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怎么办啊?是自己将这三叔的修为全部废掉了,这下他要是指使林月生还有林月启两个人将自己修为废掉的怎么办?早知道自己今天就不突然来这边来散步了,原本自己以为来这边还能像以前一样,还可以再捞一点油水。但是自己又哪里能够知道这个林月启和林月生两个人,就像突然发了疯一样的,不但自己没有捞到油水,还被他们两个人打成这么一副的样子,自己怕是以后再也没有脸见人了。
林月石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奈何腿脚都已经被林月启打的都使用不起来了,林月石只好爬着向远处逃离,希望自己可以逃离这一个是非之地。但是林月石现在受的伤真的特别的严重,林月石现在爬行的速度根本就连一只乌龟都比不上。
“三叔!难不成你记不住他吗?他就是七年之前将你的修为全废了的那个人啊!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七年之前那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难不成三叔你就记不住了吗?这小子我原本都已经打算放过他的了,可是他今天却又突然之间上门来挑衅我们,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出手的。三叔,你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我们好。”
虽然说现在林家主系当家作主的人是林月启,但是不管怎么样,三叔的威严还是在的。就算三叔现在修为全废了,没有一点攻击力,这林月生还有林月启两个人也是怕着三叔的。
可是三叔他是林家主系里面辈分最大的人,是目前为止林家主席里面辈分最高的一个人,所以说三叔在林家里面会有一些说得上话的地方。不管林月启在外面嚣张成什么样子,林月启回到家里面还是要正经的向自己三叔请安。
不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林月启还是要向三叔汇报的,三叔在林家里面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没有人愿意去忽略三叔。至少,三叔在林家主系里面还是有一定的地位。
“我自然是没有忘,七年之前那一个晚上,可是你们两个人就怎么能够这么鲁莽的就将人家打成这个样子了呢!就算七年之前是他对我下的狠手,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就已经不在意这件事情了。你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就算七年之前的事情它还一直存留在你的脑海之中。我们也不能以这个样子去对付他啊!我们应该要去官府里面报案,让官府以行使正确的手段将林月石绳之以法才对啊!你们又怎么能够私自殴打他了?”
林月启本来想要与自己三叔顶嘴的,但是看着自己三叔这么气愤的样子,林月启的声音越说越觉得小声了。
因为三叔现在好像不开心了,三叔的脸上全是愤怒的表情,好像自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但是林月启自己转念一想,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嘛!就是林月石他这个人罪有应得。自己只是顺道教训了一下林月石而已,但是这又能怎么样了?可是三叔对于自己殴打林月石这一件事情来说,三叔好像持着不赞同的态度。
三叔实在是被林月启、林月生两个人给气到了,这林月启和林月生两个人怎么就这么的蠢呢?两人就这么直接将林月石给打了一顿,这不就是给别人留下把柄吗?若是以后被林月石追究起来,两人今天这一顿打,可是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少的事情。就算把七年之前的事情给牵扯出来,但是那有怎样?七年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对于自己的这些人来说都不算些什么了,今天林月启他们殴打了林月石这件事情才是重要的。
而且现在自己一家人又还处在于林家当中,一举一动都被林家的人所知晓。在这个关键眼上,给林家落了下把柄,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要是林月石他要是向大长老告今天他所受的状,或者说林月石他向刑事人长老,请求为他自己今天的事情讨一个公道的话。那么对于自己这一家人来说,恐怕这一辈子都别想要离开林家了,恐怕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在林家里面为人奴隶了。
“三叔,七年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今天的事情我心里面实在是不能过不去了。这林月石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去调戏弦子,换作是你,你能忍住吗?不管怎么样,现在我打都打了林月石。三叔你也就别再说些什么了,我们还是将这林月石给抛回去他家里面吧,让这林家里面的人都看看!他们七年之前欺负的人现在成长成了什么样子!”
林月启直接略过了三叔,不听三叔的劝告,将林月石扛在了自己肩膀上面,让林月石在自己的肩膀上面一颠一颠的回到了家里面。
三叔想要将林月启叫住,三叔也尝试了叫住林月启,让林月启别走了。但林月启就是不听三叔的话,自顾自的背着林月石向前走去。
林月生也想要叫住林月启,但林月生看着自己三叔都叫不住林月启,林月生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林月生心里面固然对林月启的一连串暴力的行为有些疑问,但林月生也不敢向林月启问出来。
现在的林月启太可怕了。
弦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林月启,也许今天所表现出来的才是真正的林月启。这十几年前的林月启,只是一直被林月启压抑着,没有释放自己天性的林月启。
林月石在林月启的肩膀上面,一点都不好受。林月石被林月启和林月生打的不成人样了,没有一点儿的力气来反抗林月启的暴力,只能照着林月启的想法来做。林月石被林月启倒放着,林月石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难受着。
因为林月石的脑袋是倒立的,林月石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林月石的脑袋里面流去,林月石只觉得自己鼻子不通,脑袋发昏又疼,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