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值,就不可能再想着离开相府这个囚牢!
“爹爹,看来利用冰璃和明心来威胁皇普云熙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但断绝家族关系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能够及时告知皇上,让皇上帮我们拖延一些时日也未尝不是不可,宫冰璃,我们暂时还不能失去,得借由她来试探皇普云熙……”
宫清瞧着宫啸那阴沉不定的脸色,轻声说着,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为何,宫清总感觉宫啸一旦牵扯到关于宫冰璃的事情,总会失去往日的冷静,就如刚才一般,利用宫明心和宫冰璃这两个棋子来对付皇普云熙,自己都能想得到,宫啸更别提了,但他却未说出口。kanshuqun.com
宫冰璃,还有她的母亲徐氏,以前究竟和宫啸是什么关系?宫清心中暗想,看来自己是得好好查一查,不然的话宫啸这个失去冷静的模样,在面对皇普云熙和宫冰璃的时候,绝对是处于下风的。
“放心吧,清儿,为父已经有对策了,宫冰璃,她是跑不了的。”
宫啸冷冷笑着,笑意中让宫清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全身心地为之抖了抖,但只是一刹那,宫啸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鹰眸去了煞气,还是那个执掌于怀中的丞相。
“等等你先去看看你婆婆和明心那丫头的情况到底如何,为父先去内室做点事情,稍后便会赶上,记住,封锁好消息,别让那些多嘴的人再像宫冰璃这件事一样传出去,违者,丢到乱葬岗去。”
宫啸说完之后,并未多做解释,一甩自己的金色黑袖便往内室缓步走了去,每一步走得都是稳若泰山,让他身后的宫清看着,感觉更加看不透了。
“爹爹,您到底……”
宫清站在宫啸的身后,低声自言自语着,心中有些惧意涌起,这样的宫啸,让自己着实看不懂了,平时腹黑城府的他,以及刚才为宫冰璃而发怒失去思考的他,一个个的,仿佛自己都在面临着一个陌生人般,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罢了,既然爹爹都亲口说了有对策,想必已经是有了十足的把握,自己,还是先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吧,探查当年徐氏与爹爹的一事必须暗中进行,爹爹最是讨厌别人探查他的过去,就算是自己,宫清也没有把握能够让宫啸不为其发怒。
宫清转身离去,往宫大夫人休息的房间快步赶了去,想必宫明心应该也已经找到了,还是赶紧去查看一下情况如何,让相府的那些下人完全闭嘴,封锁好消息之后再做打算。
而相府内,穿堂的小石子路上。
此时在相府内有一定工作年龄的下人都聚集到了相府的西部,也就是宫大夫人的寝房所在之地,在这里徘徊的下人们并不多,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宫大夫人和宫明心一事还未传的整个相府人尽皆知,再加上黑衣侍卫的身手,宫明心在跑出内堂没多远就被抓了回来,只是被抓的过程中一直狂叫着,似是已经发了疯,看得李氏差一点痛心地晕了过去,忙送去寝房找大夫来诊治了。
于是,宫冰璃和皇普云熙这一段路走的,虽然少不了经过的下人发出呆愣眼神的围观,倒是显得十分悠闲,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般。
两人并肩走在小石子路上,路旁花树招展,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落叶飘零归根,几只鸟儿穿越在翠绿色的树叶之中,带动着树枝震动而起,阳光透着云层挥洒在这条小石子路上,春光明媚,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正午的时分了。
总感觉刚刚经历的一切,犹如一场梦一般呐。
“宫啸他,是不会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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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号就是这本嫡女入v的时候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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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敬礼,祝亲们身体健康,早日都能够像宫冰璃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皇普云熙来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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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初始 章五十五 若为天涯人
突然,皇普云熙停了脚步,负手于他温润的玉腰之后,足尖踩在石子路上的落叶,发出“噼啪”的响声,口气依旧冰冷,却是犹如一把锤子般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提醒了这个原本注定的事实。
宫冰璃抿了抿唇,并未转过身子,只是幽幽一叹,勾起一丝苦笑,似是叹着自己命运之悲凉,话音却是平静地回应着。
“我知道,难得找到这么好的棋子来威胁你,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我走?”
话中之意,带着一股自嘲,父亲将自己的女儿当做棋子,这个消息本是听者感觉寒心,更别提宫冰璃这么一个当事人了,即使宫啸再渣,他毕竟也还是宫冰璃的父亲,宫冰璃还会为其的行为感觉痛心,这也是她的罪。
自己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样人神共愤的事情,才要让自己今生来承受这一切,重生前也是,重生后以为自己真的能够放下,对宫啸只剩下恨,但还是会为其感到痛心,想当往事如烟,可惜自己做不到。
“缓兵之计吗?”
皇普云熙自然听出了宫冰璃话中的自嘲,只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件事本是当局者才能解得清,自己一个外人而已,再说些什么,落入宫冰璃的耳中无疑只是同情的讽刺罢了。
若此招硬要抛去那些所谓的情感,加上一个名称的话,皇普云熙脑海中也只能想到这个词,这一招,使得着实妙。
“虽然我的理由,证据,确实天衣无缝,但宫啸的城府远没有我们想得那么浅,若他不想要我走的话,凭势力,心计,筹码,我根本就玩不过他,刚才的话说好听点只是逞下嘴皮子罢了,说实话,我没有想到王爷您一开始就能够将宫啸逼得,走投无路。”
宫冰璃悠然叹道,她自己早已明白,断绝关系,说得好听,说得轻巧,但做起来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宫啸他会放我走吗?就凭离开时那怨恨的眼神,宫冰璃就知道他绝不会放手的。
不过宫冰璃也猜不透,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宫啸这么记恨?娘亲为了他,嫁进了相府,表面看似风光,什么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其中的苦谁道得清楚?宫啸他明明知道,该惩罚的也惩罚了,这么多年他寻花问柳,娶进小妾无数,享尽荣华富贵,自己和娘亲还要为冬天该怎么挨过去而担心,人与人,父与女,夫与妻,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讽刺啊。
“你不必说的隐晦,本王知道,能够一开始就压住宫啸,是因为你的存在,一开始本王在外面就听得出宫啸为了你的事情而暗中失去了冷静,虽然他表面上看似偏袒宫明心,但暗地里却是报复意味更重,所以本王能够一口气咬定他的软肋,逼得他无话可对,但半路杀出的那个宫清,嘴皮子倒是不错,特别是在利用你和宫明心这两张牌威胁本王的时候,那模样,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皇普云熙不可置否地抿唇,眸子星光倒转,飘向落花的余光,没有丝毫的气愤和失落,反倒是平静得可怕。
“王爷,您不必谦虚,虽然冰璃知道宫啸刚才确实是烦躁了点,但王爷您若没有真材实料,又怎么可能逼得宫啸变得那副德性,而且冰璃知道,就算冰璃刚才不用断绝关系这条计策威胁宫清,王爷您也还是有办法脱困的。”
宫冰璃听着皇普云熙的话,笑着摇了摇头,她明白皇普云熙的性格,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皇普云熙怎么可能会站出来帮自己说话?要这样的话,打从一开始来的时候便可以直接出来了,想必,是暗地里已经计算好了一切,每一个人的反应,动作,都在他心中织好了一个网,哪一点尽在掌握之中。
这一点,仅仅在昨晚花灯台,章公与自己的抉择上,宫冰璃就已经明白得一清二楚,他毒蛇一般的男人,怎会为了自己而做无把握的事情?
“本王确实有法子,但比不上你这招来得妙,宫冰璃,你确实很聪明,这让本王对你留多了一个欣赏点。”
皇普云熙很难得地流出了一丝柔意,眸光似是带着股欣赏,还有一种品觉,这让宫冰璃感觉受宠若惊了起来,能让如此冷傲的四王爷夸奖,自己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过,宫冰璃的心中还是感觉暖暖的,毕竟这句话是对自己的一个夸赞和肯定吧,经由皇普云熙之口,自己的前世那些经历,换做到今世也不算白费了,至少不是原地踏步。
更何况,宫冰璃知道宫啸是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去的,断绝关系这个计策只能用一次,宫冰璃必须用在最巧妙的地方来威胁到宫啸,因为宫冰璃自身也还没有打算要完全脱离相府,因为要打败宫啸,最有用的法子就是身在敌营,找到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
“王爷您帮了我这么多,我总不能只让王爷一直付出吧,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是因我而起,而王爷您也只是被逼拖下了水,论其源头,都是在我宫冰璃一人身上,若冰璃还不出头,那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宫冰璃对着皇普云熙轻轻一笑,笑意中透着一股释然,定定地看着皇普云熙那脸庞的弧度,开口真诚地说着。
“王爷……不,请恕冰璃冒昧,称您一声皇普云熙,真的很谢谢,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您犹如神明一样出现,照亮了我黑暗的人生,让我能够有勇气继续走下去,认定我必须走的道路,哪怕前方再怎么难走,为了我身边的人,我也一定会咬牙走下去的,而且我也觉悟了,即使我对宫啸的做法还会感到痛心,但我不会逃避,因为这正是我不同于这个相府的地方,我还有对亲情的期待,不是像宫啸那种恶毒到连自己子女都吃的人。”
微风轻轻刮起,拂动着两人额前的刘海,树叶滑落,枝儿轻颤,几只鸟儿不明所以地跳到枝头看着树下的两人,也难得没有一展它那亮丽的歌喉,整个世界在此刻仿佛安静了起来,唯独只有这条石子路,这两个人。
她眸光感激,他目光深邃,在空中碰撞着,一开始谁都没有后退,但半响之后,先避开的,却是他。
皇普云熙睫毛微微一垂,透着一股异光,偏过头,淡淡地说着。
“既然真的那么感谢本王,那么如之前的交易所言,帮本王赚尽天下之财,就当是报答了本王吧。”
天下之财吗?
宫冰璃听到皇普云熙这句话后,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皇普云熙,你在众人面前许了我对你而言与天下更重的誓言,那么,若你要这天下,我宫冰璃,势必会将一切能够帮助你的全部都给你,然后,你一定要得到你想要的,这样,你的恩情,我宫冰璃才能报答,永生不欠。
这不仅仅是对你我的誓言,而是偿还你对我的恩情了。
“跟我来,我带王爷去验货吧,这一刻,已经久候多时了。”
宫冰璃调皮一笑,话音轻松了不少,连同心中的隐晦也消散了,或许是想到了能够报答皇普云熙那句誓言的法子,反而有些雀跃,转过身子,白衣轻展,里面一股凤凰的烙纹若隐若现,落入了身后的皇普云熙眼中,眸光闪过一丝诧异。
白凤羽……竟然就在宫冰璃的身上……这丫头,不知道这东西是多么珍贵吗?若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说不定连命都会给交代了出去,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为了这个东西,指不定会有多少眼红之人玩命去抢夺。
“宫冰璃,你等等。”
皇普云熙忙开口叫住了宫冰璃,宫冰璃转过身子,眸光闪过一丝不解,却见皇普云熙快步走了上来,一脸慎重地看着自己,眸光透着一股习惯性的冰寒,刺得宫冰璃的眼睛微微生疼,禁不住低下头,弱弱地问着。
“怎么了?”
“你以后不要随便穿你内里的衣服走出来,这样会害了你的。”
皇普云熙冷冷地说着,却是没有在意到自己的措词暧昧了几分,惹得宫冰璃小脸一红,脑海回荡着皇普云熙那句“内里的衣服”,瞪目结舌地说着。
“什么……内里的衣服?可是我……”
“本王说的是那件白凤凰的衣衫。”
皇普云熙也注意到了自己话中说的太过笼统露骨,但面色依旧不改,淡然到直接一口气将自己刚才的话换了个意思。
宫冰璃暗里松了口气,也有点好笑自己的神经质,皇普云熙怎么会突然说……咳咳,但仔细一想刚才皇普云熙的话后,更是不解,皇普云熙知道我内里穿着这件衣衫也罢了,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衣衫有什么特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