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和她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子,端着酒杯就走了过来,快到洛溪身边的时候突然脚崴了一下,杯子中的酒就朝着洛溪的衣服泼去。
洛溪发现了以后只是轻松的就避了过去,那女子发现自己的计策失败以后不免会有些懊恼。
“李小姐下次小心了。”洛溪看了一眼李梦心,眼里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安静得地方。
一旁的苏梦漓看了李梦心的表现,举着酒杯淡淡的说了一句“蠢货。”
她盯着洛溪的背影,食指紧紧得握着手里的玲珑酒杯。
洛溪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不愿意和其他人说太多的话,她突然摸到了自己腰际的的血笛,她将她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手里细细的端详着。
她一直不明白这血笛到底是有什么的奥妙,每次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它总能帮助自己,对于这一点她真的不得不探究探究。
可是每一次当她想要探寻这一切的皮厚,却发现她自己的精神之海会在那一瞬间变得疲惫不已,就像是灵力透支了一样,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暗示自己不要想太多。
“溪儿你怎么了?”洛子安一走到这边就看了洛溪在疲惫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洛溪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自己的大哥就笑了笑。
“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了,大哥你怎么回来这里?”洛溪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看你过来了,所以我也就跟过来看看。”洛子安很是淡然的说道。
“我没事,大哥你先过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洛溪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凉亭的柱子上,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到静静的坐在那里的洛溪,洛子安想了想自己还是应该离开才对。
“溪儿如果你不舒服了,你一定要记得早点回去。”
当洛溪在睁开自己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别人,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非得让他离开?”紫羽站在洛溪的肩头不解的问道。
“不让他离开,让他如此虚弱的我吗?为何每次当我想要我寻找或者探寻这玉笛里发生什么的时候我的精神之海就会变得如此的虚弱。”
紫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他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他现在真的不能讲。
看到了紫羽得迟疑,洛溪更加的就确定了紫羽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紫羽,你一定知道对嘛?”洛溪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的恢复你的精神之海损失得灵力。”紫羽淡淡的说道。
“短暂的时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恢复我的精神之海。”说着话的时候洛溪感觉自己今天更加的疲惫了。
“主人说过我不能让你受伤,所以今天就将一切交给我吧。”紫羽扶额说道。
紫羽有些时候好想骂爹,他是真心的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招惹了自家的主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将自己丢在凡间许久了到底是为了干嘛。
当然这些牢骚紫羽也只能外自己的心里默默的吐槽。
在玉秀阁将自己收拾妥贴的洛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容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她不知道为什么夜魅兴的眼里永远都只有洛溪一个人的存在。
不光是因为这一点她才恨洛溪,她恨她可不是单单是因为夜魅兴,她恨得是洛溪与身具来的淡雅和她绝美的容颜,更恨洛溪的身世。
哪怕因为洛溪的出身她母亲慕容莲被烧死,可是他母亲得娘家却是四国首富慕容世家。
真么多年以来洛溪的救救慕容南没少往洛府送东西只是为了不亏待洛溪,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一切全部都被自己的爹爹和娘亲私吞了,而洛溪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身后的娘家是多么得强大,而慕容家族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慕容莲剩下的女儿而非洛瑶。
就连那次两洛溪母亲娘亲慕容莲的尸骨移出洛家祖坟得时候,做事都是极其的隐秘,为的就是不要让慕容家族的人知道。
“没了你洛溪所有的一切都该是我的,从今以后慕容家族只有一个孙女她的名字叫洛瑶而非洛溪。”洛瑶的嘴角勾了一抹冷冷的笑容。
正在闭目养神的洛溪突然就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了?”紫羽有些奇怪的看着突然睁开眼睛的洛溪。
“这一瞬间我总感觉我的娘亲就在我的身边一样。”洛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刚刚的那一瞬间,洛溪就感觉自己得侧脸被人用手轻轻得抚摸了一下,就感觉是自己的手一样的温暖。
“可能是你想多了,闭上眼好好眼神。”紫羽提醒到。
听了紫羽得话,洛溪很是乖巧的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总感觉在某一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那双眼神里没有任何得敌意,有的事太多的无奈和慈爱。
“怎么样了?我已经遵从你的意见带你来看看过你的女儿了。”一个青年得男人被对着一个女人说道。
“莲若谢谢大人的成全。”女人的声音有些些许的哽咽,眼神里有些太多的不舍。
突然那个男人转过身来了,五官虽然没有精遂,头戴着玉冠。脸上虽感觉经历过风霜但却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稳重,看着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他走到了女人的身边,执起了她的手。
“走吧我们该回南岳了。”然后就带着女人一点一点消失在了原地。
在离开之前,女人深深看了一眼不远处闭着眼睛的洛溪,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一滴泪滴落在了洛溪的脸颊上,洛溪突然就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用手指摸了摸刚刚滴落泪的地方。
“这到底是谁的眼泪,为什么看到这滴眼泪我感觉心里好难受。”
洛溪说着话的时候,有一股悲伤的气息在淡淡的蔓延。
紫羽不解的皱着眉头,抬头朝着刚刚那个女人和男人离开的方向。
因为他在疑问,他不知道为什么南岳的人会来这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岳的人过来这里会落泪。
这一堆堆的疑问都觉得困惑不已。
“紫羽你又在想什么?”
紫羽听了洛溪的话没有回答,而是从洛溪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走到了凉亭的外面,来到了刚刚那个男人和女人站过得地方。
洛溪有些不理解紫羽的做法,也就跟着一起走了过去。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洛溪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