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来查案的锅甩给她了?
时简挠挠头,冲陆秋予尴尬一笑,露出了弯月般的眼睛。
“嘿嘿,这位红衣捕头好!我叫时简……”
话还没说完,时简就见陆秋予正盯着自己上下打量。
妈耶……
宝贝小秋予这是要干嘛?
不会是看见自己和温言在一块……
吃醋了……吧?
温言见状,不由得也出了一身冷汗。
“阿予你听我说,时简姑娘和我没关系,她只是我找来……”
话没说完,陆秋予已经捏上了时简的小脸蛋。
“肉乎乎……笑起来还有小梨涡……温小言你打哪找了这么个可爱姑娘?”
时简:?!
温言:??!
一时间,时简和温言都愣在当场,只剩陆秋予一个人叭叭着。
“在下陆秋予。姑娘你要一个人去嵥山?”
“姑娘你轻功如何?练的是哪家的功法?”
“有没有办案和卧底的经验?”
时简和温言:……………………
时简心中顿时有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呃……
她屁功法都不会,也没有什么经验。
非要说的话,她只会瞬移十厘米,还有要命的冷却时间。
而且经过昨夜一番折腾,她现在甚至感觉浑身酸痛!
时简刚想对陆秋予坦白自己的弱鸡功夫。
就听到了陆秋予和温言异口同声的提示。
“有人,噤声!”
说罢,温言已经吹了灯。
陆秋予将时简护到身边。
三个人蹲在窗下,探听着茅屋外的情况。
从脚步声来看。
有两个领头的走在前面,两人身后跟着不少手下。
虽看不到打扮,但听那领头人的粗犷声音,定是两个壮汉。
“他娘的,寨子里的厨子不知道咱大哥是从哪找来的,做出来的饭猪都不吃!”
“啧,那三弟你昨天还吃那么多?你是猪吗?”
“……还不是因为一顿不吃饿得慌!二哥,我就问你,那鸡汤的味道和泔水有区别么?”
“还真有区别!”
“你是在抬杠么?成,那你倒是说说,有啥子区别?!”
“……那汤比泔水还难喝!”
噗……
听到这,时简差点没绷住。
她赶紧捂住了自己快笑出声的嘴。
脚步声走远后,温言这才重新点起火。
“刚才领头的是嵥山寨的贼匪头子,吴老二和吴老三。别看他们平日里不起眼,可个个都是杀人越货的主。而最为残暴的是他们的大哥吴桀。时姑娘,一会上了山,务必小心。”
时简冲温言点点头,又看向身旁的陆秋予。
“那个……陆捕头。我不会武功,也没有办案经验。”
听到时简的回答,陆秋予的眼刀倏地射向了温言。
“姓温的你疯了?你这不是要时姑娘活活送死?”
温言:……………
擦,若不是被阿予发现了。
他温言自是要和时简姑娘一同潜入的。
现在叫他怎么解释?
见温言百口莫辩,时简赶紧上前打圆场。
“陆捕头,不是温神捕逼我来嵥山的。我家小不点被贼匪掳走,我想出一份力,把他们救出来。而我擅长的东西嘛……”
说着,时简从袖口掏出了之前做的蛋黄酥,一把递到了陆秋予面前。
“陆捕头尝尝?”
因为放在空间里保存的缘故。
蛋黄酥和刚做出来一样新鲜。
外皮酥脆,色泽金黄,正散发着美味浓香。
陆秋予接过时简手里的蛋黄酥。
一口咬下去,外皮酥脆,豆馅软糯,中间的蛋黄口感沙沙的,还往外冒着油。
“时姑娘,这点心是你做的?也太好吃了!比西陵御禾堂的糕点还好吃!”
整枚蛋黄酥下了肚,陆秋予不仅不觉得腻,甚至还想再来一个。
见到陆秋予的反应,温言趁机解释着自己的计划。
“所以,让厨艺惊人的时简姑娘潜入嵥山,十分合适。更何况,按刚才那些贼人所说,他们正缺个好厨子。”
陆秋予点点头。
对时简的厨艺,她表示出了绝对的信任。
见陆秋予认可了计划,温言这才松了口气。
“事不宜迟,阿予,我们出去吧?让时姑娘抓紧换上男装。”
说罢,温言就往茅屋外去了。
过了好一会,他都没见陆秋予出来,门竟然也被关死了。
温言见状,轻轻敲了敲茅屋的门。
“阿予?快出来,得让时姑娘换衣服啊。”
谁知,从门的那边倏地弹过来一枚石子。
“我们一起换。姓温的,赶紧把你的脑袋给我别过去!”
温言:??!
陆秋予这女人搞什么?!
温言顿时感觉有点慌。
“……我只准备了一套伙夫布衣,阿予你这是要换什么?”
无人回应。
温言的耳朵紧紧贴上了木门,这才能听到陆秋予极小的说话声。
“时姑娘别怕,其实我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