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撕逼?”
容也听罢,凤眸一沉。
昨夜,他并未发觉有异动。
想到这,容也瞥见时简后颈处的红痕。
……嗯,昨夜是他失职了。
容也收刀入鞘,进萧瑾易房间搜寻着蛛丝马迹。
而一旁的温言却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煎饺,一把咬了下去。
“唔唔!这个好吃!”
现在,可不只容也一个人想砍了温言。
还得加上时简她一个!
时简用尽全力狠拍了一下温言拿着煎饺的手,用气声质问着温言。
“事到如今,你终于可以告诉我了吧?温神捕来我家,到底要做什么?小两只失踪,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还没等温言开口,时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孟志和李氏的呼喊声。
“小妍啊!我的小妍!你在哪?”
“胖婶,你有没有见过我家小妍?”
孟小妍……也失踪了么?
时简才想上前询问,就被李氏拽住了衣裳。
“时简你这个贱人!说,是不是你把我家小妍给弄没了?”
时简向后趔趄了两步,撞到了个硬挺的东西。
她别过头一看。
原来是容也宽阔的胸膛。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容也声音阴冷,散发着阵阵寒意。
怒火中烧的李氏哪里肯听,抬手就要往时简脸上扇去。
下一秒,李氏已经飞出去了好几米。
时简:?!
妈耶,好久不见的阿也无影脚?
时简往旁边看去,这才发现,抬脚的竟是温言!
因为,若是温言没有踹上这一脚。
李氏的双手怕是早被容也削了去。
“好哇时简!一个许阿野还不够你的,这又来了一个是吧?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见李氏吃瘪,一旁的孟志一把冲了上来。
时简刚想上去理论。
容也的剑已然拔了出来。
不过,比容也的剑更快的,是温言掏出的令牌。
“咳。这位叔,可识字?”
孟志虽大字不识几个,但这西陵府衙的令牌他还是有幸见过的。
“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捕快老爷,赶紧救救我家闺女吧!十之八九就是让眼前这对狗男女给害了!”
温言听罢,连连摇头。
“不是他们,他们昨天一直在屋子里,根本没出来。”
听到温言的话,时简又气又羞。
喵了个咪,温言你这倒霉孩子。
竟然敢监视她?
等等……
他不会听到昨天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吧?
救命!
不等时简开口。
容也已经将剑架到了温言的脖子上。
“呵,原来是衙门的人。都听到了什么?”
“许兄,把你的剑先放下!”温言冲容也尴尬一笑。
“以许兄的身手,我和手下怎么敢离得太近。昨晚半个人影都没在院里见着,更别说听到什么了!”
“那怎么可能?沐沐和十一真的不见了!”时简的语气里满是焦急。
容也抚上时简的肩,漆黑的凤眸仍旧死死盯着温言。
“没见到人不代表他们没离开。”
说着,容也收刀入鞘,打开了从袖口掏出的包裹。
那是一抔潮湿的山林土。
“在房间角落里发现的。昨夜,有人自山中挖隧道潜入,将十一和时沐掳了去。”
听到容也的细致分析,温言的唇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三人向屋后的山林中寻去。
孟志和李氏见时简不仅有疯子许阿野相护,还有官府的人撑腰。
他们再也不敢放肆,只得继续寻找孟小妍的下落。
山林中。
容也带路,不一会就找到了隧道出口。
虽然已经让人拿土填了,空洞感还是异常明显。
容也捏起脚下土壤,用指腹摩挲后闻了闻。
“这里除了十一和时沐,还有那孟家女的味道。”
说着,容也扔掉了手里的泥土,一脸嫌恶。
察觉到眼前人的能力,温言拼命按捺着好奇心。
“许兄见微知著,果然好手段!”
“呵,别废话。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
容也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温言摊摊手,将他手中的线索悉数告知。
“想必你们都知道,近些日子以来,西陵城周边失踪了不少女子和孩童。我们在舟山后的嵥山,发现了一处贼窝,专门倒卖妇孺。”
时简:?
发都发现了,直接捣毁不行么?
“时姑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温言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肃。
“之前我们也多次派人强攻或探查,派去的兄弟也没一个活着回来的。被掳去的妇孺不是被转移,就是被直接抹了脖子。为了银子,那些畜生什么都做得出来。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时简和容也听罢,眉毛纷纷拧作了一团。
萧瑾易和时沐……
他们这两个小不点,如今也在他们手里,生死难明。
时简能明显察觉容也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