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倒映着时简失控的表情。
她想逃。
可时简现在,仿佛整个人都被钉死在容也身上。
她连起身的动作都无法做出,何况逃离。
*
不出所料,昏睡的时简第二日是被容也抱进揽月楼的。
一路上,驾着车的温言不住夸赞起容也和时简来。
“不愧是容将军,这风霁月的字,估计她自己看了都难以辨别!”
“小皇帝的剑法和兵法都愈发精湛了,这些都离不开容将军的悉心教导哇!”
“那红血蓝眼鸽也真是见了鬼,经过简姑娘一番教导,怎么一下子比狗子还听话?”
容也:………………
不过,温言这破嘴,话说着说着就跑了偏。
“唉,时姑娘小小一个人儿,怎么禁得住……容将军你也真是~”
“……闭嘴。”
说话间,容也已经用噬月抵住了温言咽喉。
*
揽月楼内。
见着容也抱着时简阔步而入,红菊花枝乱颤地开了口。
“一切已备好,沈公子请吧~”
红菊还想揶揄几句,就见着周嬷嬷急匆匆跑了过来。
“红菊妈妈,风楼主回信了。”
周嬷嬷声音极小,却还是让已经走远的容也听了去。
话音刚落,红菊和周嬷嬷已然上了楼,哪儿还有功夫用在容也和时简身上。
展开密信后,红菊轻叹了一口气。
“唉,霁月她又是何必……”
“红菊妈妈。那沈明旭,可要除掉?”
红菊听罢,赶忙摆了摆手。
“无妨了,霁月说那沈公子是自己人。你先退下吧。”
“是。”
周嬷嬷走后,红菊推开了风霁月的房门。
她眼眶泛红,抚着风霁月的密信喃喃道。
“霁月啊霁月……有时候真不知道,我是该叫你风霁月,还是……风霏月才好。”
紧接着,红菊又抚上了供桌上已经斑驳的刻痕。
“那司严庆,明明害了你和你们的孩子,你却还要装作另一个女人,十几年来一直守在他身旁。”
“明明决定好的,见了面就一剑取了他狗命。到头来却还是……”
“呵,阿月你真傻,傻得透顶。”
*
同一时间,时简房内。
将红丸喂进时简口中,容也便将时简揽入怀里,大手不住轻抚着她的后背。
许久,时简才逐渐转醒。
“……阿也?”
“我在。”
“嗯。”
时简将小脑瓜埋进了容也怀中,轻轻蹭了起来。
“昨夜……抱歉。”
时简:?
听着容也低哑的道歉声,时简不由得心生疑惑。
啊这,他亲爱的容将军是指什么?
是他昨夜没压制住的嗜血?
还是……呃……
想到这,时简的小脸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没,没事的!阿也开心就好。”
容也:………………
“是不是,很疼?”
时简:?!
他他他,他说的是哪里疼?
正当时简脑内乱七八糟时。
容也已经吻上了时简脖颈上的齿痕。
因为不是噬月之力造成的,时简的伤口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复原。
见容也发出了自责的深叹,时简伸手环上了容也的脖颈。
“没关系的阿也,等你一会换江城的身份回来,我这点小伤已经慢慢好起来了~”
听时简不想跟自己一起出发,容也好看的眉瞬间皱成了一团。
“阿简乖,与我同去。”
“不,不要。”
说罢,时简已经像小兔子一样跳下了床。
嘶。
别说,她身上的感觉还真有点……怪。
龇牙咧嘴中,时简艰难挤出一抹笑。
“我答应霜霜,这几天早上都会去找她的。我们就分开一小会儿嘛,阿也干嘛担心成这样?”
容也听罢,不由得生出几分愠怒。
若不是眼前的小人儿一而再再而三出事。
若不是他一个不留意,就会失去她。
他容也又怎会如此忧虑?
“距阿简的约定时间还有一炷香,足矣。”
说罢,容也将逃跑的时简一把扛到肩上,不顾时简的挣扎再次将她扛上了马车。
时简:………………
马车上,时简趁容也和温言说话的空当溜进了空间。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
【阿巴阿巴~】
“汤圆,阿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伤口渐渐恢复?而不是泡进海里瞬间恢复。”
她家容将军几乎寸步不离,时简总觉得她拥有神仙水的秘密会被发现。
【 o(一︿一+)o啧啧,热恋中的主人是笨蛋吗?】
时简:?
“汤圆你是不是找死!”
说罢,时简就想要呼唤阿雪。
【(,,#?Д?)别别!有话好好说喵主人!】
【嗷嗷,阿巴鲨你打我干嘛?疼死了哭哭!】
【qaq 主人,你把神仙水拿到外面涂不就好了?难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