,七阎罗的先人长辈们都在,是正宗「大杂院」,如果他们会出声说话,恐怕是真的会很吵。
她的爹爹也早加入他们了。
而且这里真的是随时都有人来烧香供奉,瞧,供桌上满满的供品,都是当日的,绝没有隔夜的供品。
「爹,这里真的很多伴儿吧?」她笑道。「希望您不会嫌吵。」
说着,她从篮子里取出糕饼、水果,放到供桌上几乎已经找不到的空位,再虔诚的烧香祭拜,然,她目注亲爹的牌位,笑得更愉悦。
「爹,您快乐吗?沁儿好快乐呢!」
她好满足、好满足的叹息。
「青哥好宠我,长辈们也好疼我,这里是真正的家,好温馨、好温暖,这辈子我都不想离开这里了,我想,爹您也是吧?」
又跟爹爹聊了好一会儿后,她才愉快的离开。
「好了,雪雾,咱们回去吧!青哥可能在找我了,他说要吃馄饨,我还没替他煮呢!」
傅青阳果然在找她,但并不是因为她以为的原因,而是因为………
「爹,帮帮忙啦!」
「帮啥?」
「帮我的女儿,您的孙女换尿布,她一屁股黄金,臭死人了。」
「你不会自己换。」
「这……这……不好吧?她是女的耶!」
「女的又怎样?是你女儿,又不是别人的女儿。」
「可是……可是……她是女的!」
「是你女儿。」
「但……但……她是女的!」
「……她是你女儿!」
「娘的,爹您干嘛吼这么大声?会吓坏我女儿的!」
「我他奶奶的,不敢替女儿换尿布,你不会生个见子!」
「狗娘养的,臭爹你敢再说这种话试试看,楼家女人只生女不生男,你是故意要让我老婆伤心的吗?」
「你这驴蛋,不生儿子,傅家谁来传?」
「龟孙王八羔子,除我之外,臭爹您还有两个儿子,要传宗接代,找他们传就好了,干嘛一定要我?」
「我偏要你传!」
「好,那我去找娘,问她……」
「慢着、慢着,别找你娘,别找你娘!」
「怎样?」
「我……找你弟弟传,可以了吧?」
「而且不许再提这件事了!」
「为什么?」
「我不在意,但我老婆会在意。」
「管你老婆怎样,连提都不许提,这太过分了,我……」
「我找娘去!」
「好好好,不提,不提!」
门外头,楼沁悠默默拭去泪水,不是伤心,而是感激、感动,连她自己都还没想到这件事呢!傅青阳就已经为她考虑到了。
拥有这样宽容又体谅她的夫婿,夫复何求?
而门内,傅青阳赢了一半,却也输了另一半,刚得意不到片刻,又换上了哭兮兮的脸。
「臭爹,真没良心,帮我女儿换一下尿布也不行!算了,还是找老婆去!」
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找到楼沁悠,却发现楼沁悠又返老还童了,她竟然带着雪雾和一群小鬼们在玩跳石子。
「哈哈哈,三嫂好笨!」
「重来!重来!」
「哈哈哈,笨,笨,三嫂真笨!」
「再重来!再重来!」
见楼沁悠跳来跳去玩得好不开心,傅青阳不由呆了好半晌,搔搔脑袋,好吧!再找别人去……
「二嫂,救命啊!」
「呃?」
「求求妳,帮我女儿换尿布吧!」
「……」
【全书完】
编注:欲知「七修罗」系列其它故事,请看──
1.玫瑰吻《笑问生死缘》
2.玫瑰吻《最毒男人心》
3.玫瑰吻《爱哭小嫁娘》
4.玫瑰吻《哑情一线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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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猪小妹>
楔子
年轻人在沉睡。
虽然早已过了他该起床的时候,但他依然沉沉酣睡不醒,因为昨夜玩得太晚、太累,他连澡都没洗就把自己扔上床,结果脑袋才刚沾上枕头就睡死了,连十级大地震都摇不醒他。
当时已是过午夜三点多了。
这不能怪他,好不容易高中混毕业,即将上大学的年轻人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偷偷来点“胡作非为”的刺激,譬如尝尝大麻的滋味、酗酒的感觉、泡妞的兴奋,或者混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之类的。
虽然妈妈爱唠叨,老是碎碎念,但好好脾气的父亲总是纵容的袒护他,因为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弟,也没有姊妹,不宠他要宠谁?
“就让他在开学之前玩一、两个月也无妨吧?”
“但他要是心收不回来了呢?”
“不会的,他是个乖孩子,只是一时好玩而已,不会沉迷下去的。”
“可是……”
“好好好,倘若他真的收不回来心,我会负责把他捉回来,这总行了吧?”
所以,他得到了两个月的自由。
也因为只有两个月,为了把握难得的机会,他放纵自己卯起来玩个痛快,几乎天天不过午夜不回家,回到家时也几乎都累得像使用了八百年的抹布一样破烂,因此这日早上他才会起不来。
体力透支了嘛!
虽然闹钟很尽责的响了又响、响了再响,但残酷的主人一掌劈过去就把它给谋杀掉,再蒙头继续呼呼大睡,直至此刻,他再不起床就会赶不上练习时间了,然后他就会被妈妈绑上石块丢进河里冒水泡……
突然,房门开了,一条纤细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飘入,原来是位气质高雅、容貌姣美的小女人,二十出头,但由于身材娇小,一眼看去倒像是不满二十的少女。
她缓步来到床边,伸臂打算摇醒年轻人,但不知为何,手至中途就停下了,温柔的眸子凝视床上的年轻人好半晌后逐渐泛起一阵薄雾,她悄然在床边坐下,已忘了进年轻人房里来的目的,那只原打算唤醒年轻人的柔荑轻轻落在年轻人脸上,充满柔情的摩挲着。
片刻后,小女人无声叹息,那若有似无的抚摸似乎已无法满足她,于是她倾身将红唇印上年轻人的唇瓣,虽然温暖,甚至有点热烫,但仿佛蝶翼般轻盈,又如微风飘拂,因此年轻人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却未清醒过来。
于是,小女人变贪心了。
亲吻加重了,她甚至企图将香舌探入年轻人双唇之间,这么一来,除非年轻人真的睡到忘了呼吸辫子翘起来了,不然是不可能不醒来的。
年轻人的呼吸很平稳,并没有睡到嗝屁,所以他醒了,双眼猛然睁开,先是一阵茫然,而小女人竟还一无所觉的继续进攻,下一刻,年轻人终于察觉到自身面临的紧急危机。
夜袭?
不对,自窗户玻璃透射进来的日光都快照瞎他的眼,想吃虫儿的小鸟也啾啾叫得他快耳聋了,哪里来的夜?
是日袭!
光天化日之下的日袭!
谁?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他日袭?至少要先通知他一声,不然他享受不到美女的热情嘛!
于是,他愤怒的集中斗鸡眼想看清楚凶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