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的人儿惨白的一张脸,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宁安辰皱眉对景逸说:“瞧你家王爷干的好事。”
又不是我干的,干嘛冲我发火呀?
景逸觉得很委屈,撇了撇嘴,但又不敢顶回去,于是便灰溜溜地寻大夫去了。
幽幽转醒,眼前的景象把穆如清吓了一跳。她本人躺在床上;床边蹲着馒头;馒头外面宁安辰手持书卷正专心地看着;宁安辰旁边还端坐着一个锦衣玉袍的小少爷,四五岁模样,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伶俐可爱;而两人身后的窗边,西门春正抱臂斜斜地倚在那里。
看到西门春穆如清如同见到鬼一般,想起身,却又浑身酸痛不已,只好躺床上,有些激动地指着她:“你……”
“漂亮姐姐,你终于醒了!”刚才还皱眉盯着馒头的小少爷突然兴奋地跳下椅子,奔了过来。但他刚一靠近,馒头就发出了警告,逼得他不得不退回去。指着馒头,奶声奶气地向穆如清告状:“漂亮姐姐,它凶我。”
“舍得醒了?”西门春站直身体,抛来个媚眼。
“你怎么在这?”穆如清颤声问道。
“是我把她带来的。”宁安辰放下手里的书,缓缓走过来,馒头却意外地没有拦他,让站在后面的东方玄策看的羡慕不已。宁安辰坐在床沿,摸了摸穆如清的额头,柔声说道:“已经不烧了,可还有何不适?”
“就是有些无力,”穆如清的脸微微一红,老实回答道。
宁安辰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看西门姑娘在王府门口徘徊,一问,原来是找清儿你的,便将她带过来了。”
而穆如清此刻的关注点全然不在西门春的身上,因为她听到宁安辰居然叫自己清儿。是清儿耶,不是穆如清,不是穆姑娘,不是如清姑娘,居然是清儿,而且,他居然坐在自己床边,温柔地看着自己。这是不是说明他待自己不同了呢?想到这,穆如清心里美滋滋的,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我姓西,叫门春,不是什么西门姑娘。”西门春毫不客气地接过话头。
“抱歉,西门……西姑娘。”
“罢了,罢了,你又不是第一个。”西门春无聊地捏了捏东方玄策的小脸蛋,却被他躲开了。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东方玄策一本正经地说道。
“哟,你这小屁孩,懂的倒挺多。”西门春被逗笑了,眨着一双桃花眼便凑了上去,“那你跟姐姐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本宫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就不和你多作计较,如果你再敢挑衅本宫,本宫定要治你大不敬之罪。”东方玄策明显不开心了。
“这小孩谁呀?”穆如清偷偷问坐在身边的宁安辰。
“漂亮姐姐,我叫东方玄策。”东方玄策极有礼貌地给穆如清介绍自己,不是以本宫自居,而是称我。
“怎么又是个姓东方的?”穆如清听到这个姓本能地反感,她上辈子是挖了他们老东方家的祖坟了吗,一个两个的都冒了出来?
“穆如清,穆如清风,吉甫作诵,穆如清风!好名字。”宁安辰望着穆如清,满眼的真诚。
“哪有啦?”穆如清感觉今天的自己简直和傻子毫无二致,平时的伶牙俐齿通通不见,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下宁安辰,国子监监学。”宁安辰微微拱手,算是正式介绍自己。
“监学?干什么的?”
“教书育人。”宁安辰简单解释道。
“哦,公子原来是教书先生啊,早说嘛,整什么监学,文邹邹的,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呵呵,呵呵……”穆如清因为自己的机智而沾沾自喜。
“额,也可以这么说。”宁安辰-_-||。
“清儿,衣服找来了!”景逸的大嗓门突然打断了两人,“现在要换吗?”
穆如清回头,便看到景逸老远便献宝似的冲着自己扬了扬手里的一套藕粉色的女棉衣。
穆如清的内心其实是这样的:清儿?这傻子是谁?我和你很熟吗?
更何况宁公子还在呢,听到别的男人这样喊自己,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穆如清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碍于宁安辰在,也不好开口,只装作惊喜状迎了上去:“是吗?这么快,真是有劳……”
话没说完,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看着怀中的人儿惨白的一张脸,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宁安辰皱眉对景逸说:“瞧你家王爷干的好事。”
又不是我干的,干嘛冲我发火呀?
景逸觉得很委屈,撇了撇嘴,但又不敢顶回去,于是便灰溜溜地寻大夫去了。
幽幽转醒,眼前的景象把穆如清吓了一跳。她本人躺在床上;床边蹲着馒头;馒头外面宁安辰手持书卷正专心地看着;宁安辰旁边还端坐着一个锦衣玉袍的小少爷,四五岁模样,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伶俐可爱;而两人身后的窗边,西门春正抱臂斜斜地倚在那里。
看到西门春穆如清如同见到鬼一般,想起身,却又浑身酸痛不已,只好躺床上,有些激动地指着她:“你……”
“漂亮姐姐,你终于醒了!”刚才还皱眉盯着馒头的小少爷突然兴奋地跳下椅子,奔了过来。但他刚一靠近,馒头就发出了警告,逼得他不得不退回去。指着馒头,奶声奶气地向穆如清告状:“漂亮姐姐,它凶我。”
“舍得醒了?”西门春站直身体,抛来个媚眼。
“你怎么在这?”穆如清颤声问道。
“是我把她带来的。”宁安辰放下手里的书,缓缓走过来,馒头却意外地没有拦他,让站在后面的东方玄策看的羡慕不已。宁安辰坐在床沿,摸了摸穆如清的额头,柔声说道:“已经不烧了,可还有何不适?”
“就是有些无力,”穆如清的脸微微一红,老实回答道。
宁安辰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看西门姑娘在王府门口徘徊,一问,原来是找清儿你的,便将她带过来了。”
而穆如清此刻的关注点全然不在西门春的身上,因为她听到宁安辰居然叫自己清儿。是清儿耶,不是穆如清,不是穆姑娘,不是如清姑娘,居然是清儿,而且,他居然坐在自己床边,温柔地看着自己。这是不是说明他待自己不同了呢?想到这,穆如清心里美滋滋的,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我姓西,叫门春,不是什么西门姑娘。”西门春毫不客气地接过话头。
“抱歉,西门……西姑娘。”
“罢了,罢了,你又不是第一个。”西门春无聊地捏了捏东方玄策的小脸蛋,却被他躲开了。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东方玄策一本正经地说道。
“哟,你这小屁孩,懂的倒挺多。”西门春被逗笑了,眨着一双桃花眼便凑了上去,“那你跟姐姐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本宫念在你是女子的份上就不和你多作计较,如果你再敢挑衅本宫,本宫定要治你大不敬之罪。”东方玄策明显不开心了。
“这小孩谁呀?”穆如清偷偷问坐在身边的宁安辰。
“漂亮姐姐,我叫东方玄策。”东方玄策极有礼貌地给穆如清介绍自己,不是以本宫自居,而是称我。
“怎么又是个姓东方的?”穆如清听到这个姓本能地反感,她上辈子是挖了他们老东方家的祖坟了吗,一个两个的都冒了出来?
“漂亮姐姐不喜欢策儿的姓氏吗?”东方玄策有些小失落。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东方玄策垮下去的小脸,穆如清有些尴尬。
“没关系的,虽然策儿的姓氏不能改变,但日后我们的孩子可以随你的姓。”东方玄策反过来安慰穆如清。
“什么?孩子?”什么情况,难道有人趁她人事不省,把她卖给大户人家当童养媳了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门春猖狂的笑声传了过来,“在牢里装的那么神圣不可侵犯,没想到原来是好这口啊!”
“大胆,敢对漂亮姐姐不敬,给本宫掌嘴。”东方玄策人虽小,但气势丝毫不减,未免皮肉之苦,西门春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东方云逸是你什么人?”刚才的一瞬间,穆如清突然在东方玄策的身上看到了东方云逸的影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漂亮姐姐,我可以过去说话吗?这样不利于咱们交流感情。”东方玄策指了指横在两人之间的馒头,显然是忌惮它,所以一直没有凑过来。
“来吧,来吧,坐姐姐这。”一口一个漂亮姐姐,穆如清很是受用,况且他刚才让西门春吃瘪的样子实在太帅了,于是她急忙往里挪了挪。
“宁公子,你来逸王府应该是来找本宫皇叔的吧?”东方玄策看着坐在床沿的宁安辰,显然对他离穆如清如此近很不满,“你这样坐在这里,传出去有损漂亮姐姐的名声。”
“难道十三殿下在此就无损清儿的声誉了吗?”宁安辰依旧温和,只是语气却有些冰冷。
“我们不一样,我们将来是要做夫妻的。再者,本宫提醒你一句,清儿不是你能叫的。”东方玄策挤走了宁安辰,转眼看向穆如清,一边学着大人模样给她掖了掖被角,一边由衷地劝道:“清儿,你左右都是我的人,日后就该和别的男子保持距离。”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穆如清觉得无语,这东方家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不需要你答应,方才本宫看见你睡觉的样子,就决定要娶你为妻了。”东方玄策一本正经地望着穆如清,悬在空中的小腿一晃一晃的。
“我睡觉的样子怎么了?”穆如清突然有些不安。不会是放屁,磨牙,打呼了吧?那,宁安辰岂不是都听到了?
“你说梦话了。”西门春忍不住学起了穆如清的样子:“吉甫作诵,穆如清风,嘿嘿嘿,嘿嘿嘿……”学完穆如清的话,西门春讽刺道:“笑的像个二百五,梦见男人了吧?”
“才没有!”穆如清一边看宁安辰,一边急忙反驳,猝不及防,却在宁安辰眼中看到了光彩。
“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这话都出来了,还说没有?”西门春丝毫不给穆如清留面子。
她居然说这话了吗?穆如清突然有些不敢看宁安辰。
“哈哈哈哈,看吧,看吧,让我试出来了吧?果然是想男人了。”西门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穆如清。
“你给我出去。”察觉到自己着了西门春的道,穆如清恼羞成怒。
“清儿既然已经没有大碍,在下便告辞了,过几日再来看望姑娘。”宁安辰笑意盈盈地起身告辞,穆如清虽然不舍,却也不好挽留,便由他去了。
宁安辰向东方玄策和西门春点头致意,便离开了。在他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听到穆如清紧张地对西门春说:“给你给将功补过的机会,告诉我,我说的那句梦话,宁公子听到了没有?”
“哟,原来那个俊俏公子就是你中意的男人呀?”西门春故意提高了嗓门,好让门外的人能听到。
“给我闭嘴,”穆如清急忙压低声音喊道。
宁安辰笑着摇了摇头,走远了。
而这边东方云逸洗澡,刚进入书房,便有丫鬟奉上了茶。
东方云逸接过来,只尝一口,便皱了眉,“这是什么?”
“回王爷,蒲公英茶。”
“拿走!”
“可是……”
“本王怎么不知这逸王府什么时候换主人了?”逸王把手里的折子一扔,冷冷地看了丫鬟一眼。
“奴婢知错了,请王爷饶命。”丫鬟吓得立刻跪在地上求饶。
“什么事情让逸王有如此大的怒气?”宁安辰缓步走进来,摆了摆手,示意吓得抖如筛糠的丫鬟退下去。