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已经把她治好了,要是耽误时间没来得及就糟了。”
那真是值得感谢,但,白猫看不懂她的目的。
“你人有这么好吗?”
她没理由无条件帮助这边,背后有什么盘算吧。
water答道:
“接下来才是交涉。我来帮忙打尤里,请你做我的朋友吧。”
“你是说要我加入平稳?”
“这件事今后再考虑,认真谈一谈,保证双方都满意吧。总之能愉快相处我就很高兴。”
“知道了。不过我可是经常心血来潮,想干什么干什么。”
毕竟她救了黑猫,一定程度的任性要求也能接受,但,代表白猫自身本质的生存方式不会改变。
“好的,没有问题。这就算谈成了对吧。”
“要是说救了黑猫是骗人我就杀了你。”
“放心吧,我不会说那么危险的谎话。”
water停下脚步,朝尤里看去。
他一直一言不发地听着两人对话,见此扑哧一声笑了。
“water。你总是像个王者。”
water也笑了。
“我倒是听说,王者这个词是尤里先生的代名词。”
“我还差得远呢,只不过努力后得到了相应的回报,但你不一样,总是在最后冷不防冒出来,把最美的甜头抢走。”
“只不过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罢了,我也一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卖力呢。”
白猫对这些对话没兴趣。
她依次检查自己的肉体。右手腕断了,左膝盖和右脚踝的疼痛始终不退,妨碍活动。还能正常活动的也就是左手,但最主要的在于吐意太厉害,是大脑还有内脏受伤的缘故。虽然她不喜欢“完全是靠意志站着”这种说法——无论意志再怎么坚强,如果肉体真的损坏就没法站住——可现在一旦精神松懈,说不定立刻就会一头倒下。
而且,她的集中力已经时断时续。
这也没办法,毕竟原本想杀死尤里是为了保护黑猫,而这个目的已经从根本被推翻了。
“要动手就快点。”
白猫开口说道。
不是对单个人,而是对尤里和water两人说的。
尤里歪过头。
“先问一下,我有没有逃走这个选择啊?”
“谁管你。”
对白猫来说无所谓。虽然她确实想揍尤里,但之前已经狠狠打中了好几下,而且如果不扯上黑猫的命,尤里的命她根本不在乎,基本上听从water的判断。
water皱起眉头,那模样就像是优等生露出优雅的愁容,很有魅力。她嘟囔道:
“老实说,如果能在这儿把尤里先生解决,以后可以轻松很多——”
“那,要上吗?”
二对一,她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这种情况平时非常常见。感觉白猫和尤里算是不分上下,那加上water胜算很高吧。
但water摇摇头。
“不。月生先生差不多要到了,要是对上他再怎么说也没戏。”
“我们和电影院姑且算是同盟关系。”
“我干了件让电影院发火的事情呀。”
“你干了什么?”
“拿香屋做人质。”
原来如此,真让人愉快。
非要说的话,白猫不喜欢那个少年。虽然不是明确觉得讨厌,但比起看到他笑,看到他为难更有意思。
“既然控制住对方的会长,优势不是更大了吗?”
“也不是。我不打算杀香屋,对方也知道这点,所以我要是不快点跑,被月生先生抓住就麻烦透了。”
“月生的点数有多少?”
“到中途就没再看所以不知道,但预想是十八万。”
“多了不少呐。”
“他在鲁滨逊应该是发了笔横财。”
那可赢不了。
白猫也说不出要保护water这种话。
“那我要跑了,我一样不想见到月生先生。”
尤里单方面说完,掉头就走。
这家伙应该也受了不少伤,可步伐一如既往,真让人火大。果然应该再多揍他一两下。
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白猫一屁股坐下。
——到头来,尤里是来干什么的?
满不在乎地过来,和白猫互相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