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身只留一条短内裤的小马,眼见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不禁使她春情荡漾,欲火中烧,那还能自持。kunlunoils.com
于是,趁着小马熟睡,她四手蹑脚走近床边,慈视了片刻,终于情不自禁地在床边侧身坐下,伸手在他赤膊的上身轻轻抚起来。
这时她已意乱情连,一面四唇密合狂吻,一面浑身扭动磨蹭,真简是放浪形骸,若痴若狂!
她身上这件湖色纯丝薄衫,既光滑又轻柔,且里面似来穿戴肚兜,以至胸前一对丰乳分外突出。
小马只觉那一双挺实的肉球,紧紧压顶在他胸脯上,一经揉动,感受出无比的刺激与诱惑。
尤其他的“那话儿”,简直令他难以消受。
只见小马突然双臂拉紧她,全身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居然把持不住,一泄如注!
四奶奶经验丰富,刚觉出小马已克制不住,急忙把四唇相交的嘴移开。
可惜小马已忍不住了。
四奶奶愤然撑身坐起,娇斥道:“你怎么这样不中用!”
小马也坐了起来,垂头丧气道:“我……我……”
四奶奶娇嗔地哼了一声,见小马吓得急急忙忙下床,连短内裤却忘了穿上,就光着身子冲出房去。
接着只听一阵“咕咚咚”乱响,大概是小马心慌意乱,不慎失足踏空了楼梯,一直从楼上滚跌下楼。
四奶奶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傻小子倒很有意思,而且身体很结实,只可惜毫无经验,可能是真的从未碰过女人吧!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教他几次,他一定开窍,那我以后就不会寂莫无聊了。”
想到这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不消片刻,小马已提了一桶清水回来,气急败坏地道:“四……四奶奶,我来替你清洗……”
四奶奶妩媚地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来洗。”
说着,已下了床。
她毫不在乎,当着小马的面前,就把沾了秽污的薄衫从身上脱下。
这娘们果然未穿戴肚兜,下面只穿了长及膝部的粉红薄绸内裤,上身便成了赤课。
只见她双峰挺实而丰满,仿佛一对象牙半球,看得小马张口结舌,心神荡然。
四奶奶却若无其事,赤裸着上身在木桶旁蹲下来,将整件薄衫放入桶内,用双手轻轻的揉搓。
小马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直直的瞪着四奶奶的一双丰乳。
随着她两手的揉搓动作,让小马看在眼里,心痒关的,恨不得抱起她来狂吻一阵。
但他只是府中的花匠,自惭形秽?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刚才尚未正式上阵,两兵相交,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使他更觉自己不堪一击,那有勇气贸然再试。
四奶奶很快将薄衫清洗好,从水桶内提起,摆在面前仔细察看一下,未见留下污迹,才把它拧干,拿到窗口晾起来。
小马仍然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准备等着受责。
四奶奶晾好薄衫,回转身来娇嗔道:“都是你!”
小马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
四奶奶哼声道:“你还想有下回?”
小马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我……”
四奶奶故意问道:“下回你想怎么样?”
小马呐呐地道:“我……我不敢想有下回了……”
四奶奶笑骂一声:“没出息!”
小马不知她骂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恭声道:“是是是……”
四奶奶又忍不住“卟哧”一笑,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一招道:“过来!”
小马那敢怠慢,应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低头头不敢正视。
四奶奶望着他道:“你痛快了,我还没玩,你说该怎么办?”
小马木讷地道:“我……我不知道……”
四奶奶娇一道:“哼!我要你补偿!”
小马愣头愣脑地问道:“怎样补偿?”
四奶奶看着他的两胯间,垂头丧气如同一条死蛇似的“那话儿”,似乎感到很失望,也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衣服还要一会儿才能晾干,闲着也是闲着,上床来替我按摩按摩吧!”
就完便退自在床上一躺。
小马如奉懿旨,急忙侧身坐在床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会 按摩、不知从何按起,只好强自一笑道:“四奶奶,我……我不会啊……”
四奶奶给他个大白眼,哼声道:“用手随便按按捏捏都不会吗?”
小马忙用力点着头道:“会!会!这个我会……”
他那敢怠慢,立即双手齐动,在四奶奶赤裸的上身轻轻抚动起来。
四奶奶双目似睁似闭,一脸春意盎然情态,享受着小马那粗壮有力的双手,带给她强烈刺激与亢奋的滋味。
小马却是目不转晴,贪婪地盯住那诱人的双峰,两手也不自觉地逐渐向它移近。
这娘们不但- 身细皮白肉,而且曲线玲珑,加上那副充满诱惑的撩人姿态,使小马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去,伏在她肉峰上一阵狂吻。
四奶奶正中下怀,双臂一合拢,紧紧抱住小马的头,仿佛怕他跑掉了似的。
小马毫无经验,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难免有些粗犷狂野,吻得四奶奶浑身扭动,口中不断发出娇哼轻嘤。
尽管被吻得又痒又痛,她却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与亢奋,令她若痴若醉!
这会儿小马不用她教,已能无师自通,一面在丰乳上狂吻,一面双手齐动,在她遍体来个上下其手。
只见了左手轻抚四奶奶粉颈酥胸,右手顺着纤腰至车臀的弧形弯度处。
四奶奶没有阻步,更未抗拒,似乎任凭他为所欲为。
天气炎热,四奶奶的内心更热,仿佛一团熊熊烈火在狂炽地燃烧,热力扩散传向遍体,使她愈来愈激动。
四奶奶又惊又喜,轻而易举地将那粉红内裤扯下。
这- 天,她也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小马真的是毫无经验,已经到了兵临城下,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还按兵不动。
四奶奶可被撩得春心荡漾,欲火难当。
小马还对那丰乳爱不忍释,舍不得放开它。
她惟恐小马又像刚才一样,尚未正式交兵,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实在令人失望扫兴。
所以这回她不敢操之过急,以那双柔若无肴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助他-
臂之力。
小马也有了前车之鉴,担心重蹈覆辙,而且他体格健壮结实。
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完全是出于与生俱来的本能,既不需教,也不用学,到时候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 场“肉搏”,使他们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几乎欲生欲死……
一个是越来越狂野,一个是意乱情迷,配以两人的急喘和娇哼,构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 自以发后,他们经常在阁楼上翻云覆雨。
四奶奶只要一有机会,就悄悄溜来。
而小马则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主仆二人便在阁楼上偷情,继续维持了两年。
这次趁着段爷亲赴中原,他们可逮着机会,几乎夜夜春宵。
她那会想到段爷突然提前赶回大理,使这对男欢女爱的主仆乐极生悲!
当时他们正在阁楼上翻云覆用,展开激烈的“肉搏”,根本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
清醒过来时,小马已被五花大绑绑着躺在大厅里。
厅内灯火通明,围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着这一对全身赤裸,偷情被逮个正着的主仆。
尤其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铁青着脸坐在大师椅上的,赫然正是段爷!
只见他怒不可遏,在那里骂不绝口。
一见他们清醒,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无耻的狗男女,简直不知死活,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尤其你这贱人,我不惜万金为你赎身,把你从江南带回,你居然忘恩负义,背着我跟这卑贱奴仆……好!既然你天生犯贱,本性难改,我就让你知道我段爷的厉害!”
一声令下,手执皮鞭的几名壮汉立即上前,连连向四奶奶和小马身上猛抽。
他们对四奶奶似乎故意手下留情,对小马却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地狠狠抽打。直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大厅内鸦雀无声,除了“啪哒!啪哒!”皮鞭抽在主仆两人身上的声响外,只有一声声的痛呼惨叫。
“啊……”
“哇……”
这时二奶奶走到段爷身边,不知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段爷略一沉思,微微点了下头,振声喝道:“停!”
几句执刑的壮汉立即住手,退开了一旁。
段爷忽向在场的众男女总问道:“你们说,四奶奶美不美?”
众男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齐一怔,只好应道:“美!”
段爷又问道:“她贱不贱?”
众男女齐声应道:“贱!”
段爷突发狂笑道:“哈哈!既美又贱,那可真是天生做婊子的好!”
随即脸色一沉,喝道:“程总管!”
那程总管上前恭应道:“小的在!”
段爷瞥了躺在地上的四奶奶一眼,怒形于色地恨声道:“你带头,一个个轮流上,把这贱和活活‘干’死!”
程总管一听,不由地惊道:“这……这……”
段爷怒问道:“你敢抗命?”
程总管忙恭声道:“小的不敢,不敢……”
段爷喝令道:“那就开始吧!”
程总管无可奈何,只好当众脱下了裤子。
二奶奶和三奶奶,以及丫环们急欲回避,却听段爷喝阻道:“谁都不许离开,我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一天,谁也不敢离开大厅了。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见程总管已脱下内外裤,裸露着下身,窘迫地走到四奶奶身边,一的不知所措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要他带头轮暴四奶奶,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段爷见他按兵不动,不禁怒道:“程总管,你还在发什么呆?”
程总管吓得连声恭应:“是是是……”
只得蹲下身,硬着头皮伏向四奶奶赤裸的身上。
四奶奶惊叫道:“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面拼命挣扎。
段爷无动于衷,怒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只会看热闹,还不快过去帮忙!”
几句壮汉忙不迭上前,将四奶奶的双手双脚按住,使她无法挣扎。
四奶奶心知将遭到如何的命运,拼命的哭叫道:“老爷,不要这样对待我,干脆杀了我吧!老爷……”
两名壮汉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程总管跪在中间,上身向前一扑,便伏压在她身上。
尽管四奶奶又哭又叫,全身猛列扭动,平时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程总管,这会儿是奉了段爷之命,不必再有住何顾忌。
实际上,而对这女人赤裸裸的诱人胴体,他那能视若无睹。
程总管这老光棍贪财好色,除了对段爷唯命是从,府中的大事小事一把抓,连对段夫人都是阴奉阳违,不太买帐的。
所以府中稍具姿色的丫环侍婢,几乎都被他暗地占过便宜,幸运的只不过被他毛手毛脚,运气差的就难免遭到蹂躏。
但她们慑于程总管的淫威,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楣算了。
尽可能对他敬鬼神而远之。
老光棍经不起三磨两蹭的,早已冲动起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是奉命行事,也就不必顾忌,旁若无人地真刀真枪干上了!
四奶奶惊怒交加,声嘶力竭地狂叫道:“程总管!你敢……”
四奶奶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段承租!你这心狠手辣的老贼,不要作威作福,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不等她骂完,段爷已怒喝道:“程总管,你还不快滚起来!”
程总管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爬起身,抓起脱下的裤子,退开一旁去穿上。
段爷手一指,一名壮汉便走上前,退自上前脱下内外裤,像程总管一样的姿式,扑压在四奶奶赤裸裸的身上,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
这家伙体格比小马更健壮,一身毛茸茸的,活像只大猩猩,尤其他的动作十分粗野,只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他早已冲动,一上来就全力冲刺,那姿式如同骑在一头发狂的野生背上,不停地弹跳起落。
四奶奶痛得死去活来,仍然骂不绝口,不时还发出惨叫,听在小马的耳里,一阵阵心痛如绞。
毕竟,他们这两年来,男欢女爱,如胶似深,共度了无数不算短的一段美好日子,形同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如今东窗事发,被捉奸成双,小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能顾得了她。
想到段爷不知将如何处置他,小马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吓得浑身都哆哆嗦嗦起来,心想:“段书心狠手辣,连他自己的宠妾,都会毫不留情,又怎会轻易饶得了我……”
小马心口大骇,不由地偷眼向段爷看去。
只见段爷气时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似在思索如何惩治小马,方解心头之恨。
小马看在眼里,正心惊肉跳,忽听四奶奶又一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