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但他却很淡定的说:“许辰同志,你这只是小伤拿点抹草泡脚就可以了。”
杨毅看完后很是不以为意,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般的就要跟我摇手说拜拜,我立即大喊:“杨毅同志,留步,党和人民还需要你啊,发挥你光和热的机会到了。”
“为人民服务。”杨毅一听我这话突然就来了正形说道。
“额……这个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同志,他今晚疑似撞邪了,被鬼魂两次冲击过身体后就莫名其妙的一直吐,以你高明的医术你有什么救治的方法?”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觉得但凡有点眉目的我就想着可以试一试。
“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到这个异度空间来的,可是我需要最基本的望闻问切啊?”杨毅有点显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个……”我想也是,就算是古代的神医最高等级也就是悬丝诊脉,如何让杨毅听我的症状就能诊治呢。
一时间杨毅也在帮忙想着办法,突然看他表情转为喜色像是想到了法子,他说道:“我倒是有一个方法虽然不是能立马根治,但是好歹对付一些体虚的人被鬼气入侵身体还是有效的。”
“什么方法?不管怎么样总比坐着干着急的强。”现在我是大有病急乱投医的趋势,但愿杨毅是个靠谱的主让我能瞎猫摸到死耗子。
“仔细听好我讲的药方,榕树叶七片,抹草两叶带一芯的七朵,盐和米以一比七的比例加入,再泡小半盆水用以擦拭身体,连续擦洗七次后再去寺庙求取一张净符,燃烧过后将剩余的灰烬泡着温水让病患服下就可以了。”杨毅那个大脑容量实在是太发达了,只见他闭着眼睛有条不紊的将药方背出来,感觉他脑中像是有本草纲目一样。
“榕树叶,抹草,盐,米……”我听过之后自己在嘴中小声念叨着,害怕这一长串的东西我少记或者记错了一样。
“还有净符……别记差了。”杨毅听着我的碎念提醒了我一句。
“哦哦还有净符,榕树叶,抹草,盐,米还有净符……”我又重新整理了一遍这些东西的顺序,默念了几遍巴不得想直接将这几句话揉进脑子里。
末了我要走的时候也没跟杨毅打个招呼,生怕脑子一抽就又一片空白了,一直念叨着那句药方,心中想着休息室脑中浮现休息室的场景然后就又坐定了。
“许辰,许辰……”听到有不少人围在我旁边叫唤我的名字,声音太多太杂乱我没听出来是谁,只是脑中突然有意识到了好像是回到休息室了。
“榕树叶,抹草,盐,米还有净符……”我嘴巴一边默念着慢慢张开眼睛,看到大柱和老杨围在我身边一直叫唤着我的名字,麻杆倚靠在对面的沙发上自己还吐得一张脸都铁青了,见我叫不醒也用虚弱的气息叫了我两声。
“老杨,榕树叶,抹草,盐,米……”我看清面前的人后立刻抓住老杨的手焦急的说道。
“什么榕树叶,什么抹草,盐和米的,你是是肚子饿昏过去了吗?”大柱疑惑不解的看着我。
老杨一听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因为听的不真切他又问了我一句:“这都是去鬼气的东西吗?难道你和麻杆还是撞邪了?不是让你们随身都带着抹草了吗?”
老杨随后又扫了我和麻杆一眼看到我们的保安制服外套都没有穿,大腿一拍小声斥责到:“都已经跟你们交代过了抹草要随身带着,你们就不能长点心吗?”
“你是说,我们刚刚都遇见鬼了吗?”麻杆听到这个消息像是一个霹雳砸在他脑袋上似的让他不敢置信,麻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受不住力,重重的一下躺靠在沙发上。
看着麻杆心灰意冷的样子那脸色比踩了狗屎还要黑,第一次听到这种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这铁一般的事实又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任谁都是会接受不了的。
“小许?我们会不会死啊?听说遇见鬼都很难缠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要不然我们出家去吧。”麻杆双眼无神的仰躺在沙发上,像是整个身心都向鬼举白旗投降了。
我很是无语的看着麻杆在自暴自弃,要是跟他讲讲我已经去鬼门关走了好几趟都没事回来了,我会不会直接成为励志的正面教材,对比我前几次的劫后余生,要是有张焱飞在这坐阵,那现在不过是一场小感冒而已,只不过现在山高皇帝远的,搬不动张焱飞这个救兵了,我才只能像只无头苍蝇的到处乱撞。
“我是已经有法子救你了,要当和尚你自己去当,反正佛祖座下弟子众多,不缺你一个吃闲饭的。”我没有好气的回了麻杆一句,鬼都还没找上门来麻杆战斗的心就先死一半了,我们都该本着勇于和恶势力作斗争的乐观态度,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麻杆有气无力的侧头撇了我一眼,眼神中写满了疲惫。
我将杨毅所说的方子念了一遍,老杨社会阅历足知道都是驱邪用的东西便想也不想就开始安排说:“抹草和榕树叶子我知道哪有,我可以去摘来,大柱你们宿舍经常煮火锅盐米应该不缺才对。”
“盐和米都有,需要多少我回去拿?”大柱脸上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刻不容缓的拿上手电筒就要往宿舍方向赶去。
“有多少就拿多少吧。”虽然杨毅说的是一比七的比例调和擦洗七次,但我也不知道这个用量是以多少为标准,放多了顶多就咸点把麻杆当咸鱼腌制也没事只要有效果就行,放少了不起作用那可咋整。
我刚想嘱咐老杨榕树叶和抹草的数量,老杨抬手就冲我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说:“越多越好我懂我懂。”
“早去早回啊,我怕麻杆撑不到你们回来。”我冲着老杨和大柱的背影喊道,他俩一个腿长一个动作快,早就跑出了我的视线,只有麻杆听我这话像是在咒他一般的,一脸不爽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