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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武侠 > 七煞神童 > 分章完结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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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听得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不住地频频点头,深觉这位天龙寺方丈,不愧是佛门高僧,确有丰凡的胸襟见地。11kanshu.com

尤其是吴长风,方才眼见帮中弟子伤亡数十人,不仅悲愤膺胸,甚至意图自杀了断,以死谢罪,跟眼前这位本因大师相比,那能不自觉渐愧和渺小?段誉这时猛然想到,保定帝请本因大师转告的那几句偈语:“雁度寒潭,雁去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岂不正是这位方丈此刻的心境写照?如此看来,保定帝似已早有先见之明,才会避不相见,却以这几句偈语相勉啊!段誉既已明白保定帝的心意,当即双手一拱,恭谨道:“请方丈回寺代为转告伯父,段誉自会妥善处理此事,绝不敢有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本因大师甚感欣慰,便起身辞退,由段誉亲自送出偏殿。

回到殿内,正听吴长风在向虚竹叹道,“唉!如果大家都能像这位本因大师,江湖中就不会有纷争,早就天下太平了。”

虚竹强自一笑道:“佛门禅理,实在博大精深,在下纵未还俗,再叫多个几十年,恐怕也难……”

段誉正好走来接问道:“难!难!难!处世不易,做人更难啊!”

他是有感而发,似乎突然想到了木婉清和钟灵,吴长风却会错了意,起身双手抱拳道:“陛下不必为难,丐帮的事。老叫化自会料理,陛下尚有很多事须善后,不便打扰,就此告退。”

段誉忙挽留道:“吴帮主走不得,慕容复迄今尚未露面,很可能在暗中伺机而动,趁着我二哥在,咱们不妨商议商议,应早谋对策才是。”

吴长风沉吟一下,只好留了下来。

打狗棒被慕容复夺去,迄今尚无动静,亦未现身,确实是个隐忧,只怕一波方平,一波又起,那不穷于应付了。

尤其吴长风已声明,慕容复果真持打狗棒向丐帮发号施令,他虽身为帮主也不能抗命,如此一来,事态不仅严重,而且相当棘手。

三人密商之下,只有让丐帮暂留大理城,诱使慕容复现身,由虚竹率四剑婢暗中守候,以便全力夺回打狗棒,物归原主,才能使丐帮免于受那厮控制。

未儿,范华匆匆来至偏殿,向段誉复命道:“启奏皇上,臣奉旨率军赶往反叛逆段承祖处,叛逆早已闻风而逃,搜索全宅,发现其妻在房内悬梁自尽,毙命多时,仅抓住十几名家仆及丫环。

经臣严加审讯,据称叛逆一早就带了一批亲信,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大概眼看事败,并未回去,就趁乱逃之夭夭了。”

段誉闻报大为震怒,但段承祖即已畏罪弃家逃走,极可能逃出国境,港人宋境藏匿,明知追缉也徒劳无功,为了国法尊严,却不得不下旨通令全国缉捕。

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风暴,到此总算平息。

段誉不禁暗自庆幸,若非那批毒女适时闯入宫门,几乎无法阻止木婉清,当着朝中文武百官,及来贺的天下群雄,给王语嫣一个难堪,甚至揭发那“乱伦丑闻”。

想到当时的情形,这位大理国年轻皇帝犹有余悸,心里暗呼:“好险,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木婉清既是处心积虑,决心要毁了段誉和王语嫣,会就此罢休吗?段誉不愿多想,也不敢想。

不久华赫艮也来回报,各方贺客在获悉庆典取消后,大部分不欲留在大理,已纷纷赋归,只有少数几个门派人,决定多留一日,明日一早才离去。

随后几位武官又来报告伤亡情形。

这一场巨变,竟造成宫门内外的侍卫和官兵,死伤近三百人,尚不包括四五十名丐帮弟子,及天龙寺的十多位高僧在内,另外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群众,惊乱中被撞伤或踩死,确实人数目前尚未清查出来。

除了天龙寺的十几位高僧尸体,已由本因大师等用马车自行运走,丐帮弟子的尸体暂移宾馆,众传卫和官兵的尸体尚在处理善后中。

段誉听毕诸臣报吉,不禁深深一叹,随即交代一旁待命的华赫艮道:“华司徒,一切由你全权作主,所有伤亡的人,不分军民,一律从宽抚恤,着即从国库拨出金银,先行安抚死难家属,以便料理善后,所需医疗及丧葬费用,全部概由国库支付。”

华赫艮及诸臣恭然领旨而去后,段誉又深深叹了口气,这时才想起忙到现在,连午饭都忘了。

便向虚竹和吴长风歉然道:“抱歉,抱歉,二哥和吴帮主一定饿了吧?”

虚竹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早就吓饱了!”

吴长风也强自一笑道:“饿是早忘了,不过老叫化倒是口干得很,最好能来两杯压压惊。”

段誉起身道:“二哥,吴帮主,你们先随内侍去暖阁,我回内宫去一下,随后就来。”

使命随侍在侧的太监,领了吴长风、虚竹及四剑婢,先行去暖阁,自己则由几名侍卫随护,匆匆赶回宫内。

回到内宫,才知王语嫣已带着包小靓回寝宫了。

段誉再赶回寝宫,却未见王语嫣和包小靓,急问恭迎的宫女道:“皇后她们呢?”

一名宫女恭声道:“一个时辰前,皇后只带了那位包姑娘,不要婢子们随行,说是要出宫去一下……”

段誉一听,情知有异,急问道:“皇后可说了要去那里?”

那宫女摇摇头,茫然道:“皇后没有说……”

另一宫女忽道:“对了,皇后在寝宫里留了个字条……”

不等她说完,段誉已抢步冲进寝宫,眼光一扫,果见床边小几上,用玉壶压着一张字条。

上前拿起一看,只见草草写着四行字,写的是:“我从何处来,将往何处去,万般皆无奈,缘尽情未了。”

段誉心神猛一震,如同晴天霹雳,使他木然跌坐在床边上,呆若木鸡。

第十五章 为学艺美女争献身

李小非未杀过人,今日一时冲动,为了替段誉解危,竟“失手”一口气杀了七名毒女。

虽然她们心狠手辣,全身剧毒,毕竟仍然是人。

而他与七毒女之间,无仇无恨,却杀了她们。

一口气奔出大理城,直奔到一处河前,才收住奔势。

这里便是位于大理城东方,名叫西洱河,又称洱海,当地人却多叫它昆明池。

其形如月抱耳,上源出罢欲,下流入漾鼻,方圆达二百余里,水中有三岛,为四洲之胜地。

李小非望着河面,仍在喃喃自语道:“我杀了人!我杀了人……我为什么杀她们?”

从未杀过人的他,在心里上不免起了极大震撼,使他失去平衡,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只见他情绪激动,双手在头上一阵乱抓,又连连乱打自己胸前,大声向河水嘶喊:“我杀了人,知道吗?我杀了七个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女人啊!”

他似乎想藉此发泄胸中的烦闷,可惜无济于事。

河水滚滚,仿佛也在向他咆哮。

李小非沮然长叹一声,随即把身上脱得精光,“卟通”一声,纵身跳进了河里,仿佛要用河水洗净一身的血腥和罪恶。

对一个从未杀过人,甚至从无杀人念头的年轻小伙子来说,突然间杀了人,而且一出手就是连伤七命,确实在心灵上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罪恶感。

尤其他曾向双亲保证过,学成这一身惊世骇俗的奇门武功,绝不轻易展露,更不会在外惹是生非或间祸,信誓旦旦,如今却大开杀戒。

河中水甚寒,却不能使他周身的灼热冷却下来。

他赤裸着身子,在水中一阵翻腾,倏地潜人河底,忽而冲出水面,掀起一片又一片的浪花,仿佛浪里白条。

经过大半个时辰,终使他悄疲力尽,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

游回河边,正待起身上岸,赫然发现方才脱下的那堆衣物旁,竟跪着个一身缟素的少女。

李小非暗自一怔,定神看时,一眼便认出,她正是在皇宫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各方贺客,故意出言欲使王语嫣难堪的木婉清。

他光着身子,不敢出水面,忙蹲在浅水里,大声道:“喂!姑娘,请你走开好吗?”

木婉清相应不理,仍然低垂着头,长跪不起。似乎存心要跟他耗上啦!李小非见她不走开,脱下的衣物又在她身旁,不禁情急道:“姑娘,我,我要起来穿衣服,你不走开,教我……教我怎么上岸呀?”

木婉清终于开口道:“晚辈已在此恭候多时。”

李小非不由地一怔,心想:“看她年纪不见得比我小。或许还比我大一点,怎么自称晚辈?是了,一定是在皇宫里尽见过我,看到了我的两撇胡子吧!”

不料伸手一摸,鼻下沾的两撇胡须,已在水中泡掉,早就不知影踪了,他只好诧然问道:“姑娘等我干嘛?”

木婉清仍然低着头,恭谨地道:“恳请前辈收晚辈为弟子,否则晚辈长跪不起。”

李小非大出意料,强自一笑道:“收你做弟子?姑娘,你开会么玩笑,我凭那一点够资格收弟子啊?”

木婉清语气认真道:“晚辈在这里,已经跪了大半个时辰,以示诚心诚意,会是跟前辈开玩笑吗?再说,凭前辈一举力毙那七名毒女的神功,只怕天下找不出第二人了!”

李小非暗自寻思道:“原来我击毙那七毒女时,她也在场看到,所以一路跟踪而来,见我脱光衣服跳入河中,便守在我脱下的衣物旁,看样子是非达到目的不可呐!”

他沉吟一下,谦道:“那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木婉清接道:“晚辈就学前辈的这一手‘侥幸’!”

李小非顿觉啼笑皆非道:“姑娘又在开玩笑了,侥幸只是碰运气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没听说还能拿来传授给别人的。”

木婉清坚决道:“晚辈心意已决,前辈如果不答应,晚辈就长跪不起。”

李小非为难道:“这……这……”

木婉清又道:“不瞒前辈说,晚辈这一年来,曾走遍中原各地,甚至去过关外和大漠,为的就是寻访名师求艺,遇上各门各派的人员不少,却没有一个能让我心悦城服拜师的,好不容易在邙山,无意间遇上一个人……他就是前辈击毙的那几个女子的师父。”

李小非诧然道:“哦?姑娘知道她们的来历?”

木婉清道:“去年晚辈在孟津和偃师一带走动,无意间听人谈起,说北邙古墓地区,经常出现异象,似有异物或异人,很多人为了好奇,结果前往一查究竟,结果都是有去无回,没有一人生还,吓得再也没人敢去了。

晚辈自传艺高胆大,独自去到邙山,那夜月黑风高,晚辈刚进入山内,便听得随风传来阵阵极刺耳难听的音律……”

李小非想起临夜在那巨宅内,曾亲眼见过八毒女练功的奇异景象,也听到那刺耳难听,令人不忍卒闻的音律。

他不便打岔,全神贯注地听着。

木婉清顿了顿,说道:“晚辈循声找去,发现在一座座巨大的古墓间,围着一圈好几十人,一律身穿滚有蓝色宽边的黑袍,各提—盏绿色灯。由于距离太远,看不到圈子里面的情景。

晚辈便悄悄掩近,纵上一株大树,居高临下,才看清圈子里有一些披头散发的黑衣女子,正在用各种奇形怪状的乐器弹奏,另外一些也是披头散发,如同鬼魅,却是全身赤裸,遍体呈现绿色的女子,把身体扭曲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好像是练一种罕见的独门软体功夫。

晚辈正看得出神,冷不防被人从背后突袭。一把向我肩头抓来,晚辈虽及时惊觉,原可闪避开的,不料那老儿的手臂竟暴长一尺有余……”

李小非忍不住叫道:“那一定是古佬了!”

木婉清诧异道:“前辈也知道他的名号?”

李小非漫应—声,支吾道:“呃,呃,我是听人说的……”

木婉清并不追问,接下去道:“晚辈一时措手不及,被他点中‘肩井穴’,顿时动弹不得,一头从树上倒栽下去,却被他先落地双手接住,晚辈心想这下完了,穴道受制,只有任凭他摆布啦!那老儿把晚辈挟在胁下,带回圈子里,练功的人全停止了,把我团团圈住,那老儿将我丢在地上,逼问我的姓名和来历。

晚辈只得一一回答,并且说明了为了寻访名师,无意间闯到那里的,那老儿听了,竟然问我想不想拜他为师。”

李小非迫不及待问道:“你拜了没有?”

木婉清道:“晚辈虽然受制于他,却不甘屈服,表示他若有惊人的武功让我心服口服,才愿拜师。那老儿笑道:‘老夫一出手。就把你这女娃儿制住了,你还不心服口服么?’,晚辈回答道:‘那不算,你是趁我不备偷袭,才攻了我个措手不及。’那老儿听了哈哈大笑,随即解开我受制的穴道,要我跟他过招。并且夸下海口,十招之内不能使我躺下,就让我自行离去。

结果……唉!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不弱,想不到不出七招,又被他制住,而且同样点中了‘肩井穴’!”

李小非道:“那你就没话说,心服口服,拜那老儿为师喽?”

木婉清迟疑了片刻,始道:“当时我已看出他们绝非名门正派,但我既已有言在先,且那老儿武功确实了得,晚辈又是求艺心切,只好一口答应拜他为师,谁知他们的门规,竟是所有女弟子入门,必须……必须先献身于他。”

李小非知道“献身”的意思,不便贸然追问。

术婉清默了一默道:“晚辈心知当时断然拒绝,必然逃不走,甚至难逃毒手,只得佯作心甘情愿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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