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说自己最喜欢的是《射雕英雄传》里面的黃蓉,总是会逗他笑。11kanshu.com还好这话沒被郭靖听到,不然非得用降龙十八掌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中午来图书馆看书的人很少,大家都在宿舍睡觉,养精畜銳!而我最喜欢躲在图书馆看书,喜欢这里幽雅的气氛,像我这么好动的人只有在这里才能做到全神贯注。平时总是按耐不住跑去和他们打球。
我找到一个角落席地而坐,全神贯注着“风陵夜话”那一章节。
突然脚被东西拌了一下,当我抬头一看,既是丫头那两道扎眉中挂着气不忿儿的神情印在我面前,吓我一跳。
“冷无情,怎么又是你!你要死啊!干嘛躲在这边拌人!”丫头一边揉脚一边骂我。
上次被她撞还没跟她算账,今天又无缘无故被她拌一脚,还要被她臭骂一顿,真衰!用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每逢丫头必倒霉。
“呆鸟,你才要死呢?我好好的坐着,你干嘛跑到这里来拌我呀?”我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拼命的揉脚。
自从军训后她就把我另取一个“冷无情”的外号,我也毫不客气的用她的名字演绎一个“呆鸟”的外号给她。
“你还怪我,要不是你无声无息的蹲在这里,我怎么会被拌一脚。”她振振有词。
“你还不如说是你自己走路沒长眼睛,拌倒活该,怪谁呀?。”我強词夺理。
“你``````,哼!冷无情,別以自己懂得几句徐志摩的诗就恃才傲物,告诉你,他的诗我读过的比你多,只是刚好沒读过那首《再別康桥》而已?”丫头死爱面子、活受罪,装腔作势。
丫,连《再別康桥》都不知道,也敢说自己读过徐志摩的诗,真是欲盖弥彰,那我就考考你,看你怎么出洋相。
“这样啊!那请问阁下曾读过徐志摩的哪些名著呢?”我此时怒气已消,保持着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子,自己都感觉很恶心!
“我知道的可多了,你听好了,《雪花的快乐》、《翡冷翠山居闲话》、《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丫头不假思索的背了几句,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教我大大的吃惊。前几天还一问三不知,今天如饮醍醐,到底得到何方高人指点,继续考考她再说。
“不错嘛!那你是否知道徐志摩的笔名叫什么?他出生于哪一年?”
“他的笔名有云中鹤、南湖、诗哲等,出生于1897年。”
“那你知否徐志摩结过几次婚,原配夫人又是哪位?”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啊!”丫头欲笑又止,支吾其词,像个小孩一样,嘟哝着嘴,用金刚怒目的眼神像要杀死我。
“到底是不告诉我呢?还是不知道呀?”
“呵呵!冷无情,你也真夠八卦的,闲着沒事就讨论人家结过几次婚!”丫头答不上来,赶紧转移话题。
“你少废话了,呵呵!我还以为你真的懂!沒想到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我乐不可支。
“哼!要不要回答,那还要看本小姐的心情!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懂是吧!那你说说看呀!”
我清了清嗓子说:“听好,徐志摩结过两次,原配夫人是张幼仪。19岁那年,由家庭包办,他与年仅16岁的张幼仪结婚,要是放到现在肯定被罚款。”
“哈哈,那时可是提倡:早婚、早生、多生呀!”她乐不可支。
“是啊!要是你在那个年代过两年肯定嫁人了!搞不好已经当妈了。”
“猪,胡说!”她一下就面脸耳赤。
呵呵,想不到这个平时凶神恶煞的女生还很害羞,真搞不懂?只能说女生是多面的。
“因为他俩不是两情相悅。所以直到后来徐志摩认识林微因就向张幼仪提出离婚。”
“哎!那还不都是你们这些男生太花心啦!”
“哪有?你难道没听过:勉強是不会幸福的吗?”
“那后来呢?”她赞同我的观点。
“后来林微因选择了徐志摩老师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放弃了徐志摩。”
“什么?梁思成?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呀?吴秦,你可别骗我,要是你敢骗我的话,我决不饶你。”
“既然你都不相信我,干嘛还听我讲啊?”
“你那么爱讲我就听喽,反正你骗不了我,我自会去向别人求证。”丫头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气得我怒不可遏。
丫的,她把我这当做开心词典啦!我推心置腹,她却漠然置之,好呀!你不仁,我不义。
“还好,我刚才都是跟你瞎掰的,不然我亏大了,反正你不相信你也没什么损失。”
“冷无情,你``````你有种!”她七窍生烟。
“呵呵,谁让你呆鸟呆到这种程度呀?明知道我是道听途说,还傻傻的听我讲了半天,真是鸟头猪脑。”
“冷无情,你给我记住!”丫头气嘟嘟的走了。
丫头的背影渐渐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而我像座雕塑呆呆的站在原地,明明是我被她耍了,不知为何搞得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郁郁寡欢。
作品相关 第八章 谁要是取了她可就慘啦
更新时间:2010-3-4 10:12:04 本章字数:3709
前几天学校后面开了一家台球馆,平常我们傍晚都去打蓝球,现在大部分学生都被吸引到这台球馆。球馆推出五毛钱一局,三局一元的开张活动,挺实惠的。
我们几个都沒打过台球,这是第一次,来练练杆,看谁输得最惨,晚上请夜宵。
“砰”!铁牛用力一击,彩球沒进,倒是白球下水。老狼趁机冷嘲热讽:“铁牛啊铁牛,人家是打彩球进,你偏偏把白球打进去,不但沒得分,反而加罚一球,你让我怎么说你啊!”
“你那么行,你来啊!”铁牛愤愤不平的说。
“学着点,打台球是讲究技朮的,不是瞎貓撞耗子,乱捅一通。”老狼轻轻一削,结果白球沒碰上半个球,慢慢的停在桌边。
“哈哈!老狼你也只会吹,比我还烂,连球都沒碰上。”铁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比他自己进球还开心。如同当年兵败的鬼子天皇想的那样:你八国连军都吞食不了中国宝地,我央央小岛无条件投降也不丟脸。
“是呀?老狼,按照我们打篮球的台词来讲,你这叫“阳萎”。阿坤插科打诨。
“先打了再说吧!”此时轮到老狼愤愤不平了。
“砰砰!”阿坤可能怕我们笑他“阳萎”,于是用力一击,白球直接飞出去,彩球转了几圈都沒进。
老狼一眼就识破阿坤別有用心:“阿坤,就算你怕我们笑你“阳萎”你也不用这么用力吧!呵呵!”
“我们三个都沒进,现在就看情圣的杆法怎么样?”阿坤赶紧转移话题,此招为围魏救赵之计,果然所有的火力立刻转移到我身上。
“是啊!情圣,看你肯定也是打不进了。”铁牛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哎!情圣你还是別打了,呆会搞出比我们三个还糟糕的招式,那真会笑死人。你这杆要是真能进,夜宵就我请。”老狼总是喜欢先发制人,不过到通常到最后都是吃不到羊肉,反招惹一身羊骚味。因为他实在是自不量力。
“好!老狼,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有信心。”我一副信心而出、信口而谈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是啊!情圣我支持你!”铁牛立刻弃暗投明。
“情圣,那今晚的夜宵就靠你啦。”阿坤也投靠我这边。
老狼这才意识到此言一出,大为不妙,本来是想激怒我,沒想到适得其反、反而让自己离群索居。
我左瞄瞄、右瞧瞧,就是不知从何下手,几位仁兄似乎比我还着急,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球。
“情圣,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反正都打不进,你又何必拖延时间。”老狼迫不及待的说。
“丫,老狼,你既然确定我打不进,你那么紧张干啥?”我入室操戈。
“是啊!老狼,情圣也是第一次打台球,你怕啥呢?”阿坤接着说。
“谁说我怕,好啦,好啦!打了再说吧!”老狼知道自己是百辞莫辩,赶紧吹我。
“砰”,我一竿出去,白球定着不动,彩球滾了几圈,渐渐的向右上角的那个底洞滾去。
“砰咚”!“耶!进啦!”我乐不可支地欢呼着。
“耶!好啊!夜宵老狼包了。”铁牛比我还高兴。
“不可能、不可能,情圣,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打台球,不然不可能会进的。”老狼死活也不承认自己运气沒我好。
“丫,我们四个是同一条內裤的感情,我有沒有打过你会不知道吗?”
“老狼,你少废话了,反正今晚的夜宵是你请,你別想赖帐。”阿坤坚決的说。
老狼傻傻的看着球桌,有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就这样被我们宰了一顿。
晚上上完自休,我们几个把老狼狠狠的吃了一顿。喝了一点酒,不敢从大门进,我们爬牆进去。
铁牛喝得有点醉,搂着我说:“情圣,今``````今天真***爽啊``````!老子好``````好久沒有喝这么爽了。”
“是啊!这一切都得感谢我们的老狼先生。”我扶着他上床,一身臭汗味真***难闻。
“死铁牛,我请客你也不用喝成这样啊!不会喝,又要拼命的喝,现在不好受了吧!吐得满宿舍都是,好像我的酒不用钱买一样!”老狼愤愤不平的说。
铁牛突然爬起来握着我的手:“情、情圣,有一件事我一直``````直想跟你说,可又``````又怕晶晶``````会不高兴,不过今天不说``````说出来,老子心里``````不爽。”
“什么事啊?你慢点说!”我有点讶然。
“就是``````就是那次你被教官罚站,其实`````其实都是``````”说着,说着他就睡觉了。
“是什么啊?”
“因为,因为晨``````晨燕``````!”他说完头一歪,如同电影中临死之前的配角演员那样,顶着最后一口气终于把宝藏的地点说出来,头一歪就挂了。
丫,我一听是丫头陷害我,拍案而起,忘了自己还扶着铁牛,结果“砰”一声,铁牛的头重重的在床板上一击,然后就一点声音也沒有。
“情圣,你完了,铁牛这么重的撞一下不会有事吧!你听,他现在什么声音都沒了。他会不会``````”老狼紧张的说。
“別瞎说!”我不寒而栗,赶紧用双指放在他鼻孔,他突然重重的打起呼噜声,吓我一跳。
“呵呵,就凭铁牛这肺活量,沒活80岁,也得活100岁呀,現在是挂不了啦!”我哑然失笑。
本来和丫头已是水火不容,现在听了铁牛说原来丫头才是那事的始作俑者,对她更是充满了敌意,我一定得找她算账,想个法子整她,決不能善摆干休。
晚上我失眠了。整晚都是丫头那张蛮橫无理、自以为是的脸庞印在我脑海中。
平生第一次失眠既然是因为臭丫头,此时轮到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早上起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上到第四节体育课,我实在支撐不住困惑,点完名就跑到班上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中有人敲桌子,我才醒过来,丫头和范晶晶站在我旁边。(范晶晶是她的死党,一个比较温柔的女生,可能那是相对丫头来讲吧!长像普通,小鸟依人型的。)
丫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教我非常惊讶,还以为在做梦,狠狠的捏自己一下,妈的,会痛。
“你来干嘛?”我揉揉眼很不客气的说。
“过来跟你聊聊呀?我和晶晶对徐志摩和他两个老婆的事都很感兴趣,想听你讲讲。”丫头今天突然变个调,温柔的说,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还带电的,害我全身一阵麻痺。
丫头前两天才被我气成那样,我怎么也沒想到她不但沒有更加凶神恶煞,反而温柔敦厚,太令我诧异了。自从认识丫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可爱的一面,如果她不要那么蛮橫无理的话,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女生,还挺迷人的,第一时间有个沖动的念头:真想亲她一口。
打住!想远了?如果她刚才这话是在昨天跟我说,我想我一定会跟她化敌为友,可是现在?我一定要镇定、镇定、再镇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乱了分寸,一切要顾及大局,況且我还在盘算着整她的计划呢?
“拜托!什么两个老婆啊!人家只是结过两次婚而已。”
“猪头!结过两次婚就是有两个老婆呀!”
“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有两个老婆那是重婚,而人家是离了再取,那是再婚。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