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房内便出现几个彪形大汉,西门春终于明白那个风情万种的姬妾帮自己想出的证明衷心的法子——在她和东方慕言面前表演活&&&春****宫!
“怎么?不愿意?”东方慕言看着西门春,犹如看一只跳梁小丑,眼里是丝毫不掩饰的蔑视。
那一刻,西门春忽然明白自己这么多年的真心交付错了!她看着东方慕言,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十岁那年,桃花树下的惊鸿一瞥,她便轻易将真心赋予眼前的这个男子。为了接近他,她不惜离乡背井,接受惨无人道的训练,成为他手下的一名杀手;多年来,她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在他成为太子的道路上为他铲掉一块又一块的绊脚石,甚至为了博他开心一笑,不惜主动请求进入狱中,来侮辱穆如清。
哪一次完成任务,她不是遍体鳞伤地回来,但只要东方慕言对自己勾唇一笑,她便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爱的如此卑微,爱的如此懦弱,一心只想要付出,以为付出就能换来哪怕他多看自己一眼。而现在,少女时期的梦彻底碎了,她迷茫了,她困惑了,她怀疑自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呆呆地仰头望着那个依旧高高在上的男人;只能躲在黑暗处看着他和别的女子在花前月下,情深款款。
那一刻,她甚至懦弱地想到了死,但是,后来的事情证明了,即便是死,即便是自己的命,自己也是没有主动权的。她只有如同一只玩偶那般听人摆布。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不断响起,哪怕她用尽全力去尖叫,也阻挡不了不断敲击她的耳膜的东方慕言和他怀中的女子的笑声。
西门春双眼紧闭,浑身发抖,犹如跌入万丈深渊那般绝望。
“春儿,春儿,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想了,都过去了,过去了……”穆如清拍着穆如清,努力地安抚着她,谁也没有察觉到,房门外,景逸静静地依着墙壁听着两人的对话。素来弯弯的眉眼中,两颗滚烫的热泪倏然滴落。手中的药,已经没有那么滚烫,他抹了把泪,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敲了敲房门。
“门春姑娘,喝药。”景逸努力不去看西门春红肿的眼睛,努力去忽视房内凌乱的景象,只低着头,傻傻站着。
西门春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本能地抗拒:“我不喝!”
“春儿,听话,喝药!”穆如清端着药碗像哄孩子一般。
“我不想喝!”
“春……”穆如清还想再劝,手中一空,景逸蛮横地将药碗夺了过去,药汁洒落,碗中只剩下小半碗。
“景逸,别闹!”穆如清有些火大,却发现景逸有些不对劲。
他血红的双眼看着西门春,似乎非常恼怒,下一刻,将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随手将药碗抛到身后,抱着西门春,口对口,尽数度到了西门春的口中。
景逸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西门春始料未及,药汁尽数进入腹中,西门春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最好给我乖乖吃药,若有下次,我有的是办法喂你!”景逸恨恨地说完,“啪”,西门春一个耳光便甩到了他的脸上。
“我西门春就算再下贱,也轮不到你景逸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