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很郁闷,他从不觉得自己普通,但他对于海外殖民真的是一窍不通。~x!t¨x′x-s′.~c^o,m*俾斯麦从未研究过该如何与土着交流,但腓特烈·威廉四世的命令是绝对的,他也只能执行。
腓特烈·威廉四世可是真的一心只想玩死这个把自己衬成白痴的大臣,他绝对不能忍受这种屈辱。
于是乎俾斯麦得到了两万塔勒的启动资金,以及三百名囚犯组成的殖民团队。
其实腓特烈·威廉四世之所以会做的这么明显,主要是他对殖民活动的了解十分有限,他以为殖民地就是靠流放犯发展起来的。
但这可苦了俾斯麦,他一面要拿着不多的资金聘请专家和海员,还要降服腓特烈·威廉四世送来的囚徒。
整个普鲁士王国对殖民地有了解的人都不多,出过远洋的人就更少。但好在隔壁的丹麦和荷兰并不缺少这种人才,而且此时正处于低谷期的普鲁士王国内怀才不遇的人也不少。
所以还真被俾斯麦东拼西凑拉起了一支团队,至于那些囚徒也都被他说服了。只不过有些是靠道理,有些靠的则是物理。
于是乎俾斯麦便开始选定殖民的目标,但很不幸北非和西非几乎所有的地区都有人捷足先登,就算没有殖民地也被划为了某国的势力范围。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尼日利亚地区名义上还没被殖民,但英国人已经趁着其内战的时机占领了河口,并且在其内部扶植了傀儡上台。
加蓬地区也被法国以打击奴隶贸易之名“保护”了起来,安哥拉南部地区葡萄牙还没实际控制,但英国人的触角已经深入其中。
东非地区也基本被英、葡、奥三国瓜分,只剩下人口数量众多且强大的阿比西尼亚帝国。
其实俾斯麦还真打过这个国家的主意,但在反复权衡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计划。
主要是阿比西尼亚夹在奥地利和英国势力范围中间,一旦苏伊士运河开通这里的战略价值将会急剧上升,他怕普鲁士守不住这里。
虽说阿比西尼亚地区尚未完全统一,但特沃德罗斯二世已经展现出了完全不同于其他非洲国家君主的明智和果决。
最终俾斯麦选定了马达加斯加岛,这里内部分裂严重,君主昏庸暴虐,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列强染指。
不过他手下只有三百人要打下一个拥有数百万人的国家还是有些痴人说梦,于是乎俾斯麦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拉娜瓦洛娜一世以残暴的统治闻名,在她的统治下所有人都活在随时可能死亡的阴影之中。.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
所以在伊梅里纳王国反对女王的势力有很多,其中刚好有一些人信仰基督教。拉娜瓦洛娜一世又刚刚对伊梅里纳王国内部的基督徒展开过大屠杀,俾斯麦要拉拢的对象便是教会。
而在所有国家教会中最有实力的便是奥地利帝国的教会,俾斯麦很快就锁定了出身高贵且身居要职的年轻主教阿尔弗雷德·塔菲。
这位年轻主教的教区刚好就在东非,而他本人更是东非总督爱德华·塔菲的亲弟弟。
俾斯麦简直想象不出比这更加完美的人选,然后老狐狸便跑到巴加莫约开始了忽悠。
正巧阿尔弗雷德·塔菲也想做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于是乎双方一拍即合普鲁士建立一个只信仰天主教的殖民地,而阿尔弗雷德·塔菲和他的教士兄弟们可以自由传教,并且拯救基督徒,甚至可以建立一个教权国。
刚刚年满十八岁的主教大人立刻开始摇人儿,但俾斯麦却怕引来过多关注而被识破便以害怕夜长梦多为由催促阿尔弗雷德·塔菲尽早行动。
年轻的主教大人被人随便一激就决定提前行动,将近两千人的队伍就趁着夜色来到了萨卡瓦拉人的部落。
两人喝了一杯萨卡瓦拉人首领递过来的茶之后便不省人事,等他们清醒之后营地里充满了血腥之气,萨卡瓦拉人正从那些衣着华丽的教士尸体上剥下他们的战利品。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尸体,有普鲁士人的,有土着的,更有奥地利人的。岸边还有两艘被焚毁的船只还在冒着青烟...
这时俾斯麦和阿尔弗雷德·塔菲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破口大骂,可那位萨卡瓦拉人的首领就好像没听见一般把他们装进了笼子里,然后挂在扁担上就上了路。
路上俾斯麦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虽然对方是趁着夜色偷袭,但这一次来的可都是精锐不该被人打的这么惨才对。
这时俾斯麦突然摸到了胡子上的结痂物,上面还有血迹。此时他终于明白了,萨卡瓦拉人献上的茶里有毒。
很多人在战前就失去了战斗力,再加上自己和阿尔弗雷德主教失踪才导致一败涂地。
想到此处俾斯麦不禁更加郁闷,他就不该遵从什么贵族理解,更不该信那些该死的土着。
出于羞恼,以及他的强烈的自尊心,俾斯麦抓着笼子一面奋力摇晃,一面大吼“有种单挑!”
在俾斯麦的不断努力之下,吊着笼子的绳索终于被晃断了,笼子落地却并没有散架。
结果就是俾斯麦在被一顿毒打之后被堵住了嘴,并以四马攒蹄的方式吊了起来。
走了不知道多久,俾斯麦和阿尔弗雷德·塔菲被关进了同一间牢房。两人四目相对,俾斯麦率先开口说道。
“阿尔弗雷德主教,您恐怕要被教会封圣了。”
“真希望我的牺牲,能换来您的自由。不过我猜普鲁士政府会为您发勋章吧?”
俾斯麦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不一会儿有人送来了食物和水,阿尔弗雷德·塔菲开始默诵起了经文。俾斯麦倒是没管那么多,直接大快朵颐起来,毕竟这一路上他可没少遭罪。
“主教大人,您怎么不吃?”
俾斯麦好奇地问道。
“我要绝食抗议他们卑劣的做法。”
阿尔弗雷德·塔菲倔强地说道。
“有个屁用!你不会以为他们还能放了我们吧?他们只是想羞辱我们,再让他们的那些臣民看看我们是如何苟延残喘的。”
其实阿尔弗雷德·塔菲还真没俾斯麦想的那么多,他只是有些后怕。
“您就不怕食物里有毒吗?”
俾斯麦听后开怀大笑。
“主教大人,您真幽默!我们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他们还有必要下毒吗?还是吃饱了才有精神。”
“你要做什么?”
“让他们付出代价!”
? ?别急。
喜欢战争宫廷和膝枕,奥地利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