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溜过来,打了一杯热水递上,“爹,姒锦喝了那么多,喂她口水喝啊!”
普通的杯子被他握在手里显得大大的。
白白想喂,可姒锦太沉了,他抬不动。
傅越生盯着床上烂醉如泥的女人,接过水杯一口喝干。
白白目瞪口呆看着他,这不是给他……
“让她渴着吧!”
白白瘪嘴,好吧。
晚上,傅越生把姒锦拽到浴缸里,给她来回洗了个遍。
吐出来的姒锦其实早就醒了,可一直不敢睁眼睛,但在浴缸里被男人伺候,他下手不轻,不是磕到脑袋,就是碰到腿,敢情他是报仇呢。
装作乍醒,“恩?越生!”
她砸了砸嘴吧,明知故问,“你在干什么?”
傅越生一脸黑线,扔过去海绵刷。
“快点冲好,然后进书房找我!”
姒锦懵懂点点头。
磨蹭了一个小时,她穿着睡衣敲开了书房的门。
“进!”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她踌踌躇躇进去,灿笑。
“老公叫我啥事!”
傅越生换了家居服,手上的文件被狠狠扔在桌子上。
姒锦脖子一缩,这男人生气的样子怎么这么像她爹啊。
其实在进来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傅越生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有理由的。
她为什么生气啊!
还不是他利用她争夺财产。
如果他不承认,就必须答应和她生孩子。
“老公,工作不顺心啊,生这么大的气。”她明知故问,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文件的边缘,还向前推了推。
如果傅越生真的很气愤的话,要动手肯定会碰到那杯咖啡,咖啡掉地会惊醒白白,到时候还没打到她,白白进来,估计男人也不会当着孩子面揍她的。
姒锦一边打着小心思,面带笑容。
傅越生瞅着她的小动作,黑眸半沉,这个女人现在不仅有恃无恐,还开始耍小聪明了,看来真是欠收拾,他不表示一下都对不起他傅铁面的称号。
傅越生屹立不动,长指端起那杯咖啡在鼻翼间闻了闻。
煮的这
么香,看来她在外面磨蹭的时间不短。
薄唇微启,轻抿了一口。
“恩!煮的还不错!”
他不怒反笑,还夸她煮咖啡的手艺。
姒锦没搞懂这里面的套路,他不生气啦?
眨了眨漂亮的水眸,她顺水推舟,
“要是老公喜欢,以后我天天煮给你啊!”
“今天天色也不晚了,我有些乏了,先去歇息了!”
傅越生就是腹黑的大尾巴狼,谁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早抽身早好。
转身出去,纤细的腕部被他拽住。
额……
用力一抽,她被带入他的怀里。
肩膀狠狠撞入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腕里,她见识过那地方的肌肉,有多凶猛不用多说。
“哼!”
磕的她骨头都疼,这厮绝壁是故意的。
刚才洗澡时,不仅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还来。
“着什么急啊?”
男人悠悠的嗓音传来,他胸腔发出微微的震感,她明显感觉的到。
姒锦微笑,“哪有啊,今天不是困了么,明个还要上班呢!”
她佯装推了他一下,让两人的距离没有贴的那么近。
傅越生压根没动,两人还是气息缠绕,热热的,痒痒的。
臀上是他结实的大掌,她被他禁锢在身体和桌子中间,死死的,紧紧的。
姒锦终于是架不住般缴械投降,先开口道歉,
“不好意思啦,我今天是喝的有点多,说了一些胡话。”
她发现傅越生不来硬的,总是这么骚扰她,她也是受不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眸终是溢出猎物上钩的成就感,他就是要她主动承认,有些事换个套路逼,就逼出来了。
“有点多?”傅越生挑眉,显然是不赞同她的说话。
姒锦小手指比划,“再多一点!”
傅越生紧皱的眉头依旧不褪去,也不是再多一点点。
姒锦没办法晃动他的胳膊肘撒娇,放软了语气,
“我错啦,我今天确实喝多了,失控了,我不该失态的。”
“你不该的太多了,你不该喝多,不该在舞台上穿的那么暴露跳舞,不该对下面的男人飞吻,更不该
答应陌生男子的邀请还和人上了楼,更重要的一点是不该扬言自己单身!”傅越生面色一沉,老气横秋地指责她的所有罪责。
又像是控诉,又像是吃醋。
姒锦撅嘴,“那你不也有过错么!”
他有错!
他有什么错?
“你说你不愿意和我生孩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她细细的手指狠戳他的胸口。
“你娶我有没有作秀,气晴初的成分?”
“你一掷千金是不是为了撷取噱头,然后在傅氏股东大会给自己创造热度?”
她一气呵成全都问了出来,他根本就是不爱她。
哼。
男人黑眸越来越深,她这是从哪听得歪理邪说。
她半夜喝的大醉,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还找出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污蔑他。
姒锦倔强地转过头,势要他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傅越生还从来没这么冤枉过,大掌掰过她傲娇的下颌面向自己,幽幽开口,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傅越明!”
“谁?”
“你大哥啊!”姒锦也不掖着藏着,“今天我在酒店正好听见他和他手下的说话了,他说在你车上安装了监听器,还说你的真正目的是争夺傅家,结婚是假的!”
“他们说话内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不小心偷听的!”
女人这么一说,他算是明白了,所以她是在用偷听到的还不确定的信息在和他怄气。
这姑娘的脑回路也太简单了。
“你有没有想过,傅越明那么精明的人,怎会让你偷听到?”傅越生质问。
“而且创造热度我为什么要选择结婚,我直接去贫困灾区捐款几百万还能展示我的财力和我的善心,何必花两个亿买个破钻石!”
他说的有理有据,突然姒锦竟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难道……
“那你找到监听器没有?发现是他们放的了么?”姒锦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傅越生笑她幼稚,却也耐心解释,
“那种监听器是瑞士斯柯产的,不用查我都知道是他放的,因为只有他旗下的公司和那边有项目合作。”
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