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后面这个问题来,前面的问题都只不过是小小的障碍物。
“有的时候我就怀疑,我寻思你脑子里面指定是塞了一些不该塞的东西。你说你这不是在那扯呢吗?我让你想一个咱们两个都可以注意到对方动向,随时能够到对方位置去的办法,你这倒好了,不但不注意对方的动向,反而睡着了?”
风隐有些难以置信:穿越真的会影响人的智商吗?或者说这个家伙一直愚蠢到这种地步?那么问题来了,他当统治者的时候做出来那些优良的决策,难道说都不是他本人的?
银狐当然从对方眼神里面读出了不信任,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脑子也只不过这样了:
“咱就两个人,有一说一咱都已经是九级异能者了,都到平行世界了,你大可不必对别人说你没有异能。反正咱们世界的人不会知道的,你就告诉他们你是九级异能者吧,这无所谓的。”
当然,他都是一番形容并没有说到点子上,所以说他并没有解除对方眼神中的疑惑,看到此情此景,他只得叹一口气:
“我说的是咱们两个都是九级异能者,所以说咱们不会遇到什么要人性命的危险。如果有危险了咱们就使用异能呗,反正我是能够逃脱的。”
事情还没发生之前,他总是觉得自己有能耐解决所有问题,于是他在这里夸夸其谈,完全忘记了传送符在这里亮不起来的问题。
风隐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有必要在那家伙脑袋上来一巴掌,然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想死,你可以找一个麻利一点的办法。你能传送符都用不了,遇到危险你往哪儿跑?跟人家硬钢吗?”
有一说一两个九级异能者的确是巅峰上的人物,是九级异能者也是人就记忆能惹不是天下无敌的,他们跟对面一个人打架的话或许能够获得胜利:是谁能保证两个平行世界里所有人的异能都和自己世界里的异能一样呢?
说白了就是有些人的异能可能高得超乎人的想象,有些人的异能可能低得超乎想象,九级异能者并不是什么保命符:万一对方也是九级异能者呢?就一定会获得胜利吗?也不一定的。
这些问题之中有一系列的变化需要发生,传送符如果不能使用的话,那就意味着不能逃跑。他只能站在那里和人对打。
而且更要命的是,是个人都明白这么个道理:能群殴,何必单挑呢?
说白了就是对方如果人多的话,打一个九级异能者还是绰绰有余的。
银狐能使用传送符是一码事,不能使用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他这样的做法简直就跟送人头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银狐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于是他张着嘴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怎么办,遇到敌人之后难道说真的得跟他们决战到底吗?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惹出了什么麻烦的话,他还真兜不住。
是,这也是他唯一能够想出来的合情合理的办法了。
看似合情合理,也算是合理。
这个时候他很想把疑问抛给风隐,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如果他像风隐开口询问的话,那么接下来他的脑子可能就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风隐脸色看起来差的真的不是一点半点,可是银狐确实也没有什么能够保持两个人联络又24小时不睡觉的好办法,那不现实。
于是他只得苦恼的摇了摇头,实话实说:“不好意思啊,我真没什么办法了,你看我这脑袋你也是了解我的,咱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说是不是?”
说的稍微委婉了一点,说的废话多了一点,其实他想说的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我没有办法了,你来想办法吧。
风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蠢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两个人坐在奶茶店里沉默的望着对方。
说白了就是人太少了。如果多来几个人跟他们一起穿越进来的话那么解决这个问题就绰绰有余了,然而事实上是不允许这样的。
但凡多加一个人,他们都能倒开时间跟对方配合。
可是没有形式就是这个样子的,问题很严峻的出现在二人面前,谁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如果说两个人不吃不喝的话确实能够完成配合,但是那是一个愚蠢的做法,已经不用再去思考了,那根本就不可能被搬上台面来使用。
风隐虽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虽然说经常在绝境想到一些扭转局面的好办法,但是这里看起来好像是做不到了。
于是两个人深刻的意识到原来九级异能者其实是没什么用的,如果身边没有伙伴来帮助的话,就一能惹什么都做不了。
果然个人英雄主义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果然是个人就需要同类的帮助,如果没有同类的帮助,那么只能干瞪眼。
银狐吸着咖啡,突然冒出了一句可能会让两个人送人头的办法:
“你说这个样子吧,反正咱们现在看起来也跟走投无路没什么差别了,要不咱们就去一城王宫碰碰运气?你别瞪我啊,咱们肯定要做些措施再进去,咱们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
事实上他这个主意馊到不能再馊了,风隐总觉得这家伙脑子里面塞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然的话他不会想出这种送人头一样的办法的。
“我跟你说啊,虽然说秘术之中可以有隐藏我们两个气息的东西,也可以让我们瞬间传送的东西。但是到时候咱们怎么交谈呢?我跟你讲啊,隐藏自己和气息的时候你是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的,我怎么知道你跑哪去了?”
风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差点一上头把奶茶扔他脸上:“而且交谈是个非常重要的环节,隐藏这种东西只能隐藏气息,不能隐藏声音的。咱们先不要说蹑手蹑脚这个问题,我就问你怎么跟我交谈,或者说你怎么确定我的位置?”
秘术有利是有弊的:的确可以完全隐藏自己的位置,但是但是隐藏的过程之中,同伴也是不可能发现自己的。
交谈那更是扯淡:一开口说话就暴露了自己位置了,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愚蠢的选择呢?
然而两个人是偷听去了,两个人是潜入王宫做事去了,如果没有交谈的话,又怎么知道对方的想法呢?
再加上另外一个重点:法术释放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对方在哪了,两人肯定是不能用异能互相找对方的,那就是自报位置的。
毕竟销声匿迹并不代表能够让自己的异能销声匿迹,也就是说如果手里释放着异能法术的话,在外人看来就是两团异能法术在空中飘着。
这样的情景会格外诡异的。
“确定位置这个好说啊,只要咱们拉着对方的什么衣服或者是手之类的就好了。手就算了吧,我觉得你不愿意。衣服还是可以代替手的,至于交谈,咱们不是有手势吗?”
银狐穿越过来的时候可能真的是把脑子落了一半在自己的世界,风隐气得差点一巴掌把他拍到桌子底下去:
“告诉你了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手势是一码事儿能看见手势那是另外一码事吧?是,我承认我们之间是有秘密手势,但是我做手势的时候你能看到我的手吗?你看个屁!”
银狐张着嘴巴沉默了一会,不过以他的聪明才智,他立刻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那好说,咱们不是拉着对方的衣服嘛,就可以感应到对方大概在离自己多远的位置啊,那个时候在对方身上写写画画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说着他感到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他也意识到两个人之间是有男女之差的,于是他沉默了一会:
“咳,那个啥,我也意识到咱们两个这样做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了,但是没办法啊,你看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这个时候那些东西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怎么回去啊!反正我觉得在王宫里面肯定有咱们能够回去的办法。”
他是觉得无所谓了,毕竟对于他来说可真是一点都不吃亏的。
风隐并没有着急接他的话茬,而是在脑子里面搜索了一下如果觉得一个人很讨厌的话,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把他送到地狱里去。
又思考了一下此时情况紧急,想要送地狱里去那等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于是她重新换上了一副看起来十分温和实际上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拍拍你胸膛里的良心,如果你真的觉得咱们这样做没什么的话,要不咱们就试试?”
银狐从对方眯起来的眼睛和微笑的表情上看出,如果他想试试的话,那么他可能下一秒钟就死了。
他确实也觉得男女有别,这样写写画画不太对劲。但是这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不是应该先找回去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