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了前方有一个用木头搭起的简易门,可能是时间太久了门上写着村名的木匾被雨水冲刷得有很是破旧,我倒是很奇怪怎么也是一个村的门面,怎么会没有人修整一下,瞧了瞧那木匾上的字,这村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叫什么寡妇村。
站在村口往里瞧了瞧,大约也就有十几户人家,村子不大人口不多,唯独没有看见男人,这里的女人各自忙活着,可能是在山里与世隔绝,这里的女人身上穿着倒很是落伍,依然是蓝底印花的粗衣麻布。
看了不是我要找的张家村,我也没有迟疑转身就想走。
“小哥看着脸生,不像是我的村吧?”对面来了个村妇看我要走就过来打了个招呼。
我手比划着示意她我没办法讲话,把手上问路的纸递过去,希望她能给我指个方向。
“原来是个哑巴啊。”她看了看我手里拿着的纸回答道:“我不认识字。”
我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想往林子外走,她倒是过来一把拦住了我的去路说:“你走很久的路了吧,不如到我家里喝口茶水歇歇脚?”
听这句话我有点心动了,走了这么久早就口干舌燥了,心想也不知这是民风淳朴还是待客热情,一村子的女人对一个陌生男子的到访居然也不忌讳,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就想着喝杯茶就走,对那村妇欣然的点了点头。
“那小哥跟我走吧。”村妇在前头走着给我带路,刚进村门就有许多女人围了上来盯着我看,好像是看稀有的人种一样,我向来就是屌丝一个什么时候也没被这么多女人围观着,闹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看什么看?都边去。”村妇大声喝道,把围过来的女人挥走,又转过头来指着前方一间茅草屋说道:“小哥里面请。”
屋外本就林木遮日很是幽静,这屋内连个天窗都没有更是幽暗,还没走进门去就一阵扑面而来的潮湿发霉的味道,我皱了皱眉头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来来小哥里面坐。”村妇很是自然的拉着我的手就往里头拽,转身就把门给关了。
这门一关我就凌乱了,我只是来喝口水的,不用搞的跟地下党接头一样吧,这孤男寡女的实在是有伤风化。
都这个时候我哪里还想着喝不喝水啊,起身就过去想把门拉开,手才刚碰上门栓,那村妇就一把从被后抱住了我,整个身体像水蛇一般缠在我身上。
我忙去解开她的手,一把推开了她,谁知这村妇马上又粘了上来,把我直接扑倒在门上,双手在我后背游走着,头直接埋在我颈部细细密密的吮吸着,我抗拒着用力推她的肩膀,透过门缝里的光线我能看到这村妇脸上笑的很鬼魅的表情。
“小哥,你就从了我吧哈哈哈。”那村妇大腿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我的下身,双手过来就扒了我的衣服。
我的妈呀,我现在真的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我了,更何况我连声音的发不出来。
“啊!”只见那村妇才刚刚覆上我的胸膛,就发出一声惨叫弹了开来。
我低头一看是胸前的玉佩发出淡淡的碧绿色的光芒,再一看倒在地上的已经不是什么普通村妇,而是脸色惨白,满脸怨气的的女鬼。
趁那女鬼被玉佩重伤在地,我抓起自己的衣服,开门就朝村口的方向跑去,那知还没出村口,外面就有十几个女鬼如饿虎扑食一般朝我就过来了,这分明就是一群女色鬼。
我在心里暗叹自己的命不好,没有招财的运,倒有这招鬼的命,这十几个恶鬼把我撕碎了都不够分的。
慌乱之际我拿来挡在胸前的衣服,亮出我胸前的玉佩,玉佩发出的光芒瞬间有如太阳般刺眼,这群女鬼都惊叫着躲闪开来,趁着这空档我想都不想拔腿就跑到村子外面。
就在我不知往哪去的时候,听到了左手边方向传来一声黄牛的叫声“哞。”
眼看女鬼就要追出来了我赶紧就往黄牛的方向跑去,当阳光撒在我周身驱走寒意的时候,我也顾不得身上衣不蔽体了,反正深山里也没人看到。
“哞。”又听一声黄牛的叫声,我转头看去赶牛的是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农夫。
“又一个着了寡妇坟的道,楞头青呵呵呵。”农夫气定神闲的走过树林的入口,挥了挥手上的鞭子,一鞭子甩在地上“啪”的一声响在山林中回荡。
一看到有人我赶紧把衣服穿好,当农夫牵着黄牛来到我的身边,我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拦在农夫面前拿起枯树枝在地上写了一行字,问农夫张天师道观往哪走?
“跟着我走就可以了。”农夫绕过了我继续往前走着。
我跟了上去现在只要身边有个人就好,回头往身后看了看,那群女鬼被挡在了林子出不来,只能四下散去。
我又小步快跑到农夫面前,写下寡妇村三个字又指了指我刚刚冲出来的方向,疑惑的看着农夫。
“那不是寡妇村,是寡妇坟。”农夫扯下身上的水袋递给我又继续说:“以前这里有个村子住了几十户人家也有百来人,后来打仗抓壮丁,村里是男的全被带走了,整个村就剩下妇女。”
我口渴难耐拿过水袋就往口中灌,喝的太猛呛的我弯腰直咳,把水袋重新盖上再还给农夫家,看着农夫的眼睛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之后那些男人没有再回来,村里有十八个女人感觉没了盼头了就集体自杀了,余下的妇女就把这十八个女人埋在这里,其余的有的投奔亲戚,有的改嫁也有的回了娘家,这村子就荒废了,这十八个女人就埋在村子不远的路旁,我们上一辈人就告诉我们了,路过寡妇坟的时候千万不能回头,一回头就会被寡妇们招去做夫婿。”农夫捋了捋自己的两撇胡子饶有兴趣的问我:“你是不是回头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