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内回到桥头镇军营,立即对花泽说:“既然下了如此功夫捕捉住(京江狮),就不能让他跑了,,你必须严加防范。”花泽也不敢大意,忙找来一根十几米长,直径20公分的锚链,牢牢捆住昏昏睡着的(京江狮)。并把锚链结头死死地锁在一个大水泥柱子上,就是如此,他还是不放心,又命令几百个士兵轮流看守。
矢内经检查后,虽对花泽的布防十分满意,但嘴上却说:“我从来不问细节,只看结果。如有意外我会不留情面的把你送上军事法庭。”花泽听后,忙组织一支巡逻队警惕在关押(京江狮)房间的外围加强警戒。矢内找来随军军医,客气地询问道:“能否有什么办法,能使一个人的武功暂时消失,而且在他武功恢复后也可以控制他?”
这个军医叫滕泽秀男,长的象他的名子一样,非常俊秀而倜傥。但内心却象矢内一样,同样长着一付毒蝎一样的心肠。他听矢内这一说,便沉思一会儿,不紧不慢地说:“这件事按道理好办,但我没有临床经验。当年,俄国人为了侵略中国,派出大力士到上海,设擂台比武,想横扫一下中国人的志气,可没想到遇到了武林奇才霍元甲。结果被霍元甲打得狼狈不堪,跌倒在擂台上,久久地爬不起来。顿时威风尽失,为了挽回面子,于是他们设计暗算霍元甲,将霍打昏后,强行注射毒品。目的是想控制霍元甲,让其败在擂台之上,找回俄国力士在擂台上的尊严。可是结果没有象俄国人希望的那样。”
秀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故意反问矢内:“你知道俄国人为什么会失败吗?”矢内在他面前俨然象个学生,不懂的摇了摇头说:“还请秀男君赐教!”滕泽秀男感到自己的人生转折点就要到来,决不能放弃这次机会。于是他便对矢内说:“我告诉你,你会给我什么好处?”矢内听到后先是一楞,然后就有一股烈火烧向心头,他愤怒地指着秀男的鼻子说:“身为帝国的军人,向你请教一点问题,还想跟我讲条件。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基本的常识你都不懂吗?我命令你赶快剖腹谢罪!”
滕泽秀男听后,便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突然,他一个健步飞速穿到矢内的面前,迅速地伸长臂膀,将手伸到矢内的腰间,飞快地抽出矢内的指挥刀,横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向矢内吼道:“想我滕泽,无论是学术,还是才智,均不在你们这些当官的之下,可你们个个都是有眼无珠,连啊猫啊狗都混个中佐了,可我还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军医。我们这些下级军人,反正是农民挑粪------前面是屎(死),后面也是屎(死)。今天活着,不知明天的事。什么帝国利益?什么大东亚共荣?全是骗人的玩艺!只有做官才能有做人的尊严,才能发财。你不也是处心竭力地为了升官而不惜赶走田野,踩住花泽吗?”
矢内听到他的话,发现话虽不好听,但句句都是事实。同时也暗暗佩服他的胆量和睿智,再加上此人确是个能人,目前正需要他的帮助。想到这里,他忙满脸堆笑地说:“秀男君!不要生气,刚才是我不对,您快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好说。”话音刚落,秀男便飞刀向矢内腰间刺去,正好插在矢内的刀鞘,矢内忙转惊为喜,抓住秀男的手说道:“你想做什么官,不会要我让位于你吧?”秀男不屑地对他说:“你以为我象你一样下作吗?”矢内笑道:“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秀男说:“你放心,我对剿浮总指挥不感兴趣,只想远离战火,待我帮你把(京江狮)训服后,你必须把我调到南京陆军总医院去,好好地做个称职的医生罢了!”矢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忙说:“只要你能训服此贼,为我所用,我定保荐你到后方做院长!”秀男明智地说:“院长就免了,做个保健医生就算帮了我个大忙了!”
矢内见雨过天睛,就问秀男道:“你还没告诉我俄国佬是怎么输给霍元甲的?”秀男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矢内见眼生勤地帮他点上,秀男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地说道:“征服一个人,或征服一个民族,光靠飞机大炮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要彻底地摧毁他们的意志,俄国佬以为用毒品就可以让霍元甲屈服,没想到霍却以惊人的毅力戒掉毒瘾,转眼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擂台上,用智慧和武林艺术又一次将俄国佬赶下擂台,从此,就没有毛子敢在支那横行了。我们要吸取老毛子的经验教训,来个双管齐下。”
“双管齐下?如何使得?”矢内饶有兴趣地问。秀男说:“世上有两件东西能摧毁好汉,一个是毒品,另一个是女人。如先用针剂毒品强行注射,然后再让女人去与他时时春霄,那怕是铁打的汉子,两天下来也会变成软壳蛋了!”矢内听后便哈哈大笑,然后直夸秀男:“高明啊,太好了!”高兴之后,他便和蔼地对秀男说:“你去购买足够的针剂毒品,我给你十根金条和一些流通的日元券.剩下的归你所有,但要速去速回。”秀男领着金条和流通券,亲点了两个亲信,高高兴兴地往南京去了。心想:这次赚足了,因为只要一根金条就好办足这些物品而多多有余。
秀男走后,矢内命令花泽去润京召集十名从日本本土过来的慰安妇,条件是:要漂亮,要妩媚,要风骚,要性烈。花泽便匆匆赶回自己的领地,尽心地挑选十名够条件的日本女人,运回桥头向矢内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