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会醒过来,所以睡觉的时候会关掉手机的通知。”
如此一来,半夜没有回应也是理所当然的。津崎说他到隔天早上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隔天,经纪公司找来musique的团员,一起商讨这次的事情。然而,当时依旧没有团员承认贴文是自己发表的,也强烈否认是密码泄漏所致。
“我们更改密码才过了一个月而已,而且为了避免发生相同的事,大家都相当谨慎,绝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新密码。”
浦贺加重语气强调,但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密码的话,反过来说就表示贴文只可能是团员发表的。她越是坚持不是乐团的过失,反而越加深团员之间的嫌隙。
经纪公司劝他们删除账号,一群人为此沟通了许久。而musique也坚持留下帐号,结果以再次更改密码收场。
开口说道:
然而,就像在嘲笑他们的努力般,第三则贴文在三月上旬的深夜出现了。浦贺开口说道:
“当时是我发现贴文删除的。我也联络了团员,这次只有津崎和佐久间回了讯息……”
“我当晚参加了聚会,喝得很醉。回家后马上倒头就睡,到早上才醒过来。”
鲛岛有些自暴自弃地为自己辩驳。
贴文和前两次一样是攻击过去同台演出的乐团,由于提到表演时的事情,看起
来很像是团员自己发表的内容。即使乐团发出了账号遭盗用的声明,社群网站上还是盛传这都是团员酒醉乘兴发文的推测。
“我身为经纪人,已经尽可能站在团员这一边。但是相同的事情连续发生三次,无法再包庇他们了。就算不删除账号,至少在问题解决前也非得暂时关闭账号不可。”男性经纪人口气沉重地说。团员也反抗不了这个决定。虽然也向警方通报处理,但目前没发现任何账号遭盗用的痕迹,结果还是无法抹清团员的嫌疑,情况始终没有好转。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样听起来,犯人不可能是团员以外的其他人呢。”
佐久间露出受伤的表情。
“音无小姐果然也怀疑我们啊。”
“不是的,”我慌张地继续说明:“只是觉得不能以一般的方式思考而已。我一直都是以犯人是其他人做为前提的。”
“但是其他人没办法发文啊。”
津崎露出疑惑的表情。
总之我先将内心的想法说出口。
“我听说过,账号被盗用除了可能是密码遭窃之外,原因也可能出在应用程序或其他网站上的账号绑定功能。”
“我们也调查过了,没有一点奇怪的痕迹。”
浦贺信誓旦旦地说,果然他们也讨论过这种可能性。
“可以查得到账号的贴文是从哪台装置发表的吗?”
“好像没留下这么详细的纪录。”
“但我记得应该能查到登入纪录吧?有奇怪的地方吗?”
登入纪录是账号从什么装置登入的详细资料。以musique的账号来说,肯定会留下从团员的手机、计算机或平板计算机登入帐号的所有时间纪录。要是登人纪录中出现团员都没印象的资料,就可以推论出是盗用账号的装置。
然而,佐久间的回答并不乐观。
“这方面我们也调查了,完全没有可疑的登入纪录 。”
如果没有团员以外的登入纪录,就只能推测是从团员使用的装置登入的了……我差点脱口而出,赶紧捣住嘴巴。
众人陷入沉默,现场一片凝重。经纪人像是想逃离这股气氛般伸手拿起筷子,我们也跟着安静地吃起眼前的料理。生鱼片相当新鲜、炖煮料理的调味也很美味,但味觉和心情却无法搭上线,这顿饭吃得像是在嚼砂般食不知味。
我一边动着嘴巴,脑中不断地思考。现在断定文章是团员发的还太早了,也可
能团员漏看了哪笔登入纪录也说不定。我再度以账号被盗用的前提展开推论:
“不好意思,我再问一次,密码真的没泄漏出去吗?”
津崎一脸烦躁地回答:
“如果一次的话还有可能,但已经发生了三次,其中还有刚换过的密码,所以我不认为是密码泄漏出去的问题。毕竟我们也没将密码写在纸上啊。”
那么,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呢?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其他可能性。
“有没有可能是住在一起的家人擅自碰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