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国色啊。duoxiaoshuo.com真不愧是馨儿的堂姐,你的微笑西施也得效颦,你的温柔貂蝉也得认输,至于身材嘛。呵呵,赵飞燕的腰恐怕就是水桶了。”
“轻狂如此,登徒浪子。”她晶莹如雪的面上突然涌起一抹胭脂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凝望了韩霄一眼,一丝笑意却悄悄爬上了她的眉梢眼角。
韩霄心神一荡,竟有刹那间失神的感觉。这美女清纯素洁的就像,就像一朵雪下含苞待放的梅花。心思电转,奇怪的想到楚伊雪。“白雪公主,你知道我愿意将我所有的罗曼都给你么?”思念如潮,险些将韩霄溺死。所幸猪儿及时抛来一根稻草救了韩霄。因为,此时韩霄也是他的救命稻草啊!
猪儿暗中焦急的拉了拉韩霄急忙用九头牛将思绪拉回到现实,眼睛直勾勾地望向中间的正主儿。连遭两次冷待,一向娇惯的刘玉婷几曾受过这般怠慢,脸色渐渐冰冷。谁知,现在被韩霄灼灼的目光盯着,那怒气竟突然夭折,慌乱与紧张开始占据她的心头,最直观的表现就是眼神慌乱,不敢与韩霄对视,如花姣靥上一抹晕红慢慢扩散。
“你,你,你……”刘玉婷心如鹿撞,手足无措,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刘馨和那胖女生奇怪的看了刘玉婷一眼,似是没想到向来爽性干脆的偶像也会有如此慌乱的时候。
“你也有今天,想不到吧!”韩霄心里的笑已经脱离出地球的范围,开始去探测宇宙的极限了。“我这样是不是有些残忍,如此捉弄她会不会太过分了?毕竟当初也是自己有错在先。”奇怪的念头蓦地从脑海里蹦出,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姐,真的是你吗?我不知在梦里见过你多少次了呢。”韩霄故意提高声调,叫得惊天动地鬼哭狼嚎。登时肉麻死了一百只苍蝇七百二十只蚊子。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韩霄侥幸没被砸死,只可怜了猪儿,双眼翻白,恐怕不成白痴也是植物人了。
经过这般折腾,开场的尴尬就被韩霄施展太极,连消带打,巧妙的化解了。通过彼此介绍,韩霄知道那个胖女生名叫韩秀,“含羞”倒是不假,但也让他明白了天下间许多事物是不能通过名字来认识的,乍一看,人家还以为是韩红的妹妹呢。容色苍白的美女明叫苏映雪,又让他懂得名字其实还是可以反映和说明一些问题的。苏映雪就人如其名,像雪一样纯洁,亦如雪那般羸弱易逝,难怪需要“输血”了。多亏了她及时对韩霄的论断做出了反证,挽救了一个单纯无知容易误入歧途的少年。一个人的思想,源于他对事物的认知,因此,辩证的认知还是必要的。至于刘玉婷,韩霄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料后来补习,与孟涛讲起她时,孟涛笑了个天翻地覆四脚朝天。原来,有种避孕药就叫“毓婷”,韩霄顿觉全身汗毛直竖,继而涩然苦笑,那个时候不是最喜欢“婷婷”、“玉婷”的乱叫么?可惜,物是人非,再不复当初的鲜活和甜蜜。只有痛苦,成长为伤口,轻轻一划,就是鲜血淋漓。
轮到韩霄自我介绍:“在下朱林,朱林的朱,朱林的林。向大家问好,请以后多多关照。”韩霄抱拳拱手,学足了架势。刘玉婷面色一黯,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住了。
到了猪儿,因为名字已被韩霄冒用,又深知不能用“韩霄”,否则容易穿帮。脑袋一向不大灵光的他登时犯了难,满眼无助的望向韩霄。韩霄灵机一动,一本正经的介绍道:“他是我兄弟,朱森,朱森的朱,朱森的森……”话音未落,四个女生早笑成一团,只差在地上打滚了。
“老大,你损我,我不是猪生得猪,猪生的生啊。”猪儿苦着脸辩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猪儿不是猪生的。他是人,怎么会是猪呢?”韩霄满脸严肃的更正。
有些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更没法说清。“哈哈……”好不容易打住的四个女生这回再顾不得形象,鼻涕与眼泪齐飞,笑声共口水四散。
“呵呵,形式越乱对我越有利,浑水摸鱼乱中取胜本来就是我的拿手好戏。这不,一切正向着预期的目标前进吗?只是苦了猪儿。这也是实在没法子的事,干革命总得有人牺牲。当年谭嗣同不就是甘愿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么?又那么一个伟大的榜样在,猪儿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韩霄叹口气,“相信猪儿这孩子会明白我的一番良苦用心的。”
谈话超乎想象的顺利,面对三个女生的轮番轰击,韩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每遇紧急关头总能以其如簧巧舌化险为夷遇难成祥。谁知,在将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生了一点波折,就好比一艘航行顺利的大船在即将入港停泊的最后时刻除了礁。还好韩霄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水手,幸运的躲过了最后一劫。
“喂,韩霄。”身后响起刘玉婷别致动听的声音。
韩霄心儿一颤,险些本能的答应,好在刘馨够机警,用手碰了碰他。他立时醒悟,故意向四处望望,然后回过头去疑惑的道:“姐,韩霄是谁?你认识吗?”
“哦,我一个朋友,刚刚看到一人有些像他,所以就忍不住喊了出来。”刘玉婷嘴上敷衍,明丽的双眸却一瞬不瞬地盯住了韩霄,希望从他脸上看出破绽。
韩霄神色如常:“姐,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啊。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家馨儿的照顾,以后有用的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反正以后上刀山下火海的是猪儿,何妨先替他开好空白支票,撑足了面子再说。
“真的?”刘玉婷面上的失望一闪即逝,笑吟吟的道“赴汤蹈火,你愿意,馨儿肯吗?还是把你的电话留下吧,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好随时调查你,看你小子贼兮兮的,滑头得紧,万一我家馨儿吃亏了怎么办。”
韩霄心道:“吃亏?猪儿又那个胆子欺负刘馨吗?他不被刘馨欺负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嘴上却是笑着:“我哪敢呢?是吧,朱森?”
“是,是,那是肯定……”猪儿点头哈腰,一看众人神色不对,汗如雨下,赶紧补充道:“那是肯定不敢的。我敢保证。”
“那你们宿舍的电话呢?”刘玉婷直接向韩霄伸出手去。素手纤纤,洁白无暇,精制粉嫩,果然是一双让人忍不住握在手中的手。
“6433975。”猪儿现在反应倒是奇怪,脱口而出。
终于结束了。韩霄暗中长吁口气。此时,街灯闪烁,皓月当空,如此美丽的夜晚,一缕孤寂却不合时宜的袭上心来:“楚伊雪她知道我今晚的经历么?会不会吃醋呢?”突然发觉原来很在乎楚伊雪的感受,在寂寞时老爱掉进对她无边的思潮里。
一切开始与结束之后,或许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只可怜了局中人,梦醒时分犹自怀念回味着梦的美好,迟迟不愿醒来。
正文 燕戏银屏莺乱梦,兰心有影月还羞
更新时间:2010-9-22 10:33:05 本章字数:2660
学校北门外是一条商业街,据说很有些年头,不过兴旺起来却是学校成立之后的事。学校人才没有培养出多少,倒是对这条街的贡献不小,于是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中国足球,人民币折腾了不少,人才恁是没有折腾出一个来,一个哥斯达黎加就让中国队净吞两鸭蛋,半点脾气没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或许孔孟这一套可以用在中国男足身上,检验其是否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因为叉腰肌发达的男足队员到底还是失败的将国人的期望从零变为了负。都说知耻而后勇,可惜男足人人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只能“知吃而后庸”了。
街头音像店内响着这年头最流行的《爱在西元前》、《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和《爱的就是你》等歌曲,每日里翻来覆去的播放,连韩霄这种五音不全之人也哼得有模有样。街尾则是经济实惠的臭豆腐,那浓郁的烟味从街尾漫过来与街头传来的音乐混杂在一起,说不清是谁污染了谁,或者说谁彰显了谁,反正在韩霄眼中二者倒是相得益彰,为彼此做了广告。
在寒风低吼,流水悲鸣的底格里斯河畔,英俊魁伟的汉莫拉比国王望着手中那块香气四溢的臭豆腐,慢慢的慢慢的闭上眼晴,无比惬意的深吸了口气。然后,当他正准备享用手中美食的时候,苏美女神出现了,她眼中的幽怨瞬间刺疼了汉莫拉比的眼睛,她温柔的如同三月春风的语音幽幽的响在汉莫拉比的耳畔:“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汉莫拉比低头贪婪地凝视着手里的臭豆腐,“咕隆”咽下一个唾沫,连底格里斯河河水也被惊起,然后只见他仰起高贵的头颅,对着自己的深心毅然地道:“爱的就是你。”话音未落,整块臭豆腐已被他吞入肚中。几乎在此同时,他清晰地看见苏美女神艳丽的唇边一丝涎液悄然滴落。
当日,楚伊雪听得韩霄这番描述,笑皱了一池春水,笑开了一树桃花,当然也笑动了韩霄的少年心。后来她非要韩霄再添上一句汉莫拉比对苏美女神的解释,韩霄来了句特深情的:“别说你的眼泪(其实是口水)我无所谓,因为爱值一元钱(爱在西元前)。”岂知,正是这“一元钱”又引出了他与楚伊雪之间的多少牵扯和纠缠。
在臭豆腐烟气与音像店音乐争斗最为激烈或者说纠缠最为紧密的街心,滑稽而独特地开着一家名叫“罗曼蒂克”的书店。店主名字倒是气派非凡——牛洪,终日笑吟吟的,像是一尊弥勒佛,是这条街上最有特色的风景。都说读书人是酸秀才,酸气逼人,韩霄一直觉得荒诞,直到看到牛洪所开的书店才知道自己果真是孤陋寡闻,深深的汗颜了一把。书香在臭豆腐气味的熏染下,发生异变,不是酸气又是什么。
牛洪是一个古龙迷,他有这样一段关于自己的形象描述:刀,好刀,三寸七分的柳叶刀;快,好快,刀声远在边城,刀已至眼前。避,怎么避?出手的是小李飞刀的嫡传后代“刀无虚发”——李梦梅。(此时引入关于小李飞刀的经典论述)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她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刀未出手前,谁也想像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天上地下,你绝对找不到任何人能代替它。若不能了解她那种伟大精神,就绝不能发出那种足以惊天动地的刀!飞刀!飞刀还未在手,可是刀的精神已在!那并不是杀气,但却比杀气更令人胆怯。挡,如何挡?没有楚留香的轻功,没有陆小凤的手指,难道仅凭牛家的“牛罴拳”就能挡得住么?杀,必杀;死,定死。可惜,别人都料错了,我还有一件武器,一件既可以防身也可以胜人的武器,一件你绝对想不到的武器——笑。对,就是笑。我一笑,李梦梅的心登时就软了三分,刀也就偏了三分。三分,保命已经足够。
李梦梅是谁,就是书店的老板娘,他的老婆,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韩霄喜欢身边的人有这样鲜明的特点,比如猪儿,很白痴也很义气,所以成了这里的常客,与牛洪夫妇混得烂熟。
周日下午,按照惯例,又推开了书店的门,老板不在,老板娘当班,她冲韩霄笑笑,道:“又有新书到了,在老地方,你自己看吧。”
韩霄挨着书架漫无目的的找过去,这是他的习惯,并不急于去新书中找,旧书里或许还有更好的呢。便在此时,像是有心灵感应般的,他猛地抬头,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闪过眼前。心头一阵莫名的狂跳,向摇滚中的鼓点,偏偏韩霄每一脚都踩不到点上。
她,一定是她。这在梦里出现了百回千回的身影,韩霄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不会认错。夸张点说,仅凭一粒头皮屑,他也能在千万人中一眼找出她来,即便化成了灰,他也能将这些灰重新还原成一个明眸善睐的楚伊雪来。皆因,楚伊雪的身影相貌如同与生俱来一般,深深的镌刻在了他的脑中心上。
韩霄常常任由思绪天马行空,神游物外。幻想着与楚伊雪一同穿越时空回到古代,凭着他小时被父亲强灌的诗词曲赋,随便盗版一位后世古人的词句加上灵活运用当今政客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还有他那一张能舌绽莲花地涌金莲的嘴,在相对单纯的古代有楚伊雪相伴,岂非如鱼得水,潇洒快活。且不说他能否回到古代,但是古代社会是否便如想象中单纯美好,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人总喜欢走两个极端,好抑或坏,再没有第三种情况,但是事实往往就是第三种——既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好。
精确的计算着与楚伊雪之间的距离,心底突地想起楚伊雪在课堂上改自张爱玲的一段话:在时间的无边的荒野,天际闪烁着几颗稀星,你在原地迷迷茫茫的站着,寻寻觅觅,期待着有个人能忽然与你相遇。什么都不用说,只需抬起头来,仿佛历尽了千百年的沧桑,发出一声来自时空彼岸的轻叹:“哦,是你,你也在?”你便知道你从此告别了孤单,远离了寂寞。
“或许,这便是楚伊雪对爱情的憧憬和勾勒吧?但那个人是谁呢,是我吗?”韩霄决定去为他和楚伊雪的梦想画一个圆满。上天既然安排了如此好的一个机会让他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