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目的。
现在,如果用尤里的洗脑能力让市民蜂起,在周围不知情的人眼里,恐怕会觉得他们带着真正的怒火——这挥舞的旗帜也太正当了,简直让人为他们心急。只要先让一部分被洗脑的人站出来,高喊着正义拼命挑起内乱,说不定没被洗脑的人也会跟着一起闹事。人们可能陶醉于正义,朝错误的路前进。正义和怒火容易传播,那么洗脑生效范围外的人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呢?这次总可以问。如果是你会怎么做了吧?”
pan说道,语气竟显得愉快。
如果香屋站在与那个尤里对抗的port一方。
“投降。如果做不到,就让市民逃进平稳。”
把有可能给敌人帮忙的同伴全都从战场上推开。他真的会那么做。
但pan似乎不这么想。
“你认真回答。”
“我是说真的。那就是我所想到的最优解。”
“暴动的确麻烦,但并不可怕。那群人几乎没有点数。”
“要到循环了,和能力没关系。”
“循环?”
从宣战开始,香屋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尤里在循环前一小时这种极端的时间开战。但现在感觉明白了。
“从规则上来说,port不是单独一个公会。圆桌的九个人各有自己的部队,是九个公会。”
“没错,所以呢?”
“那么尤里的胜利条件,就是在新的循环到来时,port的主力都不在自己的领土上。”
循环开始的第一天被称为安息日。一切交战状态将解除,也不能宣战。到那时,就算在身在port,如果不在自己的领土就用不了能力。
呵,终端另一头的pan笑了。
“原来如此。只要用不了能力,普通人靠人数的暴力就能杀了他们。”
“嗯。接下来尤里会煽动市民,被洗脑后停不下来的市民会死很多人,被port杀死,然后在充满怒火的状态下迎来循环。而新的循环开始时,站在眼前的便是失去能力的你们。”
石头总会扔吧。棒子总会抡吧。抢走终端,看情况把人杀掉总能做到吧。这样port就毁了。
而面对他们的暴动,周围的组织没法插手。因为事情发生在安息日,无论平稳之国还是世界和平创造部,都只能看着干瞪眼。如果这个循环以尤里理想中的状态结束,到下个循环开头时他已经自动赢了。
“谢谢。就是说我严令圆桌的人不准离开自己部队的领土就行吧。”
“那也是一步死棋。”
“为什么?”
“port这个组织本来的战斗方式不是这样的。”
port极力保持圆桌——各部队会长力量的均等,没有特别突出的玩家,但能通过组合不同能力来有效提高战斗力。这样运用点数是正确的。如果说最强的个人玩家是月生,最强的组织便是port。但。
“port害怕分散。一旦各部队被分割,就只是几个中坚公会而已,靠伊甸可以打赢。”
因为现在,伊甸是“最强的中坚”。
一旦port舍弃自己作为豪强的强项,便会立刻跌落到连伊甸都不如的位置。
“只剩下四十分钟了啊,你觉得伊甸能干多少事情?”
“不知道,一两支部队应该能解决吧?”
“就算那样,也剩下超过半数。”
“不。只要一两支部队,尤里的势力就能超过半数。”
“什么意思?”
“圆桌有九个人,过半是五个。只要尤里派达到五个人,就能靠圆桌的决定让port向伊甸投降。”
“交战期间会长的决定不容违抗。”
“安息日不算交战期间吧。”
“是啊,规则上不算。”
“两个新人——醉京和马渊肯定是尤里派。红超人死了,补充上来的人员要是和尤里有关系,那就是三票。”
“意思是他再击败两个人让圆桌换人,就能有五票?”
“不只这些,nickel怎么算?”
“已经确认到nickel投降伊甸了,恐怕要被圆桌除名。”
“那这就有四票。还差一票。银缘先生呢?”
“在我们支配下。”
“这说法真难听。”
“拐弯抹角地掩饰也没用吧?那个人正在和烟雾镜交涉,投票肯定是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