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发白的时候洛尘回到了龙脉山峡谷,周国平忙率人接过了碧生和伙计,翠兰风风火火地赶来朝躺在地上的老江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便在心里嘟哝:“前几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能说完就完了呢?”
周国平沮丧地望着洛尘说:“是不是早点下葬?”洛尘望着两具尸体而愣神不语,过了许久才说道:“江大哥生前穿着比较喜欢整洁,你快去打盆清水我帮他好好洗洗,然后你去镇上卖二套上好的衣服,包括鞋帽,再购二台上好的棺木......”说到这里他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太阳刚从东方冉冉升起,就照得龙脉山通明透亮,洛尘按照润京人的习俗厚葬了老江和伙计,就在葬礼快要结束的时候,王耀东等便仆仆风尘地赶来送老江最后一程。
当洛尘与耀东四目相对之时,洛尘便发现对方来者不善,便欲转身带着自己的人离去,没想到耀东便命令部队:“把他们全部给我围起来,决不允许放走一个!”
周国平气愤地说道:“他妈的!谁也不是吃素的,长山支队的全体战士们,听我的命令:全都给我操起家伙,照样走我们自己的路,谁他妈的敢做拦路狗,就办了他!”顿时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洛尘突然缓缓地对耀东质问道:“王耀东!你这次兴师动众的到来,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
王耀东听罢便盛气凌人地说:“一是除奸,二是悼念!”
“你说的除奸是不是除我啊?”洛尘两目炯炯有神的直射着他,但声音虽然显得很柔和,但总让人觉得有股彻骨透寒的凉气朝自己逼来。
耀东突然觉得心中一惊,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这种恐惧好像虽与生死无关,但可以直接触摸到自己的灵魂,而灵魂深处的揣摩和不安,那才是人的最可怕的恐惧!
两方的战士都自觉的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周国平,也尴尬叫长山支队全体全体人员,先进树林,然后对洛尘说“陈政委,我们走吧!”洛尘随着国平的一声呼唤,便依依不舍地朝老江他们的坟深情地望了又望,后便转头追赶部队。
在龙脉山左侧不远的山峰上的一个草丛中,矢内吴浩失望的放下高倍望远镜,这个长着一付毒蝎心肠的合成品,便在屡屡失败后又在大脑里酝酿着新一轮的阴谋。他的阴谋中包含着两套程序,一套程序是专门为了对付,他把“五号”的怀疑目标锁定住“林木光柱”!而一切奇异现象的发生,都集中在陈洛尘被捕后而发生,从藤泽医生的离奇去世,新闻发布会的骚乱,到假陈洛尘的死,以及陈洛尘的死而复生,这一切都与松井石根的那位外甥林木光柱的参与有关,他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林木光柱就是雄鹰五号,但从种种迹象表明,林木肯定就是中共的间谍“五号”!
天生倔犟的矢内,便绕过松井石根,直接向国内军机大臣去函,并添枝加叶的反应自己的猜测,很快国内便将松井石根调回,任命岗村宁茨为中国派遣军司令,而岗村接任后颁布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将林木光柱逮捕,交军训处审查,审查无果后又悄悄的押回国内重审!这样的结果终于使矢内暗自松了一口气。
另一个阴谋的程序就是亲自到润京运用浑身的解数而消灭陈洛尘,剿灭浮玉纵队,首先他派人严密封锁苏北往润京的交通,严格盘查苏北旅客的行理物品,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条负责运送中共华东局主办报纸---新华日报特刊,就是揭露假陈洛尘阴谋的刊物的船,遭到鬼子的查封,船上所有人员全被秘密处决,而汪伪的有关陈洛尘叛变的新闻却越演越烈,闹得满城风雨,家喻户晓,矢内忙将这种宣传引至润京西郊至长山一带,所以陈洛尘在以上地区的名气已经是臭不可当了。不少当地老百姓便自发地组织起打陈队,除奸团。矢内便在暗中派人冒充抗日人士给他们以枪枝等物的支持。
随后,自从那天晚上特务跟踪江碧生出城后回来报告,矢内便对江的举动,产生了怀疑,便派特务没日没夜地监控起裕仁堂药店,凡进过药店的人事后都遭逮捕和严格地审问,两昼夜下来均无所获,矢内并未气馁,便不仅又加派便衣特务进行监视,还组织了一个全付武装的鬼子宪兵小队在暗中增援,当晚,特务们见陈洛尘进去后,过了好久也没见出来,但也不敢造次,只好在苦苦地候着,其实这时洛尘已经悄然地离开了!
这时刘书凯带着特别中队第一小队到了裕仁堂,一个躲在暗中的特务不小心脚底一滑,弄出了动静!于是书凯便和他们打了起来!而潜伏在院内的特务听到枪声后,便冲内店堂打死了伙计,江碧生刚想还击,就被特务率先开枪......这就是裕仁堂在那天夜里的惨案内幕!
等全付武装的增援宪兵赶到后,又遭到情绪失控而义愤填膺的陈洛尘便横死全部,无一生还!当矢内赶到后勘查了整个现场便发现了这一定是陈洛尘所为!这时他不紧又回忆起了京江狮,忙感叹道:“京江狮啊京江狮!您不是润京的惟一啊!”于是便草草收兵,回到驿馆后便换了一套当地居民的衣服,心存戒意地叫手下租一间极简陋的民宅而委身于内,彻夜不眠!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有两个身影便始终在他脑海里不停地转换,陈洛尘--林木光柱!这两个人可称得上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高手,能跟我矢内斗几个回合而不输者,确实也是难得!不过那个林木光柱他究竟是不是真的“雄鹰五号”?但这一个问题对我而言已经是不重要了,反正他已成了死鸟一只了,即使回国后不被枪毙,想必也不可能再回到中国跟我作对了!现在陈洛尘已被我搞得臭名昭著,而老的浮玉纵队已经认定他是个叛徒而反目成仇,而润京地区的老百姓也不会给陈洛尘什么支持了,我竟然把视人民为父母的陈洛尘,搞得人民视他为虎狼了!现在的陈洛尘已经成了跛子了,哈哈哈!我吴浩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天才!
第二天天还未见亮,他就亲自派车载他去了桥头镇,到了桥头后便弃车潜入长山小心的窥探陈洛尘和浮玉纵队的踪迹,终于他在远处看见了洛尘正在沮丧跟周国平商议老江的后事,便鬼祟地爬上一个便于观察的山头,埋伏好后便专心致志的拿起高倍望远镜目不转睛盯着陈洛尘的一举一动,当看到王耀东带了一帮彪悍的浮玉队员与陈洛尘对峙时,便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但接下却出现了让他失望的一幕,此时王耀东胸佩白花,臂戴黑纱,神情肃穆地主持了悼念仪式,天空中一片黑云突然遮住了太阳,顿时,墓地显得有些黯然而低沉,接着石小来,刘书凯便在低声抽泣。
“他妈的,晦气!我们走!”矢内吴浩放下了望远镜丧气地对手下说,两个鬼子忙搀扶着他,匆匆忙忙地溜回了桥头镇,然后矢内便钻进了汽车,扬尘而回润京城去了,他坐在车内被颠簸着,但思绪却非常的清晰,他准备开始对长山地区实施有计划的进攻,车驶进了润京西门后,他便下车徒步在城里逛了一圈,手下的大小军官便纷纷跟随在左右,伪军官和汉奸们只好在后面或围在外面。
矢内清了一下嗓子后便问道:“特种兵的主管何在?”
“嗨!太君!我在!”一个穿戴老百姓衣服的人忙应道。
“你今天下午便开始行动,注意一定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
“是!”那个人答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人群,矢内吴浩仍饶有兴趣地带着一帮手下继续往前逛着。
随后当走到日军驻润司令部时,矢内便阴阳怪气的对大家说:“你们一起回去吧,尽量多给自己找找乐子,但一旦时机一到,你们必须给我全力以赴,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
“矢内长官,你说得找乐子,到底是干什么?我们这些昂奋欲举雄性动物,除得用女人发泄,那还有什么好玩的?”一个年青的日本军官嬉皮笑脸的问道。
“呵呵!你说得很有道理,小孩子总是把玩具当朋友,而大人们只想把异性当玩具!好吧,今天下午全体官兵,我批准你们用父母给你们的枪去狠狠地去操支那娘们,哈哈哈!“矢内吴浩阴森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过了一会儿几千名鬼子在挨家挨户地寻找着女人,可随着浮玉纵队领导下的居民大迁移,一般的贫困户和无产人家都随浮玉纵队早就搬到长山去了,目前的润京城几乎是十户九空,只有汉奸家庭和奸商家族还住在城里,而这些有身份、有地位、家产万贯的成功人士,往往都娶了好几个老婆,于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便成了小鬼子发泄兽欲的对象和目标,而那些汉奸达贵为了保命只好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而不敢有丝毫的造次,于是就造成了一个不可想象,令人作呕的局面。一个娶了十八个老婆的富商,在自家气派非凡的大门楼前,苦笑地维持着秩序,还不时地痛笑着对门口排着数百名鬼子说:“各位太君!别作急!人人都有份,只可惜老生无能才娶了十八个太太,委屈各位了!所以我一次只能放进十八个太君,等他们完事后稍作歇班,再可放十八位进去享用,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叫是僧多粥少了!”
虽然这个富商耐着性子,非常小心地劝说着这帮兽性大发的鬼子,但仍发生插队和强行冲进大门的现象,但大多数的鬼子还算守规矩,在翘首企盼着属于自己发泄机会的到来。面对这些守纪律的鬼子,富商是感激涕零,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还不停地散着香烟。突然一个伙计惊慌地从房内跑来,哭丧着脸对富商说:“十八姨太,十六姨太,九姨太,六姨太,全被日本人操死了!”
富商一听便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叫:“这是他妈的什么世道啊?连象我们这些人都没有生存的保障,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问得太好了!我看你好象是个读过书的人,既然你读过书,就应该明世理!你一个老太龙钟的瘪蛋,还霸占着这么多性资源,又无法将她们喂饱,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今天我们大日本皇军本着天道的法则,来浇灌这几块快要裂了开口的娇土,你不但不受感动,而且在骂天谴地,指桑骂槐,你到底良心何在?”矢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富商的身后,冷冷而又阴沉地说道。
这富商愣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你们日本人真是太不上道了,你们占领润京后我们没有少帮你们的忙,送情报,募军饷,集军粮,甚至还张罗一些黄花大闺女供你们享用,没想到好心当作驴肝肺,你们竟然不顾江湖道义,连我的女人都敢上!真是过河拆桥,丧尽天良!”
“哈哈哈!你居然称自己是人!其实你们在我们眼里看来,不过是群生长在支那地区会说话的动物而已!我们大日本皇军从来就没有把你们当人看过,当初只不过是利用你们罢了,但畜生永远是畜生,即使它会说人话,到头来归根结底还是畜生!哈哈!”矢内一面说着、一面疯狂地笑着。
那富商终于被气蒙了,忽然顿觉浑身的血管膨胀,眼前一片漆黑,“啊!”的一声便瘫在地上,家中的伙计一见便纷纷奔进房内,将家中财物抢掠一空,小鬼子顿时便欣喜若狂地纷纷涌进富商的女人房中大肆发着淫威,矢内吴浩见罢便奸笑着扬尘而去。
润京城里的女人们又遭到一次浩劫,几乎是无一幸免,当然,首当其冲的是妓院,沅国春街是当时民国的红灯区,这里最兴旺的时候,开了有几十家林林种种的大小春楼,光是政府注册的正规买春之所也不下十来家,而且家家都是红墙绿瓦,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尽有俱全,美女更是如云簇拥的倚靠着二楼的花栏,向路人抛尽媚眼,花枝招展的买弄风骚,惹着生气勃发的公子王孙和政府的公务员们心里直发毛,而这越演越烈的磅礴欲望在他们的血管纵横驰骋,欲罢不能之时,便避开熟人溜进妓院而跃跃欲试,所以这里的生意在民国初期显得十分的繁荣,这里成了的达官显贵的猎艳乐园,至日本鬼子占领润京后,一些小的春院便纷纷关门,一些拒绝接待鬼子的妓院也遭洗劫和灭门,最后只剩下一所由中国人与日本人合资经营的春楼,但今天也没有遭到幸免。
几百条穿着短裤而没穿内裤鬼子,扛着大枪直奔这所妓院,而今天当班则是中方老板,此老板一见这阵势便召关门召妓女开会,当鬼子砸开妓院大门直奔烟花之内所时便大失所望,几十名如花似玉,肌白如雪,肉嫩如初乳的尤物,顷刻间便变化成一具具冰凉尸体,气得鬼子连火烧妓院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鬼子逼死,弄死了润京城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但仍没有喂饱这帮鬼子的兽欲,但没有了发泄对象,它们只好作罢。
当晚矢内便召开了军事会议,布置了一系列的军牵部署,并严厉地说:“我让所有的士兵乐也乐够了,现在该让你们饮血疆场的时候到了,我们的特种兵已经化装成浮玉队员,正在烧杀抢掠,现在我们身穿大日本制服的士兵就该替天行道,杀死那帮特种兵,从而为大日本皇军重塑威望,让支那的老百姓知道,我们才是能拯救他的仁义之师!”
“矢内将军,请恕我们无法接受您的命令,如果我们无辜杀死自己本土的人,我们会于心不忍,后悔终生的!”几个日本军官忙拒绝执行命令。这时矢内吴浩拿出了一张新任司令官冈村宁次的手谕,便亮在大家的面前,众军官一见便哑口无言了,于是矢内便命令部队于晚上十点出发至西郊,而实施他的计划。
陈洛尘派长山支队的全体人员将西郊周边的老弱病残和妇孺儿童全部转移到大山深处,他一直不敢露面,因为所有的润京人都知道了他写给鬼子的悔过书的具体内容,周国平率队员只好打着浮玉纵队的旗号,而做群众的工作,尴尬的陈洛尘只有等百姓们搬走后才来到了破落的村庄等待着他的对手,果然有一帮人冲进了村里,见房就烧,洛尘义正言辞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是浮玉纵队,是奉了陈洛尘的命令前来烧杀抢掠的!”一个领头的用一口润京方言说道。
洛尘笑了笑说道:“呵呵!东北骡子学马叫,始终不知道怎样发音,小鬼子去死吧!”话音刚落便飞出三根铁钉轻取了这厮的性命,其它鬼子见罢纷纷亮出了手枪,洛尘便大吼一声:“亮枪者死!”话声未绝之时,那些掏枪的家伙便顷刻送命,只有手脚稍后的鬼子才得以幸免,这时支队战士便围住了这帮鬼子,惊呆了的鬼子在未醒之时便被缴了械。
“周国平向它们发起全面的攻击,决不能放走一个便衣!”
“是!保证完成任务!”随着国平的一声回答后,润京西郊便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洛尘穿梭在广袤的西郊,施展着十二分的武力,向鬼子便实施最大的打击。当矢内带着部队赶到时,他的特种部队没有等他动手,却已经全体覆灭了,气得他嗷嗷直叫后,便命令放火烧民宅。
陈洛尘叫周国平在龙脉山召集了所有的移民集会,陈洛尘对大家说:“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陈洛尘背信弃义,投靠了鬼子,成了人民的公敌!而我的悔过书便传得山林皆知,家喻户晓,人们恨不能食我肉,拆我骨!这一切我都可以理解,我不会怪大家的!同时也不会为自己辩解!接下来我会用事实来揭露鬼子的阴谋,周国平把那伙畜生带上来!”
于是国平便率战士们押着俘虏来到乡亲们的面前,陈洛尘走到一个鬼子的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你是那儿人?”
“润京人氏,家住时界村。”
“你姓字名谁?”
“凌云甫!”
“你父亲姓什么?”
“姓山口!”
“你姓什么?”
“当然也姓山口!”
洛尘听罢,便突然用一根针刺中他的肩膀,那鬼子火了,竟然冒出了一句:“八嘎!”惊得乡亲们黯然失色,瞠目结舌。然后洛尘便大家说道:“乌云再密但还是遮不住太阳的,阴谋再缜密终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日本人绞尽脑汁实施了各种各样的阴谋,目的是让我们中国人互相残杀,而达到最终完全统治中国的目的,所以我们国人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决不能上小鬼子的当!”
在事实面前那些听信鬼子和伪政府宣传的老百姓顿姓坠迷雾,他们既不敢相信鬼子的宣传,也不敢轻意相信陈洛尘的话,因为每个见过洛尘的人亲眼见过假陈洛尘---蒋怀春与矢内吴浩的合影,都对鬼子宣传的报刊中的悔过书而记忆犹新!
“报告陈政委:矢内吴浩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山!”一位侦察员向洛尘报告道。
“周国平,告诉战士们密切注意鬼子的动向,还有必须安排得力的人手将乡亲移送到安全地段!”洛尘说完后便亲临前线。
周国平对乡亲们说:“天底下那有象陈洛尘这样的汉奸啊!”
老百姓的心顿时便乱成了一团,总之他们还要对洛尘的行为而拭目以待。
陈洛尘安排了200名战士,在山道旁的密林中等待着鬼子,他按兵书上的阵法,因地制宜地布置了各个火力点的弱强配置,矢内手下的一个小队长率一队人不知死活地闯了进来,洛尘带着初次参战的长山支队便向鬼子发起了攻击,矢内一听到枪声便率大队人马包超过来,洛尘早有防备,一面迅速地消灭了这一小队的鬼子后,一面带领部队进入了龙脉山大峡谷的谷底,矢内追到谷口却望而却步,这时王耀东的浮玉纵队便投入了战斗,刘书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司号兵便吹响了冲锋号,排山倒海的浮玉士兵便如狼似虎地杀入敌阵,矢内见罢忙撤回了桥头镇,稍作休整后又逃回了润京城,王耀东忙召集小队长以上的干部开会,决定连夜攻打润京,于是浮玉纵队便立即出发包围了润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