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真的是阿也,阿简听话好不好?”
见推搡着自己的小人儿,双眼一片混沌。
容也只得将周身煞气显露。
一瞬间,暗红色的煞气将时简整个人包裹起来。
熟悉的感觉让拒抗的时简逐渐安静下来。
“阿……也?”
“我在。”
此时此刻,容也猩红的凤眸中倒映着时简茫然若迷的脸。
紧接着,容也轻轻舐去时简眼睫上的泪珠。
“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
说罢,容也将时简紧紧揉进怀里,一切也愈发缓慢起来。
“呜……阿也快……些……”
下一秒,容也肩背已然新添几道殷红抓痕。
被时简绞出喟叹,容也贪恋地攫住时简柔软。
香甜的味道在空气中逐渐弥散开来。
*
时简是被晌午的太阳晒醒的。
时简:?!
……糟糕!
刚才被那铃铛晃得头脑发昏。
那该死的周嬷嬷好像趁机问了她好些问题。
她好像,还尽数回答了?!
是什么问题来着……
不是吧不是吧。
难道她已经把所有秘密都吐出来了?
对了,红菊怎么样了?
该不会已经被那周嬷嬷割了喉咙,凉透了吧?!
想到这,时简挣扎着爬起身。
嘶,疼。
时简这才意识到,她现在正在自己房间的塌上。
而身后的容也,正用温暖的大手焐着自己的小腹。
“……还是很疼么?”
“呃,怎么会这样?”
听出怀中小人儿的疑惑,容也将时简转过身来,仔细检查着她腹部的淤紫。
“阿简不记得昨日发生之事?”
“隐约记得……又记不太清。”
看着容也越来越近的幽深凤眼,时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等等!昨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么?那我们……呃,该不会一直……”
见容也颌首,时简立刻将红透的脸埋进被窝里。
“阿简怎么害羞了?”
听容也这么问,时简在被窝里嗡声嗡气道。
“呃,这也太……不节制了……”
“只要阿简需要,我一直都会在。”
时简:?
听着容也义正言辞的话,时简像鸵鸟般,瞬间缩成了一团。
“不,不要再说了。”
喵的。
既然她家容将军这么说。
那之前定是她自己没完没了缠着他要。
……真是,太丢人了!
“对,对了阿也!那铃铛呢?”
她时简要把那该死的蛊铃弄个稀巴烂!
“……抱歉阿简,那东西一不小心被我捏成灰了。”
“阿也,做得好!”
没错,这样她以后再不会对着她家容将军发疯了!
容也:………………
*
接下来几日,容也将时简完全困在了巷子口的家中。
一步都不允许离开身侧,做任何事都要跟着。
更别说允时简去揽月楼教伙夫烧饭了。
时简好说歹说,娇撒了个遍,容也才允了时简亲自动手做吃食。
这日,陆秋予拽了温言来探望时简。
感受到些许威胁的容也变本加厉,立刻将包着烧麦的时简抱在怀里,顺势放到自己腿上。
时简:………………
见着陆秋予泛红的脸,和温言即将揶揄出声的模样。
时简的脸顿时红得像火烧,她把头深深埋进容也胸膛,用只有容也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阿也求你了,你这样,我真的是……”
见怀中的小人儿如此羞赧,容也只得退而求其次,将时简放到身侧,用大手揽住时简肩膀。
时简:……………
行吧,这样勉强能接受。
想到这,时简赶紧咳嗽两声缓解了些许尴尬,拿着烧麦的手也快速转动起来。
“小秋,红菊身子可好些了?”
“放心吧小简。你给我的药水,已经让红菊喝下,也吃了抑蛊的解药,几乎无碍了。”
说罢,陆秋予将双手清洗干净,顺势拿起一张烧麦皮,学着时简的动作包了起来。
温言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
“哎~我家阿予竟然主动学着烧菜了。看来成亲后,我每月竟还能休息个一两天,也尝尝阿予做的饭。”
陆秋予听罢,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温小言你是不是讨打?还休息一两天,真是美死你了!”
“嘿嘿,阿予的意思,是承认以后要和我成亲了?”
陆秋予:………………
时简:噗!
被陆秋予拽住耳朵好一顿收拾,温言这才揉着耳朵龇牙咧嘴道。
“风霁月……不对,应该叫她风霏月才是,她已经在前往西陵的路上了。”
“我们放出了红菊被烧死的假消息,她的脚程应该会更快些。”
听完温言和陆秋予的话,时简已然联想到另一件事。
“听澜和靖王爷可有消息?”
“还没有。”
时简听罢,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