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挺正义?“谭佳人把玩铮亮的银色叉子,语带讥讽,“那你躲什么,怕我戳你?”
杜可儿咬咬嘴唇不说话,她显然这么认为。
谭佳人懒得与她纠缠,冷冷道:“听好,我只讲一次,顾笑和乔宁宁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一没缔结婚约,二没谈恋爱,别说昨晚我跟他坐一起喝酒,就算我追求他也光明正大,不怕被任何人知道,而你呢,偷偷摸摸干的破事,敢站在同事们面前说出来吗?想整我,你还嫩了点,好心提醒你,以后老实做人,我的律师执业证可不是考来玩的,你想上法庭,我奉陪!”
杜可儿气得浑身发抖,她无计可施,只能任人羞辱,憋屈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谭佳人握着叉子搅了下坨掉的意面说:“可惜了这盘面”,随后起身离开。
杜可儿抽泣着说:“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在酒吧?”
谭佳人回眸浅笑,“昨天下班,你和男朋友煲电话粥,声音那么大,路过的人都会听到——啊,对了,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证据不难找,你不要有侥幸心理。作为职场前辈,给你一个忠告,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少搞七搞八,我忍耐力有限,希望你明白。”
杜可儿淌着泪水,又懊恼又气愤,心里咒骂:谭佳人,你偷听别人打电话,就不卑鄙不无耻吗?
谭佳人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写邮件澄清酒吧事件,结尾处她写道:我恳请大家不要造谣传谣,以免触犯法律,倘若需要求证,我可以请昨晚除涉事方外,在场的其他人为我作证,他们分别是演员赵夕颜、商人贺九皋、酒吧主理人严墨。
最后检查一遍,群发邮件。
她掐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拿上咖啡随行杯走出办公室,假装去茶水间,同事们看到她,纷纷围过来表示关切和慰问。
“太可怕了,大家想一想我们的工作xìng质,免不了要和客户应酬,万一被偷拍,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