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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威武小娘子 > 第十五章 景逸小哥哥,奴家等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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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一把拍掉脸前的丝帕,赤裸裸地威胁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穆如清那个小贱人是一伙的。当初穆如清那么猖狂,如今还不是成了这逸王府的下等奴仆,住进了柴房?我倒要看看,你这浪荡女子能嚣张得了几时?”

兰香的话实在太难听,连景逸听了都忍不住皱眉。

“哎呀,景逸小哥哥,这个女人好凶,奴家好害怕!”西门春“花容失色”,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钻进了景逸的怀里。兰香对景逸的那点心思连穆如清都瞒不过,更不要说西门春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往哪钻呢?给我出来……”兰香这下火气更大了,放下手中的托盘就去拉景逸怀里的西门春。

景逸夹在两个女人中间,被撕扯的东倒西歪。

“哎,兰香姑娘,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嘛!”

“门春姑娘,你先放开我呀!这样不是办法的!”

“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冷静一下,好好说话!”

“兰香姑娘,大家同为女人,下手不要这么重。门春姑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

兰香下手粗暴,景逸不由地为怀中的西门春求起了情。这对兰香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下手愈发地狠了起来。不一会三人均是气喘吁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珠钗首饰丢了一地。

“你给我松开,听到没有?”兰香扯着西门春的一缕头发,恶狠狠地说。

“你先松,我就松。”

“你先松!”

“你先松。”

景逸的衣服已经完全散开,胸膛裸露,西门春的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兰香见状猛地一扯她的头发:“你松不松?”

………………

“兰香,松手,你在做什么?成何体统?”落梅见状立刻奔了过来。

东方云逸府里有四个大丫鬟,按梅兰竹菊排辈,依次为落梅、兰香、雅竹和墨菊。落梅原本是东方云逸娘亲,也就是当今太后的贴身宫女,深得太后欢心,在东方勋登基,东方云逸成年搬出皇宫自建王府之后,太后便让身边的落梅跟了出来,一是方便照顾东方云逸,二是有意让她给东方云逸做填房。

虽然这些年东方云逸没有将落梅给纳为小妾,但终究没有亏待她。一直一来落梅倒也安分守己,和齐管家一起帮助东方云逸将逸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故四人中又以落梅为尊。

因此兰香一听到落梅的呵斥,便立刻松开了手。

“兰香,怎么回事?王爷那还等着用膳呢!”落梅看兰香一身狼狈,蹙眉道。

“落梅姐姐,我……”兰香有些委屈,拿眼去觑身边的景逸,却只见他正柔声安慰怀里的西门春,当即眼眶一红。

“兰香,西姑娘是客,无论如何你都不可动手,还不快给西姑娘道歉?”

“我不!”兰香看着偎依在景逸怀里的西门春,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更低不下去这个头。

“兰香,你是逸王府的老人了,逸王府的规矩你不知道吗?需要我禀报王爷,让他亲自发落吗?”落梅的语气不由地严厉了许多。

“不怪兰香妹妹,许是奴家和景逸兄弟太熟络,平日玩笑惯了,一时失了分寸,坏了王府的规矩。奴家给兰香妹妹道歉。”西门春头发散乱,小脸惨白,泪意盈盈,平添了几分柔弱,却别有一番风情。

西门春这样一来,自己的大度彰显的淋漓尽致。景逸赞许地连连点头。

兰香吃了闷亏,偏偏又发作不得,只得气恼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落梅热络地拉过西门春的手,轻轻拍着:“能遇到西姑娘这样识大体的妙人,真真是兰香的福气,这要换作旁人,弄不好就要闹到王爷那去了,兰香还不谢过西姑娘?”

听到落梅的话,西门春不动声色地将她打量了几眼:一身素衣,毫不张扬;略施粉黛,颇有三分姿色;虽说低眉顺眼,但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不俗!

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轻飘飘的几句话,竟然将自己的话曲解至此。如果今日自己执意要闹到逸王那里,倒显得自己不懂事了。

西门春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派谦和说:“姐姐哪里的话,左右兰香妹妹和奴家闹着玩罢了,谁家的姊妹还不拌两句嘴?”

“奴婢身份卑微,姐姐二字万万担当不起。既然事情都说开了,落梅不便再叨扰姑娘,王爷那里还等着用膳,奴婢带着兰香妹妹就先行一步了。”落梅在王府身份再高,终究也是个奴婢,因此略略给西门春施个礼便打算离开,只是临走前,目光貌似不经意地扫了景逸一眼,景逸立刻跟了上去。

西门春正巴不得她们赶紧离开,只点了点头,但当兰香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西门春忽然对她温婉一笑,然后便对着景逸喊道:“景逸小哥哥,记得我们约好的时间,奴家等着你!”

酥酥麻麻的声音激的景逸一个激灵,逃也似的跑了。

“兰香,你可知错?”到了没人的地方,落梅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兰香问道。

“我没错!”兰香有些不服气。

“你的心思我都懂,可你今日当着景逸的面这样做,他会怎么想你?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太沉不住气了。”

兰香红着眼眶,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唉!”落梅叹了口气,从兰香手中接过托盘,“罢了,你去收拾收拾自己吧,这副样子,怎么去见王爷?”

兰香倔犟地转身离去,在背对着落梅的时候抹了一把眼泪。

“唉!”落梅摇了摇头,端着托盘进了内室。

想着白日的事情,景逸忐忑不安地来到了凝香阁,朱红的院门在夜色中显得无比狰狞,景逸在门口转了三圈,狠狠咽了口口水,推门进去,沿着木质的台阶拾级而上,红色的走廊上右手边第三个房间便是西门春的屋了。虽然已经月上中天,可西门春屋里仍旧亮着灯,纤细的身影投在窗上,似乎在托腮冥思。

景逸在门外站了片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景逸兄弟吗?进来吧!”西门春的声音响起,隔着门窗,听起来闷闷的。

“门,门春姑娘!”景逸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景逸兄弟!”西门春抬起头,眼睛红肿,满脸泪水。

“怎么了这是,门春姑娘,有人欺负你了?”景逸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随后又往后退了两步。

“景逸兄弟为何不肯进来,莫非你也嫌弃奴家么?”西门春将景逸的动作看到眼里,更加伤心了,哭得也愈发狠了。

深更半夜,一个秀色可餐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景逸不忍心,也怕人误会,连忙走进屋里,关上了房门:“门春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呀!”

西门春用丝帕擦擦眼泪,哽咽道:“奴家自幼无父无母,为了填饱肚子,不得已沦落到欢场卖笑为生,纵然奴家身子是清白的,可行为已是为人不耻。前些日子奴家被一个恩客看中,替奴家赎了身,本以为可以找到依靠,岂料那位贵人已经娶妻生子,正室剽悍泼辣,容不得奴家。奴家虽然身份低微,但心中也怀着一份美好,希望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于是便婉拒了贵人,不料贵人突然翻脸,让奴家返还双倍赎金,奴家拿不出来,便被送进大牢,受尽了折磨。”讲到凄惨的身世,西门春涕泪交加,悲痛不已。景逸也不胜唏嘘。

“清儿遭人迫害,锒铛入狱,奴家由此结识了清儿,我们姐妹二人一见如故。我出来后走投无路,便按照当日狱中的约定来到王府投奔清儿。奴本以为清儿进了王府,有了逸王这个靠山,便可以过几天舒心日子,可事事难料,清儿先是开罪王爷,被贬为三等奴仆,然后,便传来她受伤的消息。景逸兄弟,我们姐妹二人虽说出身卑贱,但不是没有骨气之人,但凡有任何法子,我们也不愿在此受人白眼……”

“门春姑娘,你放宽心……”景逸想了半天,也只想出来这么一句安慰人的话。

“今日白天兰香姑娘多么咄咄逼人你也看到了,落梅姑娘百般维护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她们只不过是王府的婢女,都敢这样对我,你让我怎么放宽心?更何况清儿?她也只是好奇,看了一眼那名女子,不仅惹了一身伤,还被兰香刁难,若不是宁公子及时赶到,后果,后果我都不敢想!”西门春双手紧紧捂着脸,浑身颤抖,似乎真的很害怕。

“不是这样的,门春姑娘,事情不是这样的……”景逸将今晚东方云逸交待他做的事情和盘托出。临了还安慰道:“门春姑娘你看,王爷并不是仗势欺人,冷血无情之人,虽然我不知道王爷为何要这样做,但我知道,他一定没有存心去害你和清儿。”

“那个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清儿只见了她一眼便遭到此等祸事?”

“这……”景逸吞吞吐吐,有些为难。

“景逸兄弟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给清儿提个醒,如今她在王府当差,若日后见到此女子,也好小心伺候着,以免突了佳人!”看出景逸的为难,西门春开口解释道。

“这个门春姑娘倒不必担心,清儿暂时不会和那位姑娘有接触,即便日后会有交集,也必定不会再出现今日的事情了。”

“景逸兄弟不用解释,奴家知道你也有难处!唉,说到底我们终究是外人,还要仰人鼻息而活,有些事情不让我们知道,是应该的。”西门春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门春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关重大,不让姑娘知道也是为了姑娘好!”

“奴家相信你有你的道理,只是,只是奴家一直敬佩景逸兄弟的为人,私下将景逸兄弟引为知己,便以为自己在你这会也有所不同,原来是奴家……高攀了,奴家给景逸兄弟赔罪……”西门春说着就要起身给景逸行礼。

“使不得,门春姑娘这可使不得……”景逸万分惶恐,而且听到西门春这有些疏离的话,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小失落。

“哎呀……”景逸毕竟是男人,两人推托间,西门春被他推的一个不稳,便向后倒了过去,脚正好踢到了景逸的关键部位。

景逸捂着命根子直抽气,一张脸因为疼痛有些扭曲。

“景逸兄弟,怎么样?要不要紧?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奴家不是故意的……”西门春不顾自己的伤势,连忙爬起来,拉着景逸询问。

景逸疼的说不出话来,夹着腿,弓着身子,给西门春连连摆手,随后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床,示意她将自己扶过去。

“小心啊,小心……”西门春不敢耽搁,立刻搀起了他,向着床上走去。

说是走,其实是挪,景逸夹着腿,猫着腰,屁股撅的老高,点着小碎步艰难地行进着。从窗上映出的影子来看,他就像一个耄耋老人,颤巍巍地向着自己的目标行进。

西门春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耐着性子,好生将他扶着。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景逸生无可恋地在西门春的床上躺了许久。西门春绕着他来回地赔不是。

“门春姑娘……”景逸望着头顶的围帐,终于出了声,只不过声音有些虚弱。

“景逸兄弟,奴家在这,有什么你说便是,奴家听着呢。”

“门春姑娘,你说咱上辈子是不是冤家?”

“啊?景逸兄弟这话从何说起?”

“如果不是冤家你干嘛三番五次和我过不去?那天,那天晚上你占我便宜就算了,我躲着还不行吗?可就算我躲,你还是能追来,今个你说你委屈,你看看我……”景逸激动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开了,腰上一条一条的血红色指甲印,是今天西门春抓出来的。

西门春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些汗颜:“景,景逸兄弟啊,抱歉啊,实在是……对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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