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听你讲讲。water在这个循环好像到我们领土来玩过很多次。除了你以外,她还找过谁?”
nickel没有回答。他脸朝向这边,视线左右游移,大概是在找不可能存在的救兵,真是可怜。
全身燃烧的醉京大喊:
“交给我。只要能用其他类能力——”
能用又怎么样。
尤里甚至能给醉京彻底洗脑,成为她无法违背的主人,让她把nickel看成可恨的敌人。只要那样,nickel又不得不使用“例外消去”。
这两人的战斗其实已经结束了,唯一的胜算,是不需要其他类能力就能打倒尤里的强化士或是射击士来与nickel联手。但这片战场上不可能出现奇迹般的援兵。
尤里轻轻歪头,问道:
“我很想和你们聊聊啊,要不换个地方慢慢来。还没吃午饭吧?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就说说看?”
靠这个问题,尤里的其他类能力“多米诺的指尖”发动,让尤里持有的各种微不足道的其他类能力生效,总数超过一百。比如像这样:
——四十七号。如果无视了一起吃饭的邀请,视野左侧会飘过黑影。
没有玩家能无视战场上的异样。nickel和醉京几乎同时朝左看去。
——七号。如果朝左转头,右腿会失去力量。
两人的右膝盖猛地落到地上,面露不安。
——十一号。如果单膝着地,那条腿会动不了。
五秒。面对尤里时,这么长时间不能动腿,其恐惧感没人能够承受。nickel再次使用“例外消去”。尤里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火焰刚刚消失,他已经站在醉京面前,食指轻轻抵住她的喉咙,那皮肤还像少女般细腻。
“人命这东西,真是漂亮。因为它如此脆弱。你们对water爱到能轻易交出这么漂亮的东西吗?”
开口的是nickel。
“是我们输了。不可能打赢你。况且我还没承认背叛。”
“哦?有这回事?”
“对啊,只不过不由分说被攻击,下意识的反应显得像反击一样——”
“那把绵津见叫起来问问他怎么说?”
“反正我都听您的。water的事我不知道,但要调查醉京时我能帮忙,哪怕手段粗暴一点也行。”
“他是这么说的,怎么样?”
尤里盯着醉京说道。但她一言不发,只是像饿了肚子的狐狸一样,凶狠地瞪过来。
这种时候,尤里总会头疼不懂别人的心情。因为怎么想都是醉京输了,就算她对water心怀敬爱,眼下为了活命还是不得不听尤里的。要是宁死也想守住和water有关的秘密,只要自残或者继续不顾一切地进攻就好。但,单纯瞪着尤里毫无意义,让人搞不懂。
——哎,我倒无所谓了。
有nickel帮忙就好办。只要没有“例外消去”,就能用“多米诺的指尖”给醉京洗脑,问出想知道的事情,她不可能说谎。
“醉京,你知道明天的天气吗?”
这,是第一枚骨牌。在醉京心中,骨牌接连倒下。她打了个哈欠,哼起青蛙之歌——
尤里从醉京身上移开视线,盯着房门口。
那是扇无趣的白色房门,门对面传来脚步声。尤里不懂得如何只听脚步声来分辨来者的身份,但不知为什么,现在他毫不怀疑对方是谁。与其说是熟悉这声音,不如说是节奏。虽然没什么明显的特征,但毕竟听过很多次了。
真是难办。由于那阵脚步,nickel也好醉京也罢,都变得无关紧要。虽然原本尤里就对这两个人没有兴趣,但本来是觉得如果能从他们嘴里问出情报能给water找不痛快。但就连water不高兴的表情,现在也显得毫无价值。
房门被打开,一名女性出现在门口。
tallyho。以往总是平静的脸上好像有些不愉快,但说不定她也和尤里一样,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因为不知道,于是勉强一脸正经,而对此有自觉所以又在努力忍住笑意。
她开了口,就像过去理所当然地站在自己身旁一样。
“战况如何?”
“没问题,这边刚好控制了战场。”
“辛苦了。很抱歉脱离战线。因为风筝受伤,我把他送到了卫生所。”
“哦。情况如何?”
“出现贫血症状,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